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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懂得如何去把握人生,但却从来都不擅长去经营感情,虽然不是不喜欢这个人,可在不经意之间,却已经错过了很多,永远失去了一些宝贵的东西,而且是在多年前对牧倾寒说出第一句谎言的那一刻,就已经失去了,无论拥有再大的权力,也依然没有丝毫作用,挽回不来……北堂戎渡一时悯然于怀,转过身来,反手拥住了牧倾寒,抱着这个人,感觉着对方的温暖,轻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以后都会好的……”北堂戎渡说着,不知道究竟是在说给牧倾寒听,还是在安慰着自己,不经意之间,他突然想起第一次与牧倾寒见面时的场景,而如今往事已去,彼此之间再没有什么是圆满的了,而自己一生当中,也似乎从来都没有什么事是圆满过的,想到这里,北堂戎渡不由得微微揽紧了牧倾寒。
外面风声依旧,两人拥在了一起,静静不动,未几,牧倾寒忽然低声说道:“你要做的事情,我会从旁相助……北堂,你告诉我,究竟要如何多为你分担一些。”北堂戎渡听了,微微摇头,道:“……足够了,你现在做的事情,已经足够分担孤的压力了,至于其他的事,孤会解决的。”说到这里,北堂戎渡再无迟疑,声音已归于平淡,唯有目光当中熠熠如星,轻声说道:“孤相信,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到时候,也许天下间就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孤担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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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极快,一眨眼,爆竹声声中,新年已至,宫中张灯结彩,照例热闹了一整日,待晚间宴会结束之后,月挂穹天,洒下一地银光,北堂戎渡被北堂尊越发话留下,没有回东宫。
乾英宫内灯火灿灿,北堂戎渡坐在镜前,将头顶的玉冠取下,只见镜中映出他年轻的面孔,随着束发的青玉冠被摘下来,一头长发也无声无息地洒落了一身,平添了几分柔和的意思,再加上嘴唇红润,肌肤胜雪,因此眉宇间的勃勃英气也就被冲淡得不太明显了,北堂戎渡打了个呵欠,刚要起身,镜中却忽然多了另一个人的身影,那是一张熟悉而好看的面孔,金色的眼睛在灯光中类似于两簇跳动着的火焰,北堂戎渡见状,正想回头去看,却被那人用手牢牢地捏住了双肩,北堂尊越微微弯腰将下巴压在了他的肩上,轻声笑道:“……听着,等会儿到时辰之后,钟声一响,你可别忘了给朕拜年,嗯?朕的压岁钱都已经准备好了,是大红包。”
北堂尊越说话之际,呼吸中带出淡淡的酒香,北堂戎渡从镜子里看着对方,笑道:“……今天你都喝了多少酒了,怎么还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北堂尊越低笑着: “朕是千杯不醉,难道你不知道么。”北堂戎渡哼了一声,道:“你自己想怎样就怎样,我却一滴酒也没摸着。”因为身体的缘故,北堂尊越一个冬天都不许他饮酒,没奈何,北堂戎渡在宴会上也只是喝了些果子露,此时自然要抱怨几句,北堂尊越听了,右手捏一捏他的下巴,发出嗤嗤的笑声,北堂戎渡撇了撇嘴,想站起来,却忽然被夺去了唇,北堂尊越扳过他的脸,温热的薄唇百无厌倦地与他厮磨在一起,北堂戎渡的脸颊感受到男人的指头抚摸其上所带来的微妙摩擦,有点痒,便抬头捉住那手指,不让它动,北堂尊越叹了口气,松开了北堂戎渡的双唇,一面反手移开了北堂戎渡紧扣的五指,在两人分离的唇舌之间,尚且牵连着一条将断未断的细细银丝,看上去格外地暧昧情色,男人轻声道:“朕就奇怪了,怎么现在朕的自控力居然变得这么差……”
