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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家-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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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

PS:最后说下修文的事,在11月3日之前收藏本书的筒子,或许有必要回去看看修改后的部分情节,主要明细如下:

具体如下:

1主要更改在前十五章中,15-24有少量更改,其余章节的更改均是配合前面更改导致的情节变化,31章后基本没有更改。

2,简化了开篇对肖紫晨逆境的描写。

3,简化了六姐,七姐矛盾的描写。

4,删除了小桃,景缘的部分情节,特别是偷听一章相关内容,完全删除。

5,添加了闹鬼情节近九千字的情节,这是一个筒子们一定要去看的新坑。

6,删改了海国开与肖紫晨初次认识的交易情节。这下应该不会是男的渣,女的蠢了吧。当然如果你坚持认为男的依然渣女的依然蠢,那说明我失败了。

7,删除了肖紫晨伙同海国开陷害六姐七姐假生病的情节,改为让六姐真的生病。生病的后续依然接着钓鱼的情节,具体在28章。

改文是个蛮烦的事,自己烦不说,还会连累到已经追了许多文的筒子,在这里向大家说句抱歉,这书的开头实在失败,为了以后本书的前途,我不得不将它改改,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正文 第五十章 中秋夜

趁着院里众人注意力都在肖遥身上,肖紫晨又从树后溜出了秋枫院,定了定神,好整以暇的大步踱进院子,装作吃惊的样子叫道,“哎呀,这是怎么啦?”

听到她的叫声,院里的目光纷纷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肖紫晨快步走到肖老太太跟前,万福道,“婆婆好。”

“嗯,”老太太应着,脸色缓和了许多,“你怎么来了?没吓着你吧?”

“没,”肖紫晨道,“我白天出去玩,没留神玩的太久了,刚刚才回来。结果路过时听到您在教训小八弟,这才进来看看。”

“看,有什么好看的,”老太太瞪着肖遥,越看这怂包越不顺眼,又在他头上敲了一棍子,骂道,“看这没出息的东西丢人现眼么?”

肖遥哀嚎一声,眼泪婆婆娑娑一股水似的从眼角往下趟,可怜巴巴的看着肖紫晨。

肖紫晨叹息一声,挽了老太太的胳膊,轻声道,“算了吧,婆婆,打哪儿也莫要打头啊,会把他打苯的。”

“不打已经很笨了,这个不孝子!”肖紫晨的搀扶总算有点用,老太太没有再提拐棍的意思,换了用脚狠踹了肖遥一下。

“到底是出了啥事啊?”肖紫晨一边向老太太问着,一边给肖遥猛使颜色。

肖遥倒也不笨,马上意会了肖紫晨的意思,往后轻轻挪了挪,脱离了老太太狠脚能够到的范围。哭哭啼啼道,“今天早上,我本来在嫂子的游园会里玩着呢,结果有几个画友来找我,说今儿个中秋,是团圆佳节,大伙正好到夫子庙的邀月楼一起聚聚,热闹热闹。我一听是个理,就准备去了。他们是坐车来的,本来多我一个也不多,结果小六子提议说今日机会难得,大家不如风光风光,让我把那辆为皇妃服务过十几年的马车贡献出来,给大家开开荤。

我说咱们六个人,那车最多只能坐四个人,小六说他会赶车,让他来做车夫,李航又说他做副驾的位置,这样六个人就都有位子坐了。话说到这,我也不好拒绝,就遂了他们的意。没想到去的时候好好的,要回家的时候却发现车不见了。

问龟奴。龟奴说不知道。我们就去找了老鸨。说马车停在她们院子里。他们就该看着。老鸨说停车地马房不是她们家地。是找隔壁租了院子以后把墙打通了合成一个大院地。虽然地方在一块。但马房是马房。他们……窑子是窑子。两家不搭界。寻常客人地车都是自家车夫看着。从没听说关窑子什么事。想要让窑子看着。那得事先说明了再另外加钱。

