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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白起扣住她双手力道松了,孟青夏方才将手从白起禁锢下抽了出来,环抱住了他腰,身子也轻轻地贴向了他,仰起头时,就吻了白起脖子上,那里还有性感而凸出喉结,她似乎觉得还不够,又胡乱地将手探入了白起衣襟里乱动……
孟青夏与白起朝夕相处,虽不是未经人事,但这种事情……她还是第一次主动地床榻上挑拨白起,很是难为情,她面颊早已是红透了,甚至都红到了耳根和脖子。
终于,耳边是一阵难耐低沉轻叹,孟青夏两只不安分小手再一次被白起给抓住了,他低头她红唇上吻了下去,带了些惩戒意味,并不温柔,孟青夏闷哼了一声,喘息空档,便又被白起给堵住了,他眸光幽暗,情意绵绵,孟青夏只觉得肌肤微微钻进了凉意,然后很又再一次被滚烫温度所包围,紧紧地和白起贴合了一起,这一回,没有那碍事布料……
“青夏,你不听话。”
白起声音,孟青夏已经听不清了,只觉得脑袋一片茫然和空白,然后是痛意袭来,紧接着,便是浓浓爱意与欢愉,已经让她双眼泛了雾气,听不见了……
……
月明星稀,天气已经渐渐开始暖和起来,再加之寝殿里点了炉子还烧得正旺盛,整个寝殿里几乎是暖烘烘,暖得让人发汗。
但即便如此,孟青夏手脚却仍是冰凉得很,管此刻她,睡着之后,因为这里面暖和,鼻尖都微微渗出了细汗,但她手脚,这种情况下,还是焐不暖和。
孟青夏自打被白起带回身边起,就一直体寒,这毛病,好不容易调养回来了,但如今却又还是这一副娇娇弱弱样子。
原本以为,跟他身边才是安全地方,却不想,他不日子,他小女人,竟像一个勇敢战士一样守护着他和他子民,白起也时常想,这一副娇娇弱弱娇小身躯,究竟还能爆发出多大力量……
她实是娇弱得让他头疼,以至于,白起甚至不愿意让她面对丝毫冒险,她娇小清瘦得,好像只要他没有留神看好她,就会让她消失一般……
想到这,白起眸光便变得越发深沉了起来,那蓝眸讳莫如深,幽暗莫测,也不知想些什么,他看着这个将脸颊贴着他心口,枕着他,整个身体无比契合地挨他怀里小女人,睡着孟青夏,那小脸之上还带着倦意,但却也难得地睡得极其安稳,白起略微翻了个身,没有惊动孟青夏,然后伸手一揽,将她再次揽了怀里,低头,她发间落下了一个吻……
孟青夏虽然睡得迷迷糊糊,可好像也知道白起这个动作是要让她睡得舒服一些,她脑袋轻轻地蹭了蹭,蹭入了白起下巴之下,那小小鼻尖也轻轻地白起脖子处蹭了蹭,然后略微调整了姿势,白起怀里,寻了加舒服一些位置……
白起是一只手将她圈怀里,另一只手才刚刚替她拉了拉被毯收回,她那两只小手是十分偶然地自己心口握住了白起宽厚温暖大手,然后握住了,竟也不放了,好像只有这样,才加能让她安心一些似。
白起愣了愣,许是他怀里姿势太过舒服了,孟青夏那冰凉两只脚也迷迷糊糊之中贴着白起身上取暖……这样姿势,对于白起来说是极其不舒服,但看着这小女人睡意迷糊之中完成了一连串动作,白起也只能哭笑不得,随着她去了,竟也真一动没动,维持着这个动作直到了天亮……
……
孟青夏醒来时候,已经是次日临近中午了,这个时间,白起自然是不,大战之后百废待兴夏,让白起比以往加政务繁忙了,何况近这段日子,从葛国远道而来凤眠他们也还禹康,难免要频添了多要事得处理。
檀舟也没有来找她,这可不像是檀舟作风……想来是白起特意嘱咐了……
想到这,孟青夏便不禁面色一红,也许白起顾忌她身体大病初愈,尚还虚弱是对,管白起已经极了温柔,但孟青夏还是累得直睡到了这个时候……
侍女侍奉了孟青夏沐浴衣,她原本是答应了檀舟与她一同用午膳,但看她如今这副模样,恐怕也不好意思见人……孟青夏连走路都尚有些发软……
白起回到寝殿里时候,孟青夏也方才刚刚侍女侍奉下用过了午膳,她大概也是累得很,便一个人坐铺了厚厚皮毛地毯地上不知捣弄着什么,大概是太入神了,她都没留意到白起归来,直到头顶投递下了一道影子将她覆盖住了,孟青夏方才皱了皱眉,抬起头,一见竟是白起,她神情才微怔,然后诧异:“白起?”
