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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妹子你就直说吧,啥事。能帮得上忙我一定帮。”田婆子一向热心,这会儿毫不推辞的道。
“我家老大原先是刽子手,老二又是屠夫。这些年,我因着家里煞气太重,因此学了佛,对家务事便有些轻慢了,没想到惹的几个媳妇那心思是越来越沉了,如今是越闹越不太象话了,我想找个人来帮我管一管。老姐姐江淮大家出身,一生经历坎坷,但却如那傲雪寒梅,自有一身清骨于那通达的处事方式,因此。我便想请老姐姐帮我掌一段时间的家,调教一下家里的几个媳妇儿,尤其是老四媳妇儿,你得把她给拘紧一点,让她把她那些个小心思,歪心思都给收一收,必要是你可以动用郑家家法,还有是扶一把老大媳妇儿,也顺便敲打她一下。这大媳妇儿之前因为老大是刽子手,受了不少的冷遇,结果养成了什么事都避的冷淡性子,心里只有她的小家,完全没有郑家这个大家,她可是长房长媳。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哪一天我走了,这个家的家事,还得她撑起来,如今这样子可不行,至于老二媳妇,坏就坏在一张嘴上,也得麻烦你敲打一下。”郑老太说完,拱着手朝着田阿婆行了行礼。
当然,这些事情郑老太自己不是不能管,只是毕竟是一家人,郑老太如果直接插手管,会容易引起反弹,弄不好反加重家里的矛盾,毕竟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所以,自古以来,一些大家族中都有专门的管家婆子的,一些管家婆子往往是从老夫人的贴身丫头一步步成长起来,有管家婆子管着家,若其中有什么处理不好的,身后的老夫人再出手,中间的缓冲余地就大,处事就能更圆融,当然,郑家不会有这样的人,于是郑老太便想到了田阿婆,江淮大家出身的田阿婆在这方面无疑比谁都有优势,所以,郑老太便重金请田阿婆出山。
“行,这个差事我接下了。”田阿婆想了想点点头,她不可能永远呆在柳洼,落叶要归根,她总归是要回江淮的,而这些年,她为了找儿子钱财也花尽了,郑老太许下的这笔重金倒正是田阿婆需要的。
“那就拜托了。”郑老太又拱了拱手。随后郑老太又冲着李婆子道:“请大妹子来却是有一件事想跟大妹子商量。”
“什么事老姐你说。”李婆子问。
“我想跟你结亲。”郑老主道。
“结亲?结什么亲?不是说月娥和铁柱的事情暂时搁置了吗?难道是要说月娇和铁柱的事情,这事现在提不太合适吧。”李婆子道。
“不是,不是铁柱的事情,是典小子,我看中李家大丫头了,想说来给典小子做媳妇儿。”郑老太道。
“月姐儿?她倒是该订亲了,只是她比典小子大吧?”李婆子道。
“大怕什么,女大三,抱金砖,再说了,典小子那霸王性子,若没个能管住她的人,迟早要给自己惹来祸事,我就看中你家大丫头了,你别说你不管那一套,这可是关系着月姐儿一辈子的大事,你若是再负气,我可要小瞧你了。”郑老太对李婆子可没有对田阿婆那么的客气。
“你看怎么样?”李婆子沉思了一会儿却转脸问田阿婆。
“我看成,不过,这事还得月姐儿自己同意,她若不同意怕是难成。”田婆子住在李月姐家这混混就快一年了,对李月姐的性子也心里有数,这丫头,性子有时真的是很扭拗的。
“那行,我这里没问题,不过,月姐儿那里我还要问她,她若不同意我也没法子。”李婆子道。
“成,她若不是同意,我再亲自跟她谈。”郑老太道。
“我不同意。”就在这时,门外响起郑典的哀吼,开玩笑,老太怎么想的出来,李家阿姐给自己做媳妇儿?想到这个,郑典就觉得五雷轰顶,那屁股一阵直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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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郑氏祖训
典小子这一咋唬,引得屋里三个老太对他侧目。
“这有你什么事啊?我不是让你好好在屋里反醒的吗?你跑来干什么?”郑老太瞪了郑典一眼道。
“老太,这怎么没我什么事呢?是我媳妇儿啊……”郑典一边跳脚一边抓脑袋的道,他觉得老太好不讲理,自己的媳妇儿怎么就没自己的事了?
