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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一个侍卫拿来了洗漱的水,阿九起身将手洗了。
屋子里,已经多了被褥,看来她回来之前,景一碧将什么都准备好了。
“这是驱寒的药。”
看到洗完脸,景一碧又送来了药,“你刚才出去这么久,大夫曾说你一定要切记驱寒,不然之前的药都会前功尽弃。”
阿九看了看那药汁,微微皱眉,但是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这药,还要喝?”
“恩。”
他轻轻的回答,目光坚定温柔,让阿九根本就没法拒绝。
叹了一口气,虽然身体不好,但是亦没有景一碧想的那么糟糕,更何况,她自己也很注意保暖。
味道,还是苦涩,甚至比刚才苦涩了一些。
“吃一个。”景一碧变戏法的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盒子里装着精致的糖,一看就是知道是宫廷里带来的,“去苦味。”
阿九点点头,拿了一颗放在嘴里,景一碧满意的笑了笑,“睡吧。我睡外面。”
说着,自己出了屏风。
看着景一碧出去的背影,阿九隐隐觉得不对劲儿,然而又不知到哪里出了问题。
糖入口就融化了,阿九这些天,一直都没有睡过这么暖和柔软的床,刚躺下去,就觉得身体不受控制的失去了力气。
不一会儿,身边隐隐有脚步声感觉到有人走到了床边。
空气中,景一碧身上淡雅的香气一如既往的熟悉,阿九没有睁开眼,继续安静的睡去。
朦胧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如果我带你走,你会怪吗?
这个声音到不像模糊不清,辨不清是谁的声音……
一个黑色的身影从营长里掠过,空气寒冷,那人点足踩着白色的油质伞上,身体轻如翩鸿的进入了林子里。
然后朝一辆早就等候的马车奔去。
“大人。你要去哪里?”
一个女子清冷的声音传来,带着面具的黑衣人慢慢回头,看到来人,眸色顿时亦一变。
然后下意识的抱紧了怀里的人。
月光下的女子,穿着素白的衣服,面容倾国倾城,含笑间百态生媚,尤其一双眉,漂亮无双。
她慢慢走过来,目光掠过那张面具,然后落在他怀里的人,不由掩嘴一笑,“大人,你想带他去哪里?”
“我要带她去哪里,似乎没有必要向你通报。”
“是吗?”苏眉挑眉,抬头凝望着面具下那看不真切的眼睛,“大人,传言中,您对人除了怜悯不会产生对此以外的任何情感。但是……您好像并非如此。”
“你想说什么?”紫月声音显得不耐烦。
“我想说,大人,你哪里有怜悯之意,五娘死的时候,你将我送入宫中的时候,可有过怜悯。而你,对着干杀手,却三番五次的维护,难道是怜悯?”
苏眉摇头,“不对。即便是维护,那也没有必要偷偷的将这个杀手带走?”
想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苏眉眼底闪过一丝欣喜,“难道……”
紫月转身,抱着阿九就上了马车。
“你站住!”苏眉一步上前,然后手中的长剑抽出,刺向紫月怀里的阿九。
紫月身体一闪,轻轻的避开,目光带着杀意的盯着苏眉,“你想做什么?”
“我想看看这个阿九到底是谁!”
“那你就妄想了!”
“难道你想违背我的命令?”苏眉声音顿时尖锐了起来,“紫月,你不要忘记了,现在我才是主,你是仆人!”
“主?仆?”
紫月冷冷一笑,下意识抱紧了阿九,“苏眉,你是身份尚未得到认可,至少,没有得到我的认可,那你就没有资格吩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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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如果说紫月的身份大家啊怀疑……那我不说了,至于前面疑惑的地方,后面会解开。
206
苏眉脸顿时失去了血色,看着紫月的眼神带着说不尽的恨意。
“你是不想承认还是不敢承认我的身份?”苏眉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剑,逼近紫月,“你身为月离的祭司,竟然第一个反对我的身份,你可知道,我的身份,长老院都已经承认。难道说,你想公然反对长老院?”
“长老院?”
面具下的紫月发出一声冷哼,“此时,月离还有长老院?这些人,不过都是后裔,依仗点血脉,就说组成自己的长老院,这些年,你可看到了他们做的事情?!”
居虽然说,祭司与长老院平起平坐,然而,祭司的行为依然受到长老院的控制。
如果说,祭司犯了大错,长老院十二个人若是通过了一直同意,甚至可以剥夺祭司的权利和身份。
这些年来,紫月和祭司都在为月离回归而努力,双方还算平衡,没有过任何争执,而且在王出现以前,紫月还可以下达王所有的命令。
赭现在,紫月不但不承认她的身份,甚至,说出这样的话?
“你疯了是吗?”
