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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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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谁敢不听夫人的话,直接卖了去!”环姨娘瞥了一眼琼姨娘。

    兰姨娘问道:“夫人,这些账本有啥用处?交给账房先生管理不就得了?”

    唐枝知道她们扇了许久,手腕累了,也不点破。往后一倚,靠着椅背道:“看账本自然是有用处的。你们谁说一说,都有何用处?说得好了,许她一个时辰的假。”

    闻言,几人立时激动起来,抢着说道:“看账本可以查看银钱支出!”

    “可以鉴别有无小人私藏银钱!”

    琼姨娘被挤在外围,只看得见唐枝裙下一点一点的脚尖,被众人围着奉承讨好,止不住地泛酸:“你们说得都是小用处!”

    琼姨娘一向拔尖,听到她开口,几人分开两边,神情各异地看过来。

    “琼姨娘?”唐枝挑了挑眉,也好奇她会说出什么来。

    琼姨娘微抬下巴,自信满满:“熟知账目,能够懂得账上钱财的去向。如果是内院账目,可以明晓支出与收入。如果是商铺账目,除了清楚进项,还能够辨析哪样货物最受客人喜爱!”

    唐枝惊讶地道:“你懂得倒是不少。”

    也是,若没些见识,怎么设计得出那样精密的计谋,险些害死她?

    琼姨娘略略垂眼:“夫人谬赞。”目光落在唐枝摊在桌面上的账簿上,却拧起眉头:“夫人,咱们家似乎没有粮面生意吧?”

    唐枝顺着她的目光,落在账簿上面的一行字上,心中一突:“你识字?”

    “大爷教了几个。”琼姨娘仔细观察着她的变化,“寻常用的字,略识得几个。”

    唐枝合上账簿,淡淡地道:“你答得不错,准你回去歇息一个时辰。”

    琼姨娘从她的脸上没看出异样,暗道可惜,福了福身:“妾午后再来。”被其他人嫉妒地盯着,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摆着腰肢,款款地走了出去。

    回到院子里,琼姨娘躺在榻上,回想在唐枝的账簿上看到的字,越想越觉得蹊跷:“如月,关门!”

    如月关上门,奇怪地道:“姨娘,您午休从来不关门呀?”

    琼姨娘招手让她过来,拉着她的手,低声道:“我怀疑夫人私下做生意!”

    “不能吧?”如月吓了一跳,“若是被老夫人知道,那还了得?”

    琼姨娘眯了眯眼:“我一定要弄清楚!”

    被孙大爷送给程远之之前,琼姨娘是孙府的二等丫鬟,不仅识得字,小诗也念得几句。方才不经意间一瞥,直觉唐枝的账本有些怪异,既兴奋又激动:“唐枝啊唐枝,叫我抓住你的短处——”

    午后,琼姨娘回到唐枝的院子里,进门一瞧,竟然只有她一个人:“夫人,她们呢?都这个时辰了还不来,真是太不尊敬了!”

    唐枝换了身烟色的薄衫,侧躺在椅子上,脸上蒙了一层薄汗,有气无力地道:“是我叫她们回去的。”

    都回去了?那岂不是只有她自己出力?琼姨娘顿觉不满,嘴上自然不能直说:“夫人,怎能叫她们回去呢?天儿这样热,只有我和秋翎妹妹两个给您打扇,根本不够呀!”

    唐枝偏过头,看了她一眼:“既然如此,你去叫她们吧。”

    秋翎打扇的动作一顿,随即恢复如初。

    琼姨娘没注意到,高兴地道:“是,夫人。”

    “夫人,您不是准苗姨娘她们休息吗?”昨日吃过葡萄后,几人都闹起肚子,强撑着在唐枝屋里打了一上午扇子,个个都快死了似的,唐枝便放她们回去了。是以,听到让琼姨娘叫她们的话,秋翎很是不解。

    唐枝凉凉地道:“谁惹的祸,谁来收拾。”

    得了唐枝的令,琼姨娘得意地扭着腰肢走向西院。风水轮流转,苗姨娘和环姨娘两个小蹄子,竟然敢挠她的脸,这回看她怎么收拾她们!

