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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绿依姐,怎么办?怎么办?
“为我斟酒。”他举起杯子,命令。
我笨拙的拿起酒壶,为他斟酒。
“我——”我想救绿依姐,不管他是不是傀儡,把绿依姐放出宫去,这点权力总有吧!
“回去再说——”他毫不犹豫的打断我的话。语言坚定的让我吃惊,脸上却仍然一副纨绔子弟的轻浮样。
我听话的不再多言,现在也确实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我边为他斟酒,边观察着堂下的人。
贵气凛然的那位公子,正玩味的看向我们这里,目光中的得意劲儿了然与表。他似乎很有看好戏的架势,奇怪的男人——
那冷峻男子也正扫视着我们,他面无表情让我无法分辨状况,看他时而微皱的眉,应该在审视我和臭小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吧!
可怜的老莘,鼓着嘴巴,正很气馁的看着我,她放弃要我了吗?
刚才和萧吟风说话的是个老沉的稍上年纪的中年人,他眼中□裸得表现对臭小子的轻视。
我们这样的举动,是不是很不容世俗?一个君王在外国使臣面前就好不忌讳的表现自己的轻浮,是不是够昏君的?
想到臭小子被人别人鄙视,心中隐隐不爽。
我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他却不容许,拥得更紧,我们就坚持着这样扭扭捏捏的不雅举止一会。没有办法挣脱,放弃。
我泄气再看向他中年人,他愈加放肆了,居然还带有讥笑的轻视。
难道,我们刚才的举动在他们来讲属于打情骂俏型?
想来,这根本就是打情骂俏嘛!冤命,我真不是一般的败事有余!
我偷偷的瞄向吟风,他没有在看我们,只是一个人闷闷的喝酒。
我果然只是他的一颗棋子,看到我们这样,一点反应也没有,我不由又悲伤起来,被人耍弄,这样的耻辱比被人抛弃更加悲切上百倍——
不再孤独
枯燥无味的宴会,比起我们单位开的什么党政廉风会议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果然,从古至今,只要和官粘上边的都很形式,很无聊。
我看向老莘,她也刚好在看我,我哀怨的看着她,像在说,“好无聊啊——”
她也回我一个,“好无聊啊——”
“像在开会——”
“同感呐——”
“——”
“——”
我只能这样和老莘眉目传情,来表达对方的思念与痛苦。
还好有老莘,这个讨厌的宴会终于在我和老莘不遗余力的眉目传情中结束了。
老莘没有开口要我,他的情人也没有要我。
我也明白,他们也不可能开口要我。我现在终于明白臭小子干嘛要那样做,他是要告诉人家我是他的。可是人家也没有和他说人家要我呀?再说,宫里多的是美女,我在这里根本不算什么,男人果然占有欲比女人强。
我依依不舍是目送着老莘,就差没掉眼泪了。没等老莘他们走多远,臭小子不知道为什么就迫不及待的粗鲁的把我拉上他的马车。
上了马车,我抗议,依然不舍的掀开窗帘,追寻老莘的身影——
突然,身子被一重力猛然牵引,我实实得靠在了某男的胸怀。
“花言雨,你可以了吧!”臭小子居然一反常态的怒言。
干嘛,凶什么凶!
我推开他的胸膛,不服气的用眼神回敬。
“你是我的妃子,你是我的!”他小孩子脾气的乱叫。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又怎么了我?
“那又怎样?”难道我是他的妃子,连看我的姐妹都不可以了吗?
莫名其妙!
“怎样?怎样?”他快要疯了得反问。
奇怪吧,怎样是我问他的好不好,我要知道,就不问了。果然代沟够深,无法沟通。
“你太放肆了,当着那么多人,你——你和那个白慕云眉来眼去,你,你把朕至于何地!”他疯狂的控诉。却差点气得我吐血身亡——
什么白慕云,我根本不认识好不好,要说我和人眉来眼去,那也只能是和萧莘那,可是她是女的,白慕云听上去像男的。
等等,臭小子这表现是什么意思?
嘿嘿,臭小子好可爱,他在吃醋吗?原来他还有些在乎我!
“呵呵,臭小子,你在吃醋吗?”我奸笑着挑眉询问,不带一点被指责,被冤枉的苦意。
臭小子被我的转变怔住了,一时无言以对。本来气得通红的脸,更摸上了一层微红。更显可爱——
“臭小子,害羞罗——”难得来个机会让我取笑他,我怎么可能放过。
“你,你,说!把朕看成什么?”他结巴着重申,语气中的怒意却削减了不少。
“什么白慕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看的是个女人啦!”看他这个样子,本想再作弄他一下,不过我人好,算了。
“女人?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他恢复正常语调?表示怀疑。
他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我也不准备告诉他我的真正身份,因为我觉得还不是时候,虽然我们已经,已经——可是,那不是处于真正爱情下做的——
“你不觉得那女人很美吗?美的东西,正常人都喜欢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没有吗?而且我们一见如故,就像相识多年,多看几眼有罪啊?”我像似在哄小孩的解释着。
他怀疑的凝视着我,我给他肯定的答案。他脸蛋又抹上一缕殷红,我嗤笑出声。
他憋过脸去,把头抬得老高,像只骄傲的公鸡。
“谁让你去那里的?你可知罪!”他恼羞成怒。
可爱的孩子,明明害羞了,还要装作自己很厉害的样子。
“那请皇上置小女的罪吧——”我学着宫廷韩剧里的对白,不怀好意的靠进他的怀里。他明显的身子一僵,随即很配合的搂紧我,俯下身在我嘴唇上轻啄了一下。
“我要舍得置你的罪,你还能活到现在?你明知道,还揭我短——”他突然又变得好深沉,好成熟,深邃的眼眸深情款款的凝视着我。让我好不悸动。
他很认真,很真实,不像他以前表现得那样浮夸,让我深深感动——
原来,除了绿依,还有一个人在乎我,还有一个人!