老鸨把责任赖得干干净净。我也没招。只好四下打听。是谁把车赶走了。后来使了银子。才有几个人说。是威远镖局地庞龙带着其他三个镖师把车赶走了。我又追到镖局去问。结果。结果……结果他们说镖局地人绝不会偷人家地东西。连门都不让我进。”

说着。肖遥一下子嚎了起来。这次嚎地是真心实意悲痛欲绝。跪坐在地上连连捶打着自己脑袋。自责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没用。我废物……”

“好了。好了……”肖紫晨蹲下来。捉住了他地手。又问道。“那邀月楼是在夫子庙地哪里?镖局地人是什么时候把车给偷走地?”

肖遥道。“邀月楼就在贡院街地斜对面。车。车是在午饭地时候被偷走地。”

午饭时间。又是在贡院街地附近。时间地点都很吻合。看来那车九成九是肖紫晨看到地那辆了。

她得交代自己曾见过那车的事,这会把老太太的怒火引到她的身上。然后她就可以把找车的事往自己身上一揽,到时候借着去镖局讲道理的借口,闹它个不可收拾……

嗯,就这么办!

…………

在数百里外的黄山上,有一座名叫天都的山峰,天都峰是黄山第一高峰,山势险奇,高不可攀,凡人连峰顶的样貌都无法窥见,更莫说亲身攀上,一览锦绣。

然此时此刻,在天都峰的最高处,却坐了一个青年男子。他身材挺拔,器宇轩昂,称得上玉树凌风。他样貌俊美,即使潘安再世也不逞多让,算得上超凡脱俗。一身妥帖的青天白云纹剑客服,一把五尺长的雷龙巨剑,更显他雄姿英发,武艺超群。

俊逸外表所诠释的一切,代表了男子的正义,男子的执着。而真正能能展现男子内心所向的东西,是他脑后的那根在风中飘飘荡荡,长可及腰的马尾,自由的马尾,自由的他,随遇而安的马尾,随遇而安的他。

嗖……嗖……嗖……

峰下,一个人影以不可思议的跳跃能力渐渐攀上峰来,独坐峰上的青年听到了来人的动静,却看都不向他看一眼,依旧盯着眼前昏暗厚重的连绵云海,怔怔的出神。

“漠天,”攀峰的人影终于上到了峰顶,来到了青年身边,这是一个鹤发童颜的健硕老人,与青年一般,也穿着青天白云纹的剑客服,只是他身后没有背剑,只扎了一条雪白的马尾。老人微微笑着,浅酌了一口手中玉壶内的美酒,向青年说道,“今夜中秋佳节,月正圆,酒正香,你为何不去和师兄弟们一起把酒言欢,反要孤坐在这孤峰绝壁上,独受清寒呢?”

楚漠天不答,依旧看着那云海出神,好久之后,他才似忽然知道了身边有人在等着他一般,起身面对来人,恭敬的施了一礼,道,“徒儿见过师父。”

“嗯,”老人应了一声,拍了拍楚漠天的肩膀,笑道,“又在跟剑魂谈心了么?”

“是,”楚漠天道,答完他又觉得答案欠妥,补充道,“不是谈心,剑魂在劝我下山,他想随我一起玩一些游戏。”

“哦?”老人来了兴趣,追问道,“是些什么游戏?连剑魂都有了兴趣?”

楚漠天尴尬的一笑,道,“其实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是一个女子想出来的,为她的家人在中秋准备的小游戏。”

“原来你在山下结实了女伴?”老人笑了,笑容中充满了欣慰,“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她也看得到剑魂吗?”

