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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辱你,我若不能亲手杀了他,又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恶气?我不许他死在别人手里。”北堂尊越柔和了神色,自身后环住了北堂戎渡,温言道:“……这么在意朕?”北堂戎渡脸色微微一柔,消了杀气,却转身用手轻轻抚摩着男人的脸庞:“你明知故问……再说了,就算真的要有人辱你伤你,那也只有我才可以,其的他人没有这个资格……我不许。”
却说北堂戎渡刚回东宫之际,宋妃正歪在一张靠窗的软榻上做绣活,旁边两个贴身宫女聚精会神地帮着配线,墙角一尊青铜大鼎里燃烧着香料,室中到处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百合花香气,让人闻了神清气爽,就在这时,外面忽然有脚步声传来,一个内侍匆匆走进,将自己刚刚得到的消息禀告给宋妃:“……娘娘,奴才刚刚得到前面的消息,说是太子爷已经回来了。”
宋妃听了,神色顿时微微一动,既而一面从软榻上缓缓直起身来,坐正了身子,一面放下了手里做了将近一半的绣活,面上若有所思的模样,如今册立太子妃一事在私下里一直被众人暗中议论着,宋妃自己也是十分关注,今日北堂尊越方至东宫之时,宋妃便立刻想到了这件事情,她哪怕就是不为自己与家族着想,但身为一个母亲,她也一定要为自己的儿子着想一二,自己若是不能成为北堂戎渡的正妻,那么以后她的儿子北堂润攸,又怎么可能轻易地成为北堂戎渡的继承人?此时北堂戎渡既然已经回来,那么这父子二人是不是会谈及此事?
其实若是当真说起来的话,宋妃对于现在的生活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丈夫对自己并不见如何宠爱,但应有的关照却是从来没有少过的,再加上有儿子傍身,如今又多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北堂佳期,有这么一双儿女绕在膝下,漫长的宫中生活也变得容易打发了,就是眼下太子妃之位空缺一事让她心里有些拿捏不定:自己和谢妃都有儿子,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差距。
不过对于此事宋妃还是知道轻重的,也很明白这里面的分寸究竟应该怎么掌握才不至于出差错,虽说她十分关心这件事情,但也从来没有在北堂戎渡面前提过半句,甚至还曾写信命身边的太监送去家中,在信上反复叮咛家人小心行事,不可在此事上做些什么,只静候就好。
思索了片刻之后,宋妃抬起一只纤纤玉手,轻轻地拢了一下鬓发,对那进来通报的太监吩咐道:“今日皇上究竟为何会忽然来此……命人过去打探一下消息罢,看看到底是什么缘故。”
身为三位侧妃之一,宋妃在东宫自然会有着自己的人脉,有时候派遣心腹出去打听一下消息之际也往往都能够打探出来,毕竟她地位不同,身为侧妃,有着自己的消息来源并不过分,其余二妃也是如此,对于这种事北堂戎渡也是知道的,不过只要不越过他的底线,那么就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此时那太监得了令,便躬身应了一声,随即缓缓退下,就准备向外走,去打听消息,但就在这时,却忽然听见一个声音突兀地道:“……慢着!先不必去了!”