白起身上仍穿着正式场合时方才穿王袍,孟青夏回过神来,连忙手忙脚乱地将自己手里捣鼓东西往后一藏,笑了笑:“白起,你怎么回来了?我听说,你陪凤眠他们去了附近几个部落视察了。”
白起嘴角微扬,将她从地上给捞了起来,然后扫了眼孟青夏身上并不厚实衣衫,白起还是出声训斥了句:“你本就是寒凉体质,天气虽暖和了,但还不可大意。”
孟青夏也笑了,白起日理万机,她也不知道,他这般连小事都要管,该得多忙啊。
似是知道她想什么,白起也是哭笑不得,索性便转而问道:“你忙着捣弄什么?”
“哦……也没什么。”孟青夏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藏袖子里东西给拿了出来:“我只是,想让它变成原来样子。”
她手心之中,躺着,正是已经四分五裂美丽蓝色玉石……那是当日,她与白起起了争执时候,白起一怒之下,亲手摔碎……他曾说过,这是对他而言很重要东西,从今以后,交由作为他妻子她保管……那也是,某一种身份象征……
孟青夏并不乎这玉石珍奇,只是,这毕竟是白起送她东西……
白起也是微顿,蓝眸中也是略一闪烁,然后伸手接过了她手里东西,温柔淡笑:“碎了便碎了吧,比起这些身外之物,你如今好端端地我身边,比什么都珍贵。”
009 决心坚定
正说话间,有人将药端了上来,孟青夏一嗅到这让她并不陌生的味道,当即便皱起了眉头来,黑眸里,也是一闪而逝的复杂。
“白起大人,您吩咐的药,已经送来了。”侍女将装盛着药汁的陶容器放置妥当,然后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
孟青夏的脸色已然是有些苍白,思绪一时间也纷乱了起来,她看着白起,眸光里水波荡漾,似噙了几分揣测:“白起,为什么……让人准备药?”
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在昨夜……他们方才欢好过的时候?
白起低头看着神情有些不对劲的孟青夏,然后将她放回了床榻上,方才起身,亲自将那碗药端了过来,孟青夏只是怔神地看着白起的所有举动,孟青夏的反应虽然有些古怪,但白起似乎也并没有看出她眼底的质疑和揣测,只当她又是和往常一样,不喜欢喝这些苦口的药罢了,于是便只好耐心地哄着她:“知道你怕苦,已经特意命人在熬制汤药的时候,添加了几位甘草。”
“可是……”孟青夏并没有接过白起递过来的碗,她的眸光闪烁,凝脂一样美丽的肌肤沐浴在渗透进来的阳光下,更显得精致脆弱得像一件极其精美的工艺品,以至于,她此刻这副有些迟疑和揣测的表情,看起来就像一个纯粹正在闹别扭的孩子:“为什么是现在?”
