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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也睡吧。找个舒服点的姿势,周公,我来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被子似乎动了一下,一个热热的东西钻了进来。
是什么?脑子昏昏沉沉的,一句话没有想完便又一次睡了过去。
那个热热的东西似乎在动,什么东西搭到了我的肩上。
搭到了我的肩上?
天哪!脑子终于渐渐理解了这个信息的含义,两眼刷地睁开。
红烛已经烧到底了,烛泪静静地躺在月光中,目光向上,却没有看见本应站在烛旁的小丫头。勉强按耐住自己的心跳,我向身边看去,一个黑影,背着月光,只能影影绰绰看到模糊的轮廓,在光晕下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一个鬼字在舌尖打了打转,终于在目光触及到挂在床沿的衣物后及时收了回去。皂色的夹衫,这是那个什么爷的衣服!
“爷!”心中还有些惊惧,不过我好歹把嗓音控制在了正常的波动范围内。
“醒了?”他却似乎不介意我的迟钝,淡淡地问道。
“嗯。”这个时候,我除了恩还能说什么?
“你的侍女很奇怪呢,居然站着也能睡着。”他并不在意我的回答,依然自顾自地说道。
该说什么?说小红很强?说你来得太晚?说我很抱歉我是躺着睡着的不是站着睡着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个时代正常女人该说什么?
貌似应该是害羞状吧。
他没有等到我的回答,似乎也不再感兴趣了,手又一次放在了我的肩上。
来了!不知道有没有第一次不紧张的人存在,反正我现在是紧张得要死。虽然一个劲地对自己说要放松,身子还是不由自主地僵硬地往里挪。
他感觉到了我的行动,却丝毫没有停下或者安慰我的意思,只是伸出一只手限制了我的行动。
然后,在一阵剧痛中,我非常干脆,非常偷懒的,晕了过去。
第九章 那个女子(四爷篇)
我,是大清朝的第四个王子。
作为王子,我拥有着别人没有的荣华富贵。
作为王子,我拥有着别人没有的沉重枷锁。
德妃娘娘又给我指婚了。
虽然我对女人并不感兴趣,虽然我府中的女人早已成堆。
我只有两个儿子,弘辉和弘时。
这是德妃给我赐婚的理由。
我知道她是向我示好。
虽然她是我的亲额娘,我更愿意称她为德妃娘娘。
我的额娘只有一个,是一直疼爱我的佟皇贵妃,而不是她,一个把我送出去的女人。
我知道那些是宫中的规定,可是看着她对十四弟的疼爱,对我的疏离,我根本找不到作为儿子的感觉。
皇额娘说过,作为爱新觉罗家的子孙,我注定会对一个女子魂牵梦萦。
比如皇玛法对董鄂妃,比如多尔衮对太皇太后,比如皇阿玛对敏妃。
这是爱新觉罗家的宿命,可是我对此嗤之以鼻。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女人,我真想见见。
自从皇额娘过世之后,除了十三弟,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波动我的心弦了。
所有人都叫我冷面王,因为那是皇阿玛的要求。
如果真有一个能够走入我内心的女人,我真想见见。
我刚才想到哪了?
对了,德妃又给我指婚了。
听说是她一眼看中的。
那个女子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如果换个时间,我也许会有所期待。
德妃指婚的时候,我正想上前线去挣取战功。
可是指婚毁了一切。
即使我仍然随军,我的兄弟们也会借此把我扔到后勤中去。
后勤,多么可笑的字眼。
十三弟对我说,他会代替我,争取功勋的。
我知道他在宽慰我,皇额娘去了,这个世上,只剩十三还会这么宽慰我。
凯旋了,尽管曲折而惊险,我军还是凯旋了。
作为尚武的阿哥,十三在军中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我为他高兴。
我呢?后勤,不过是功劳簿上的随手一笔,皇阿玛也许根本就不曾注意。
回府了,我的面色如常。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多么的失望。
府里的一切都与我走前一样。
福晋是个稳妥娴淑的人。
她不是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女子,却是我可以放心的内助。
这就够了,我还能期待这沉闷的世上生出怎样的女子来?
晚宴上,福晋特地叫来了那个被指婚给我的女子。
我记得她,作为皇子,我必须有良好的记性。
可是我视而不见。
她是导致我失望的诱因,我不自觉地想在她身上报复。
福晋还是那么优秀,她缓解了我制造的尴尬,又在晚宴后特地提醒了我她的身份。
修筠妹妹是德妃娘娘指给您的。
是啊,无论如何,我还得敷衍一下,不是吗?
我让那女子回去,我要去书房。
即使我必须去敷衍她,我也想把这时间减到最低。
夜深了,随身太监提醒我该安歇了。
我让他去告诉那个女子,我要晚归,让她先睡吧。
她不会睡的,我知道。
她们都不会睡的。
每一个知道我要临幸的女子,都会备好些点心吃食之类的,在房中静静等我。
这一点,即使福晋也不例外。
那么,让她守着点心慢慢地失望吧,让她也体会一下失望的感受。
我在心中恶意地想。
等我终于起身的时候,已是半夜。
踏入分给那女子的小院,房中竟是寂静而黑暗的。
似乎有点有趣呢。
挥退太监,我自己悄悄地走了进去。
蜡烛已经燃透了,所幸月光很亮,我还是能大概看清屋内的状况。
桌上空无一物,那女子在床上睡着了,她的侍女竟然站在一边也睡着了。
很奇怪,不是吗?
也许,她会是个不同的女子吧。
我继续向前走,把脚步放重了些。
侍女被惊醒了,她还是没有动静。
阻止了侍女通报的举动,我让她伺候更衣,然后退下。
轻轻地钻入被窝,她似乎有些感觉,眉头微皱了一下,却又了无生息,留下我为是否要惊醒她看看反应而斗争。
我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女人的想法了?
