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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 作者:糖拌饭-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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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李月姐点点头:“对了,七王爷有没有说申老爷子的事情怎么处理?”说到七王爷,李月姐又问。

  “嗯,我问过了,拱卫司那边马上就要放申老爷子出来了,他这事情,皇上本不打算论罪的,只是为了打击淮安士族的气焰,这才揭露了出来。如今既然目的达到,自不需要再这么关着了,想来再过不久就要出来了,不过,再怎么也是欺君之罪,怕是抄家夺爵免不了,不过,七王爷说了,宅子和田产会给他留一部份,足够他们日常生活就行了。至于申学政那里怕是也要处罚。不过,怎么处罚还不好说,不过。只要申老爷子没事,申学政那里至多也就一个降职使用,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事情的。”

  “嗯。”李月姐微笑着点点头,申家这样的结果也算是不错的了,至少终于能换回本姓。而不用至死都顶着另外的姓。

  接下来几天,陈于两家的家主便被衙门传唤了,而随着案子一步一步的进展,陈于两家谋夺袁氏田产案已经不算什么了,其中更有府试乡试的舞弊,私盐买卖。印子钱,以及吏目买卖。而这其中最惹得朝廷震怒的便是府试乡试的舞弊,以及吏目的买卖。这可以说直指朝廷之根本。

  最终,陈于二族被抄家,陈于两位族长判了斩立决,而树倒猢狲散,淮安又开始了权利的重新洗牌。

  而此后更有一大批的淮安官员因受贿勾连被牵连了出来。

  已是初冬。不过,淮安这里却是小阳春的季节。气候温暖的很,浑没有北边来的那么干冷。大中午的,李月姐吃过午饭,便事青蝉上街,杨东城的母亲五十五寿辰就要到了,她打算去街上看看礼物,好买些做寿礼。

  当年,自柳洼水患后,杨东城就离开了通州回到了淮安,既没有再入官场,也没有干钞关的老本行,而是继承了家业,接手了家里几间货栈,日子过的悠闲自在的,颇有些富贵闲人的味道。

  李月姐想着,便进了一间玉器铺子,看中了里面的一个玉如意,这东西送给杨老夫人正和适。于是就买了下来。出门之际,刚到门坎上,就看到对面一棵老柳树下的一个茶摊上,田温老头正坐在那里喝茶,一身麻布衣掌,正是平民百姓的打扮。

  李月姐看着他,他也看着李月姐,随后又朝着李月姐招了招手。

  “你出来了?没事了吧?”李月姐慢步走到田温面前。表情淡然的问。

  “没事了,坐。”田温指了指桌子对面的凳子。

  李月姐坐下,一边茶摊的婆子连忙上了一杯茉莉花茶。李月姐捧起茶杯,轻轻的抿着茶水,香气盈鼻。

  “可是恨我?”田温老头突然没头没脑的问。

  “本又不相干,又何必恨。”李月姐看着他回道。

  “呵,不相干?”田温老头嘀咕了句,随后又道:“不管相不相干,总之,我欠你阿奶的,也欠你们的,而且这辈子也还不了了,当然,你们或许根本就不屑于我还,对吧,所以才不相干。”田温老头道,他纵横官场这些年,若是这些都看不明白的话,那就白活了。

  “既然明白,又何必纠结。”李月姐淡然道。继续喝着喷香的茶。

  “你这丫头,吃了不少的苦吧,要不然,也不能这么通透,行,不说这些,对了,六郎现在忙吧?”田温老头话风一转又转到了郑典身上。

  “嗯。”李月姐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陈于案越迁越大,跟滚雪球似的,郑典能不忙吗?这段时间他忙的脚不粘地的。

  “嗯,他还有的忙,这个忙完了,还有新税制的实施问题,这一忙怕是要怕到明天春夏吧。”田温老头又道。

  李月姐这回没应,而是抬起头来看看他,不知他倒底想说什么?

  “再忙完新税制,让他休息休息,风光之处有凶险哪,你忙去吧。”田温老头挥挥手道。



  第二百七十三章 巧遇

  风光之处有凶险,这意思李月姐约模有些明白,但休息?这给皇帝当差的,休不休息的是自个儿能说的算的吗?

  一个晚上,李月姐琢磨着田温老头这句话,因着没有睡实诚,早上早早就醒来了,当然,她一惯早起,这主要是同以前做豆腐有关,做豆腐常年形成的习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变的。

  睡不着,李月姐便要起床,没想刚一起身,就被郑典拉进怀里,这家伙也醒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昨晚没好呀?”李月姐侧着身子,点着郑典的鼻子问。

  “可能是最近太忙了吧,想的事情多,反倒睡不实了。”郑典两手圈着李月姐的腰身,那脸埋在李月姐的发间,嗅着那淡淡的发香道。

  “案子还没忙完啊?”李月姐问。又想着田温老头那话,这次郑典主办这大案,再加上新税利的推行,那功劳相当的大啊,确实可以说是风光无限,可是风光之处有凶险哪。

  想着,又把田温的话跟郑典说了说。

  “这官场哪处没有凶险啊,我心里明白的。”郑典更紧的抱了抱李月姐。

  “也别太操心,这事情上头不是还有个七王爷顶着吗。”李月姐更紧的偎进郑典的怀里,她能感觉郑典的语气里有些无奈和为难,郑典一向是自信充满斗志的 ,何曾见他这般过。

  “哈,我知道的,如今这案子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我能管的了。”郑典轻笑着道。

  “怎么了?”李月姐奇怪的问。

  “这牵连出来的官员越来越多,如今连漕运总督都牵连进去了,那可是二品大员,可不是我一个小小粮道能插手的,大理寺那边的人和钦差这几天就要到了。”郑典咋着舌道,随着牵连的官员品级越来越高。他同七王爷的压力也是越来越大呀。

  如今牵连出一个二品大呗,那他算是解脱了。

  李月姐听着郑典的话,心里倒是松了口气,这样也好,有人接过这案子,郑典也能从风头浪尖里下来。风光小了点,那风险是不是也小一点了呢,不过她心里还是吓了一跳,没想到漕运总督都牵涉进陈于两家的案子之中了,难道郑典常说。淮安官场已经烂了,想到这里,突然的她想到了墨风。便猛的一激零:“对了,六郎,墨风牵涉进了吗?”

