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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的话被质疑,脸上的不悦转为怒气,他冷声说完这番话,便霍然起身,往门外走去。
赵逸霖一直坐在他身边不曾开言,此时白鹭起身了,他也没有多留,跟着他身后也消失在了包间内。
待两人走后,刚刚被白鹭训斥了一番的彭德远老脸有些挂不住了,他看着几个面色有些动摇的大臣,道:“你们看到没有?这个白鹭,以为自己在主人面前受宠,就完全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他说主人回来了,就回来了么?凭什么不让我们见主人?他现在可是让我们向皇上上书啊,还是说这么敏感的话题,要是一个不好,惹怒了皇上,我们不仅乌纱不保,甚至可能连命都没有。他就只会在这里指手画脚,什么东西……”
其余几个人闻言,脸上表情各异,都没有出声,只任由他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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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回香园,白鹭跟赵逸霖上了马车,准备回自己目前隐居的大宅子内。
马车上,白鹭的表情依旧是不忿。
“怎么?你还跟彭德远置气上了?”赵逸霖见他这表情,就知道他内心很不爽,不由得笑着问道。
“这彭德远真是太让人生气了,他真以为自己是官老爷了,要不是主人您,他当年早就饿死在考场外了。四十岁才中的进士,若不是主人您一手提携,他能进入刑部,爬上如今的刑部侍郎?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敢把我代替主人你吩咐的事情抛到脑后,若他真的敢不照办,忘恩负义,我一定不轻饶了他。”白鹭气愤的说道。
赵逸霖闻言,摆了摆手,道:“不用指望他了,此人内心已经变了,他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主人,您的意思是……今晚就把他给……”
“不是今晚,是等他出回香园的时候,现在还不是时候让刘沁知道我回来了,所以,他既然已经不是我们的人了,就让他永远的闭上嘴巴。”赵逸霖打断了白鹭的话,嘴角露出一抹阴冷的微笑。
“是,属下明白了。”白鹭闻言,立刻点头应下。
引荐
几位大人闻言,立刻脸色一顿,那位丁大人尤其激动,他一拍桌子道:“连主人的夫人都敢抢,就算是皇上也不能就此罢休。明日我便让我的三千门生集体上书皇上,让他对此事给个说法。”
说完,他转过头看向自己身边的一个紫袍男人道:“龙大人,你身在内阁,对此事应该是早有耳闻吧?”
那位龙大人闻言,回答道:“此事我已经跟首辅讨论过了,他也向皇上进言过,可惜皇上没有理睬,如今看来,我得再次跟首辅说说此事,让他引起重视。”
紧接着,之前赵逸霖注意过的那位大人却打断了大家的话,开口看向白鹭道:“白公子,主人消失了两年,突然回来,是有什么计划呢?还有啊,如今主人既然回来了,为何不露面见见大家呢?当年传出主人被火烧死的事情时,可是有仵作验过尸的,得出的结论证实此人确实是主人。况且,此事出了之后,我们就与组织断了联系,如今都已经过了两年了,怕是……”
“彭大人这话,莫不是怀疑白某假借主人之名来吩咐你们做事不成?”白鹭闻言,脸上染起一层不悦之色,冷声开口问道。
“老夫不敢,只是你我既然都是为主人效力,老夫想见见主人,这也无可厚非啊。”彭大人说着,又转过头向身边的众人说道:“几位大人,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你我两年没有了主人的消息,如今主人既然回来了,咱们要求见上一面,有什么错吗?”
其余几人闻言,也颇为同意的点了点头。
“放肆,你算是什么身份,你说想见主人就能见么?彭德远,你莫不是在刑部呆了两年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主人定下的规矩吧?主人的命令白某已经传达了,如果你们不照办,后果自负。”白鹭见自己的话被质疑,脸上的不悦转为怒气,他冷声说完这番话,便霍然起身,往门外走去。
赵逸霖一直坐在他身边不曾开言,此时白鹭起身了,他也没有多留,跟着他身后也消失在了包间内。
待两人走后,刚刚被白鹭训斥了一番的彭德远老脸有些挂不住了,他看着几个面色有些动摇的大臣,道:“你们看到没有?这个白鹭,以为自己在主人面前受宠,就完全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他说主人回来了,就回来了么?凭什么不让我们见主人?他现在可是让我们向皇上上书啊,还是说这么敏感的话题,要是一个不好,惹怒了皇上,我们不仅乌纱不保,甚至可能连命都没有。他就只会在这里指手画脚,什么东西……”
其余几个人闻言,脸上表情各异,都没有出声,只任由他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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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回香园,白鹭跟赵逸霖上了马车,准备回自己目前隐居的大宅子内。
马车上,白鹭的表情依旧是不忿。
“怎么?你还跟彭德远置气上了?”赵逸霖见他这表情,就知道他内心很不爽,不由得笑着问道。
“这彭德远真是太让人生气了,他真以为自己是官老爷了,要不是主人您,他当年早就饿死在考场外了。四十岁才中的进士,若不是主人您一手提携,他能进入刑部,爬上如今的刑部侍郎?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敢把我代替主人你吩咐的事情抛到脑后,若他真的敢不照办,忘恩负义,我一定不轻饶了他。”白鹭气愤的说道。
赵逸霖闻言,摆了摆手,道:“不用指望他了,此人内心已经变了,他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主人,您的意思是……今晚就把他给……”
“不是今晚,是等他出回香园的时候,现在还不是时候让刘沁知道我回来了,所以,他既然已经不是我们的人了,就让他永远的闭上嘴巴吧。”赵逸霖打断了白鹭的话,嘴角露出一抹阴冷的微笑。
“是,属下明白了。”白鹭闻言,立刻点头应下。
来者何人?
