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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遵命。”黑衣女人领命之后,便悄声退下了。
求佛
皇后一觉睡到下午才起床,期间太子来过一次,但因为皇后睡着,便没有打扰,只转身去了上书房。
花若惜因为在德懿宫闲着无事,便央求里面的几个资深宫女教自己刺绣。一直到傍晚时分,她才在“老师们”的指导下绣完了一副作品,这作品是她的名字——“花若惜”三个字。
虽然绣得并不整齐,但好歹是她的第一幅绣品,所以她甚是满意,小心的收在了自己的袖子里。
皇后用过晚膳之后,本是花若惜的下班时分,但是皇后却突然对她道:“若惜,今日,你便留宿宫中吧,本宫今晚想去玉佛殿为皇上祈福,为天下苍生祈福,你陪着本宫吧。”
花若惜闻言,先是一愣,但却不敢拒绝,于是点头道:“是,若惜遵命。”
然,她的话音刚落,便听到身边皇后的贴身宫女紫嫣道:“娘娘,您昨儿一宿没睡,今儿睡了几个时辰,如今精神才好点儿,又要熬夜,太伤身了,就让奴婢代替您去玉佛殿诵经祈福吧。”
“你昨儿也陪了本宫一宿,今日又没有休息,怎可让你代劳,本宫还是亲自去的比较好。”皇后摆摆手,一副慈祥模样说道。
花若惜闻言,于是乖巧的站了出来,道:“不如让若惜代替娘娘您去便好,相信娘娘您的诚意老天爷已经感受到了,其余剩下的事情,就让若惜去做吧。”
花若惜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其实她心里琢磨着的是,反正自己跑不掉,今晚必须熬通宵了,还不如一个人去自在,跟皇后呆在一起,她总觉得有些拘束。
而且,到时候如果她一个人的话,困了累了还能偷偷打个盹睡一下下。
“是啊,是啊,既然若惜如此有心,便让她代替您去罢。”紫嫣闻言,立刻附和道。
“这……”皇后脸上有一丝迟疑,但很快,她便叹了口气道:“难得你有这份心,本宫就听你的,你且代替本宫去吧。”
“是,奴婢遵命。”花若惜闻言,轻快的应道。
刑讯
东厂大牢内,一阵阵鞭打哀嚎声充斥着阴暗潮湿的地牢,血腥味让整个牢房如同修罗炼狱,让人连骨子里都冒着冷气。
在牢房的中央,摆放着一把太师椅,赵逸霖此时一身玄袍坐在椅子上,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看着眼前已经被他下令打得遍体鳞伤的兵部侍郎李长远,以及他的儿子李静书。
“说吧,为什么要派人,谋刺本公?”他一边玩弄着自己手中握着的两枚小玉珠,一边懒洋洋的开口问道。
“老夫……从未做过的事情,教我如何认?”李长远口中喘着粗气,双目满是愤恨的道。
“不说么?”赵逸霖闻言,微微挑眉,手中转动玉珠的动作突然停止,转过头看了一眼一旁的李静书,又回头道:“本公知道李大人你向来对宦官心有芥蒂,不知道当你亲生儿子也变成宦官,你是否会改变你之前的看法呢?”
“你想做什么?赵逸霖,你有什么事情就冲着老夫来,别伤害我儿子。”李长远闻言,顿时就像是疯了一般朝赵逸霖嘶吼道。
“本公以为该说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怎么,李大人到现在还不明白么?你既然说你没做过,那么,你可否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呢?嗯?说出那个人,本公或许可以放过令公子哦。”赵逸霖眉目中充满了威胁跟阴狠,他的每一个表情动作都充满着嗜杀的血腥味,让人不敢直视。
“爹,你别听他的话做假口供害了别人,孩儿不怕,孩儿堂堂七尺之躯,决不会像某些人因为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便连做男人的尊严也丢失。”李静书听到赵逸霖如此威胁自己的父亲,不由得大叫道,他此刻满脸悲愤,恨不能冲上去将赵逸霖的那张脸撕碎。
“书儿,为父对不起你啊,都是为父无能,不能护你周全……”李长远听自己儿子这么一说,顿时老泪众横,高声泣道。
“本公的时间不多,李大人,您只有一次机会,请珍惜,希望明早,能听到您的好消息。”赵逸霖看着眼前的父子情深,嘴角上的冷笑更加明显,他霍然起身,扔下这句话,便转身往地牢外走去。
身后他的心腹太监跟着出了地牢,不由得好奇的问道:“公公为何不趁机一次把自己想要大答案逼出来?我看这李长远是不忍心让自己无后的。”
“哼……你真以为,像李长远那种酸腐文人会屈服于本公的威胁?”赵逸霖冷哼一声,反问道。
“奴才愚钝。”那太监闻言,立刻垂头请他示下。
“明早把他女儿送过来跟他关到一起。”赵逸霖说着,脸上又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让人胆寒。
中毒
夜幕降临,花若惜便在紫嫣的带领下来到了传说中的玉佛殿,紫嫣交给了她一本厚厚的经书,然后又告诉了她一些祈福的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花若惜跪在玉佛前,手捧经书,可脑海中想的却是让菩萨保佑她能够在这一次的大战中全身而退,最好是让她可以从此获得自由,离开这个鬼地方,去找个清静的地方过自己的小日子去。
可谁知,她才在佛前跪了不到半小时,便感觉眼睛有些迷糊了,身上也越来越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血管里钻一样。
她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然后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经书上。
可是她才看了不到三个字,便只觉得身体内那种灼热的感受越来越熬人,好像有一百只虫子在咬,又好像又一百双手在抚摸自己的肌肤。
这是怎么回事?