那太监闻声立刻就停下了脚步,转身回来:“……娘娘?”宋妃微微蹙起秀眉,神情略有些复杂,似在迟疑,未几,她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作出了决定,摆摆手说道:“……算了,你也不必过去打听了。”那太监听了,虽然有些费解,但也只是应了一声,便悄悄退了下去,其实宋妃这样忽然反悔,也是因为自己需要顾忌的事情实在是很多,虽然她嫁与北堂戎渡已经多年,又为对方生育了一个儿子,彼此之间的感情也还不错,北堂戎渡一向对她比较照顾,但是有些事情却是不能不学会避一避嫌的,究竟什么样的事情可以插手,什么样的事情不可以,她心中还是很清楚,若是一般事情也就罢了,打探消息也不算过分,但事关太子妃一事,已经算是政事了,而内宫妇人向来最忌讳干预政事,在这方面必须小心谨慎,不能走错一步。一时间宋妃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淡淡的,她重新拿起放在一旁的绣活,静下心来开始继续做针线,一面问道:“……郡主和聚儿呢?怎么还不见回来,莫要在外面玩野了。”说着,吩咐身旁一个宫女:“去叫他们回来吃点心罢,下午再睡上一觉。”宫人答应着,很快便出去了。
“喂,跟你说正经事呢,快点……你快点啊,怎么忸忸怩怩的,又不是没有过,真是的……”
殿中只听得有人喁喁私语,北堂戎渡笑吟吟地绕到北堂尊越身旁,两只手挽住男人的脖子亲昵,北堂尊越几不可觉地挑了挑眉,好笑地揉揉他的头发,就要把对方的手捉住:“刚吃过东西没多长时间就开始想这调调儿,嗯?”北堂戎渡一双眼睛明亮得有些晃人,蓝白分明,洁净无比,甚至好象还有着润泽的水气,他再次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调笑着道:“……那又怎么了,难道你没听过‘饱暖思淫欲’这话?”北堂戎渡说着,伸手搂住了北堂尊越的腰身,将自己的脸庞微侧着贴在对方的脖子上,眼睛微微半阖起来,雪白的脸上似有坏笑之色闪过:“快点,一个大男人忸忸怩怩的做什么,我就是想抱抱你而已,又不是要命的事。”
北堂尊越的声音似乎透过胸腔传出来,比平日里多带了些笑意:“不行,除非……是朕抱你。”北堂戎渡听了,便扭了扭身子表示不满:“凭什么啊,也太不公平了,上次明明已经是你了,这次轮也应该轮到我。”北堂戎渡说着,扭动的身体让宽松的衣领更敞开了些许,露出一小片雪白的锁骨,北堂尊越深深叹了口气,一只手顺势插到北堂戎渡的衣襟里面,轻轻一摸就捉住了一粒小小的突起,在指尖处摩挲,声音里有太多的宠爱与爱恋:“……还淘气。”
即便是男子与女子不同,但是那个地方也一样是比较敏感的位置,被人这么肆意把玩着,自然就觉得很有些不对劲,北堂戎渡的脸渐渐热了些许,眼神亦是一暗,挺着腰板说道:“喂,你别动……”北堂尊越意态闲闲地抱他在怀,手指不断轻揉着那光滑的胸膛,一面低下头温柔地亲吻着情人,北堂戎渡微微哼了一声,一只手下意识地抠着男人的肩膀:“别碰,痒……”北堂尊越眼中似乎有笑意,修长的手指顺便扯开了北堂戎渡的衣带,嘴唇一路向下,轻吻他胸前的一抹红,北堂戎渡眉头蜷了起来,低声道:“喂……”北堂尊越温柔抚摩他的身体,带着漂亮骨节的手摸过对方相对比较敏感的胸膛,轻笑道:“……刚才不是还想和朕亲近么,怎么现在倒怂了?”
北堂戎渡埋首在北堂尊越怀里,轻轻哼了一声:“你才怂了……”
北堂尊越莞尔,噙住情人的舌头细细吮吸,北堂戎渡含糊哼哼着:“唔……嗯唔……你耍赖……”
北堂尊越笑道:“朕哪里耍赖了?”
