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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晨要来敬茶时那么‘凑巧’就晕了呢?”
“未晨。”未老夫人淡淡地瞥了一向宠爱的孙女一眼,“休得无礼。”
秦未晨嘟了嘟好看的红唇,低下头压低声音,用正好能令厅内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声音道:“分明就是不满二哥昨夜出府,于是装晕故意让大家等,以图宣誓不满。”
秦老夫人等人闻言均该正襟危坐,没人去训斥她,仿佛没听见秦未晨的话一样。
顾少男见状知晓在坐众人均如秦未晨所说的那样怀疑自己,懒得去解释,本来那个据称是她丈夫的男人新婚之夜在喜服上撒了泡尿后翻墙出府的行为很欠揍,是他不对在先,可没见秦府对这事有所反应,所以就算自己真因生气故意晕了让他们等也不过分,谁让秦府“护短儿”的。
秦老夫人把在身后立着的管事婆子叫出来,指了指茶桌上的泡好的茶。
管事婆子上前将手中的蒲团放在秦老夫人身前,然后端着放有茶杯的托盘示意顾少男上前。
顾少男很配合地在蒲团上跪下,学着从电视剧里看来的姿势端起托盘上的茶杯,高举过头有礼地道:“孙媳给祖母敬茶。”
“嗯。”秦老夫人接过茶杯意思意思地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后将事先准备好的红包递给顾少男,“进了顾府,以后就要守顾府的规矩,像今日的事以后别再犯了。”
“孙媳晓得了。”接过秦老夫人给的红包递给巧莲,然后又在管事婆子的带领下依次给其他人敬茶。
秦老爷喝了茶后对顾少男说了句:“男儿志在四方,在府中待不住出去转转实属平常,为□子要识大体才行。”
知道秦老爷这是警告自己不得生秦未央的气,否则就是不识大体,顾少男感到好笑,果然还是男人只会为男人着想,点头应过后又去给秦夫人敬茶。
不知是秦老爷的话令秦夫人气着了,还是真的觉得次子做得过分了,秦夫人喝过儿媳妇茶后道:“未央洞房花烛夜抛下新婚妻子去寻花问柳委实过分,他回来后定要好好训戒他一番,少男受委屈了。”
顾少男闻言受宠若惊,赶忙摇头说道:“谢谢娘关心,儿媳不委屈。”
秦夫人闻言扬了扬眉,没料到她会这么说,重新打量了顾少男一番后不禁夸道:“你是识大体的,丈夫在外寻花问柳,为□子的就算伤心不平也不得抱怨什么,否则便是善妒、不识大体,男人们在外开心了却苦了女人。难为你刚入门便遭遇这种事,能这么快就接受事实继而认命,真是……哎。”
顾少男被“夸”得浑身不自在,她知道秦夫人说这些话不是真的夸奖她,而是借由夸她宣泄自己的委屈顺便表达一下对秦老爷的不满,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只能干笑着。
秦老夫人淡淡地瞄了秦夫人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嘴唇抿成了直线,看起来不大高兴。而秦老爷则坐如针毡浑身不自在,暗中瞪了好几眼“夸奖”新儿媳的结发妻子,怪她不会说话。
长子秦未昭帮着秦老爷打理生意,很有生意头脑,颇受秦老爷器重,其妻赵氏乃小富之家嫡女,娘家是做茶行生意的,自幼便会打算盘会记账,这个长媳无论是出身还是才能均令秦府三个长辈很满意,赵氏颇为大方,送了顾少男一对价值不菲的碧玉珍珠耳环。
排行在秦未央后头的三个少爷及秦未晨对顾少男敬过礼喊过二嫂后,众人便一同去了饭厅,由于耽搁时间过久早饭已经凉了,于是厨房又重新做了早饭端上来。
不出所料,敬完茶和用早饭期间秦未央始终没出现,就顾少男一个人忙活,一大早上,不是被人用嘲笑的眼神看,就是被人用无限同情怜悯的眼神看着,看得她头发梢都快竖起来了,要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
估计是耽搁过久大家都饿了,于是没人再为难顾少男,连最开始不给面子的秦未晨都专心用起饭来,新媳妇不得入座要伺候长辈用饭,于是顾少男忍着饿学着一旁丫环的动作给秦老夫人布菜,一边伺候人一边在心里不停地骂着,古代新媳妇真可怜,人家吃饭她看着,人家坐着她站着,好在只有新婚第一天要伺候他们用饭,若是天天伺候她一定罢工。
好容易伺候完众人用完饭,得到自由的顾少男马上回房,亏她自幼应变能力强,若是换成一般人,哪能那么自然地在刚穿越来一个多小时,就泰然自若地去敬茶然后伺候长辈用饭?不过适应能力再强也有限,她还是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个莫明其妙的事实,更需要时间和空间去思考一下以后要怎么做,现在她只想回房,美仑美奂的院子根本没心思去欣赏。
想着回房后就立刻躺上床休息,谁想刚进门便看到了床上有个大大的隆起,大红喜被下面躺着一个大活人,一只男性的脚伸在床外,脚上还穿着靴子,靴子像是踩了泥坑上面沾着泥,地上没有靴子,可想而知另一只靴子同样穿在脚上,并且盖在被子里面!
