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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连声音也没有了,我脑子也彻底停止工作了,我这是要死了吗?就连臭小子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就要死了吗——
还是又要穿了,来不及思考,意识也模糊——
老天的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这样的发展好像逻辑混乱了,但是穿越嘛!什么都可能发生,又没有个硬性的规定一定要顺时针穿——(乱砖飞舞,闪~~~~~~~~~~~~~~~~)
还有,怎么那么多人关心宝宝啊?怎么没有人担心某猪啊!人家才是主角呢!(乱砖再次飞起!隐身~~~~~~~~~~)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似乎恢复了意识,模糊的听到妈妈慈祥且焦虑的声音,爸爸富有感染力却略带沙哑的关怀声,还有只有医院重病室才能听到了机械声音,眼睛吃力的睁开一条缝,模糊可见满面泪痕了妈妈,满脸憔悴的爸爸,还有一本正经的白大褂——
我是在做梦吗?去了古代没有梦过爸爸妈妈,怎么现在梦到了,我失去了孩子了吗?所以才会让我梦见爸爸妈妈——
可是,为什么声音那么真切,手感也那么真实,我似乎可以感觉到父母手上传来的体温。
难道我回现代了吗?可是,我怎么又回来了呢,脑子又一阵迷糊,意识又开始不清起来,爸爸妈妈的声音也越来越遥远,手上传来的父母的体温也越来越模糊——
我的脑子又再度处于罢工状态——
在次醒来,只觉得头还有点晕,身上还有点异乎寻常的温度,我还在发烧吗?我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画面,不是皇宫那精致小屋,而是开始君和王府的贱婢房!
我惊讶的猛然竖身,管不得发不发烧了,现在搞清楚状况为好。让我好好想想,我在皇宫吃了药,然后腹痛难忍,然后意识全无,那么明显我是被下药了。
赶紧摸摸我的小腹,平的!孩子,孩子果然没有了——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不能算痛不欲生,也不是心痛,就是很失落,很无助,很自责。宝宝毕竟已经和我有了感情,而且我还能感觉他能动,明显感觉他的存在,而现在突然没有了,心真还一时无法习惯,无法适应。
他没有等到看到世界就已经去了,是我没有能保护他,是我的错,最终我还是没能保护好他——
突然又想到皇后那句话,你能保他多久,我连半个月也没有保住。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是谁,是谁害死我的孩子。那碗药只有芾水和绿依碰过。芾水吗?难道我信错她了?难道她和太后演苦肉计?没有必要啊,她其实有的是机会下手,没有必要这样——
绿依?她最近很怪异,可是她没有理由要害我?难道真的是皇后找过她?
不管谁害了我的孩子现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的孩子已经没有了,我再想又有什么用——
等等,我没有了孩子,臭小子怎么不来看我?还把我送回君和王府?送回君和王府养病也不必来贱婢房啊?难道他把我休了?
我的心抽搐了一下,比失去孩子更疼痛万倍。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我下床,看着熟悉的环境。这事情太奇怪了,就算我被休了也应该在宫里的冷宫,怎么会回到君和王府?
“去前院,看个究竟!”打定注意,我向外走。
通往前院的那条道上,远远看见黑麻子,“呃!这个瘟神,还是不要让他见到为好。”我转身急急走人。
这是唯一一条我知道的道啊,有黑麻子,我怎么去啊?
对了,暗门,那个暗门,臭小子带我去幽湖的时候走的那个暗门。
我心中窃喜,匆匆赶往前院。
王府很大,我该从什么地方入手呢?
去找萧吟风,他应该比较清楚。
虽然对他还有那么点芥蒂,不过自从那个疙瘩解开之后好像好多了。
我凭着模糊的记忆寻着那熟悉的楼。
“知道吗?皇上又来了!”
“是吗?这次谁这么好命?”
“听说公子安排了最近才进来的女子,听说水灵的不得了呢?”
“真的好命啊,才来就可以见到皇上——”
“呵呵,要不要让公子也带你去伺候啊——”
远远就听到俩个小丫鬟在树丛中嬉闹。她们说的内容是什么意思啊?
臭小子在王府,萧吟风还给他找了女人,还很水灵——
气死我了,没良心的臭小子,我没了孩子他不来看我也算了,把我扔在这里也算了,居然,居然还在我眼皮底下做这事情——当我什么?
我怎么这么傻相信他那花花肠子的鬼话,“你还有我!”“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原来男人都一个样,一样的卑鄙,一样的无耻,一样的下流讨厌——
这次,你真的死定了,我不报此仇,决不为人!
“皇帝在哪里!”我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绝对的高分贝,吓得她们目瞪口呆,只有张大嘴巴的份!
“在——在——西,西园——”其中一个丫鬟吓得结结巴巴。
我飞奔西园,西园,我熟悉——住过。
可是我忘记问了,西园很大,西园的什么地方啊?算了。去了西园再说。
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总算找到西园了,唉!佩服自己的记忆力,还真不一般的烂。全是臭小子气的!等着臭小子,你死定了。
进了园子,不自觉的就走到了桃李居,那是我住的地方,比较熟悉。说巧不巧,正好看到那个萧吟风远远走来。
那死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把我当棋子算了,居然在我被废了之后还当拉皮条的,鄙视这样的帅哥!
我怒气冲冲的飞奔上去,二话没说给他一脚先。
“萧吟风,你个拉皮条的!”
他居然没有叫疼,还一本正经的打量我,好像我们不曾认识。不用这样吧,棋子用完了就当不认识,你也太狠了点吧!再次鄙视这样又帅又有身份的坏男人!
