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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也只望她真的像和敬一样可以活得健健康康长长久久,而不像她过去第一个女儿一般,生下还没有足月的时候便夭折了。
婉儿怀孕坐月子的这段时间自然是不能伺候弘晖的,敬事房的记录上他翻牌子翻的最多的还是慧妃,接下来便是忻贵人和纯嫔,纯嫔和庆嫔的女儿也三岁了,按理说是该玩在一起,只是钟粹宫和碎玉轩靠得并不近,苏氏和流莺关系也不算好,便僵在了那里。
等到婉儿的女儿出生了,她倒是想起了这一茬,便让纯嫔带着她的女儿搬到了长春宫来,好让两个女孩子有个伴,也让永琏可以闲暇的时候陪两个妹妹玩玩。
金氏也从贵人晋到了嫔位搬到了钟粹宫,那拉氏一个人待在咸福宫中,婉儿这个做法弘晖倒是不置可否,不能否认因为嘉嫔和娴妃住在一起的缘故有些倒霉,但是弘晖也不是个喜欢迁怒的人,嘉嫔那里他之所以去的少,还是因为她太过淡然了。
弘晖如今的年纪正是气盛之时,更喜欢张扬一点的女人,慧妃便是这样,可以让他觉得舒服,而嘉嫔这样的性子适合再过二十年三十年,才能让他觉得贴心吧。
永琏如今已经七岁,文武方面都有师父在教,晴雪被婉儿派去照顾永琏,倒是照顾得不错。晴雪话不多却天生有一股亲和力,和敬见了她也是会笑的,青蓉啧啧称奇的同时倒是觉得自己老了,已经到了被人叫姑姑的年纪。
“一晃眼小少爷也到了该娶亲的年纪,这是适龄女子的名册,夫人觉得还是让娘娘挑选比较好。”
青蓉唏嘘完之后便干起了正事,傅恒如今都十七岁了,成亲的事情自然不能再拖下去,婉儿倒还记得当时傅恒的福晋是谁,在花名册上扫到之后便勾了出来,这个弟妹她还算满意,便不要换人了吧。
“本宫也好久没有见傅恒了,趁着哪日皇上高兴的时候你提醒我一声,本宫好求个恩典见见傅恒和额娘。”
这些年忙着宫里的事情,宫外的也就淡了下来,虽然府里传来的消息说额娘的身子还算硬朗,但是婉儿总也担心着的,有时间的话见上一面总是好的,也让额娘瞧瞧她的这两个孩子。
婉儿瞧着在摇篮里睡得正香的和敬和那在认真练字的永琏,心中一块地方也柔软了下来。又看了看内务府的单子和敬事房的记录之后,婉儿也下定了决心要好好对付高氏。
过了几日傅恒和额娘便进了宫,到了晚间才离开,婉儿的心里自然是舒服了很多,连带着处理事情来也乐呵了不少,太医院里的太医她已经打点好关系,保证这回高氏吃不了兜着走。
半年之后纯嫔倒是给了婉儿下手的机会,在各宫嫔妃来长春宫向皇后例行请安的时候,婉儿先是夸奖了又怀有身孕的纯嫔,然后便暗暗讽刺高氏专宠却膝下无子的事实,那拉氏也帮腔说了几句,慧妃临走的时候脸色难看极了。
几日过后景仁宫便传来慧妃请太医为自己检查身体的消息,太医院派去的温太医本就是婉儿的人,这一下自然是“对症下药”,开的药倒是查不出什么问题来,只是配合着景仁宫的熏香,有着不寻常的作用来。
乾隆六年多的时候,纯嫔的儿子刚出生慧妃便病了起来,太医查不出她的病症只当她体虚来处理,这药下去自然更加不好,温太医的药方早就换了一个,慧妃哪里记得那么多,就是挑错也挑不出来。
弘晖看了她几次之后让她安心养病,因为她病着,绿头牌也被暂时拿了下去,后宫之中有幸灾乐祸的有惴惴不安的,纯嫔倒是愈发低调起来,虽然生了一子一女又和皇后娘娘住在一起,却不张扬不拉仇恨。
纯嫔的儿子是弘晖的第二个阿哥,取名永璋,永璋的身体也不算好,比起慧妃来,弘晖自然更重视这个儿子一些,两边同时来请,他也多会去看永璋,晚上便睡在长春宫让婉儿作伴。
“纯嫔如今有了一子一女,功劳很大,朕想着过些日子升她为妃,你觉得怎么样?”