一边说着,一边眨眼的功夫就将人抵到了旁边的墙上,北堂戎渡如今已经是成年人,但与北堂尊越相较之下,身体就显得略略精瘦了一些,尤其腰上紧束着的腰带更是把腰线彻底勾画出来,
虽然不是女子那样的盈盈一握,却完全显露出年轻男子柔韧的线条,
北堂尊越用右手细细抚摸着北堂戎渡光滑如绸缎般的长发,同时唇舌凑过去贴缠,吻上那柔软的唇瓣,又渐渐地朝下而去,北堂戎渡本能地觉得很是舒服,不禁轻轻哼着,不自觉地便把腿微微分开了,
随即只觉得下面一凉,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裤子就已经被剥下,滑落到地上,很快,北堂戎渡劲瘦的腰肢便被微微捧住,北堂尊越轻吻他的肚脐和小腹,下一刻,还没什么反应的那个地方便被男人含住了,
北堂戎渡顿时不知道舒服还是难受地微弓起腰,两手抓住对方的肩膀:“你怎么……喂,谁让你这么快……”
北堂尊越闻言,体贴地放开,转而起身将北堂戎渡抱住,亲吻他的额头,两人彼此相拥着,北堂戎渡顺从地偎依在父亲怀里,忽然就笑了,说道:“你这个人……”北堂尊越顿了顿,抱紧了他,道:“喜欢朕这样么。”
北堂戎渡贴着男人的胸膛,湿润的嘴唇几乎毫不犹豫地出声道:“……嗯。”
北堂尊越听了,便再次吻住北堂戎渡,将其抱进怀里,一路吻下去,逗弄那殷红的乳首,北堂戎渡略略有点儿晕红了脸,血流鼓噪着,模模糊糊地说道:“爹,我很喜欢你……”
北堂尊越分开他的腿,深深亲吻那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朕知道……谁也不能从朕身边将你夺走,谁都不可能。”
北堂戎渡有点微促地喘息,头颅下意识地向后仰去,指尖微加了力度,死死扣住北堂尊越的肩头,夹紧了腿,潮热而血气的脸庞也微微转到了一边去:“爹……”如此亲密的行为,足以填补上所有无法抗拒的空虚,青年的眼里有些湿润的水气,诱人之极。
北堂戎渡雪白额头下一双晶亮的眼睛半睁不睁,睫毛微微抖索着,敞开半散的上衣挂在身上,下面的衣摆遮住了臀部,但光裸的双腿却完全暴露出来,雪白无瑕的肌肤越发凸显出遍布其上的通红吻痕,十分情色而靡乱,
北堂尊越不断吻着那光滑的肌肤,低头埋进儿子的两腿间,北堂戎渡有些不适,扭着想躲开,却被男人强劲的双手紧紧握住腰身,他低头看着单膝跪在自己身前的北堂尊越,从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见对方一头华美无匹的长发以及头顶的金冠,北堂戎渡的眼睛还清澈着,眼神却多少有点焦距变乱,
他慢慢弯下了身子,抱住对方的头颅,自己却不太清楚究竟应该说些什么,渐渐脸红了,表情隐忍而愉悦,只觉得心里有火要烧上来,恰逢此时北堂尊越抬起了头,便看见了北堂戎渡的这个模样,立刻就知道对方已经很想要了,
不过北堂尊越并不忙着满足儿子,他更想多看看儿子的这种动人表情,想了想,右手便点在了北堂戎渡的腰眼附近某个位置,轻轻揉着,将内力柔和地输入,北堂戎渡顿时只觉得一股温暖的热流一丝丝涌进身体,在丹田里流转,弄得人从小腹里升起酸酸麻麻的感觉,颇为销魂,
北堂戎渡忍耐不住,大口大口地开始喘息,脑子也有点昏昏沉沉,便夹紧了双腿,觉得下面几乎烧得有点发疼,懊恼道:“别玩了……”
北堂尊越听了这微带抱怨和哀求的声音,突然就很想把自己埋到这具身体里,用力地把这人撞得散了架,但北堂尊越还是忍下了这个念头,见北堂戎渡确实有点守持不住了,便一只手在那腿根处轻轻揉动,
北堂戎渡正微皱着眉头,突然间却促哼一声,只觉得自己被什么温暖湿润的地方含进去了,不断吞吐,他急促地唔唔嗯嗯哼着,喉头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脑海里一片空白,脸上也已经染出了红晕,十指不自觉地抓着男人的头发,
每当这样被北堂尊越服侍着的时候他就会觉得刺激无比,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愉悦,更是精神上的,一想到北堂尊越这辈子就只会给自己做这种事,北堂戎渡的心里就觉得真是快意难言,带来的刺激远比身体上感觉到的更加强烈。
慢慢的,殿中开始有湿漉漉的暧昧声音在空气里反复回荡,北堂尊越的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