不过,他眯起眼睛的时候实在太有杀伤力了,我又一次快抵不住,“快说,萧彦辅在哪里,那死小子在哪里?”我气呼呼的大喊道。只有愤怒才能抵住他那样醉人的好看。
他显然被我的怒气吓到了,他再次打量我,像在估量我什么似地,这人,当真把我忘得一干而尽!
“姑娘认识彦辅?”他突然问。
废话,他是我丈夫,虽然好像是过去式了。但是那至少也曾经是。再说他不比我更清楚!那还不是拜他所赐!还有脸问我?我给了他俩白眼。
他到是识像的闭嘴了。
“他到底在哪里,我要见他!现在,马上!必须!”我坚持,语气中的不容抗拒不言而语。
他倒没问为什么,直接领我走人了。
拐了几个弯,走了几扇门,总算来到了目的地。
“他在里面。”他微笑着指着身后的房子。
这房子周围并没有多少侍卫,只有零星的几个侍卫,君和王府除了那个地方侍卫多外,其他地方都没什么人。其实君和王府的安全系数还是很高的,在我住在这里的日子里也就遇到过一次闹刺客。
我没有看他,也没有谢他,气冲冲的直奔那屋子。士兵们早就接受到了萧吟风的眼色也就没有拦我。
来到门外,就听到里面有男女的嬉笑声,打情骂俏的那种,女的声音也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男的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死小子,你对得起我,火气噌噌的直撞击着我那本就不平静的心。我狠狠的一脚踹开门。
“嘣”一声巨响,没有想到踹门脚这么疼,看电视里演得都好是轻松,怎么轮到我就那么痛啊。
不过,现在气头上,顾不上痛了,我怒气十足的站在门口。
里面的人正拥抱在一起,因门突然被踹开已经惊吓了不少,一个个回头正看向我。脸上满是疑惑。
臭小子的脸没有疑惑,有的居然是好玩的笑意。
死小子,你有种!
“萧彦辅!你对得起我!”我蹬蹬跑过去就给了他一巴掌。
显然,这一巴掌,吓坏了在场的俩个女人,她们尖叫出声。
现在我的气势,不是女杀手也能算得上十足的泼妇了。
“不许叫,出去,都出去!”那俩女人已经被我的怒气弄得糊里糊涂,虽然看似有一百个不愿意,但也乖乖的走人了。
臭小子摸着脸,没有生气,而是像刚才萧吟风一样打量我。
气死我了,连他也假装不认识我!
死小子,以前的话算什么,以前的那算什么,我强忍着不让代表羞耻的眼泪溜出眼眶。
“姑娘把我的宠妾都赶走了,叫我如何是好?”他突然开口,一如他往常的下流。
“少做一次会死啊!”我没好气的回答。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居然还敢问这话。活腻味了是不是!我怒瞪他。
“姑娘玩了那么久,不会就想这样怒瞪在下吧?”他靠近我,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乱摸。
我后腿了一步,我玩?我很认真的。倒是他在玩什么,怎么好像真不认识我。
“你,你不认识我?”我怀疑。
“这不是重点——”他靠过来,嘴唇迅速占领我的,老练的探索着,这感觉很熟悉,很回味,我一时忘记反抗,忘记我的愤怒,居然也配合的迎合他,还一发不可收拾——
我居然正熟练的在为他宽衣——
“你,很着急哦——”他嗤笑出声。继续他的工作,吻我,吻得我天昏地暗。
等等,这,这是什么情况?我是来兴师问罪的不是吗?我是来教训他的不是吗?可是,我这又在做什么?还有,既然他不要了为什么还要这样?他们到底在玩什么,我本来脑子就不好使好不好,现在更加糊涂了。
我想推开他问个清楚,他为什么要把我送回来,既然退货了,现在又算什么?
可惜我忘记了,他力气没想得那样小——
我被他吻得浑身颤栗,全身灼热得都可以烫鸡蛋。这样的感觉好熟悉,好怀念,我都有点迫不及待——
他好似发现我那令人羞耻的“迫不及待”,很配合的倒退到床上,我果然很禽兽的扑向他——
“啊——”当他进入时,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痛得我直冒冷汗,只想退缩!
等下!下身怎么会痛?我已经怀孕过了,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疼痛啊!
不会是,不会是,我刚才忘记照镜子了,我不会是又变成另一个人了吧——
“专心——”他闷哼出声,投入的吻我的香肩。
又一阵颤栗而来,来得及时,让我无法思考——
过后,他满意的躺我边上,没有说话,平时他都会拥着我睡的,这次他也没有这样做。
他们都不认识我,难道我真的变成别人了,我不假思索的马上起来,下床,东寻西找。也顾不上下身的疼痛和臭小子一脸的疑惑。
“你找什么?”
“镜子——”我顺口回答。
终于找到,忐忑不安的一照。
啊?还是原来的我?怎么回事啊?这,这怎么回事啊?老天,怎么可能?我来的时候花言雨已经不是处女,而且,我很清楚,可是这,这怎么解释???
“看到什么了?”臭小子走下床来,“嗯,还是你,没有变成狐狸!”以为我妖精啊。讨厌。不过现在没有心情里他,我要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情。
“你认识花言雨吗?你的清妃呢?”我观察着他的脸。
听到这些,他的反应是默然,难道,难道老天给我开了个大大的玩笑,我,我——
“今日几号?”我急切的想证实自己可笑的想法。
“玄武正宣二年十二月十七啊!”
“啊??”我,我果然回到了以前。我喝药昏迷的时候正宣三年四月了。
我的个天,这个玩笑开大了。我,他,到底是我先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