床榻之间,弘晖枕着自己的胳膊转过头去看婉儿,如今他的子嗣多了起来,朝堂之上的事情也很顺,倒是觉得身心舒畅,慧妃虽然病着,但是久不去景仁宫之后和她的感情也淡了下来,如今倒是很重视纯嫔这个为他生了两个孩子的人。
“臣妾也觉得纯嫔功劳很大,便按皇上说的办吧,这段日子让她好好养养身子,皇上去钟粹宫多坐坐?”
新进宫的那些人并没有引起弘晖多大的兴趣,如今慧妃病了纯嫔要坐月子养身,也该给忻贵人和颖贵人一些机会了,这后宫里还是热热闹闹的才好玩,要不然婉儿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过下去。
每日妃嫔们前来长春宫请安的时候,婉儿总要找些话头大家一起说说,忻贵人、颖贵人、婉常在和愉常在原先都是默不作声的,如今慧妃因为病着婉儿准了她不用每日请安,纯嫔坐了一会儿也回屋喝药去了,她们这些新人也只能顺着婉儿的话聊聊,时间长了也放开了些。
“娴妃也不要总板着一张脸,本宫记得你刚入府的时候还是挺爱笑的,怎么这些年变得如此严肃了。”
聊了一个时辰之后婉儿也觉得差不多了,便将话头转到了那拉氏这里来,弘晖为什么不喜欢她婉儿倒是不知道,不过她这脸再板下去再拉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好了好了,本宫也没真要你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不要为难自己便好,都回去吧,本宫也要去照顾和敬公主了。”
婉儿伸了个懒腰让宫女们撤下茶碗,自己由玉翘扶着到了内室,和敬倒是睡着,婉儿看了看便坐下来由玉翘帮她捏肩捶腿。这玉翘手上的功夫很是不错,以前做绣工也秀得很好,这捏肩捶腿的,倒也颇有几分功夫,让她觉得舒服不少。
外头传来尖叫声的时候,婉儿正迷迷糊糊地犯困,一下子便被惊醒了。
一病不起
尖叫声是外头的宫女发出的,玉翘扶着婉儿出去一看,才发现吓着人的是一只黑猫,也不知道是谁养的,突然就窜进了长春宫的宫门把人给吓了一跳。
黑猫显然不太吉利,更何况它张扬舞爪地跑了进来,小宫女被吓了一跳发出尖叫倒也可以理解,不过还是有些冒失,左右不过是一只猫而已,何必大惊小怪的。
“皇后娘娘恕罪,这是臣妾养的猫,刚才经过之时不知怎么的跳了下来,冲撞了皇后娘娘真是罪该万死。”
婉儿正在思考要如何处置了这只不知主的黑猫,它的主人便进来跪下请罪了,望着祈贵人苍白的脸和她手上被猫抓出来的挠痕,婉儿摆了摆手便让捉住黑猫的宫女将猫还给祈贵人。
“也没闹出什么事,你以后小心着些便是了,起来吧,陪本宫出去走走。”
祈贵人进宫以来一直都很乖巧,不过她会养这样一只黑猫婉儿倒是觉得稀奇,猫儿虽然看着吓人但是在宫女的手中还算温顺,一行人到了御花园里,走动走动婉儿也便不觉得困了。
祈贵人陪着婉儿逛了逛心里也是觉得怕怕的,皇后娘娘不怒自威,有时候看着很温柔,有时候却又色厉内荏的,让人防不慎防。这次通过黑猫和她有了近距离的接触原本是桩好事,可是祈贵人想说的话一直都说不出口,生怕说出的话惹恼了皇后娘娘,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有什么话便说吧,你憋着不累本宫都替你累了。”
到了荷花池边,婉儿让下人站得远了一些,便等着祈贵人开口了。这黑猫想来是故意为之,为的只是有一个和她私下里说话的机会,婉儿倒是很好奇祈贵人究竟想和她说什么,弄得如此神秘。
“臣妾原本是果亲王府的人。”
