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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你们姑娘我就没怕过谁!”
冬月也有了底气,笑道:“姑娘说的是。”
锦娘站在帘子后仔细听了会儿什么也没听见,不过一会儿就见李朝朝走出来,众人守着她去了蔡夫人的院子里,此时整个府上都灯火辉煌,听到出了事,连在前院的几个男子都聚在了另一处谈论着。
有小厮匆匆跑进来,对着一众人行礼,道:“打听出来了,说是李府的五姑娘约她们家的三姑娘说是有事相商,三姑娘不疑有他的就去了,谁承想没见到五姑娘的人,反倒看到了蓝大公子,她心中骇然,刚准备离开就见到蔡二奶奶领着人去了,这才撞上了,现在正压着人去夫人那审呢。”
屋子里坐着蓝滕安,蓝翎羽,李灿辉与李博星四个人,几个下人说蔡家大公子也是刚回来正往这处来,请几位少爷稍安勿躁。
蓝滕安听到那小厮如此回报,把手边的茶一把扫到了地上,站起来骂道:“竟是李家那个丑姑娘害我!”
李博星抽了抽嘴角没说话,心道:朝朝丑?蓝滕安的眼睛被眼屎糊住了?
蓝滕安的茶杯被扫到门口应声爆碎,刚踏进门口之人沉着脸冷冷扫向对面,见到屋内四个人诧异地看过来,最终也没说什么,沉默着坐到角落里,蓝翎羽等人见到他的脸色,也没人敢说话。
紧跟着蔡卜白走进来的男子轻轻一笑,打破了屋里的积分尴尬,“你们来得这么早。”
慕雪衣一双清澈的眼眸看向端茶啜饮的蓝翎羽,笑道:“怎么你们都没去逛夜市吗?”
蓝翎羽慢条斯理地合上杯盖,谦谦有礼地答话:“我们哪里有雪衣这般好的兴致,不过说起来你们今日才遇到就如此相交甚笃了……”
他像是才看到蔡卜白脸上的伤,忽然讶异道:“只是你们去逛了夜市而已,蔡大公子脸上是怎么了?怎么伤的这样严重?不知道是谁下如此狠手,竟连知府大人的长子都敢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你说出来,我们这么多人,就算靖王世子不为你做主,还有我这个小小的武乡侯世子呢。”
慕雪衣垂下眼帘嘴角的笑意颇为意味深长,那边蔡卜白倒是无所谓地冷着脸回答:“不过是一点小伤到让蓝世子记挂了,没大碍的,过几天就好了。”
“是吗?”蓝翎羽扫了一眼慕雪衣,随口道:“可别好了伤疤忘了疼才是,不然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让人瞧着怪可怜的,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知府大人太难堪了,你说是不是雪衣?”
慕雪衣笑道:“世兄说的对,只是人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若是被打都不长记性,那可就是要命的事了。”
其他几个人听这三位爷打了一会儿哑谜,各个是一头雾水。
蓝滕安有些坐不住,又问向小厮:“可审出什么没有?五姑娘可招了?”
小厮道:“蓝公子别着急,夫人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刑具,说是只要有人不说实话,就伺候着,谁也别想跑。”
蓝翎羽幽深的目光冷了冷什么也没说,蓝滕安又让那小厮去打听事情到底是什么进展了,然后冲着蔡大公子作揖道:“方才吓着大公子了,我也是一时气愤,没想到被人暗算了,没想到那五姑娘如此歹毒!”
李灿辉只觉得脸上无光,他是不管谁做的此事,只想到李家的脸面算是丢尽了,愤然道:“这个小五太不像话了。”
“哦?当真是五姑娘吗?”慕雪衣不动神色地看向蓝翎羽,见他没什么反应似的,又摇头笑笑,“那可真是让人遗憾,连自己的两个哥哥都这么认为了,看来那五姑娘是凶多吉少了,世兄以为呢?”
蓝翎羽没去看他,直看向对面的蔡卜白,不冷不热道:“我相信清者自清,谁是谁非总会查出个水落石出,比起内宅女子用的手段不过都是些小把戏,真正吃人不剩骨头的是谋人性命,那可不是揍两下就能以解心头之恨的。”
蔡卜白听到慕雪衣依旧风轻云淡的轻笑,心中传来一阵阵冷意,只要刚才雪衣再用一些力气,他的命就没了。
那时慕雪衣发现自己对李朝朝下手后,已经倾身上前一拳打来,毫不留情,下手之狠,让他绝望,也不会去反抗。
慕雪衣第一次压在自己的身上,他不去挣扎地看着他愤怒的眼睛。
慕雪衣冷笑着,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手指在收拢,并漫不经心道:“卜白,我的脾气是不是太好了些?没有我的吩咐就敢自作主张?嗯?”
蔡卜白艰难地喘息,“雪衣,她会毁了你。”
他没说一个字,脖子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慕雪衣始终笑着,蔡卜白近乎绝望地意识到,其实一直以来他就是慕雪衣身边的一只蝼蚁,那他以为的卑微陪伴,献计献策,其实都是自以为是,他其实连个玩偶都不如,自己的命是慕雪衣的,他想要就要吧。
就在蔡卜白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的时候,慕雪衣才缓缓松开手,抽出袖口的帕子擦了擦手指,一把扔在了他的脸上,漠然到:“不要动我的猎物,不然死的只会是你……”
……
门啪地一声关上,李朝朝只稍稍顿了顿,继续走进了内堂,屋子里坐满了人,上首的蔡夫人怒喝:“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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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失贞
声音冷厉带着威严,让在座的人不由寒蝉若金,这知府大人的夫人可不是吃素的,然而唯有李朝朝带着朦胧月色的柔美站在门口,一身寒烟穿花衣裙,长及曳地,袖口用绣了几只紫蝴蝶,脸上未施粉黛,可又没人敢去忽视她身上仿似凝聚世间芳华的灵动,目光含着清淡,唇畔噙着寡凉,反而更有独特的气息震慑着在场每一个人,无法去逼视。
李朝朝乖顺的行李后,不卑不亢地微抬螓首接受着众人的审视,不惊不恐道:“夫人叫谁跪?”
