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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明白。”那个叫江海的小太监闻言,立刻应声退下。
宸姬看着大家为自己着急的样子,顿时心中颇为感动,她知道自己在刘沁心目中的位置有多重要,也明白了自己倘或真的有一天不声不响的消失,会引起多大的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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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离开后大概一个时辰的光景,宸姬刚刚在小叶子的服侍下吃了点东西填肚子,还未来得及将桌上的碗筷撤走,就见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门口瞬间转移了过来,一把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一下子就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若惜,你真的回来了,我还以为我找不到你了……”上官浩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语气中饱含着失而复得的珍惜感。看来,这一次宸姬的突然失踪,真的把他给吓到了。
宸姬没想到一向不谙世事的上官浩泽会突然变得这么热情,被他的举动惊到,她半天才回过神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她微微挣开了他的怀抱,然后假装生气的道:“都怪你,扔下我不管,去追别人,哼,下次再也不跟你一起出去了。”
“我不是故意的,那人发暗器伤害了你,所以我才去追他的,我下次再也不会了。”上官浩泽见宸姬生气,他更加紧张起来,又伸手将她揽到了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抱着她,生怕她不理自己。
动怒
就在此时,明黄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只淡淡的咳嗽了一声,宸姬听到响动,立刻用力的推开紧紧抱着自己的上官浩泽,转过头看向已经走到自己身边的刘沁,道:“见过皇上。”
摆了摆手,刘沁的脸上分外平静,他看着眼前的上官浩泽道:“既然宸姬已经回来了,你今日的过失朕就不追究了,不过,朕得重新考虑一下让你保护宸姬的事情了。”
“什么?”上官浩泽表情一震,眉毛立刻竖了起来。
“皇上……”宸姬深知上官浩泽冲动直接的个性,立刻伸手一把拉住了想要上前跟刘沁争论的上官浩泽,然后看向刘沁继续道:“今日之事只怪宸姬贪玩,不关上官公子的事。”
“朕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刘沁闻言,没有再多说,他只冷冷的扔下这么一句话,然后又转身离去,似乎他跑过来,只是为了确认一眼宸姬是不是真的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看着刘沁离去的背影,宸姬突然意识到,他似乎是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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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京都最为繁华的大街上,一家叫做宜春院的青楼内此时灯火辉煌。
几个长相可人的妙龄女子正站在门前拉客,来来往往的行人无不对此地侧目。
装饰豪华的二楼厢房内,一个白衣男子跟一个面具男子正对坐畅饮着,他们的身边还坐着一位姿色过人,神态沉静的女子。
“主人,如今朝堂上下都在为夫人的事情跟皇上上奏,可是皇上却依旧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态度,这样僵持下去,似乎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处啊。您看,我们要不要再想点什么办法,刺激刺激这件事情?”酒饮到一半,白衣男子突然开口道。
面具男子闻言,只淡淡的摇头,笑道:“不急,还有半年的时间,许定坤那边情况怎么样?他的女儿在深宫里当个挂名皇后,他应该很恼火吧?”
“那是自然的,本来以他在朝中的威望让自己的女儿独宠后宫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现在她女儿所有的宠爱都被夫人给夺走了,换做是任何人,怕是也会动怒。主人是想继续刺激许定坤,用这件事情来离间他跟皇上之间的感情?”白衣男子说着,突然眼前一亮。
“青鸾,你觉得这个计划怎么样?”面具男子没有直接回答白衣男子的话,而是转过头去看向一旁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女子,问道。
“夫人在宫中两年多,想必并没有跟皇上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吧,否则,她怎么可能还是一个女官呢,就算她不屑位分,依皇上对她的宠爱,怕是也不忍她那样无名无份的跟着自己。这也是为什么夫人能够两年的时间在宫中安然生存。如今我们若是想打破这种平衡,那定然得做点什么事情来,除非……”青鸾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偷偷的抬眼看了一下面前看不清表情的面具男子。
“除非怎么样?”白衣男子见她不往下说了,立刻追问道。
可是青鸾却不敢开口,她垂着眼,似乎在等面具男子的示下。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敢这么试探我。”很快,面具男子便冷森森的开口,手上的酒杯就像是一把利刃一般,直直的朝青鸾的脸上飞了过来。
青鸾不敢躲,只闭着眼睛承受。
白衣男子见状,想出手拦下那酒杯,可是却也不敢动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酒杯狠狠的砸在了青鸾的额头上,因为力度太大,使得她整个人身躯往旁边一倒,跌在了地上。
“主人,你这是……”白衣男子不明白为何他突然动怒,只愣愣的看着他想问清楚。
“三天的时间,把朝中所有二品大员的把柄抓住,一个都不许漏掉,我等你们的好消息。”面具男子丝毫没有要解释自己刚刚的举动的意思,他冷冷的下完命令,然后起身抬脚往门口走去。
白衣男子见他离开,立刻上前走到青鸾身边,一把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问道:“你怎么样?”