她好像很在意这个细节……只因,这药虽然孟青夏在此之前,几乎每日都必须服用,白起说是用来调养她的身体的,这是由孟善亲自照料之下开的药方,但白起也只在每日晚膳过后,会命人熬药督促她喝下去……
想到这,孟青夏笑得有些勉强:“每日喝药的时间,不是现在,不是吗……”
难道,白起在这时候让人给她喂药,是因为昨夜的事情吗……尽管他口口声声说,他也期盼着他们的子嗣的降临,但昨夜之事……白起分明是多有克制……若不是她……
孟青夏的眼底一暗,便更显得黑得纯粹,像一颗没有丝毫杂质的黑色宝石。
白起的蓝眸中浅浅一闪,然后嘴角勾起一抹笑,看着她:“怎么了?从昨天开始,你就一直心神恍惚,胡思乱想。难道你以为,我会因为不想要孩子,就在药里动什么手脚吗?”
孟青夏的双肩明显一颤,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着白起温柔微笑的俊脸,他都,看出来她心中的揣测了?
见孟青夏这副表情,白起的脸上倒也没有流露出丝毫意外的神色,只是轻叹了口气,他忽然在孟青夏面前单膝跪了下来,因为孟青夏是坐在床榻上的,只有这样,白起才能使自己的身体和坐在床榻上的这个小女人一般高,与她平视。
孟青夏怔怔地看着在她面前单膝跪下来的白起,神情复杂,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她一直以为,她将这种心思掩藏得很好……
难道,不是吗?白起一直让人给她准备这种药,不是因为不想要孩子,才暗中给她喂了断嗣的药吗?
白起一手反握住了孟青夏有些冰凉的小手,将那只手握起,因为太冰凉了,才让白起俊美无涛的面容上,起了一丝不悦,轻轻地皱起了眉来:“既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想要为成为一个孩子的母亲而做准备,那就更应该将你的身体调养好。你恐怕还不知道,过去的那场冬天为你的身体带来的灾难,留下了多么可怕的印记。”
孟青夏忽然有些糊涂了,因为尽管此刻白起的神情看起来是那样毋庸置疑,毫无破绽,可她心中所迟疑的,竟然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白起……
“可是……”这药,为什么偏偏是在她和他才刚刚欢好过后,特意命人准备了它?
“阿夏!”就在此时,一声清脆的呼声便在寝殿外响起,紧接着便是外头的下人纷纷手忙脚乱地向突然造访的“檀舟大人”行礼。
说起来,檀舟与白起的交情也很是亲厚,她的性情娇蛮率真,不喜欢被规矩束缚,在王城里自由的行动,大概也是白起默许的,白起对待檀舟,也一向尽了一个兄长与长辈的职责,和霁一样,尽可能地纵容着她,为此,那些殿外的下人,自然也是不知该不该阻拦兴致勃勃往这来的檀舟……
孟青夏抬起了眼帘,神情也忽然有些尴尬,檀舟虽然大着肚子,却仍是消停不住,欣喜地跑到这里来,似乎想要将什么好消息告诉孟青夏,但却不料竟然在这个时候见到了正在和孟青夏说话的白起大人,檀舟自知来得不是时候,一时间竟然也有些羞红了脸,站在那里看着两人,不知所措:“阿夏,白起大人,你们……唔,我只是……”
白起笑了笑,似乎丝毫没有被突然闯到这里的檀舟影响,他已经若无其事地重新将碗端回了孟青夏的面前:“我听说,昨日你将下人准备好的药打翻了,没有再喝。若是我早些知道,昨晚就该让人再准备一碗,亲自盯着你喝下去。”
药……檀舟一见那碗药,便想起了昨天的事,不禁也有些面色古怪,紧张得不敢说一句话,只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孟青夏的反应,希望她不要和白起大人吵架才好。
好在孟青夏的表情只是有些惊讶,然后便是疑惑:“真的……只是因为这样?”
白起不由得好笑,佯怒道:“将药喝了,若你因为怕苦,不肯喝药,身为你的丈夫,我并不介意与你‘同甘共苦’,考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