刘沁见她吞下的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当下一震,迅速上前去,准备将她嘴里的药给取出来,可是宸姬的嘴紧闭了,不一会儿,她原本皱在一起的眉头就松开了,脸上痛苦的表情也舒展开来。
“你感觉怎么样?这是哪里来的药?”刘沁看着宸姬那渐渐放松的身体,问道。
“已经没那么疼了,这不是毒药,放心吧。”宸姬感觉自己这次吃的药,跟上次被那个面具男人强行喂的药不管是味道,还是功效似乎都是一样的,她于是相信,这药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刘沁听她这么说,也暗暗松了口气,但是很快,他又有些奇怪的问道:“这药是怎么来的?我不记得太医院有给你这种药丸啊。”
“是一个太医亲自给我的,我忘记告诉你了……现在看来,这药真的很有效啊……”宸姬闻言,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微笑。
“这样么?”刘沁有些将信将疑的看着宸姬。
“你不相信我的话吗?那不然你说这药是哪里来的嘛?”宸姬见他似乎对自己的话有怀疑,不由得撅嘴道。
“我没有不相信你。好了,现在还疼吗?这位太医是谁?如果这药真的有效,我得好好赏赐他才行。”刘沁说着,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
“不疼了,嘻嘻……你要赏赐啊?那你赏赐给我就好了,太医救人是职责,他们已经拿了俸禄了,你不需要再赏赐他们啊。”宸姬笑眯眯的说道。
刘沁闻言,无语的摇了摇头,道:“你想要什么赏赐还不是一句话,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朕也会给你摘下来的。”
“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宸姬闻言,一头扎进刘沁的怀抱,撒娇起来。
刘沁抱着她,两人又说笑了几句,刘沁便让她先躺下休息,自己则去了外面,说要给她叫个神医来瞧病。
宸姬点了点头,乖乖的躺在床上等他。
赵逸霖出了寝房,便吩咐了李德海几句,他立刻遣张禄往宫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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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一个白发老人在张禄的带领下,来到了乾旭宫。
在见到刘沁之后,白发老人当下一拜,道:“草民上官儒旭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上官先生,快快请起,毋须多礼。”刘沁伸手一把将他扶起,客气道。
上官儒旭站直了身体,然后又朝刘沁道:“不知皇上所说的那位重病姑娘此刻在哪里?”
“在朕的寝宫,你随朕来。”刘沁说着,便带头往前走去。
上官儒旭听到刘沁说病人在他寝房的时候,表情微微一愣,但随即就反应过来,跟着刘沁来到了他的寝房。
当他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是宸姬时,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表情,宸姬一直没有睡着,在等着刘沁所说的这个宸姬,当她看到眼前的上官儒旭时,表情也是一愣,张了张嘴,她刚想说什么,可是却很快就闭上了嘴,脸上露出迷茫的表情。
“宸姬,这位是上官先生,他的医术很高,让他帮你看看你的病情,说不定他能帮你治好你的心绞痛。”刘沁为宸姬介绍着上官儒旭。
“宸姬?”上官儒旭对这个名字,有些陌生,他有点不明真相的看向一旁的刘旭。
“先生还是先看病吧。”刘沁知道上官儒旭内心中的疑惑,他没有立刻向他解释,反而是催促他先看病。
上官儒旭闻言,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就先给宸姬把脉。
上官儒旭给宸姬检查了一番她的身体状况,又询问了一下她的病情,最后朝刘沁道:“宸姬姑娘这是新伤引起的旧疾爆发,此病来势汹汹,所以她心绞痛发作得很频繁,不过我刚刚为她把脉的时候发现她这病似乎有好转的迹象,不知道可是服用了什么药呢?”
刘沁闻言,立刻想起自己手里握着的白瓷瓶,递给上官儒旭道:“大概是这药的原因,您看看……”
上官儒旭将药瓶接过来,打开朝里面闻了闻,然后点头道:“这药确实配得妙,如果调理得当,说不定宸姬姑娘这心绞痛的毛病能好。”
床上的宸姬闻言,表情微微一滞,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当初见到面具男子的场面,一时间,竟神思飞远了。
刘沁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脸上一喜,刚准备说什么,却见上官儒旭脸色一沉,大声道:“来者何人?还不快快现身?”
他的话音刚落,便见到窗户口一个黑色的身影闪过,很快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若惜,我终于又见到你了。”那身影一出现,就朝宸姬的床边跑来,在所有人来不及反应之际,就将宸姬给抱在了怀中。
我保护你
宸姬被他抱得有些发懵,一脸茫然的看向一旁的刘沁。这个时候,上官儒旭立刻上前一步,朝那男子喝道:“逆子,你竟敢擅闯皇宫,还不给我跪下……”
说完,他又转过脸看向一旁的刘沁,躬身道:“请皇上恕罪,是老夫教子无方……”
刘沁闻言,脸上表情并没有太大的怒意,他只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