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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私。”
“君臣之交?哼,朕还活着,孰君孰臣?你不用安慰朕了,本以为太子纯良,不想他早就觊觎朕的位置了,看来,朕是给了他太多,让他有些忘乎所以了。”刘赢因为赵逸霖简单的一句话,再次勃然大怒,他气得嘴边的胡子抖动,坐着的身体微微前倾。很快,他又继续道:“传朕旨意,着即日起,所有内阁呈上来的奏折太子批阅之后,须逸霖你复核盖章,方能生效,朕给你驳回权!”
“是,奴才遵旨。”赵逸霖闻言,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他迅速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告退。
………………………………
半个时辰后,御书房因为赵逸霖的这一道圣旨而炸开了锅。几个老臣子强烈要求见皇上,请皇上收回成命。
赵逸霖面带冷笑的看着眼前这群情绪激愤的老头子,继而将眼神转向了坐在一旁的刘沁,道:“太子殿下,但愿今后奴才能为您分忧。”
“赵公公客气了。”刘沁微微摆手,俊秀的脸庞上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他在隐忍,他太清楚自己的父皇了,如果没有什么让他无法容忍的事情被他知道,他是不会架空他的权利的。
只是,到底赵逸霖跟他说了什么呢?
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赵逸霖是含笑离开御书房的,因为这一次,他将计就计,取得了完胜。
他太了解刘赢了,一个寻求长身不老之人,又怎么可能会愿意轻易放下自己手中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呢?他今天之所以会透露出愿意放下一切的疲态,主要是因为觉得没有人威胁他的位置。可当他得知太子背着他跟他的部下结交,欲取而代之,他便接受不了了,所以才会勃然大怒。
赵逸霖这一招将计就计可谓是打在了刘赢的七寸上,刚刚那么好,直戳死穴,既削了太子的权利,又把自己抬了上去,如今,他在宫里的地位便更牢靠了。
…………
入夜时分,花若惜坐在房间里绣花,自那日她学会绣自己的名字之后,便对刺绣的兴趣一发不可收拾。
赵逸霖回府进到房间内的时候,她全然不知。
怀孕怎么办?
“这是……鲤鱼?”悄无声息来到她身后,又毫无预兆的开口,他眼神正盯着花若惜手中的那副绣品。
而聚精会神的花若惜童鞋则因为他刚刚的那一个声音被吓得手一抖,针扎在了食指上,疼得她嗷嗷叫。
“吓死我了,你走路都没声音吗?”她一边吸着自己的手指头,一边拍**道,美丽的大眼睛使劲朝面前的赵逸霖翻着小白眼。
可说完,她立马就后悔了,呆呆的放下手中的绣品,直起身来。
她是疯了么?居然敢对威严而至高无上的赵先生发出怒斥声,完蛋了,这次大概死定了……
谁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她开始怀疑人生。
“疼么?”他没有责怪她的冒犯,而是将她含在嘴里的手指握在了手中,像是捧着什么珍宝一般,然后放到唇边,轻轻吮吸起来。
“嘶……”花若惜被他那轻柔的吮吸惊得倒吸一口气,一种温暖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让她浑身的汗毛几乎都竖起来了。想缩回自己的手,却发现他握得好紧,根本就抽不回来。
良久,他终于将她的手放开,但长臂一伸,将她纳入了自己温暖的怀中,紧紧抱住。
“你……怎么拉?”受不了赵逸霖的突然改变,花若惜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在她的印象中,这些动作,实在不是赵逸霖该做的。
他不应该是先掐住她的脖子,然后再抽她两耳光,最后把她关到密室里面去,半夜她的尸体就直接拖出去埋了么?
为什么他会这么温柔,不但不责怪她的冒犯,反而还温柔的替她吸手指,又抱她?
吃错药了么?
还是……
该不会是因为他们上过床,然后她知道了他的秘密,所以他才改变的吧?
目的是怕她泄密么?
如果是这样,那他大可以直接杀她灭口啊。
到底是搞什么灰机?
“不去皇后的身边了,怎么样?”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提了一个问题来问她。
“呃……为什么呀?”被他今晚的反常彻底搞晕了,花若惜轻轻挣开他的拥抱,抬起清亮的眸子,紧紧盯着面前那张倾城容颜问道。
“危险。”他定定的看着她的脸,像是想要永远记住这种面孔,声音很轻很轻的说道。
“所以,你是因为关心我,才不让我去皇后身边?”这对于花若惜来说,绝对是一个很惊悚的理由。
“你刚刚绣的是鲤鱼么?”这回,赵逸霖没有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她随手放在桌上的刺绣上。
“不是,这是美人鱼。”摇了摇头,花若惜立马回答道。说完,又满脸期待的看着赵逸霖,希望他能回答一下她刚刚提出的那个问题。
“美人鱼?”他随手拿起来看了看,半晌,竟笑了起来,说了句:“没有你美。”然后又扔回了桌上,转身往床边走去。
嘎嘎嘎……
花若惜这下彻底风中凌乱了,赵逸霖今天是真的吃错药了吗?
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难道他患有传说中的精神分裂症,平时幻想自己是个太监,所以非常阴险邪恶,此刻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正常男人?
怀着这个神奇的想法,她弱弱的移动脚步到床边,然后小心翼翼的对已经躺在床上了的赵逸霖问道:“你……是赵逸霖么?”