“她,她是一个骗子,”楚漠天磕磕绊绊的,不太好意思的道,“剑魂很想念她。”

“噗……”老人刚入口的一口酒被他完完全全的喷了出来,“骗子?”老人嘿笑起来,“剑魂很想念的骗子?给我说说她吧。”

“是,”楚漠天拱了拱手,不假思索道,“她要揭发一个神棍,不是向众人揭穿那神棍装神弄鬼的骗术,而是诱那神棍偷窃,再以偷窃罪将他逮捕。她要独揽一桩为家人求药的差事,竟然不顾家人重病在床,不顾前来寻她的家丁心急如焚,满口谎言,将那家丁连哄带骗……”

“这些都是小事,”老人打断了楚漠天,问道,“凭这些小事还不如乱你的心,跟我说说吧,她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彷徨。”

“是!”楚漠天再施一礼,思绪飘飞回金陵,飘飞回那个充满争执的夜,飘飞回那个令人血脉喷张的诗会。假如没有那么多争吵的话,假如没有那么多内幕的话,那该是多好的诗会,那该是一首多好的词。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燕云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这是何等的胸襟,这是何等的豪情,这是何等的热血。

可惜这词竟是一个枪手所作,可惜他竟无奈的沦为了那枪手的信使。送信他并不知道她的打算,他只记得她说,那首词叫满江红。而次日总督大人所颂的也叫满江红。

词一问世,整个诗会现场立刻沸腾起来,几乎每个人都站了起来,用劲他们所有的力气欢呼叫好,拼命的鼓掌,这其中也包括有他在内。

可惜他没来得及高兴多久,就看见了她。她乖巧的坐在哪里,默默的盯着水里的小鼓发呆,时不时的,她会痴笑一下。满脸都是奸计得逞的快意。自那一刻起,他就懂了。他知道她在肖家还有事做,所以他早早的回来,等她,却意外的没有等到。

可恨他此生唯一做过的一件错事,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完成。他想揭发,却没有证据,他想弥补,依然晚矣。

老人静静的听完楚漠天的故事,摇着头苦笑起来,道,“听你说,这女子常常用无奈来做借口,而你终于也通过这件事,体会到了什么叫无奈?”

“不错!”楚漠天苦涩的承认。

“漠天,”老人收起了笑容,认真的凝视着楚漠天的双眼,缓缓道,“我想,我错了。”

 

正文 第五十一章 正义

错了?”楚漠天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惶恐,“师父,……”他犹豫着呢喃道,“怎么会错?”

“人非圣贤,孰能无错,”老人依然专注的凝视着楚漠天,“师父,当然也会错!”

“可是……”

老人摆摆手,打断了楚漠天。他转过身去,面对着浩瀚的云海,郑重的说道,“漠天,我曾经跟你说过,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种正义,每个人,也都会追求自己想要的正义。官差捉贼,是因为偷窃犯法,捉拿胆敢触犯律法的邪恶之徒,即是官差的正义。而窃贼偷盗,是因为不偷他便无法得到银钱,没有银钱他就没法生活,自己饿死不说,或许还会连累家人妻子一起饿死。因此,偷盗,便是窃贼的正义。”

楚漠天认真的听着,虽然没有出口反驳,眉毛却已经拧到了一起,那无耻的偷窃之徒,有何资格来谈正义,除了偷抢,便再无谋生的出路了吗?简直一派胡言。

“漠天,”老人问道,“你是否觉得偷窃有错呢?”

“那是当然,”楚漠天道,“师父你也是一直这么教导我的。”

“不错,”老人点头道,“我教导你偷窃是错,你便认为偷窃是错。而窃贼的师父教导他偷盗是对,那窃贼也会认为偷盗是对。我说这句话的意思,你能懂吗?”

“能,”楚漠天想了想,缓缓道,“窃贼虽错,但情有可原,而教导窃贼偷盗之人,则罪无可恕。”

“然也,”老人转过头来,轻轻拍了拍楚漠天的肩膀,慈爱的笑道,“换做往日,你必定因为我这番歪理而与我大吵一通,但今夜你竟能冷静考虑,看来那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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