    京城地价金贵,以程家的财力购置不起大型宅院,只是寻常的三进三出的院子。西院分隔三块,苗儿与两位姨娘住在一处,环儿与另一位姨娘住在一处,琼姨娘因为格外受宠,单独分了一处。

    隔得不远,喊一嗓子,众人便全听得见。琼姨娘站在中间,扬声喊道:“姐姐们,都出来啦,夫人让你们去打扇子哪!”

    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回答,又喊道:“一个一个,平日里对夫人巴结得紧,怎么现在夫人要你们出力,却都当缩头乌龟了?”

    话音刚落,环姨娘的丫鬟走出来道:“我们姨娘身子不舒服,夫人准了休息,琼姨娘自个儿去吧。”

    琼姨娘娇笑道:“环姨娘难道比夫人还娇贵不成?”

    小丫鬟却不理她,转身进了屋。琼姨娘不屑地哼了一声,又喊道:“苗姐姐,兰姐姐,你们都出来啊,如此慢待,被夫人卖了可不要哭哟!”

    “夫人卖谁还说不定呢!”苗姨娘出现在屋门口,扶着门框冷笑着道。

    兰姨娘跟在后面走出来,尖声骂道:“王香琼你这个贱人,下药害我们,等夫人找出证据,有你好瞧!”

    其他几人也都从屋里出来,个个脸色苍白,气色虚弱:“就算大爷也保不了你!”

    被五双嫉恨的眼睛盯着,琼姨娘扶着腰“哎哟”一声:“姐姐们,别吓我呀!妹妹天天晚上被大爷折腾,白日里你们也不与我好过,这日子呀,真真是没法儿过了!”

    “呸,贱人!”

    “烂心肝的玩意儿!”

    不管她们怎么骂,琼姨娘只是笑得娇羞,扭着腰回了屋,拽过如月道:“你去打听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如月去了不久,狼狈地回来了:“姨娘,不出你所料,昨日你给夫人的葡萄,全被苗姨娘她们给吃了。现在个个闹肚子,脚软得站不住,都在骂呢。”

    琼姨娘绞着丝帕,冷哼一声:“吃了我的东西,还敢骂我?”

    一甩手帕,扭头跨出门,站在院里大声喊道:“我王香琼在此对天发誓,如果是我做的手脚,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很快,对面的屋里走出来人影:“不是你,难道是夫人?”

    葡萄是琼姨娘端去的,后被唐枝赏给她们吃,现在五人全都闹起肚子,定然有人动了手脚。不是琼姨娘,便是唐枝。

    在苗姨娘等人心里,琼姨娘更可疑些:“就是,夫人有何必要害我们?”

    个个看着琼姨娘咬牙切齿,在丫鬟的搀扶下走过来:“少往夫人头上推,就是你,没错!”

    琼姨娘被众人围过来,心中发怵,眼珠一转,佯作委屈道:“你们都觉得是我,可是我敢发誓,绝不是我!”拈着丝帕蘸了蘸眼角,哽咽地道:“夫人的手段,你们还不清楚吗?若不推到我身上来,怎么叫你们排挤我呢?”

    几人面面相觑。

    傍晚,程远之回来后,琼姨娘最先抢上去,扑进程远之的怀里邀宠。程远之一反常态,竟然没有安慰其他人,而是搂着琼姨娘推开她们,一头钻进屋里!

    看着两人亲密的背影,苗姨娘恨得咬牙切齿:“绝不可能是夫人,就是她!”

    一人犹豫地道:“可是,她都发毒誓了?”

    苗姨娘冷哼一声:“发誓?下药这种事,当然不必她亲自做!”

    “大爷喝茶。”琼姨娘垂着眼睛,倒了杯茶端到程远之面前。仿佛没看清似的,竟被桌脚绊住,茶水全都撒在衣裳上面。

    程远之顿时心疼地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琼姨娘的眼泪顿时如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来,抬起头,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大爷,琼儿冤枉!”