北堂戎渡一愣,抬头看着北堂尊越,似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北堂尊越见状,薄薄的唇角绽出一丝带了点肆意的笑容,拈住北堂戎渡耳朵上的玉坠,将其取下,然后就伸手把人直接扳转过来,见那睫毛密密长长地就好象是两把小扇子一样,于是便坏心地朝上面吹气,北堂戎渡被吹得直眨眼,忙不迭地想躲开,笑道:“你干什么啊你……”刚说了半截话,一颗扣子就被挑开,北堂尊越替他解着衣裳,慢条斯理地将一个一个的盘扣弄松,很快外衣就滑落到了肩头之下,紧接着,里面的衣服也被人拉下一角,露出白玉一样的肩膀,在灯光当中,是无比香艳的情景,北堂戎渡有些微微抗拒地被北堂尊越按倒在巨大的镜台上,稍微用力挣了一下,像是不太喜欢被人这么按着,正当北堂戎渡要撑起身子的时候,男人却已经低下头,把吻挨个烙上那晶莹圆润的肩膀,在肌肤间开出点点嫣红的花朵,北堂戎渡赤裸的肩头与男人嘴唇接触的地方有些痒,他抓了抓北堂尊越的发丝,抱怨道:“你轻些,别在我身上弄出这些印子……”北堂尊越却只是低低笑着,将北堂戎渡的腰带解开,抽离腰际,然后就任那外袍无声滑落在脚边,既而很轻易地就扯开了情人的衣襟,北堂戎渡似乎有些无奈,眉头略蹙着,露出来的身体光润如玉,胸膛平坦而白皙,衬得上面的两点红晕格外醒目。
周围并不冷,但北堂戎渡还是伸手想要拉拢衣襟,北堂尊越也不理他,轻轻捉住他的双手,一面弯下身来,将那衣襟又大大拉开了一些,自顾自地吻上对方白皙的身体,含住其中一枚红珠,用牙齿轻啮,口唇吮吸,那乳首经此挑逗,在北堂尊越嘴里渐渐地就挺了起来,如同硬硬的小石子儿,北堂戎渡有些难耐地微微挺起胸膛,说道:“你不是……不是说在冬天过去之前,不碰我的吗?”北堂尊越漫不经心地舔着北堂戎渡的胸口,暧昧地笑道:“朕那是因为担心你的身子,所以才不抱你,不然只怕要一整夜都放不过你,容易让你耗费太大,但若是让你在朕身上,那么做上一次也就是了,没什么打紧……况且这可是新年,总可以例外一下。”
北堂戎渡闻言,有点好笑地嘟囔道:“你总是怎么说都有理……”北堂尊越动手去脱情人的裤子,轻笑道:“好了,你乖乖的,嗯?朕都肯吃亏了,你倒还半推半就的……”北堂戎渡微微一愣,眼看着男人惊心动魄的俊颜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由得含糊拒绝道:“不行,别在这里……”但北堂尊越好象是没听清楚还是怎么回事,依然将北堂戎渡的裤子剥了,整个高大的身体压了下来,北堂戎渡略挣扎了一下,还是软倒在镜台上,光滑的肌肤贴住坚硬的木质,有点儿不太舒服,北堂尊越正要进一步纠缠的时候,却见一只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北堂戎渡推着他,道:“别在这里,到床上去……”北堂尊越听了,金色的眼睛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北堂戎渡,而北堂戎渡也很有耐心地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未几,北堂尊越微垂了眼睑,似乎是妥协了,口中抱怨道:“麻烦的小子……”北堂戎渡见状,这才笑了,却忽然只觉得身子一轻,被人拦腰抱起,北堂尊越抱着儿子,顷刻之间就已走到了床前,将人放在那张巨大的龙榻上,还没等对方动一动身子,就俯身压了上去,北堂戎渡向后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舒展双臂,抱住了北堂尊越,主动送上双唇,一面慢慢地展开身体,低声说道:“二郎,你身上很香……”
