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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首辅大人拿这事儿也没办法,此刻跟皇上在御书房里伤脑筋呢。”张禄看了眼左右,发现没有他人,便皱着眉头一脸苦恼的说道。
宸姬问题,低头想了想,然后踮起脚在张禄耳边耳语了几句,跟着又道:“去吧,记住,这件事情只要偷偷跟首辅大人说就好,千万别惊动了皇上。”
“是,奴才明白了。”张禄点了点头,满口答应着,然后转身朝御书房方向走去。
宸姬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脑海中浮现的是刘沁面对那堆烂摊子时候愁眉苦脸的表情。
她想去帮他想办法,可是她更清楚,刘沁不想让她看到自己伤脑筋的样子,所以,她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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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后街一幢普通的宅子内,此时已经是下午时分,原本火热的太阳正带着一种依依不舍的姿态缓缓西斜。
在宅子的后院的石桌前,戴着面具的男子正在自斟自饮,他此时的表情被完全掩盖在面具之下,看不清喜怒。
没多久,后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灰衣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神色带着一丝疲惫,像是赶了很久的路一般。
“主人,查清楚了。”来到面具男子面前,灰衣男子单膝跪地行礼道。
“说。”冷冽的开口,面具男子锐利的目光瞬间落在了眼前的灰衣男子面前。
“是上官儒旭,十五年前太医院的院使,也是当年国丈的门生。如今他隐居在并州城郊,上次太子殿下,也就是当今皇上去并州,带着受伤的夫人,便是下榻在了上官儒旭的青叶山庄,这些年,他一直在默默为皇上和太后效力。此次来京,应该是接到了皇上的旨意,至于目的到底是什么,属下还没能查到。”灰衣男子面无表情的将自己所查到的事情一一禀报,像是一个机器一般。
“看来她对他真的很重要,把自己埋在江湖中的棋子都用上了。”冷笑一声,面具男子拿着酒杯的手骨节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泛白,很快,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酒杯应声而碎,碎片不小心溅到了他自己的脖子上,割开一道猩红细小的印子,而他全然不在乎。
“主人,接下来还有什么吩咐吗?”灰衣男子见状,立刻抬头问道。
“既然上官儒旭已经来了,那就让他跟他的老朋友见见面吧。”面具男子想了想,又补充一句道:“这件事情交给青鸟去办。”
灰衣人闻言,立刻点头应下:“属下明白。”
说完,便转身往后门走去。
患得患失
御书房内,此时的气氛很是凝重,李德海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的眼神时不时看向门口站着的张禄,他知道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刘沁一边看着手边的奏折,一边听着门口不断进来的人通报太医给大臣们诊断病情的结果,脸色一片阴霾。
“皇上,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您真的要把这些大臣全部都关进大牢吗?”许定坤看着刘沁冷冷的下令,在一旁有些焦急了。
“朕往日便是太姑息他们了,所以才给了他们这么大的胆子,敢跟朕叫板。”刘沁愤愤的将手中的奏折扔在了地上,态度坚决的说道。
许定坤起身弯腰将奏折捡起,看到又是一封跟宸姬身份有关的折子,他随手将折子放在了一旁的小几上,接着开口道:“此事一日不解决,便一日要受其困扰。”
“解决?”刘沁表情阴沉的看着面前的许定坤,冷声道:“你认为朕会被这些人要挟吗?”
“皇上自然是不担心,可是您可曾想过,如此一来,所有的罪过就全落在了宸姬的身上啊。”许定坤说着,眼神很仔细的观察着刘沁的面部表情。
刘沁听到他的话,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过身对身边的李德海道:“摆驾乾旭宫。”
李德海见状,不敢怠慢,立刻躬身往外走去。
此时,在门外伺候的张禄见刘沁要离开,立刻抬脚走进了御书房,悄无声息的走到许定坤的身边,在他耳边道:“许大人,宸姬姑娘让我跟您说,将那些已经关入大牢的官员每人打二十板子,然后放了,至于打板子的罪名,除了欺君之罪,随便什么都好。”
许定坤闻言,低头想了想,旋即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道:“你去告诉宸姬,老夫知道怎么做。”
张禄不明白其中的缘故,但是看到许定坤脸上的愁容散了,他也放心下来,点了点头,然后就赶紧跑出去追刘沁的大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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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沁回到乾旭宫,看到宸姬正站在园子里坐着晒太阳,抬脚走到她身边,他伸手从她的身后一把轻轻揽住了她的腰,将头靠在了她的肩头。
宸姬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龙涎香味,不由得嘴角露出了微笑,微微侧头道:“你今天没有陪我吃早膳,也没有陪我吃午膳……”
“朕太忙了,所以忽略了你。”刘沁有些疲惫的开口,语气中带着些许淡淡的歉意。
“那怎么办?你得补偿我。”宸姬闻言,转过身来,踮起脚尖,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嘟着嘴假装不高兴道。
“你想让朕怎么补偿你呢?”刘沁见状,有些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问道。
“上次我出宫去,都没怎么好好逛逛,今晚我想带着小叶子出宫去玩玩,听说京都的晚上可热闹了。”宸姬一脸笑眯眯的提着自己的要求道。
“不行。”刘沁听到她的要求,想也没想就果断的拒绝了。
宸姬闻言,脸上立刻露出失望的表情。
“现在京都不安全,我不放心你出去。”刘沁见状,暗暗叹了一口气,道。
“那好吧,那我不出去了,今晚你还会忙到很晚吗?我又自己先睡?”宸姬没有继续坚持,她转了个话题,又笑嘻嘻的看着刘沁问道。
“是啊,最近朝堂之中发生了不少事情,所以朕会比较忙,不过你放心,很快朕就会把这些事情处理好,然后带你去游江南,好不好?”
