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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心中是想问一下上官浩泽的,因为昨晚她清楚的记得他说过今早要来找她的,但是,一直到她出青叶山庄的大门,似乎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虽然心中疑惑,但是见上官若雅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她的这个哥哥,那她也不好打听,反正他不出现,她内心更轻松。
省得见面又是一番纠缠。
下山之后,走了大概一个时辰,她便听到前面有熙熙攘攘的声音传来,掀开轿帘,她看到了并州城们正大开着,知道自己这是快要到家了。
为了避免让家里赵逸霖的人生疑,花若惜并没有让那几个青叶山庄家丁送自己到家门口,她只到自己家住的那条街口便吩咐他们停轿,自己步行往那个冰冷的如同牢狱一般的家走去。
原本以为因为她的失踪,这些起初跟自己一同来并州的人全部都会被赵逸霖迁怒赐死,但是当她出现在赵府门口之际,却见门房小路子正在清扫门前的落叶。
大概是没有料到花若惜会突然自己跑回来,他一下子高兴得蹦起老高,扔掉手中的扫帚,就大声喊道:“夫人回来了,夫人回来了……”
一时间,宅子里面的人听到这声音,都跑了出来,其中以莲花的速度最为迅速。
当她看到自己眼前站着的真的是花若惜本人时,一下子激动得跑到她面前,就跪了下来,哭着道:“苍天有眼,夫人您总算是回来了,这些日子可把莲花给担心死了。”
花若惜看着眼前这些家丁仆人,似乎跟她离开的时候一样,一个都没有少,顿时觉得奇怪起来。
想起按照之前赵逸霖的性格,她在院子里堆个雪人他都要杀了满院的人,如今她失踪这么久,却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迁怒,这实在是有些奇怪啊,难道赵逸霖转性了?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嗜杀了?
不……不可能,她宁可相信狗真的改得了吃屎,也不会相信赵逸霖会轻易改掉他那喜欢杀人的毛病的。
“快起来,我还活着,用不着跪我。”没有时间多想什么,花若惜伸手轻轻的扶了一把跪在自己面前的莲花,然后抬脚往屋内走去。
径直回到自己房间,莲花也跟了过来,见她在梳妆台前坐下,莲花便给她倒了杯茶,放在了她面前,然后退到她身后站着,似乎在等她示下。
“你很好奇我这些日子去了什么地方对不对?”花若惜端着面前的茶杯,看了眼里面那色泽清淡的茶水,微微抬眼,看着眼前铜镜中印着的莲花的脸。
猜不透
“奴婢不敢探听夫人的行踪,只是……只是……”莲花垂着头,语气很是犹豫。
“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我消失这么久,这里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花若惜终是没有喝那杯茶,她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梳妆台上,然后转过身来看着莲花道。
莲花闻言,表情一惊,头垂得更低了,双腿也“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告罪道:“请夫人恕罪,自从夫人进失踪之后,奴婢们担心受主人责罚,于是只自己人暗中在寻找夫人您的下落,并没有向主人去报告。”
“是这样么?”花若惜听了她的话,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接着摆了摆手道:“你起来吧,我并没有要责罚你,只是,你也不用好奇这些日子我的去向,我既然如今已经回来了,咱们就还像从前那样便好,现在,我有些乏了,你退下吧。”
“是,莲花遵命。”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莲花也不敢再多做停留,便悄声退出门外,顺便将房门带上。
花若惜着实有些累了,从椅子上站起来,她便脱下外袍跟鞋子,躺在了床上。
但是,久久的,却了无睡意。
她不相信莲花嘴里所说的他们并没有将她失踪的事情禀报给赵逸霖,她知道,他们不敢瞒他。
若是真的担心赵逸霖责罚,他们应该在她失踪一天之后便收拾东西跑路,绝对不可能还继续留在这里等待。
既然这件事情赵逸霖知道了,那他为什么没有责罚他们看管不力呢?
还是说,对赵逸霖而言,她在与不在,都已经不重要了?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花若惜很快便推翻了自己刚刚的想法。
赵逸霖不应该是无缘无故的将她送到这并州城来的,而且,他之前表现得对她疼爱有加,实在是不像是准备弃掉她这颗棋子的模样。
如今这宅子里的仆人在她失踪后,竟然一个不少的都侯在这里等她的出现,证明这件事情赵逸霖不是不知道,而是,他想让她以为是这些下人将此事瞒下了,没有告诉他,所以才没有惩罚他们。
只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有那么一瞬间,花若惜感觉自己像是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旋窝,她找不到任何的方向跟出口,不知道要怎样才能逃离。
赵逸霖,你的心,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长长的在心中叹了口气,花若惜顿时觉得有些厌倦了,不愿再去多想。
沉沉的闭上眼睛,她缓缓睡了过去,神态并不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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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
京都。
皇宫,帝王寝居之内。
病入膏肓的老皇帝在贴身大太监张德圆的服侍下,刚喝完药。
“逸霖在门外吗?”他的声音如今是越发的苍老浑浊了,一双眼睛只能无神的半睁着,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回皇上,赵公公一直在外面候着呢。”张德圆闻言,立刻垂头尖声回道。
“去,让他替朕将十六王爷请进宫来。”老皇帝有气无力的张了张嘴,说道。
“嗻,奴才这就去。”张德圆领命之后,便行了一礼,然后快速的退出了寝房。
此时的房门外,侯在外面的除了赵逸霖,还有几位以内阁首辅许定坤为首的朝中大臣。
当房门从里面打开之际,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就转向了门口。
张德圆弓着身子从房内走了出来,先是门口的众人拱了拱手示意问好,然后又转过头专门只朝赵逸霖一人道:“赵公公,皇上让您去请十六王爷入宫。”
“如此么?”赵逸霖闻言,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淡淡笑意,然后看向他面前站着的几位老臣子,道:“各位大人,既然皇上吩咐本公去请十六王爷,那就先失陪了。”
说罢,在众人诧异不解的目光中,他优雅的转身,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首辅许定坤看着赵逸霖离去的背影,不由得陷入了深思之中,半晌,他抬起头看向站在一旁似乎不打算进入寝房内的张德圆问道:“张公公,不知此时,皇上龙体怎么样了?可是有好转?”