她咬了咬牙,从面前的蒲团上站了起来,想走出大殿,找人求救。
但是,才走两步,她便感觉自己双腿变得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重重的跌倒在冷硬发凉的地砖上,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上的热度已经让她满头大汗,恨不能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撕碎。
…………
德懿宫门口,太子给皇后请安之后便打算回府去,可尚未出门,却听到有两个小宫女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本来他以为她们只是说些体己的悄悄话,并没有细听,但是当他听到花若惜三个字时,脚下的步子突然停住了。
往声音的源头走去,他瞬间来到了两个小宫女面前。
小宫女一见刘沁,便立即下跪行礼道:“奴婢见过太子殿下,愿殿下万福。”
“免礼,平身。”刘沁面带微笑的微微抬手,示意她们起来,跟着又语气温和的问道:“刚刚你们在说什么呢?”
“回太子殿下话,奴婢刚刚在说若惜姐姐代替皇后娘娘在玉佛殿祈福,但愿娘娘今夜能安寝。”其中一个小宫女闻言,立刻乖巧的答道。
“哦?若惜在玉佛殿?”太子闻言,有些意外的道。
“嗯,娘娘本来打算今晚去玉佛殿为皇上念经祈福,但是若惜姐姐考虑到娘娘的身体,便主动要求代替娘娘去祈福,如今正一个人在玉佛殿呢。”点了点头,小宫女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行了,你们退下吧。”刘沁闻言,摆了摆手,示意她们离开。
转身继续往门口行去,他心中的问号却越来越大,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皇后这个时候要提出祈福,而偏偏好,又让若惜代替她去。
心中有疑问,他便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抬脚往玉佛殿的方向走去。
放下她
赵逸霖从地牢出来之后,便直接回了赵府,当他听到府上的家丁报说皇后派人来告诉他们花若惜今夜被留在皇宫代替她在玉佛殿祈福,不会回家之后,他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冷峻。
回到云中阁,他在书桌前坐下,翻了翻案上的几本古书,顿时觉得有些心烦意乱,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花若惜那张或笑,或生气,或胆怯的小脸,终于,他按捺不住,起身出了房间。
他知道,皇后把她留在宫中,绝不可能仅仅是祈福这么简单,虽然他完全不用管她的死活,但是不知为何,他的心却不断怂恿着他去找她。
花若惜,但愿我这么做是值得的。他在心里默默想着,身形矫健的飞上屋顶,朝皇宫的方向鬼祟行去。
……………………
此时的玉佛殿,花若惜正额头冒汗满地打滚,她的神智正渐渐涣散,手不听使唤的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内心深处一种非常原始的渴望一阵阵的袭击着她的心灵,让她无处发泄。
在她煎熬到神经几乎要崩溃的时候,突然大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抹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帘内。
刘沁大概没有想到自己一跑过来就会见到这个模样的花若惜,他立刻上前一步,走到了她身边,一把将她从地上扶着坐起,问道:“若惜,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好难受……我……难受……”花若惜被他扶起之后,浑身瘫软在他怀中,柔若无骨的手指攀上他的脖子,脸凑到他的颈窝处,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传来的男性味道。
刘沁见状,抓起她的手腕扣住了她的脉搏,瞬间,他的表情大骇:“媚药化魂粉……”
“热……”花若惜一边蠕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用另一只手用力将自己的外袍扯下,把身体紧紧的贴向了眼前的刘沁。
“不行,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刘沁深知化魂粉的厉害,他来不及想那么许多,将眼前欲火焚身的花若惜一把打横抱起,就准备往外走去。
然而,他才走了几步,却见一个挺大的身躯挡在了门口。
“放下她。”赵逸霖表情森冷的下着命令,完全不顾及刘沁的太子身份。
好舒服
“让开。”刘沁看着眼前的赵逸霖,眼神迅速变得冷冽,身上的王者气派不容抗拒。
“放下她。”然而,赵逸霖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的嘴唇缓缓张合,淡淡的两个字透露着无限的杀机。
“她身上中的是化魂粉的毒,我放下她,你能救她么?”看到赵逸霖如此坚持,刘沁冷笑一声,抱着花若惜的手紧了紧,似乎并不打算放手。
“那是我的事情,何须太子操心。”
“好……难受……唔……”两人对话间,花若惜的身体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她微微睁着的双目已经变得赤红,滚烫的身上,中衣已经被她扯得松散,脖子处的肌肤在油灯下若隐若现,潮红的面色,小嘴微微张着,很是诱人。
“如果你再这么坚持,若惜便只有死路一条了。”刘沁看着花若惜眼下的状况,内心开始有些焦急。
赵逸霖闻言,眼神落在花若惜那微微敞开的衣领前,一点红色朱砂印赫然印入他眼帘,让他表情一震。
刘沁见赵逸霖不说话,抱着花若惜就往前,准备绕过他的身边离开。
然而,在经过赵逸霖身边的时候,玉佛殿内突然刮起一阵疾风,所有油灯皆被吹灭,紧接着刘沁只感觉自己手上一轻,等他立刻伸手往黑暗中探去,想要抓住花若惜的时候,却只触摸到无边的夜色,花若惜跟赵逸霖早已无影无踪。
月色下,一个挺拔的身影在皇宫的屋顶上飞快行走着,没多久,便彻底淹没在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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