北堂尊越笑了笑,唇角依稀有温柔的影子,将嘴唇轻轻印在北堂戎渡的唇上,止住了他的话,北堂戎渡主动亲了亲男人,同时双手十分熟稔地帮对方解着衣裳,此时窗外朦胧的月光倾泻如水,殿中烛火寂寂,只见那大床上两具身体紧拥着,衣衫半褪,悄然自身上滑落下去,露出雪白的肌肤,灯光中,极为魅惑撩人……周围一片暖暖,是只为两人而制造出来的良辰。
半晌,床内传来的喘息声逐渐加重,北堂戎渡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出一片绯红色,身上已然不着寸缕,双眼微睁,口中不时溢出一两声低不可闻的轻哼,频频喘息着,俨然是动情的模样,两只手在男人的胸前毫无目的地揉搓不已,北堂尊越的唇流连在他颈间,一边捉住他那不安份的双手,一边舔吻着北堂戎渡白嫩的耳垂和脖子,惹来身下的人一阵不安的扭动。北堂戎渡牙齿轻咬,道:“把那东西……解开……”北堂尊越听了,也不抬头,只是摸索着用戒指上的钥匙打开了北堂戎渡腰间的金锁,把那护具取下,丢到一旁,北堂戎渡下意识地长长松了一口气,眼含懒懒之意,挺起小腹不断摩挲着北堂尊越的下体,道:“行了……你快点上来……”北堂尊越抬起头,看见北堂戎渡浓密的长睫微微颤抖,就在离自己咫尺的地方,便在上面吹了一口气,一双火热的手掌抚过北堂戎渡的腰身,所过之处,如同点着了一簇簇的火苗,北堂戎渡轻喘起来,被男人摸得身上发烫,不耐道:“你快些……不然就让我自己来。”
北堂尊越‘嗤’地一声笑了起来,说道:“你老实点儿。”一面说着,一面用双手在对方的胯间抚摩,北堂戎渡下身在这种似有似无地挑逗之下,很快就立了起来,双脚本能地缠上了北堂尊越的腰,上下摩挲不已,微睁的蓝眸里泛着情欲之色,那模样看起来让人心神荡漾,明显是已经不太耐烦了,北堂尊越见状,索性将他的腰捞起来,用一只手揽着,把自己那已经烫起来的物事抵在对方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抓过北戎渡的右掌,按在自己胯间,微恼道:“……朕自己都还难受着,你还催个屁!”北堂戎渡的手被男人按在那东西上面,只觉得烫手,不由得就有些脸红,略觉惭愧地道:“那我给你摸摸……”说着,掌心轻轻抚弄着那里,北堂尊越微绷了一下腹部,喉中隐隐传出压抑的闷哼,带着欢愉之意,北堂戎渡抿唇轻笑,灵巧地抚摸着父亲的火热,北堂尊越微眯双眸,享受着情人的服侍,一边伸出长长的胳膊,从床头的暗屉里摸出房事用的香脂,替自己涂抹了一番,未几,北堂尊越忽然推开了北堂戎渡的手,自己低下头去,把身下人的腿大力分开,露出全部的秘密,然后才将北堂戎渡微微挺立的分身含在口腔当中,同时手指也不断地在周围抚弄,放下身段来取悦情人,北堂戎渡顿时倒吸一口气,脚趾忍不住蜷起,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定定地瞧着北堂尊越正专心致志地含弄自己的那个地方,一面吸气一面断断续续地道:“慢点儿,慢点儿……嘶,你轻一点儿啊……”
北堂尊越凤目微挑,只当听不见,口中快速地吞吐不已,发出暧昧黏腻之极的啧吸声,眼中有浓浓的情欲之色流淌,北堂戎渡胸膛不住地起伏,一手插到男人的发中,眉心紧皱,虽然十分享受,但北堂尊越却偏偏太会拿捏分寸,总是在将他送到极限之前就马上收敛,不让他痛快,北堂戎渡在这番手段之下,口中溢出一声声暧昧的喘息,被撩拨得血气上涌,刺激难当,难以自制地扯着北堂尊越的头发,哑声道:“你这是想玩死我……”殿中湿润的水声响个不停,北堂尊越闻言,吐出性器,从情人被舔得濡湿的胯间抬起头来,然后直起身,却又勾起了北堂戎渡的下巴,凑过去蛮横地索吻,将北堂戎渡半撑起的上身重新又给压了下去,北堂戎渡此时哪里还有多少耐心,只觉得下面难受,非要进到什么地方驰骋一回才好,连连用那里去顶北堂尊越结实的臀,双臂也主动地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