“这自古以为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你只要等着新娘子进门就行,其他的不用你操心,给我回屋好好反醒,你也这般大了,又在二王爷跟着跑差,若都这般的冲动我看二王爷身边的差事你还是辞了吧,免的自己找死,说不定还给家里招祸。”郑老太没好气的道,顺便也敲打这小子,让他遇事至少要冷静三思,不能由着别人操控。
这时,郑铁拄也在门口探问探脑的。
“还拄在那干什么,把他给我拉回屋去好生反醒着。”郑老太没好气的冲着郑铁柱道。
“哦。”郑铁拄乖乖的应了声,上前拉着郑典要出屋,郑典哪里甘心,便犟在那里,脸红脖子粗的。
“怎么,你这是要忤逆啊?”郑老太霍的站了起来,她腿上的伤还未好,这一站起来,腿上巨痛,脸都发白了,随后又迅速的涨红,再发出一际巨烈的咳声。
“老太,老太,别你生这么大的气,我这不就是提出自己的一点看法和意见嘛。你要不高兴,任打任骂就是了,不值得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郑典一看老太这样子,便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抚着郑老太的背。
郑老太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太啊,我还以为你巴不得我气死才高兴呢。”郑老太没好气的推开郑典道。
“老太,你不能这么冤枉人的。”郑典委曲的道。
“我冤枉人?我看我一点都没冤枉你,要不然,你现在就该回屋反醒去。”郑老太道。
“六弟,走了。”郑铁拄这时又过来拉着郑典离开。
郑典看着自家老太没好气的脸色。跺跺脚,只得跟郑铁柱离开,回屋继续反醒,只是这会儿,他哪里还有那反醒的心思,在那屋里走来走去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此时。大堂上,郑老太目送着典小子离开,才长叹一声坐下。
“瞧这情形,我看月姐和典小子的事情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总不能制造怨偶吧。”见这情形,李婆子道。
“不会的,我这孙子自小在我身边长大,他这性子是自小给惯的。这会儿别说是月姐儿。便是别的女孩子,他也会这般的跟我叫,就是一个不惯被拘束的混小子,毕竟他现在岁数还小,只要再给他两年的时间,他必然会成长起来的。”郑老太跟李婆子解释道。
“可是月姐儿已经十八岁了,她如何等得?再说了,两人太熟了。反而不易产生感情,我看月姐儿也不会同意。”李婆子皱着眉头道。
“那这样,我们先在这里做个口头约定,如果这两年之内月姐儿有好的归属,那就当我们这约定不存在,如果没有,两年后,月姐儿嫁典小子。”说到这里,郑老太顿了一下又道:“如果月姐儿不同意,你给她带一句话,典小子不比镇上哪一家的子弟差,更重要的是,我郑家老太爷立下的规矩,子孙不得纳妾,便是无子也只能典妾生子,就凭着这一点,月姐儿到我郑家就绝不会受委屈的。”
听着郑老太说这些,李婆子暗暗点头,郑家这个规矩她是知道的,要不然,凭着郑老太一生无所出,一般人家早就无立足之地了,哪能有现在这般风光的日子,这般看来,月姐儿嫁郑家倒真是一个不错的归属。
于是李婆子点点头:“行,那就这样,月姐儿那里我去劝劝。”
于是事情就这么的谈定了,随后李婆子和田阿婆便告辞离开郑家。
出得郑家,外面的天色已是傍晚,天空灰灰,秋风飒飒,带着一种秋的肃杀,也带来了一股子凉意,天气转冷了。
两婆子并肩走着,都不由的拢着手。
“你儿子这些年就一直没有回家吗?”两人一路朝着西屋去,李婆子突然的问道,眼神却落在远远地方,有些空洞。
“没,若是回了,我还这一把年纪出来干什么?”田婆子叹气道,虽然这次在李家找到了自家儿子的线索,可却毫无用处。
“这真是太不孝了。”李婆子带着点嘲讽的道。
“做为一个母亲,到如今这样子,孝不孝这东西都已经不想了,只求他别死在外面。”田阿婆有些伤感的道。
好人不在世,祸害遗千年,那样的薄幸人怕是不那么容易死,李婆子想着,只可惜当初爹去京里打听回来后,气的吐血在床却死活没有跟她说那姓田的消息,至死都没有说,而她在爹死后,揣了把刀进京去打听过,却没有打听到任何姓田的消息。
所以,现在,她也不知那姓田的到底在哪里?是死是活?
于是,两人一路无语的进了西屋。
不过,一进西屋却发现屋里热闹的很,李月姐的小舅山郎从通州回来了,带了许多吃的用的还有几匹顶好的松江棉布。
第一批漕粮已经运返通州,山郎跟着船跑了一个回来,加上私带货物,一进一出的,就回拢了六百多两的银子,当然这是毛利,其中要扣掉人工,扣掉船只维修,再加上一路上的一些打点,还乘下近五百多两的银子,分到李月姐手上也有二百多两。
再加上前期那船只租给年把头的租金。这一下来,买船的本金一年就回头了。
“月姐儿,通州郊区有些小庄子再卖,我看你这些银子存在身边也不是个事,倒不如买个小庄子,倒是一份基业了。”将银子交给李月姐,山郎又道。
李月姐听了两眼倒是闪亮亮的,这本就是她的打算,毕竟柳洼的水灾还会不会发生不好说,总得提前做个准备。先在通州买一处庄子,到时也好将家人安置在庄里,柳洼没水灾便罢,若有水灾,自家一家人终归也有一个安全的落脚之处。
想了想便道:“那就请阿舅回通州后帮我打听一处合适的庄子,我买下。”
“没问题,交给阿舅好了。”山郎自是没口子的答应。随后便看到了李婆子和田阿婆进来。起忙起身问好。然后又陪着李婆子闲聊了两句。便告辞了,因着通州那边第一批糟船入港,还有一个盛大的庆典,山郎这还得马上赶回通州去。
墨易送了自家阿舅出门,李月姐便陪着自家阿奶坐着。
一杯茶水下肚,李婆子便开门见山的把郑老太的意思说了说。
李月姐就再也没有想到,郑老太请自家阿奶去为的居然是这样。她跟典小子?怎么可能?典小子在她的映象是那一直就是个爱闯祸。欠收拾的小子,于是便连连摆手道:“这,不太合适的。”
“其实我倒觉得挺合适,典小子的父母早亡,是该有个人管管他,再说了,那典小子虽然有时浮燥了点,但不失为一个磊落小子。而且前程也不差,当然,这都不是重点,最重的也就郑老太说的,当年,郑老爷子的规定,郑家子弟是不准纳妾的,大丫头,你如今这般年纪,再加上出头出色的,没点魄力的人家是容不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