“好啊,你现在是不是怕我无聊,怕我想你了,所以故意来看我的?”点了点头,宸姬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刘沁问道。
刘沁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我只是想你了,想来看看你,怕我太忙,冷落了你,也怕你突然就……”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了下来。
“突然就怎么?”宸姬见状,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好了,朕不能多陪你了,许大人还在御书房等着朕议事,朕先走了。”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刘沁转身欲走。
宸姬静静的目送他离开,其实她知道他那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大概是怕她会突然消失,永远的离开他的世界吧。
人就是这样,倘或从来没有得到过,便不会知道失去的痛苦。而得到,或许就是失去的开始,所以常常会有人说,早知结局如此,我宁可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或许刘沁有一天也会说这样的话,但是,她真的不希望会听到。
………………
毒
夜幕降临的时候,京都大牢里面一个个衣着光鲜的朝廷重臣们都痛苦呻吟着被自家的仆人给抬回了家,而这一幕,都被站在不远处的一个灰衣人清楚的看在了眼里。
不久后,这个消息便被传到了后街的民宅内,那个戴着面具如同天神一般存在的男子听到这话,立刻笑了:“看来是有人影响了皇上的决定啊。白鹭,咱们的对手越来越聪明了。”
站在他面前的白鹭闻言,也笑了起来,道:“本来今天皇上下令让这些装病的大臣打入大牢,还以为可以趁机将朝堂掏空,让他做个空架子皇帝,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把这些人都放了。估计我们今后没办法拿他们的把柄来要挟他们了,皇上今天打了他们,放了他们,意思就是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他愿意放他们一马,让他们今后好自为之吧。这些人估计也被打怕了,我们可以要挟他们一次,再用同样的办法,估计也不会很有效了。”
“所以我才说我们的对手越来越聪明了。”面具男子说着,然后又抬起头看向窗外的天空,道:“我记得花巧颜好像还在宫里吧。”
“是,说起她,我倒是真觉得奇怪呢,夫人在宫里那么受宠,可她却一点光都没沾上,到现在还只是个小主。虽说皇上一直没有临幸后宫,可是当年册封的那批后妃的位分一个个都有晋封,尤其是那些位分低下的,晋升得都很厉害,可偏偏她一直就只是小主,估计她也在宫里也很苦闷吧。”
“你说,她现在会不会很想上位呢?”面具男子说着,转过头双眼带着算计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在宫里淫浸两年,就算是神仙也会变得功利吧,何况她这种半吊子小主,估计想晋封都想疯了。主人,您该不会是想……”白鹭说着,似乎已经猜到了面具男子的意图。
面具男子点了点头,笑道:“既然是这样,咱们就做做好人,帮她一把吧。”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安排。”白鹭知道自己这一次猜对了他的心思,于是立刻转身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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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此时一切都静悄悄的,宸姬躺在床上,脑海中却不断的浮现出赵逸霖的身影。她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捣鬼,可是她却没办法跟他硬拼,她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步他会出什么招来对付刘沁。
夜不知不觉就深了,一个鬼魅的身影在皇宫内穿梭,最后停在了储秀宫的梅香小筑内……
刘沁回到乾旭宫的时候,宸姬还没有睡着,听到刘沁回宫的声音,她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想等他进来跟他说说话。
可是,她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听到刘沁进寝房的脚步声,反而听到了正厅内传来的千灵的声音。
披着衣服出了寝房,穿过偏厅,她便看到了在千灵的身边被两个丫鬟搀扶着的面色潮红衣裳不整的花巧颜。
怎么回事?
她见状,表情一震,内心突然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皇上,巧颜小主好像是中了化魂粉的毒,您看这……”果然,很快,千灵便将她内心的预感说了出来。化魂粉,这个东西她见识过,只是,为什么花巧颜会中这毒?
“皇……皇上……救救巧颜,巧颜好难受……”千灵身边被自己两个贴身小宫女扶着的花巧颜此时也开口了,她呼吸很是急促,浑身都颤栗着,双腿因为药效,已然没有了半点力气。
“把她拖出去。”刘沁看着眼前的花巧颜,只冷冷的开口。
“可是皇上……如果……如果再不救巧颜小主,她可能……可能会没命的……这宫里……就您一个男人啊……”千灵有些不忍的看着刘沁,似乎想让他救花巧颜。
“把她拖出去。”刘沁对于千灵的话,没有半点触动,花巧颜的死活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不行……”宸姬看着花巧颜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终究是内心有些不忍,不管怎么说,她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而且她也曾真心实意的管自己叫姐姐,现在这个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