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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她面前的,还有三个人。
一个是太子刘沁,一个是十皇子刘旭,还有一个是小屁孩十六王爷刘政。
他们三人大概没有料到花若惜会来,在见到她之后,表情各异。
“你来母后宫里做什么?”最先反应的是十皇子,他对花若惜的到来表示了强烈的不满跟嫌恶。
“十弟,不得无礼。”太子见状,立刻呵斥道。
刘旭闻言,立刻气呼呼的瞪了花若惜一眼,不再敢开口。
花若惜没有在意刘旭对自己的态度,让她好奇的是刘政似乎并没有像从前那么讨厌她了,至少,跟她见面,不会再骂她贱女人了。
朝皇后请安问好之后,花若惜又一一对刘沁刘旭和刘政请安,当她对刘政问好的时候,忍不住又补了一句:“你身上的毒都解了吗?”
“解了。”刘政没有看花若惜,回答问题的声音也很小。
听到她的回答,花若惜开心的笑了,她为自己救活了一条鲜活的生命而高兴。
“若惜,你身上的毒都清了吗?母后不是已经让人传话,要你好生歇息着了吗?”刘沁开着花若惜脸上的笑容,顿时心中微微一触,但表情却依旧温润如玉。
“已经解了,谢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关心。”朝刘沁福了福身,花若惜温声答道。
“既然没死,就让你相公别在父皇面前乱告状,要是惹得父皇生气,你们也没好果子吃。”一旁的刘旭对于刘沁对花若惜的态度很是不爽,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尊贵无比的太子哥哥要对这个太监的老婆这么礼遇。
“十弟……”刘沁闻言,立刻皱眉想让他住嘴。
可是,他的话还未说完,花若惜便浅浅一笑道:“若惜乃妇道人家,虽不知什么大道理,但是要说昨日的事情,会惹皇上生气的,怕是十皇子殿下您,若惜的相公若是向皇上禀报这件事,不过是做了他分内的事情,何来乱告状之说?至于十皇子殿下您口里的没有好果子吃,若惜想,连若惜都明白的道理皇上怎么会不明白呢?所以,这好果子尚且不知道会轮到谁吃呢。”
“你……”刘旭大概没想到花若惜竟然这么能说会道,顿时被她的一番话呛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话里有话
“旭儿,你怎可对赵夫人无礼?赵公公乃皇上的左膀右臂,为江山社稷鞠躬尽瘁,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啊。”皇后见刘旭那一脸愤愤的表情,不悦的皱眉道。
然而,她这番训斥刘旭的话听在花若惜的耳朵里,却激起千层浪。
“哼,我泱泱大国,人才济济,父皇身边能臣谋士更是数不甚数,赵逸霖乃一介太监,有何资格成为父皇的左膀右臂,更何谈为江山社稷鞠躬尽瘁?母后,你就莫要抬高赵逸霖在我朝的地位了。”刘旭对皇后的这番话表示不能接受,在他看来,赵逸霖染指社稷,本就是不可饶恕的死罪,如今还大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势,他自然是看不起。
刘旭一语道中了皇后话里隐藏的意思,花若惜闻言,顿时内心一震,连忙跪了下来,声音强作镇定的道:“皇后娘娘明鉴,我家相公一直以来不过恪守本分,在皇上身边当差,为皇上排忧,他不过是做了自己分内之事,不敢称为江山社稷鞠躬尽瘁,更无敢逾越本分……”
“本分?”皇后闻言,突然阴鹜的笑了起来。
花若惜知道她笑容里的讽刺,她也知道赵逸霖如今在宫里的地位以及他所做的一些事情,怕是早就越位了,但是现在她尚未得到皇后跟太子的信任,还不敢倒戈,只能先抱着赵逸霖这棵树,争取在他们的夹缝之中找出一条活路出来。
“若惜,你莫要多心,赵公公如今在父皇身边当差,为父皇执掌印鉴,为父皇分忧,本就是在为江山社稷出力,没有什么敢不敢当的,你快快请起,十弟尚且年轻,不谙其中之理,对赵公公多有冒犯,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太子见状,立刻上前一步将花若惜给扶了起来,跟着又朝刘旭使眼色道:“十弟,你还不快来向若惜道歉。”
“让我向这个阉人的女人道歉,休想。”刘旭此时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言行,一副嫌恶的表情看着花若惜道。
“既然太子殿下都说十皇子年轻,不谙世事,那若惜又怎会放在心上,同他计较一番?况且,若惜人微言轻,更是受不得十皇子的道歉,怕折寿。”花若惜见刘旭这幅表情,倒不以为意,只话里有话的表达了她大人不计小人过的立场。
“哈哈哈哈,沁儿,你看到没有?母后的选择可是有错?若惜可是有你皇妹的风范?”皇后听了花若惜的话,意味深长的对身边的刘沁道。
考验
“母后说的是,如今有若惜这样的妙人儿在您的身边,儿臣也深感欣慰。”刘沁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忘了一眼面前的花若惜,附和道。
“母后,儿臣突感身体不适,就先回宫歇息去了。”刘旭眼见皇后跟太子都这么捧着花若惜,心中很是烦闷,便开口告辞道。
“也罢也罢,你去吧,只愿赵公公尚且未将昨日之事告知你父皇,否则,你可有苦果子吃了。”皇后微微点头,挥手示意他退下,跟着又叹了口气说道。
“母后你且放心,父皇到现在都没有召见皇弟,想必赵公公应是没有将此事告知父皇的。”刘沁闻言,立马宽慰皇后的心道。
“可他今日不说,不代表明日也不会说啊,你说是吧?若惜。”皇后说着,意味深长的看向花若惜,道。
“呃……”花若惜有那么一瞬间没有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待她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垂眼道:“此事不过是皇子们之间的游戏打闹,我想我家相公定不会拿此事去滋扰皇上清静的。回头,若惜也定会劝劝相公的,皇后娘娘您只管宽心。”