甩去脑中无聊的念头,我开始进行今晚的工作。
手轻轻搭上她的肩,不算温柔地向下,她醒了。
双眼睁开,先扫过烛台,又扫过我,然后嘴巴倏地张大,手上可以感觉到她激烈的心跳。
看她的嘴形,大概是想叫鬼吧,我做好了去堵她嘴的准备。
她的眼睛又一扫,开口的声音却变成了爷。
顺着她目光看去,是我脱下的夹衫。
只是这样便能够知道我是谁吗?
虽然反应还算机敏,但实际上,还是一个单纯想着讨好我的女子吧。
自进门起逐渐积累的兴趣开始滑坡。
我开口逗了逗她。
只有在面对十三的时候,我才会有逗人的兴趣,也许我还是希望能够找到一个不一样的女子吧。
她沉默,也许还在故作害羞状。
果然还是个普通的女子。
我暗自叹了口气,说不清是放心还是失望。
所有的兴趣都消失了。
算了,我只是来工作的。
简单地做了些准备,我便想完成最后一步。
我知道她还没准备好,她的身体一直僵硬而妄图逃离。
可是我已经没有耐心了。
提刀上马。
她忽然没了动静,身体不再僵硬。
怎么回事?
就着月光看去,她竟然昏过去了。
原来我竟越来越厉害了。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我不想就此停止。
可是面对一个昏迷过去毫无反应的身体?
算了,就当你今天给了我些兴趣的奖励吧。
我翻身躺好,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欲望。
幸好,疲累的身体很快便把我带入了睡眠。
明天,我就可以把她抛在脑后了。
第十章 进宫
“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尚未理清这到底在哪,便听到一声尖叫,“主子,您醒了!”
“恩?小红?”眼睛还是有点雾,勉勉强强只能看到一个人影,不过那熟悉的声音好歹成功启动了我的脑
神经。
“主子,您醒了就好,小红这就帮您梳洗。”
一身清爽,喝着同样清爽的小粥,我忍痛靠在床上听小红絮叨。
那该死的王爷今日清早便起床出门上朝去了,除了动作尚属小心没有惊醒我,再无一点面对自家女人的关
心。倒是福晋,早早地便派得顺传话过来,让我不用去请早安了,还附赠了一大堆补品什么的。
不知道那位爷在我昏过去之后做了些什么,总之以我现在的状况,不要说去请安,下床我也是绝对不干的。
福晋大概也在四爷那听说了些什么,让我足足在房里休养了三天,才见得顺来唤我。
“主子,今日福晋要带您出门。”依然是得顺熟悉的笑脸,说出的内容却让我甚为兴奋。
出门耶!虽然作为一个懒人我不爱出门,但要是穿越后连四百年前的街道什么样都没见过,是不是就太过
分了一点?
“见过福晋!”
福晋早已换好了装,此时正端坐喝茶,见我请安,放下茶杯拉起我:“既然妹妹准备好了,我们这就走吧。”
走?可是你好像还没有告诉我要去哪啊。
福晋似乎丝毫不曾察觉我的疑惑,拉着我便登上了马车。
那是福晋的专用车,我一个小小的侍妾,还没有配车的资格。
除了四处都铺着厚厚的垫子,这马车并不如后世书中所描述的那么豪华,倒是行走起来,一点震动都没有。
见我打量得差不多了,福晋微笑开口:“怎样?姐姐这车还不错吧。”
不错?有车一族跟无车一族说车还不错?要在现代,我绝对翻白眼没商量。可是事实大于雄辩,我此时正
恭恭敬敬地低着头:“福晋这车外表看着不甚华丽,实质精华内蕴,既舒适又大气。”
不行,我自己也快要被恶心死了。
福晋显然对我的回答很满意,笑意又加深了些:“几日不见,妹妹的嘴还是这么甜。今日姐姐带你进宫给
德妃娘娘谢恩,妹妹可要注意仪态啊。”
“是,谢福晋提醒。”
进宫?见德妃?对了,这具身体是被德妃指婚的,那么圆房之后进去谢恩也是题中应有之意。可是真的有
恩可谢吗?现在这具身体的灵魂是我,我不是一个以丈夫为天的女人,自己吃好喝好便万事不愁,自然算
是个比较开心的归属。而原来那个修筠呢?只看她在第一夜便离魂,这种生活对她绝对是一种痛苦,可若
是她在的话,还是一样要进来谢这违心的恩吧。恩自上出,上出的不一定都是恩,上自以为是恩的,对于
受者来说同样不一定是恩,为什么这个时代的如许智者无人反对?
阿哥们御赐的府邸都离皇宫不远,因此待我想到一个段落,这皇宫便也到了。
宫内只有皇帝和某些级别以上的宫妃可以坐轿,我自然只能跟着福晋安步当车,如是又走了近半小时,才
到达德妃娘娘的寝宫。
德妃娘娘,属于康熙后宫中比较有地位也比较得宠的一位,虽说已有像四阿哥那么大一个儿子,托福于古
代的早婚早育政策和后宫的精心保养,一眼望去不过是个三十左右的少妇。
我也只有这望一眼的机会,接着便跟着福晋行礼,然后赐坐。
皇宫中,这赐坐也是很有讲究的。德妃自然坐的是主位,福晋坐在侧旁的乌木椅上,我则只得个类似脚踏
的坐坐。
“修筠啊,在四阿哥府过得还习惯吧?”与福晋寒酸几句,德妃的注意便转到了我的身上。
起立,做福,再起立,保持低头的状态,我极端淑女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