“这……”张德圆犹豫了一下,才轻声道:“这几日皇上倒是能进些食了,太医只说,须继续静养。”
“如此,看来今日皇上又不能接见臣等了,那老夫就先行回府去了,烦请张公公代替老夫和诸位大人向皇上问好,住院他龙体早日康复啊。”许定坤说着,然后又朝张德圆拱了拱手,委托他转达自己的心意。
“老奴一定会为诸位大人转达的。”张德圆立刻回敬道。
说完,便见许定坤带着一众朝臣离开了寝宫门口。
137讽刺
瑞王府。
十六王爷刘政的府邸。
不似一般王府那般富丽堂皇,却比一般豪门大宅要阔气些许。
赵逸霖的到来给原本沉寂的王府增添了一丝紧张气氛。
大厅内,刘政跪在赵逸霖面前,白净的小脸上一脸的桀骜不驯。
“传皇上口谕,宣十六王爷即刻进宫觐见。”冷冷的宣旨,赵逸霖面无表情。
“儿臣领旨。”跪拜之后,他霍然起身,看赵逸霖转身要走,他立刻上前一步,跟在了他身后,抓住了他的袍子,大声问道:“你把花若惜藏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她不进宫了?你府上的人也说她没在府里,你说,你是不是把她偷偷的杀了?”
“王爷,皇上此刻还在宫里等着您呢,若是晚了,怕是……”赵逸霖说着,不欲与他纠缠。
“我问你花若惜在哪里呢?”刘政非常不耐烦的打断赵逸霖的话,继续道:“你若是不说出来,等下本王见到父王,就向他告状,说你把他赐给你的夫人给杀了。”
赵逸霖闻言,嘴角突然扯出一抹冷笑,随后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要告状得先入宫。
被赵逸霖这么不放在眼里,刘政内心非常憋屈,他用力的“哼”了一声,很恨的盯着他看了一眼,然后一甩自己的广袖,昂首挺胸往前走去。
出了府,两人同上了一辆马车,面对面坐着。
刘政因为极度不爽赵逸霖,所以一直将视线看向马车外面,不想看到他这张脸。
“王爷很恨奴才么?”赵逸霖看着刘政那副孩子气的表情,阴冷的脸上,嘴角挂着一丝怪笑。
“怎么着?本王恨你,你还能对付本王不成?”刘政非常生气的转过脸,怒视着眼前的赵逸霖。
赵逸霖闻言,嘴角的笑容开始蔓延至满脸:“知道为什么你我二人的身份悬殊么?”
“哼……你到底想说什么?”刘政不明白赵逸霖的意思,语气中的厌恶丝毫未曾减少。
“王爷您是主,奴才是仆,可王爷想过没有,为何奴才能与王爷您平起平坐?”赵逸霖对于刘政的态度,完全没有放在心里,他只眼底稍带讽刺的看着他道。
“还不是你成天跟在父皇身边,拍父皇的马屁,哄父皇开心,哼,你别得意,本王可是父皇的儿子,父皇再喜欢你,你也只是个奴才。”刘政大概是被赵逸霖那嚣张的模样气极了,外加他对花若惜的失踪很是疑惑,所以眼下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只恶狠狠的朝赵逸霖道,一点也不怕惹怒他。
然而,赵逸霖今天似乎心情也极好,他一点也没有想要跟他计较,对于刘政那控诉他谄媚奉承的言辞,他不以为意,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非常优雅:“王爷既然明白自己是皇子,而奴才不过是一个服侍皇上的人,按道理,哄皇上开心,王爷应该更容易做到才对啊,为何会让奴才抢了先去?王爷如此恨奴才,可是却无法把奴才怎么样,要知道,奴才简单的一句话,可是能够让王爷您从此都见不到皇上的面了哦。”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威胁本王?本王眼下马上就能见到父皇了,可要你好看。”刘政总算是从赵逸霖的话里听出了些许特别的意思,他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面前的赵逸霖道。
“奴才不敢。至于王爷有没有这本事能要奴才好看,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赵逸霖说着,满眼的讽刺。
刘政听了他的话,气得牙齿都快咬碎了。
说不过赵逸霖,他只好又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继续扭头看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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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当刘振被张德圆领着来到老皇帝刘赢的病榻前时,刘赢刚刚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儿臣参见父皇。”跪在床前行礼之后,刘政只抬起眼看着自己眼前这个曾经指点江山的父皇,顿时有些不敢靠近。
“政儿,过来……”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