“要不怎么说你是个妙人儿呢,果真是明白本宫的心思啊。”皇后见花若惜满口将此事应下,便舒心的笑了。
而花若惜此时的心情却是又忧又喜。
她忧的是今晚回去之后到底要怎么跟赵逸霖说让他放弃把昨天的毒蛇事件告诉给皇上。
她喜的则是,很明显,这件事情不过是皇后考验她忠诚度的第一关,而她如此聪明的领悟这其中意思,皇后明显对此很满意。
跟着几人有说了一阵话,皇后说她乏了,便让贴身宫女扶她去寝殿歇息,剩下花若惜跟刘沁,还有刘政三人在大厅内。
“太子哥哥,政儿也有些乏了,想出宫回府去。”一直没有怎么吭声的刘政在皇后离开之后,终于说出了他在花若惜进来之后的第二句话,他的神色显得比此前要放松很多,略微有些苍白的小脸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昨天所受的痛苦来。
“嗯,你去吧,回府之后好生休养,这两天毋须进宫给父皇母后请安,我会代你向父皇说明的。”有些疼爱的摸了摸刘政那可爱的小脑袋,刘沁面带笑意的温声道他说道。
“太子哥哥再见。”刘政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刘沁挥了挥手,跟着又看了眼一旁的花若惜,然后转身朝大厅门口走去。
花若惜明显感觉到,这一次刘政看自己的眼神,再没有从前的怨毒跟愤恨。
疑问
“若惜可喜欢喝茶?”大厅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之后,太子走到之前皇后坐在的座位上,朝花若惜问道。
“茶?”花若惜摇了摇头道:“我对茶没有什么研究,我比较喜欢和白开水。”
“有点儿意思,传闻花大人嗜茶如命,不曾想生出的女儿竟然只喜欢饮白开水。”刘沁听着花若惜的回答,笑了笑,然后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位,道:“坐下,陪我饮一杯吧。”
说完,他便拍了拍手,立刻就有两个宫女走进殿内:“太子殿下,您有何吩咐?”
“去沏两杯茶来。”太子淡淡开口道。
“是。”两个宫女领命,转身欲退下。
“等等,我的那杯不用放茶叶,你帮我加点蜂蜜,放点芝麻跟枸杞还有红枣就可以了。”花若惜闻言,立马开口道。她此刻的表情就像是在现代的茶楼内喝茶吩咐服务员一样自然。
那宫女闻言,身形一顿,回过头来看向一旁的刘沁,似乎是在请示他,但刘沁很快就给了她一个应允的眼神道:“按照若惜的吩咐去办吧。”
“是,奴婢遵命。”宫女闻言,退了下去。
一时间,大厅内又安静了下来,刘沁不说话,只双目含笑的盯着眼前的花若惜,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与众不同或者是门道出来。
花若惜知道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奇,其实不单单是他,她想,全天下的人对她这个另类的女子都会好奇吧。
“太子殿下这样看着若惜,是不是很想知道,当初为何若惜会选择嫁给赵逸霖,而非十六王爷?”良久,她终于开口帮他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她知道,就算他这一次不问,将来总有一天会问。如果她老是藏着掖着,搞不好还会被人误会她有什么惊天大阴谋呢。
“若惜果真是蕙质兰心,竟然能一眼看透人心思。”刘沁闻言,爽朗一笑,道。
“我知道天下人都很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请原谅,我没有办法告诉你真实的答案,至少,现在不能。我只能说,做出这个选择,是我个人的原因,跟花府无关,跟天下无关,跟任何人都无关。你就姑且当作我是被赵逸霖那张漂亮的脸给迷惑了吧。”花若惜实在是不想告诉他,因为当初她压根就不知道十六王爷是个才十二岁的小屁孩,她担心自己不是处,到时候会扣上欺君之罪。
麻烦
“如此红颜,可惜了(liao三声)。”这是刘沁发出的感叹,此后,他的目光便离开了花若惜的脸,看向窗外。
宫女们将茶奉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期间花若惜为了不使气氛冷场,穿插的讲了几个冷笑话,逗得刘沁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足足聊了一上午,到正午时分,开始传膳,花若惜这才开始学着伺候皇后跟太子用餐,正式进入一个宫内女官的角色。
午膳过后,太子便因有要事处理,离开了德懿宫,皇后考虑到花若惜昨天中毒,便让她早些回去休息,明天才开始正式工作。
花若惜道谢之后,便在一个小宫女的引领下,出了宫,回到了赵府。
………………
是夜。
花若惜换下身上繁重的外袍,只着了一件轻便的白色纱衣坐在镜前梳头。
那个代替锦绣的小丫鬟莲花已经被她打发下去休息去了。
她一边梳头,一边在等待这赵逸霖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几乎快要在梳妆台前睡着之际,突然听到有房门推开的声音传入耳朵,随着一个挺拔身影的到来,一阵冷风也灌进了她的衣领内。
“为何还没睡?”赵逸霖走进房间,看到坐在梳妆台前的花若惜,表情一如既往冷峻的问道。
“我在等你。”花若惜打了个哈欠,然后起身,走到他身边,开始为他宽衣。
“什么事?”她的手还没有触碰到他的衣服,却被他一把扼住手腕,问道。
“我希望你不要把昨天十皇子放蛇咬十六王爷的事情告诉给皇上听。”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她花若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