“二爷什么时候回来的?”月如看到床上躺着的人立刻上前,伸手将露在被子外面的脏鞋脱掉,然后掀开喜被将大咧咧搭在干净褥子上的另一只靴子也一并脱掉。感觉到身后愤怒的目光,月如头皮直发麻,见二爷合着衣服就睡下了,不敢当着新奶奶的面给他脱衣服,是以硬着头皮望着脸色有些发青的顾少男说,“奴婢先去打水,给二爷擦脸。”
“不用了,你先下去,这里有我就行了。”顾少男“笑”着对月如温和地说道。
“是、是,奴婢退下了。”月如被顾少男笑得后背寒毛直竖,不敢停留转身就离开了。
“奶奶,要不要叫醒二爷?”巧莲望着身体呈大字形、睡得四仰八叉直打呼噜的秦未央,气得眉毛差点儿竖起来了。
“不必了,你们也下去。”顾少男挥了挥手,让巧莲和王婆子都出去。
王婆子和巧莲对视一眼,有点不放心地交待道:“奶奶刚嫁进来,没有娘家撑腰,遇到委屈就……先忍忍吧,当年夫人也是这么过来的。”
“奶娘放心,我有分寸的。”顾少男双臂环胸,居高临下地望着睡得直打呼噜的男人,对关心她的王婆子保证道。
“奴婢这就去厨房给奶奶端些饭菜过来。”王婆子最后看了眼不着调儿的新姑爷,摇了摇头叹口气后与同样生气的巧莲出了房门。
待屋内只剩下两人后,受了一早上窝囊气又饿了一早上的顾少男对正睡得不知今昔是何昔的某人露出了阴森森的笑容……
第一回合
这家伙估计是刚在土堆里打过滚吧?要不然怎的身上这么脏,尤其那双鞋最脏!顾少男感觉拳头直发痒,很想拿它与这个有名无实的丈夫来个亲密接触去“联络”一下感情,无奈想着这是“自己”嫁进来的第一天,秦府所有人可都是站在他那一边的,若是自己揍了他估计会被众人炮轰,那可不妙。
想了想,觉得暴力手段实在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办法,还是以和平手段解决更为妥当些,于是顾少男收起拳头略微不耐烦地唤道:“喂,醒醒。”
秦未央没醒,手像轰苍蝇似的不耐烦地挥了两下,眉头皱了皱,抿了下嘴嗯唧一声表示了一下抗议后,翻了个身继续打呼噜。
“起来。”顾少男见状声音扬高了几分,结果见睡着的人根本不受影响,雷打不动般依然睡得香甜无比。
他占了整张床,她没法休息,何况床被他弄脏了根本没法睡。
顾少男眉头拧得恨不得能夹死苍蝇,这个俏生生的一副标准“小白脸”模样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丈夫!睡着的他看起来好像挺无害的,孰不知他根本就是个充满劣根性的纨绔子弟。
叫不醒不想再浪费口水,顾少男从身上摸出一条白色帕子,想了想然后走到方桌旁倒了一杯茶,茶是温的,想必是自己回来之前下人泡好的。
顾少男端着茶杯行至床前站定,将从手中的帕子往睡得正熟的人脸上一扔,隔着帕子用手指捏住他的鼻子不放,在秦未央因缺氧下意识张开嘴那一刹那,迅速将另一只手中的温茶一下子全灌进了他的嘴里。
“咳咳……混帐……咳咳。”秦未央呛得立刻坐起身,灌进嘴里的茶喷出了一大半全洒在了他的衣服上,有一点甚至钻进了鼻腔里,嗓子眼儿和鼻子都被呛到了,难受得要命,边打喷嚏边咳,害得他差点儿没背过气去,好好的一张英俊小白脸儿最后咳成了关公脸,好容易缓下来一点点,双眼猛地狠狠瞪向顾少男,神情恐怖要将她身上的肉撕咬下来。