“……”赵逸霖大概没有料到花若惜会突然问这么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于是一脸奇怪的看着她。
“难道你真的不是赵逸霖?”花若惜以为赵逸霖的沉默表示否定,立刻大惊道。
“你想验身?”赵逸霖看到她那大惊小怪的模样,微微一挑眉,猿臂一伸,将花若惜拉得跌坐在了他怀里。
“喂……喂……喂……我刚刚开玩笑来着,你放开我,快放开……”花若惜一边为自己的脑残行为懊恼,一边挣扎着,想逃出他的怀抱。
然而,赵逸霖此刻似乎并不打算放开她了,他一个翻身,将她欺在了自己的身下,两人的脸隔着极近的距离,虽然油灯的光线不够亮,但是足矣让她看清赵逸霖那长长的如同蝶翼一般优雅的睫毛。
他怎么可以长得这么漂亮呢?
她此刻大脑有些脱线的想。
“我还以为今天上午已经把你累坏了,没想到……”他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探入了她的裙底,摸到一阵湿润之后,脸上勾起淡淡的坏笑。
花若惜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瞬间回神,立刻红着脸挣扎道:“你别乱来啊……你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如果我怀孕了你要怎么办?”
连哭都不可以吗?
“嗯?你在担心这个问题?”赵逸霖对于花若惜提出的这个问题倒是有些意外,他定定的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发现清醒时候的她,更加诱人。
“当然啊,我如果怀孕了,别人肯定会以为是我给你戴绿帽子了,会抓我去浸猪笼的。”花若惜只要一想起古代那些对于女人不人道的苛刻惩罚,就胆寒。
“有我在,谁敢?况且,我怎么可能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他说着,长腿微微一伸,将她的双腿分开,大手熟练的剥开她身上的衣物,跟着轻轻一个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舒服的一个呻吟,花若惜感觉这声音不该属于自己,她内心有一丝丝的羞愧。
双眼用力的闭上,她知道自己挣不开他,而且,最让她郁闷的是,身体似乎很喜欢他,根本就不想离开他。
这才是最糟糕的,她赶紧自己整个人不管是身还是心,已经沦陷在他的温柔里了,无法自拔。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不喜欢她闭着眼睛的样子,他认为她这是一种逃避。
听到他的命令,花若惜错愕的睁开自己双眼,对上的,是他那染上情*欲的眸子,很魅惑,如同深邃的大海,好似要将她吸入其中。
她听话的配合让他本欲皱起的眉头迅速舒展,身下的动作由此变得猛烈起来,花若惜只得伸出双手,抱紧他的背,好让两人的身体更加完美的贴合在一起。
这一刻,她的脑海中除了那无边的快感,已然再无其他。
她,不是花若惜,只是一个沉溺在欢爱中的普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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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赵逸霖看到身下的女子已经被自己折腾得快要昏睡过去,他终于放开了他,轻轻的一个翻身,躺在了她的身侧。
优美的喉结上下轻轻蠕动着,他,也有些累了。
平日里,他会用内力将自己凸起的喉结隐去,由此,他的声音也会变得阴柔些。如今,他已经将自己的秘密透露给了花若惜,那么他也毋须再在她面前伪装,所以,他开始喜欢上跟她在一起的时光,那么轻松,自在。
花若惜用力的呼吸着,刚刚的“体力劳动”差点要了她的小命,她不知道,为什么赵逸霖会有这么好的精力可以把她折腾得这么累。
不是有人说过,在这种事情上,女人从来不会输给男人吗?
为什么她偏偏就经不住他的折腾呢?
此刻,他们都很默契的没有说话,似乎是在享受那疯狂过后的平静。
良久,赵逸霖将手伸到花若惜的嘴边,轻轻张开,手掌上有一颗黑色的药丸呈现在她视线内。
“这个……是什么?”花若惜看着那颗黑色药丸,内心不觉有些疑惑。
“吃了它。”赵逸霖没有解释,只淡淡的命令道。
花若惜闻言,内心一震,大脑中立刻显现出“毒药”两个大字。
是了,他一定是想要毒死她了,这样,他就不用担心她会怀孕,更不用担心她会跟别人透露出他的惊天大秘密。
她说今晚他怎么这么温柔,变化这么大呢,原来是准备杀她了。
在杀她之前,他还要哄她心甘情愿的陪他上床,他可真是,全宇宙最烂,最差劲,最贱的男人了,没有之一。
几乎是含恨的,她颤抖着小手抓起他手掌心的黑色药物,她心里很明白,他要她死,她绝对是活不成,与其被拖进密室被虐待死,吃药已经算是非常人道的安乐死了。
在药丸进入她喉咙的那一刻,她内心憋屈已久的眼泪默默流下,算是她来过这个世界的最后证据,遗落在了红色的绣枕上。
赵逸霖在她拿下药丸之后便收回了手,正准备闭目睡觉,却感觉身边的人似乎有些不对劲,微微一侧身,刚想揽她入怀,却触到她眼角未干的冰冷泪痕,他手指轻轻一颤,低声道:“为何哭?”
花若惜琢磨着自己都快死了,你丫还问我为啥哭?
尼玛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连哭都不成了么?
想着自己横竖都要死,她于是吸了吸鼻子,硬声道:“我想哭就哭,难道我连哭都不可以吗?”
“我不喜欢女人掉眼泪。”他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不悦道。
“反正我都要死了,你就不能忍受一下吗?”说道这里,花若惜的内心更加憋屈,眼泪流得更凶。
“死?你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