祈贵人一开口,婉儿这心里便是一颤,见周围真的没有人听得到她们谈话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示意祈贵人继续说下去。
弘历自从过继给果亲王之后,婉儿便得不到他的消息了,倒也不是打听不到,只是怕弘晖起疑怕弘历多想,便没有再去打听过他的消息。如今想想他也十五岁了,到了娶亲的年纪,也继承了亲王的爵位,是该做些小动作了。
“果亲王给您写了一封信,让我务必交予您,只是我一直找不到机会,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做这桩事情。”
婉儿不知道祈贵人到底知道多少她和弘历的事情,只是这私相授受的罪名她可承担不起,瞪了祈贵人一眼之后她便打算离开了,信不打算接,话也不打算听。
见婉儿扭头就要走的样子,祈贵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抱住了她的腿,眼泪哗得便流了下来。婉儿转过身见她这个样子,心里冷了冷,不知道弘历到底怎么折腾祈贵人,让她可以如此。
“娘娘请听我说,这件事情我若是做不到,我的额娘就会死,我死不要紧,可是额娘何辜,娘娘只要收下这封信,看不看都是您的事情了,我愿意承担任何责罚。”
祈贵人哭起来的样子倒是梨花带雨惹人怜惜,只是她面对的是最不喜欢受人威胁的婉儿。弘历如今手段倒是愈发狠了,用人额娘来威胁小姑娘,还打通了渠道送祈贵人进宫,下次他若是送个刺客进来……
富察婉儿越想越觉得可怕,倒也接过了信打算回去看看弘历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毕竟这件事情祈贵人做都做了,若是这件不解决只怕弘晖会做出更夸张的事情来,她应该早做准备才是。
“来人,祈贵人出言冲撞本宫,罚她禁足一个月,任何人都不许与她接触。”
婉儿让人看着将祈贵人送回钟粹宫之后,眉头也皱了起来,这皇宫之中并没有什么秘密,弘晖又一直防着弘历,这种事情他究竟知不知道还真不好说,祈贵人留着总是个祸害,更为可怕的是这宫里还不知道哪里藏着弘历的人。
“青蓉,你给家里递个消息,让傅恒私底下去查查果亲王的事情,不要让府中其他人知晓,得到消息就递进来,小心着些。”
原本婉儿觉得重生之后的日子和从前也差不了多少,只是提前一步报了仇而已,可弘历的事情让她吓出了一身冷汗,真是一步错满盘皆输,她不想拿自己的未来永琏和敬的未来还有富察家的未来开玩笑。
回到长春宫的时候天色已晚,也到了用晚膳的时间,永琏正拿着糕点逗着和敬玩,弘晖在一旁看着笑得很开怀,没有料到弘晖今日会来长春宫用晚膳,婉儿一愣之下倒是担心被他看出些什么来,好在一路上该交代的她都已经交代了青蓉,不至于出什么岔子。
“皇上昨天不是说今儿个要去钟粹宫么,怎么到臣妾这儿来了。”
婉儿说了一半倒也住了口,想到弘晖的消息这么快,心里也暗了暗。其实后宫之中女人的争斗做帝王的都看在眼里吧,有些只是不说装作不知,心里对于女人们为了他争风吃醋的事情大概乐呵得很。
“原本翻的是祈贵人的牌子,听说她冲撞了你,朕便过来看看,怕你还生着气,心里不舒服。她的牌子朕已经撤掉了,钟粹宫那里也加派了人手。”
弘晖抱了抱和敬逗着她喊了几声“皇阿玛”,这才一手拉了一个坐下来吃饭,婉儿笑了笑敷衍了两句,也不去想弘历和祈贵人的事情了,专心应付着弘晖。
“平日里都是你伺候朕,朕这回也伺候你一下,你们都下去吧。”
等到要就寝之时,待到婉儿帮弘晖脱去了龙袍,青蓉上前打算帮婉儿拆发脱衣之时,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