    作者有话要说:  阿轻的肚子上长出肥肉纹了……嘤嘤……

 10静待

    听完琼姨娘的哭诉,程远之并没有第一时间起身找唐枝算账,倒让琼姨娘有些惊讶,扶着他的膝盖伤心地道:“难道大爷也不相信琼儿吗?”

    程远之沉沉地看着她,不发一语。

    莫非被看穿了?琼姨娘心头一跳,连忙道:“如果连大爷也不相信我,我不如死了算了!”咬牙起身,做出决绝的表情,狠心往墙上撞去。

    “琼儿!”程远之急忙拉住她,抱到腿上揽住:“大爷不是不相信你。”

    声音低落而沉郁,琼姨娘直觉有内情,旁敲侧击一番,终于套出话来:“我问了孙以衡,他说,我不能休妻。”

    大乌朝新典,凡家中有妾者不准休妻,违者杖责三十,没收半数家产。

    琼姨娘的眼珠微转,低下头难过地道:“都是我们的错,害得大爷为难。从今往后,琼儿行事再谨慎些,日子也过得。倒是其他的姐姐们,如果再因为我被夫人……”

    眼见心爱的小妾被大妇逼得没有活路,程远之恨得眼珠子都红了:“你等着,大爷这就叫她滚出家门!”

    次日一早,程远之从账上取了一百两银子,出门前拐到唐枝屋里:“唐氏,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立刻去给琼儿道歉,并且从今往后不许折磨她,否则就等着被休吧!”

    唐枝慵懒地躺在椅子上,穿着一件藕荷色的衣裙,轻盈薄软的衣料贴在身上,衬出丰腴的曲线。两只袖子挽到手肘处,懒懒地摇动着团扇,拈起秋翎刚敲碎剥好的桃仁放进嘴里:“你有本事休我,我也心服口服。”

    程远之最恨她这副目中无人的模样,恼恨地道:“等着瞧!”

    白花花的银子养着一个既不能碰,又满心瞧不起自己的女人,他的脑子又不是被驴踢了!

    秋翎蹲在地上,攥着小锤子熟练地敲碎核桃皮,剥开碎裂的硬壳,露出完整的果仁。吹掉上面的碎皮,掰成四瓣,放到已经堆了一小撮的白玉小碗里头,不无担忧地道:“夫人,大爷有个在衙门里当官的亲戚,会不会对咱们不利?”

    程厚图在衙门里当主簿,按照辈分,程远之应当叫他一声族叔。不过两人并不是同支,大概三四辈前就已经分了宗。唐枝了解得不多,只知道程老爷临死前忽然扒上这门亲,折腾全家从玉桥县搬到京城来。后来程老爷蹬了腿儿,程远之上门拜见,都被拒了出来。

    唐枝平躺在躺椅上,微微闭着眼睛,指尖轻轻敲打着扶手:“你瞧着好了。”

    程远之喝花酒,打群架,风流事做了无数,正经事一点儿没干,程厚图搭理他才怪。

    秋翎见她胸有成竹,便住了口。蹲在地上,认真地敲核桃,尖尖的小锤子砸在坚果壳上,发出“喀喀”的声响。

    不多会儿,空气热了起来,唐枝躺在屋里最凉快通风的地方,身上还是很快见了汗。想到还得等些时候才能脱离这鬼地方,浑身上下都不舒坦:“作死的暑天!”阖眼寻思片刻,睁开眼睛道:“秋翎,把她们都叫来!”

    “是。”秋翎收了小锤子等物,提着裙子飞快地跑出去。

    不多时,琼姨娘与苗姨娘等人来到。站在既不遮光又不挡风的地方,排成两列,打起手中的扇子。唐枝眯着眼睛,享受着阵阵清风,忽觉口渴:“秋翎,去杀只西瓜来。”

    要说夏天最解渴又消暑的还数西瓜,唐枝不愿喝水,便想起一早就命人浸在井里的西瓜。秋翎“嗳”了一声儿,小跑出去。

    不一会儿,端着一只绘着缠枝牡丹的碟子回来。碟子上摞着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西瓜,红润清透,一粒西瓜子也没有。秋翎捏着一只小银叉,站在唐枝侧方,叉了西瓜喂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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