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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刘沁之前跟花巧颜有过一次关系,可把也是被她逼的,所以他们之间,早已经是不平等关系,她怎么可以再用这孩子伤他一次?况且,如果真的将孩子留下来,她不知道能护他多久,可能很快皇上就会发现她怀孕,到时候,他肯定是容不下这个宝宝的。
可是她的内心情感又告诉她,孩子是无辜的,她没有权利就这样剥夺他生存的权利,况且,失去这个孩子,她这辈子都无法再孕育小生命了,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无疑是天大的遗憾。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为自己喜欢的男人生小孩,然后一家人守在一起,开心幸福的生活。所以,这个孩子她不能狠心不要。
久久的挣扎与犹豫,她的内心无比痛苦,手一次次的摸上自己的小腹,最终,她选择了将药瓶打开。
“对不起宝宝,不是妈妈不爱你,只是,妈妈没得选择,妈妈根本就保护不了你,如果你能早来到这个世界上该多好啊,在妈妈跟爸爸还在一起的时候到来,或许我们能一起阻止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如今,木已成舟,你的爸爸早已经放弃了妈妈,妈妈也只能放弃你了。下辈子,希望我们有缘分能够再做母子。”宸姬喃喃的说着,脸上早已经是泪流满面,最终,她狠了很心,从药瓶里倒出了一颗白色的药丸,张嘴就准备将药丸送进自己的嘴里。
下决心
就在她即将把那白色的小药丸塞到自己嘴里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手上猛的一痛,手指很自然的松开,药丸瞬间掉在了地上。
转过头看向窗口,原本紧闭的窗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开,赵逸霖此时也进了屋,正一脸森冷的站在她面前,凝视着她。
“你果然是够狠心,连自己腹中的胎儿都能下手。”他眼中泛着寒雾的冷视着她,声音像是利刃一般,直插她的心脏。
宸姬的心,突然就慌了,她没有说话,而是又赶紧再倒了一颗药丸,准备往嘴里放,她担心她要是再迟疑片刻,就一定会被他阻止。
可是,她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完成,却听到了他更冷冽的声音想起:“吃了它,你就永远不用再醒过来了。”
宸姬闻言,手中的动作一滞,猛地反应过来,看向他道:“这个不是小产的药?”
“你以为,我会随身带着那种药走么?”赵逸霖上前一步,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手中的药瓶夺了过来,冷笑道:“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不杀你,可是,你给我听清楚了,这个孩子,只有我有权利决定他的生死,在我还没有想要弄死他之前,你最好确保他好好的在你肚子里面呆着,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心爱’的男人下地狱去给他陪葬,明白了吗?”
宸姬听了他的话,只感觉一股蚀骨寒气从脚底蔓延到了她的全身,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不断侵入她的心脏,有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就要停止了。
渐渐的,她感觉到自己的原本似乎要停止跳动的心猛然发热起来,跳得越来越快,一阵难忍的痛楚开始朝她袭来,很快,她就浑身蜷缩得倒在了床上。
一旁站着的赵逸霖看着她那副痛苦的模样,表情微微一变,伸手想从怀中摸出另外一个药瓶来,可是很快他的手就停下了,因为他想起,今天他出门,只带了毒药,并未带能够治疗她心绞痛的药丸。
看着床上痛得脸色惨败,满头大汗的宸姬,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不忍来。动作利索的抽出缠在腰间的软剑,他用剑尖轻轻的朝自己手指尖上一划,一道鲜红的口子便被划了出来。
抬脚走到床边坐下,他伸手一把将蜷缩在床上的宸姬扶了起来,让她的身体靠在他的怀中,将自己被划破的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
宸姬毫无意识的吮吸着那带着一丝淡淡清香的鲜血,没有她预料中的血腥味,相反,还带着一丝清甜,这让她对这味道有些上瘾。
没多久,她胸口的疼痛便减轻了,渐渐的,那疼痛感一点一点的消失,直到她的身体恢复如初。
“为什么会这样?”将他的手指从嘴里拿出来,她有些诧异的仰起头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问道。
“我的身体与常人不同,经常食用药物让我的血液中带着某些药的成分,所以对你的病有作用。我不是救你,我只是不想你肚子里面的孩子跟你一起走。”赵逸霖此时脸色恢复了最开始的冰冷,好像刚刚出手救人的不是他一般。
“谢谢你!”她轻轻的开口,语气很诚恳。内心也下像是写了决心一般道:“你放心,我不会再做伤害肚子里面孩子的事情。”
其实这个决定与其说是她自己做的,倒不如说是赵逸霖帮她做的。至少,在她看来,孩子的父亲如此重视她,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很欣慰的事情了。
“你自己好自为之……”赵逸霖见她似乎已经放弃了之前的念头,也不再跟她啰嗦什么,淡淡的留下这么一句话,他瞬间从窗户口离开,消失在了她的视线内。
此时,窗外的雨还在下着,窗口不时有冷风灌进来。
走到窗前,她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低头朝自己平坦的小腹道:“宝宝,对不起,刚刚是妈妈糊涂,所以才会做蠢事,你原谅妈妈,妈妈今后一定会拼尽全力护你周全。”
护国大将军
隆庆三年,时值隆冬。
雪已经连续下了三天三夜了,整个京都城被覆盖在了皑皑白雪之中。
一切,都显得宁静安逸。
然而,就在这平静的表面下,一道惊雷划破天际,也将那覆盖在白雪之下的惊涛骇浪掀了起来。
“皇上,臣等一定尽快查出到底是什么人在散播此等荒谬言论。”新上任的刑部尚书跪在堂下,大声说道。