“我没事……”摆了摆手,青鸾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你之前本打算说什么的,为何主人会如此动怒?”白衣男子奇怪的问道,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自家主人生气的样子了。
请假事件
“呵……你还看不出来么?主人的心里是有夫人的。”青鸾惨笑一声,道。
白衣男子闻言,脸上骤然一变,张了张嘴,惊讶道:“所以,你刚刚说的除非……是指让夫人跟皇上发生点实质性的关系,然后让夫人怀上龙种,这样一来,许定坤就定然是不会坐视不理了。”
“今后这样的话千万不要再在主人面前提起,否则今天的我就是明天的你。”青鸾叹了口气,告诫道。
“你早就猜到了主人对夫人的心思,所以故意说这番话来试探他的反应,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讨打么?”白衣男子表情依旧是有些不解,在他看来,青鸾一直是一个心思细腻,懂得进退的女子,为什么今天会这么冒失来冒犯赵逸霖呢?
“因为夫人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他。”青鸾说着,沉默了一阵,又接着道:“前几天青鸟从宫中传来消息,说夫人自从那次大病之后,日日与皇上同寝,主人不想面对这些事情,只有让我来说,我不过是想让主人明白,当年他已经放弃的棋子,已经要不回来了。”
白衣男子闻言,笑了起来,他眼神了然的看着青鸾,道:“你真是太多管闲事了,难怪主人要打你。我送你一句话,千万不要自以为是的揣度主人的任何心思,因为他的心思,你永远都揣摩不透。这个世界上没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何况,不过一个女人罢了。”
说完,他又同情的看了一眼青鸾额头上猩红的伤口,然后转身往门外走去。
青鸾听了他的话,嘴角却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她自言自语道:“你们不懂情爱,所以可以这么潇洒,等哪天中了情爱的毒,便知道它的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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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朝堂上发生了一件开国以来最离谱的朝臣集体请假事件。
早朝的时候,当刘沁摆驾金銮殿时,却见朝堂之上除了首辅许定坤之外,便只剩下几个四五品的官员在场,然后那些官员手上都捧着一堆厚厚的请假奏折。
“这是怎么回事?”刘沁表情有些阴沉的看着朝堂之下的几人,开口问道。
许定坤立刻上前奏报道:“回皇上,不知怎的,好似大家一夜之间全都生病了,请假在家中休养。”
“生病?这病来的巧啊。”刘沁对于这个答案显然很不满意,他冷笑了一声,然后下令道:“传朕旨意,凡二品大员病着,派太医院太医前往查探病情,如实向朕禀报,若发现有装病怠工者,以欺君之罪论处。”
说完,他霍然起身,一甩长袖,便往一旁走去。
许定坤见状,知道他是准备去御书房,遂立刻抬脚跟了上去。
…………
宸姬起床后,一直在乾旭宫等刘沁过来用早餐,可是她等了半天,等到的却是张禄的身影。
张禄见到宸姬之后,便请了个安,道:“姐姐,皇上今儿不回乾旭宫用早膳了,李公公命奴才准备些点心给皇上送去御书房。”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皇上为何不来用膳?”宸姬知道,但凡刘沁要在御书房用早餐,那肯定就是发生了重大的紧急事件,而这一次,她的直觉告诉自己,此事肯定跟赵逸霖有关。
“唉,说来也奇怪,今儿个早朝不知道怎的,那些大臣一个个都请了病假,上折子说身体不适,通通都没有来,这不,皇上动怒了,下令让太医院的众太医前去各位大人家里一一查看病情,若是发现有装病的,一律按欺君之罪处罚,这可是死罪啊。”张禄一边说着,一边在小叶子的帮助下装着食盒,准备等会儿送去御书房。
宸姬闻言,顿时神情一凛,她自然知道欺君之罪是何大罪,若这些大臣都是因为赵逸霖的关系所以不来上朝,太医去查明了他们并不是真的生病,到时候那一份份的奏折呈上来,就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
这就是赵逸霖的目的么?
惹怒刘沁,然后让他们君臣反目。
他这是在给刘沁玩釜底抽薪啊,不过抽的是刘沁的薪,让他成为一个空架子皇帝。
博弈
张禄离开的时候,宸姬叫住了他,让他将那些病假官员的名单想办法弄一份给她,张禄战战兢兢的不肯答应,宸姬只得跟他说,此事若是被皇上知道,一切有她担着。
之后的时间,宸姬一直在等待,午膳时间,刘沁没有回乾旭宫用膳,张禄过来为刘沁准备午膳时,将一份写满名单的纸条递到了宸姬的手中。
宸姬回到寝房内,没让任何人跟着自己进来。展开纸条,她很快就从那些名单里面发现了花无痕的名字。
她知道花无痕一直都是太子党,可是为什么今天会跟随那些人一起请病假呢?
心下疑惑,她将纸条收好之后,立刻出了寝房,看到张禄已经将食盒准备好,看样子是打算离开送去御书房了,她立刻上前去,走到他身边道:“我送你一段路吧。”
张禄何等聪明,立刻会意,然后拧着食盒抬脚便往外走去。
宸姬跟着张禄来到乾旭宫外,边走边道:“皇上上午派出去的太医有什么讯息反馈回来没?查出了什么事情吗?”
“姐姐,这事儿啊,不是你我能管的,李公公已经说了,让咱们别搀和,我看,要不您也别管了。这件事情皇上已经震怒了,听说是查出好些大人都是谎报病情,皇上想处置,谁都劝不住,如今已经将好些人下了大狱了。首辅大人拿这事儿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