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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的一瞬间,看到了自己一直都在等待的人。
他没有变,依旧是那么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刘懿杰面带微笑,手里拿着她的八份书信,摆在她的眼前。而安怡只是眼里的泪水更多了,两个人默默的站在那里注视着,谁都没有说话,似乎都不愿打破这美好的沉寂。
“王、王……王爷。”鼻子酸酸的,安怡终于艰难的吐出这了两个字。看着她挂满泪痕的脸颊,刘懿杰还是心痛了,每次远远的躲在草丛中,看着她孤寂的身影,刘懿杰都是没有勇气站出来,想要忘记她,却又不舍得放手。
快走几步,紧紧抱住安怡微微颤抖的身体,轻声安慰道:“乖,别哭了,本王不准你哭知道吗?本王今日这不是来了吗?你应当感到高兴才对,怎能哭泣呢!”
135。第二卷 朱华照影 情断赤璋…第一百三十五章 大结局
小小的茅草屋刘懿杰压在了安怡的身上,两人彼此之间盼了这么久,一见面就要迫不及待的暖/昧吗?抱着身下的美人儿,刘懿杰一下下挺动着,这一次,或许是他们的最后一次。
可是在安怡看到刘懿杰出现的时候,她真的很需要这些,当他们两人缠/绵至尽头的时候,刘懿杰把她送入了梦乡,看着她漂亮的脸颊,以及长长的睫毛还挂着一滴泪珠,刘懿杰用手拭去了。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却是撕痛了刘懿杰的心。
在安怡给她送书信的时候,刘懿杰很想与她见面,只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他心里清清楚楚。至从被那个薄情寡义的皇上打过之后,他的脑子便变的怪怪的,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发疯,有时会头痛到,像似要裂开般,对于这样的他,他知道是不会给安怡幸福的。
还不如早早的离开她,让她再找一个爱她男子,拥有幸福的生活,站在远方,远远的看着她,或许刘懿杰的心会安心。刘懿杰在安怡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离开了这里,孤孤单单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凄凉。
曾经多么风光的魅国王爷,现在却如此凄凉,为了一个心爱的女子,他付出了一切,可是在面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他还是选择了退出。只要能够看到安怡幸福快乐的生活,这是他最大的心愿。
放开一个人,并不代表是伤害她,纵然是两人两败俱伤,心灵上的伤害,但刘懿杰已不想在让她难过了,默默的离去,他也只是在默默的遥望。
安怡嘴角保持着甜甜的微笑,当她和刘懿杰缠绵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踏实了,她认为这一次没有什么人可以在阻拦着他们了,她以为他就可以这样,和刘懿杰相辅相老,幸幸福福的过一辈子。在她翻身想要搂住刘懿杰的时候,榻边空空如也。
“啊!”睁开眼睛,屋子却是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安怡如发疯般嘶吼着,她不愿看到这一切,可是在她跑出去找遍整个荒草的地方,都不见刘懿杰的身影,他人到底去了哪里,安怡不知道,就连他以前住的王爷府都没有寻到他的身影。
安怡每天都会站在茅草屋外,等待着刘懿杰的再次归来,可是纵然是她等了6个月,还是没有寻到这个身影,抚摸着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安怡嘴角漏出了一丝苦笑。这是她和刘懿杰的亲身骨肉,而刘懿杰却这么狠心的将他们母子抛弃。
眼看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安怡的心是既高兴又害怕,毕竟她没有生过孩子,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一直都在想着刘懿杰还会出现,原来这只是一场梦。
现在得魅国已经败了,至从皇上用那种手段得到安怡的时候,他却疯了,没有国君掌控的魅国,很快就乱了套。皇上剃度当了和尚,为当初犯下的错,他要祈求原谅。而刘懿杰去了什么地方,无人知道。
一个国家的胜败,或许这是国君的管理制度,一个国家没有一个好的国君,注定不会长久。
时间一年一年的过去,安怡生下的孩子也已六岁,虽然他只是个六岁的孩子,却有着和刘懿杰一模一样的面孔,这两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正是因为有了隽儿的存在,安怡才能一步步的走到现在。
每天回想着刘懿杰对她的爱,她的心里是苦还是甜。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谁可以完整的回答这个问题呢?那么答案就是,不需要理由,爱一个人是发自内心的,自发自肺腑的。或许在一个人真正爱上他的时候,会不顾及父母的反对。可是在他们彼此分开,会做出什么,有的人选择自杀,而有的人选择哭泣。
爱情也是我们每个人伤透脑筋的问题,也是最让人向往的东西。
隽儿正在地上一个人玩耍,却看到安怡一个人儿在哪里独自发呆,跑过去,用稚嫩的童音问道:“额娘,你怎么了,为什么每日都是如此,额娘为何要这般愁苦呢,难道是隽儿哪里不乖了吗?”
隽儿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或许是因为有刘懿杰的遗传吧,和同龄孩子有所不同,在说事的时候,总是一副有板有眼的模样,像个小大人似的,有时候都能把安怡给气糊涂了。
看着这个和刘懿杰有着同样面孔的男子,安怡摸着她的额头,宠溺道:“呵呵,没有,我们的隽儿最乖了,怎么可能惹额娘生气呢?”隽儿眨了眨天真无奈的大眼睛,安怡捏了捏隽儿胖胖的脸颊,拉着他的手走出屋外,蹲在地上质问道:“那么你告诉额娘,你认识几个字了?”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销得人憔悴。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隽儿在屋外的沙子写下了这句话,安怡看了不仅大跌眼镜,她可从来没有教过隽儿这首诗,而他是怎么会的呢?
安怡紧紧盯着沙中的这首诗,陷入了沉思,这字字句句都透漏着伤感与凄凉,或许她不该这么痴痴等候,这么做是她错了,既然离去了,那就让它谁风飘远吧。既然不能在一在,相依相守,为何要这么苦苦等候呢?
隽儿身手擦掉安怡脸上的泪水,像个小男子似得,拍拍胸脯,安慰道:“额娘,你怎么又哭了,告诉隽儿是谁欺负了额娘,隽儿替你去报仇。”安怡被隽儿的话逗乐了,破涕为笑,抚摸了下隽儿的额头,微笑道:“隽儿,你先在这里玩吧,额娘想一个人待会。”
“嗯好的,额娘,隽儿很乖,不会打扰到额娘的。”看着隽儿一个人背过身在那里玩着,安怡走到了屋中,拿出曾经那个刘懿杰让月月送给她的锦囊,取出了那条绣帕,手里还有她传书信的东西,在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刘懿杰放在了她的榻边。
看着这些东西,安怡的心痛了,没了,什么都没有了,一切都化为平静,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春梦绕,花事了,酒酣身处红豆熬。
相思早,红颜老,情醉末路尽素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