“许爱卿,你怎么看?”刘沁将视线投向了面前的许定坤,语气并没有那“荒谬言论”而饱含怒意。
“皇上,臣以为,当务之急,是向瑞王收回虎符兵权,只要将此事解决,其余问题,一律迎刃而解。”许定坤上前一步,拱手道。
“收回兵权?爱卿有何妙计?”刘沁扬了扬眉,反问道。
这个问题可把许定坤给难住了,若是他有什么好办法能收回兵权,怕是早就行动了,也不至于拖到今天,让他们陷入如此被动的地位。
没有办法给刘沁一个满意的答案,他选择了沉默。
“退朝。”刘沁见连许定坤都没有话说了,也不再指望朝堂上的其他人,只摆了摆手,脸色有些阴郁的道。
众臣皆跪拜告退,刘沁亦抬脚往门外走去。
从金銮殿出来,他没有会乾旭宫,而是转身往凤仪宫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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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宫内,宸姬已经卧床多日未成出过寝房了,连小叶子找她去屋外赏雪她都没有兴致。
其实有好几次,小叶子都想问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宸姬不想说,她也不敢多问。
小叶子跟在宸姬身边这么长时间,自然知道她身体的不对劲,曾经她试探着问需不需要给她请太医瞧瞧,可是却被宸姬给一口回绝,渐渐的,她似乎内心也有了数,不再勉强,只小心的伺候着她。
刘沁来到凤仪宫,得知宸姬尚未起床,于是抬脚走进了寝房内,看着正在床上酣睡的宸姬,他解开自己的外袍,在她身边轻轻躺下。
熟睡中的宸姬感觉到身边有一股冷空气侵入,她缩了缩身体,然后翻了个身,将脸转向了刘沁这边。
大概是被惊醒了,她翻身之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见到自己面前放大的那张脸,嘴角轻轻的露出一丝笑容:“早安。”她轻声道。
“朕打扰你睡觉了。”刘沁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放在她头顶,让她的脸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脖子。
“你好久没有来看我了。”宸姬说话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小怨妇。
“政儿回来了。”他的声音很是疲惫,愁眉紧锁。
这个消息对宸姬来说有些突然,她猛地抬起头,视线落在了刘沁那忧愁的脸上,道:“他真的要动手了吗?”
“大概是吧,这些日子,朕一直在派人联系各路藩王以及边关将领,可是他们都百般推辞,言下之意就是说朕手上没有虎符,而他们向来就只见虎符行事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你是皇上,这些人怎么可以只认虎符,连你都不认呢?这天下不是你说了算的吗?”宸姬紧张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忧心道。
“如今只有护国大将军没有给朕回音了,希望他在这时候愿意站在朕这边,同朕博一把。”刘沁说着,目光却落在了宸姬那日渐丰腴的身体上。
此刻的她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睡衣,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
“护国大将军?他是什么人?”宸姬对这个名头很陌生。
“你不记得了?他是你的舅舅啊。”刘沁对于宸姬的反应有些奇怪。
宸姬此时才猛然想起,花若惜确实有一个在边关当将军的舅舅,一时间,她似乎也明白了刘沁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件事的目的。
“需要我做些神马吗?”宸姬看着刘沁,轻声问道。
“不用,你只要好好呆在朕的身边,朕就满足了。这些事情,就让朕来操心吧。”刘沁摇了摇头,语气温柔的说道。
可是他愈是这样,宸姬内心就越想给他帮点忙,希望能为他分忧。
兵临城下
春节前夕,一封加急书信从皇宫内送了出去,而这一切,全部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
“主人,看来皇上已经在做最后的准备了,护国大将军手上握着二十万雄兵,如果他有心帮皇上来解围,那我们还有一场恶战要打。”街道旁停靠的马车上,白鹭掀开车帘,看着刚刚从身边骑马飞奔过去的信使背影,有些担忧的道。
“你觉得他会来么?”赵逸霖丝毫不以为意的勾起嘴角,冷笑道。
“主人的意思是,护国将军不会帮皇上?可这封信是夫人写的,他应该会看在夫人的面子上,出手帮皇上吧。一旦皇上的位置保住了,今后皇上定不会亏待他的,这个买卖,他怎么样应该都会觉得划算吧。”白鹭不明白赵逸霖为何一点都不担心,他有些好奇的问道。
“他会来,不过,来了会帮谁就不一定了,我想他应该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外甥女生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还继续呆在皇上身边吧。”
“主人,您是说,夫人她怀有身孕了?”这个消息倒是让白鹭大吃一惊,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赵逸霖居然还留了这么一手。
“走吧,现在许定坤四处派人搜查我们的下落,还是小心一点为妙。”赵逸霖说着,摆了摆手,示意马车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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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之后,平静一时的京都总算是爆发了。
春节刚过,新年伊始,可是迎接大乾百姓的,却是朝廷的动荡。
瑞王刘政以当今天子血统有疑为由,举兵逼宫,瞬间,京都内涌进十万精兵,皇宫被重重围住,一时间城中百姓闭门不出,只希望这场浩劫能不殃及无辜。
金銮殿上,刘沁一身朝服端坐龙椅之上,而他的身边坐着的正是当今皇后宸姬。宽大的朝服将她那隐隐凸出的肚子遮得严实,而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