“醒了?没醒的话我再‘孝敬’你一杯茶如何?”顾少男环起胸来居高临上地睨着气得要杀人的秦未央,眼中闪着幸灾乐祸,没有丝毫的歉意或恐惧。
“咳……你谁啊……咳……你?”一说话刚缓下来的嗓子又开始氧起来,秦未央单手握成拳用力捶着胸口顺气,忙得连瞪人都没功夫了。
很好很好,连新娶的老婆都忘了,这具身体的样貌有那么没存在感?就她看来这模样其实挺好看的,就是没什么女人味儿而已。顾少男没因为自己充满个性的外貌而自卑,哼了一声走回石桌旁又倒了一杯茶,端着茶杯走回来,“抖”着手说:“不知道我是谁?再灌一杯‘醒酒茶’帮你寻回记忆如何?”
咳得快丢半条命的秦未央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想起眼前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疯婆子是谁了。于是气更不打一处来,羞愤交加地大吼道:“男人婆!你想谋杀亲夫吗?”
无奈咳得久了声音不自觉地有些嘶哑,毫无威慑力可言,没达到丝毫的恐吓目的,秦未央脸更黑了。
“谋杀亲夫?你确定有当自己是我亲夫?”顾少男不忘提醒他昨夜逃路的事,手中的茶杯一下一下地晃着,大有一不小心就洒出来的可能。
“怎么,对我昨夜弃你而去的行为不满?就那么迫不及待想投怀送抱?哼,奉劝你一句,想爬上爷的床之前先撒泡尿照一照,不是什么档次的女人都能入爷的眼的!你?”秦未央一脸不屑地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打量了顾少男一番,啧啧两声摇摇头道,“爷没饥不择食到会对你有兴趣,走走走,别碍爷的眼。”
“花花公子而已,还真当自己是棵葱了,谁稀罕你!一句话:给我起来将床弄干净。”顾少男板着脸怒道,二十多岁的男人怎么这般不知干净,穿着脏衣服脏鞋子就躺上床睡觉,这是什么素质啊!
羞辱完顾少男后,秦未央觉得胸口的恶气消了些,对顾少男“因被人捉到痛脚而反击”的话弃耳不闻,打了个哈欠身子往后一躺,闭上眼像轰小狗似的赶人,“爷要睡觉,你滚一边去。”
“要睡出去睡,这里是我休息的地方。”顾少男又想故计重施拿手帕捂秦未央的捏他鼻子。
“吵死了,男人婆,闭嘴!”秦未央烦不烦胜,拿起床上另一个枕头,对凑过来的顾少男狠狠扔过去。
像捏蚂蚁一样,顾少男轻而易举地接住掷过来的抱枕,以牙还牙地用相同的力道扔了回去,枕头正中秦未央还在发红的俊脸。
“哎哟。”秦未央痛呼一声,捂住鼻子呲牙咧嘴地坐起身,捂了会鼻子将手拿开看了看手心,没见到有血流出来后稍微松了口气,想到这个女人敢砸他,大少爷脾气立刻就上来了,拍着床铺指着顾少男的鼻子大喝:“臭婆娘,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礼尚往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