苏眉声音在空气中带着不经意的颤抖之意。
紫月低头看着睡熟在怀里的人,唇边不由掠过一丝苦笑。
苏眉说的不错,他疯了,亦根本就不是合格的祭司。
传说的祭司只有怜悯。
那种怜悯甚至让他忍受多年的耻辱,让他永远都以微笑,永远都将族人放在首位,甚至忽视了自己还有一具人类的身体,甚至,自己本来就是一个普通的人。
那种传说中的怜悯,就像一个魔咒一样对他洗脑。
而什么时候,他突然有了其他的意识,其他的情感。
有了除族人安全以外,有关乎其他人的感受,甚至,他可以愤怒,可以生气,可以担忧。
他本身不需要任何人保护,然而这个突然冲出视线中,对他说,十一,跟我走时。
明明没有见过这个人,然而,那个时候,听到那句话,看着她眼底认真但有的神色,心底涌起了一种怪异的感受。
温暖的……
后面,他知道,那是开心。
后面,看到她跪在雪地里,他上前解围。
才开始,他以为是怜悯,但是后面,才知道,那是担心……
到后面,陪着她去卖烤红薯时,看着君卿舞在他面前羞辱她时,心口莫名一痛……以为是怜悯,其实不是,是痛心。
到今晚,她前去找他时,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他方知道另外一种情感——伤心。
除了族人,除了使命,他还有一个人想保护。
想到这里,紫月目光一沉,将阿九放在马车里,对前面的人吩咐道,“走。”
“谁也别想走。”
苏眉手中剑一晃,林子里顿时多出一批黑衣人,挡在了前面。
与此同时,感觉到气氛的不对,紫月这边的人亦出来。
萧瑟的空气中,杀气凝聚。
“紫月大人,我再次命令你,将那个人留下。”
苏眉冷冷一笑,“你现在不说,我已经大概能猜到他身份了。”
“认识你这么多年来,你几乎从不为任何人出手,而偏偏的……”
苏眉目光看向马车里面,“你却为两个人违背过主几次命令,甚至现在公然与长老院作对。”
“而偏偏,这个两个人,身份都神秘。巧得很,这个人出现在了这里,而皇宫里的那个人,竟然消失了。”
紫月没有说话,苏眉脸上笑容多了一分得意,“现在,不用我说出来把,紫月大人。”
“你现在根本就走不掉。”苏眉看了看周围的人,“你只有两个选择,一,将她留下,以前的事情,还有今晚的事情,我不会告知长老院。”
“第二,我让长老院剥夺紫月大人的职位和权力,从此你我彻底决裂,然后,天涯海角的追杀你和她。”
“彻底决裂?”
紫月冷冷一笑,“其实,我们早就决裂了。我选择了辅佐君卿舞,而你去依附那个人。终归到底,即便以后都要回归月离,你我都不是一路人。”
“你!”
苏眉脸上的笑容顿时凝住,盯着和紫月的眼瞳恨意愈浓,随即苍凉的说道,“原来,在你心中,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你选择辅佐君卿舞,你明知道他会死,他根本就没有力量斗得过。若是君卿舞,月离人根本就回不去。”
“那是你的想法。中原有一句古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紫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疏离,没有带任何情感。
“好!既然紫月大人如此坚定,我们就试试,谁的选择是对的。”
苏眉收起了剑,给那些人一个眼神,示意都退下。
“我知道大人想送她回帝都,但是看她从帝都溜出来,就不见得,你有本事送他回去。”
说着,苏眉翻身上马,深深的看了一眼紫月,骑马离去。
紫月看着苏眉消失的地方,然后上了马车。
女子蜷缩着身体紧紧的睡在毯子上,发丝凌乱在散落在苍白俊秀的脸上,紫月伸手过去,却是停在了半空。
那张人皮面具下的面容,他突然有些不敢看。
因为她,他认识到,其实自己根本就不是用怜悯冷血自己的祭司大人。
其实,他只是普通人,没有选择的余地被人当成了祭司,然后赋予要忍辱负重,用尽一切手段让自己的族人回归领土。
自己就像一个没有魂魄的人,除了责任还是责任,哪怕受到过不堪的凌辱,亦觉得无妨,因为没有感觉。
甚至,自己面具下那张脸,早就习惯了它的样子,可多年后的现在,他竟然害怕看。
当那次,她身后摸他面具的时候,他竟然觉得害怕,觉得自己不敢面对她。
“我不知道还能为你做什么了……”
他低头苦笑一声,然后握着她的手,纤细柔美,“以后,更没有能力为你做什么了。”
说完,用力的握紧了女子的手,然后跳下马车,对人吩咐道,“务必将她送回帝都。若有拦者,格杀勿论。”
风袭夜凉,云雾茫茫,熟见月光,孑然低唱……
君卿舞起床的时候,天刚刚凉,今日将有一战,他穿好金色的铠甲,站在铜镜前方,手里那车长剑,默默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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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来了消息,军师寒突然消失,军心大乱,而这个时候,莫老贼被围困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君国,一时间,莫家打败的消息不胫而走。
外面士兵已经开始操练,兵器相交的声音以及士兵的喊声在谷中回荡。
君卿舞站在营帐门口,看到景一碧慢慢走了过来,而他身后,并没有跟上任何人。
“阿九呢?”
甚至没有做任何细想,君卿舞脱口问道。
“回皇上,昨晚阿九说南岭有极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连夜离开了军营。走时,皇上已经休息,他不变打扰,便让臣留下话。”
君卿舞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目光失望的看着营帐,心底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又走了吗?
竟然又走了。
君卿舞回过头,心里不知道是何种滋味,不过还好,这一次至少留下了口信,不像上次那样了。
“皇上,马已经准备好,众将领正恭候皇上巡视。”
右名牵着马走了过来,雪白的马,金色的马具,在晨光发出刺眼的光芒。
君卿舞翻身上马,眯眼看着前方,然后骑马前去练兵场。
景一碧自然骑马跟上,而这个时候,附近的帐子走出来一个人。
葛雾中,那人姿容倾国倾城,正冷笑着看着景一碧,然后慢悠悠的转身回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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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君卿舞亲自巡视,营地侍卫士气高涨,中午时,大军压向了谷口,已经被围困几天的莫老贼
早就坚持着不住,再加上,莫扬军师消失的消息传来,谷中更是一片混乱。
在谷口,中午十分,双方遇战,然而,甚至是不费吹灰之力,莫家的军队就节节败退,于此同时,君卿舞这便亦将左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