  此次牵涉之广,是十分罕见的,墨风虽然目前还没有事情,但谁知道呢?

  郑典听了李月姐的话,松开李月姐,然后看着她:“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不知道。墨风那小子气人的紧。”李月姐说着,就把当日那陈公子在自家家里的事情说了说,然后又道:“墨风自小体弱。

  再加上他读书一向聪明,我不免也要宠着一点,便是墨易也事事由着他。家里的事情也从不让他插手,只是让他一心读书,是没有吃过苦的,再加上他跟陈家公子关系不差,我怕他万一牵涉进陈家案子里面去。”

  李月姐声音有些闷闷的道,前世墨风早早的死了,这一世,李月姐怕着他出意外,那真真是小心过了点。而小子自读书后,虽然读书不错,但着实也学了许多的臭毛病。再加上这小子初涉官场,这官场里,诱惑多,坑多,天知道他会不会栽了,李月姐是越想越发毛。

  “没的事,你想多了,墨风来淮安才多久,不过才一年多,再加上他跟我的关系,一个新人到淮安,大家哪有不调查的,有我在这里摆着,大家排斥他都来不及,便是有好处,又怎么会给他,我想,他跟陈公子交好,也只是想缓和一下大家对他的排斥吧,他毕竟初涉官场,那种滋味很不好受的。”郑典解释道。

  “哦。”听郑典这么说,李月姐才稍稍放心了。

  转眼天大亮了。两人便起了床,郑典还要继续忙着,将整个案子整理出来,等到大理寺那边人和钦差下来,他就可以把案子相关转交出去,而他,这段时间的心思,主要放在新税制的推行上。

  这个同样忙的很。

  转眼就进入了腊月,淮安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的下了,不过因着之前的雨加雪,那雪落到地上,便融化成水,只是在树杈上,屋檐上积了薄薄的一层。

  空气着带沁冷的气息,但却没有柳洼那种刺骨。

  也因此,这场雪不但没阻住行人,反而让街上更加热闹了起来,便是那平日大门不了二门不迈的大户人家的小媳妇儿也戴着围幄,带着丫头小厮们逛起街来。

  李月姐一早吃过早点,便也带着青蝉出门,今天是杨老夫人的寿辰日子,礼物她早早就备好,自要去捧场的。

  因着杨家同粮道这边离的并不是很远,再加上下雪,路面有些湿滑,马车行走不易,李月姐干脆着就步行。

  虽说不是很远,但路还是有一程的,李月姐带着青蝉便早早的出门了,入乡随俗,也戴了一顶围幄。将脸挡在里面。

  一路走,一路看,竟是有着别样的悠闲心情。街面上跟李月姐这般的夫人丫头不少。再往前走,却是一片吵嚷。许多人围在路上,竟是将路给赌住了。

  “怎么了?”李月姐冲着边上一个炸麻球的小摊主问。

  “前面马车撞伤了人了,那家人让人将路给封了,等着衙差来处理事情呢。”那做麻球的老板道。就这一会儿,他这摊子边坐了好几个被阻了路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事情。

  撞人和被撞的,都是淮安比较有势力的,这一对上,双方都拉起了人马,竟是将整条路都堵住了,一般的人也不敢硬闯,怕受无妄之灾。

  这一会反倒是让这小摊子生意红火了起来。

  李月姐却是有些等不得了,杨老夫人的寿宴,到的太晚总是不好的。

  “夫人,我问过了,从那边一条小巷子,再跃过祖潭那边,然后走过一条街。就能到杨府,路还近一点。”这时,青蝉道,她小时候就在淮安,还有一点记忆,刚才又问了人。确认了路,这才跟李月姐说。

  “那成,我们抄小路。”李月姐当机立断的道。

  “嗯。”青蝉点点头。

  随后两人就从一边的小路进去,小巷子里两边都是旧屋,高高的院墙。有些斑驳的墙砖,偶尔的有几块砖上面还提着字,比如翠堤啊等等。这种老旧的沉甸感是在别处很难看到的,这一片全是老屋。

  李月姐跟青蝉边走边说着话。

  “青蝉啊,荣延可是跟我提亲了啊,你是个什么意思啊?”李月姐半打趣着问。荣延那小子最近没事就往她发地边跑,然后就是缠着青蝉说东道西,李月姐每每看的有趣的很,不过,青蝉也着实老大不小了。今年已经二十岁了,虽然这年月,在人家家里作丫头的。到二十岁再嫁人也是常有的事情,但实在不好在拖了。

  而这丫头因着母亲当年吃的苦头,竟也是个吃独食的性子。容不得纳妾的,所以,一直以来虽有几个好人家看中了她,但说到不准纳妾终归是没有愿意的,最终不了了之,李月姐倒是也颇合柳洼家主婆的性子,再加上荣延既然看中了她,这肥水不流人田,青蝉管家理事是一把好手,因此,倒是有意的撮合些,当然,她尊重青蝉的选择。

  青蝉听着李月姐的话,脸上微微有些红,随后却似没好气的道:“夫人啊,他身边不是有许多花儿吗?我一根草儿可争不过花儿,让他还是紧着他那些花儿吧。”

  李月姐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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