“啊!”我尖叫出声,差点忘了大事了,我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救绿依姐的。我怎么忘得一干而尽。
他满脸不满,对我突然的变化感到十分的不满?还是对我破坏这么暧昧的气愤不满?
“我忘记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来着!”
他不语等我的下文。
“那个,你能不能让绿依出宫啊?”我不好意思的问,我没有办法,如果我有办法我也不想给他添麻烦的。
“为何?”
为什么,我该怎么说呢?算了,不会说谎,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吧。
我把来龙去脉说得个清清楚楚,不漏一点细节。
“所以,我想,还是让她出宫吧,我现在只剩下这么个亲人——”说道这里,我又不免心伤起来。
“傻雨儿,你还有我!”他怜惜得再次拥紧我,安慰道:“再说,皇宫虽然很复杂,但也没有你想得那么糟糕,怎么说你才进宫三天,太后不会这么快就动手的。何况,你还有皇叔做靠山。至于绿依,她留在你身边比较好,你身边怎么可以一个知心的人也没有,这样岂不更危险——”
“可是,这样绿依会很危险不是吗?在宫里,太后要一个宫女死不比碾死一只蚂蚁难!”我担心的说出我心中的忧虑。
“傻瓜,太后动了你的人不等于动了你?动了你就等于动了皇叔,太后才不会像你这样笨!如果她真有心害你,让你看出端倪来,那她就不是太后了。放心吧,她暂时不会轻易动绿依的——”
“真的?”我表示怀疑。
“真到不能再真!”他学着我的口气笑言。
“比珍珠还真?”
“嗯,比你还真!”
什么啊?夸我呢还是贬我呢?怎么听着怪兮兮的。
“臭小子,你是变相说我白痴吗!”我有点生气。
“娘子多虑了,还有,称呼你夫君的时候就不能换个称呼吗?”他威胁性的靠近我,让我只能感觉他的呼出的热气在我脸上游走。
“臭小子,臭小子,我愿意,有钱难买我愿意——唔”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后果。
他的火热的唇片印上了我的,他热情让我顿时跌入迷茫的深渊,一蹶不起。
那日,我感到我不再那样孤独,觉得背后有个强有力的靠山,让我踏实。
我深知,他其实还是个孩子,我也深知,他的处境未必比我好多少,我也知道,他并不只有我一个妻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句“你还有我!”让我铭记于心,深深不能忘怀。也因这句话,我觉得自己不再孤独——
那日,他没有留在咏荷宫,只是把我送至宫门口,连门都没有进。我没有问为什么,我也很难理解那时我是什么心态。
也从那日后,芾水没有让我喝过什么药。但依然提醒着我这个不能这样,那个不能这样——
皇后的秘密(上)
“绿依姐——”我回头寻找着绿依的身影,却不想看到了芾水,“呵,呵——”见她一脸严肃,启唇又想说些什么,我马上自觉的干笑两声。
“下次一定记住!”我不好意思的保证,曾几何时我也曾说过这句话,这句话估计已经重复了N遍。
“小的——”
“小的只能提醒娘娘,记住与否只由娘娘,是不是呀,芾水?”我顺口的接过她的话。她的话也说了N遍了,我不记得才怪。
“娘娘既然得知——”
“既然得知小的要说什么,为何不能记住自己要说什么!”我继续接过她的话。
其实我也想的呀,可是人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嘛,而且我觉得叫“绿依姐”亲切,这样叫我会很开心,很自在。突然让我改成“绿依”我会很不习惯,而且也会很别扭。人活着不是为了高兴嘛,要处处留意,处处不自在我还活着干嘛啊!
就是这样的人生谬论影响着我一直不能改变坏习惯。
“芾水,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有的东西真的很难改变,就像我也很难改变你一样!”我用我的谬论荼毒着可怜的芾水。
芾水面色淡然,眼中却隐约闪烁着些丝笑意。
我愣了一下,觉得芾水不一样了。虽然她是太后的人,我却怎么也不能把她当成坏人。本来世界上的坏人好人之分就不很明晰,对自己好的人就是好人吗?不见得。对自己不好的人就是坏人吗?也不见得。
芾水,至少道德素质上还是很好的,她知书识礼,温柔贤淑,对人也很体贴入微,其实在表面看来她并没有伤害过我,反而时时刻刻提醒我,如果她不是太后派来的,我铁定会和她成为好姐妹。她给我的感觉就像绿依,只是绿依比较纵容我,而她却从来的一板一眼,对我犯的错误从来也不会睁一眼闭一眼。她就像一个望子成龙的家长,也像一个孜孜不倦的恩师。
“娘娘,皇宫不比民间!”芾水的话打断我的思绪。
这话,很熟悉,臭小子也曾说过。这家伙那日送我回来之后就没有见过人,讨厌的家伙,还说什么还有他!靠他,我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死小子,不知道又跑哪里鬼混了,昏君!昏君!
我心里无数遍的骂着他。
有人说,当一个人骂另一个人的时候,那个被骂的人会打喷嚏,那么我希望死小子打喷嚏打死!
讨厌,我怎么感觉心里很是不爽!很有想发飙的趋势呢!
难道,难道我在在乎他?
不,不可能,我死命的摇头。我没有变态到喜欢一个比我小九岁的孩子!
“娘娘,您脸色怎么一阵白一阵红的,是不是身体不适?”我的一系列连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