她略微诧异地看了看四周,面带不解。
蔡夫人感觉到李朝朝从进门后就带来的微妙气氛,不由蹙下眉头,心道没想到李家五姑娘还是个不好对付的,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到了这个时候五姑娘就不要明知故问。”蔡夫人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斜了她一眼,“我劝五姑娘还是主动说出实情的好,省得受皮肉之苦,你可要知道这里是知府大人的后宅,可不是你们那些小门小户,在这里没规矩损了我家的门风,只有死路一条!就是李夫人来了也讨不到一个理字!”
“夫人,朝朝我可是越听越不明白了,你想让我说什么?竟想让我动用私刑?别说我没做什么谋害人的事,就是做了,也请夫人说个明白,何必这么大的阵仗动用死刑!夫人要是想屈打成招辱了这知府的名声,我这个小小的庶女也不拦着,拼了我这条贱命让镇江府的人,京城来的两个世子看看蔡大人是如何管教的家眷,看看他的乌纱帽还能不能带着安稳!”李朝朝冷眼扫视了站在不远处的自己三个姐姐,冷笑一声,“既然蔡夫人不问缘由地治我的罪,别说是我母亲来了不会管,就是现在我被人冤枉呢,还有血缘至亲在旁边看热闹呢,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到不怨恨蔡夫人您,自己家的亲姐妹都能陷害于我不义,又如何指望个外人看得明白!”
李朝朝心道:她本来还想客气一番,这蔡夫人也是直性子上来就要动刑,她到底长了几个脑袋?还是以为自己的知府夫人做久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不说她无法动自己一根汗毛,就是想有是举动也要掂量掂量她有没有那本事,前厅可是还有武乡侯世子与靖王世子!就不怕他们老爷吃折子!女人泼辣点没什么,但别把缺心眼当自信为所欲为!今日谁要是伤了她,看她不把整个知府大人的后院给掀了!
她的目光再次看向兴奋的锦娘,愤恨的秀娘,以及咬牙切齿的李曼曼,之前算计蓝翎羽的事,她还没发飙呢,现在又来给她下圈套?想死的快一些就早说!
刚才李朝朝那番话既打了蔡夫人的脸,让她不敢再提什么动用私刑的话,其他人也掂量了下她所说之意,就算秀娘说是她是被五姑娘约去的朝华楼,那为何蔡二奶奶与李家四姑娘都如此无动于衷?就偏信了秀娘的一面之词?而且当时是四姑娘主动上门找到二奶奶去抓奸,她又是怎么知道的?为何不找了五姑娘一起去?
似乎看起来真的有问题,倒像是那李家的三个姐妹合起火来欺负李朝朝一个人呢。
这都是明摆的问题,只是当时也没人细究,光说拿了李朝朝来问话,现在李朝朝直截了当的戳破问题的关键,让蓝夫人直皱眉,没想到这李家五姑娘还是个泼辣货,以前到小看了她!不过她居然敢对自己如此无礼,就算她是清白的,无法对她用刑,也决不能让李朝朝好过!
蔡夫人心中冷哼,到时候她把李朝朝是个泼辣不尊重长辈的事一说去,看哪个人家敢娶她这么个悍妇,至此她李朝朝的名字也就要在镇江的上流圈子除名!
和她斗!还真是嫩了点!
侧首的李曼曼见蔡夫人都被李朝朝说楞了,与锦娘颇为默契的对视一眼后,趁着旁人不注意狠狠地掐了一把秀娘,低声道:“你还愣着做事吗?是想坐实自己约了蓝大公子的罪名吗?”
秀娘唬了一跳,没忍住地尖叫了声,一旁的锦娘不着痕迹地又踹了她的小腿一脚,她整个人都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上,痛的眼睛直飚泪水。
她方才本就受了一番惊吓,哭了半晌,现在脑仁子砰砰直跳,若不是李曼曼突然掐她那一下,她还在那想今晚发生的事统统都透着蹊跷,先是有个蔡府小丫鬟拿了张李朝朝送来的纸条给她的婢女,上面写着她在朝华楼等自己,说是可以帮她达成心愿,和蓝大公子有关,一去便知。
秀娘本来还不想去的,凡是和李朝朝牵扯的事情,她都不想参与,谁知道会不会是李朝朝的什么诡计,可是纸条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与蓝大公子有关,又有些微微心动,她实在太想嫁到蓝家了,才能拜托被大夫人掌控的命运,她想着这里是蔡府又不比自己家,饶是李朝朝想乱来,也没那个本事,于是她让婢女在屋里等着,若是半个时辰还没回来就去找自己。
进了朝华楼,秀娘没看到李朝朝本来气得不行,尤其是看到屋子的软榻上还躺了个光溜溜的男人,更是恨不得把李朝朝亲手掐死,她本以为李朝朝想谋害自己的名声,甚至不敢多做停留去想事情的始末就要逃出去,谁知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床榻上的男人喊了声什么,她疑惑地看了眼,这才借着门口的月光看清了那人——竟是蓝滕安!她朝思暮想的人呵!
一只脚踏在门外的秀娘又不由自主地收回来,她就是再笨也不会笨到在看到一丝不挂的蓝滕安时,床上的凌乱床褥,也明白他曾经发生过什么,她看得出来这是个阴谋,可是到底是谁?
是李朝朝想给自己一个机会?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