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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斐争的事情,我同君卿舞说。”想起来他身上那些岁月都无法掩饰的虐痕,阿九声音轻轻一颤,“相信我,我能处理的。”
她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说服君卿舞,但是直觉告诉她,不能让景一碧接触君斐争,不能!
不然……她一定会疯的。
“好……我也同皇上说,不接受这件事。”
景一碧声音掩饰不住的慌乱,抱着阿九不敢松开,一直微笑着配合她,“我待会儿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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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3000字更新,背景音乐。TVB配乐,神话(非电影版的神话,亦非电视剧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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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清楚,此时她心情根本没有平复下来,回去,若是遇到了君卿舞,两人恐怕人不主又要发生大战。
然而,她又不得不回去,现在右名还困在清河殿,虽然她非常肯定,右名不会说出来,却不能保证君卿舞那万一回去找右名怎么办?
顺利回到了皇宫,依旧是带着右名的面具,因为天冷,右名的衣服显得有些宽大。
走到清河殿门口,御林军统领快步上前拦住阿九,语气十分的焦虑,“右大人,刚才皇上寻您,这会儿让您赶紧过去。”
“哦?”阿九不动声色,“皇上去看了夫人?”
“到没有进去,只是寻不着你。”
阿九松了一口气,只要君卿舞不去清河殿,那就找不到被下了药右名。
“那统领大人可知道皇上去哪了?”
“琉璃宫。”
篮“呵呵。”
阿九轻笑一声,抬头看向琉璃宫的方向,月色中,那座最华贵的宫殿,已然辉煌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金屋藏娇,也就只要这样的金屋才能装得下苏眉那样的美人儿。
阿九回身,进了清河殿。
清河殿犹如名字一样,在月光下透着一种清冷,甚至偶尔有些萧瑟,因为偏远,所以很少人前来,也是当初君卿舞安排她到这里的原因。
而近日,看到这种清冷,心底突然有了一种落寞。
好世界上就有这样的男人,你不是他停留的地方,却有另外的地方值得他去留恋。
阿九转身进入了殿内,屋子里异常的安静,将瓶子放在右名身前,阿九将他扶起来,“去琉璃宫,皇上找你。”
看到阿九神色没有多大的异常,右名吐了一口气,应该是没有出多大的事情。
琉璃宫的那场大火在工人的修复下已经恢复了原样,甚至看不到任何大火吞噬的痕迹。
君卿舞站在中殿院子内,旁边的前不久重新种植的梅树。
他仍旧清晰的记得,那一夜,自己站在他门口,问着你可曾喜欢过我……
嘴角有一丝苦笑掠过,君卿舞闭上眼睛。
喜欢吗?喜欢着,然而,喜欢到了,她可以放弃他,而且救景一碧。
他是君卿舞,他才是君国的帝王,他是她的夫君,他才是平安的父亲。
可是比起景一碧来,他算什么?
走到门口,君卿舞看了看旁边的宫人,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谁也不准进中殿。”
殿内燃着灯火,在将她带入清河殿的时候,他就命人每到晚上都将这儿点好灯。
屋子里一切都那样的熟悉,殿内的布置全是阿九自己设计的,简洁而干净,有一种同她一样的素白。
地上扑上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十分的柔软。
君卿舞站在地上,想起,那个时候她怒吼道,君卿舞你挨揍是吗?
她毫不客气的揍了他。
突然想起什么,君卿舞转身出了中殿,绕过了旁边的小拱门,独自一人出了琉璃宫,朝太液池那边快速走去。
梅隐殿
他推门进去,这里因为还是荣华夫人曾今居住过的地方,宫人人都照顾的很好,只是没有侍卫守候,而此时,守殿的宫女们都已经睡去。
梅隐殿里种满了梅花,在月色中吐着花蕊,芬芳四溢,君卿舞站在树下,抬手扶着枝干,紫色的眼瞳溢满了淡淡的哀伤。
梅思暖,如果可以,朕只想当你是梅思暖,那个只属于朕的梅二。
可你偏偏不肯。
进了殿内,两人才见面的情景因为这些布景而异常清晰。
还记得,她故意挑逗的样子,还记得,她非常不情愿的为他掌灯,最后一个人趴着桌子上睡着了情景。
那个时候,她像是在做一个很深的梦,那梦应该是美的,至少,她的眉是舒展开的。
君卿舞坐在阿九曾带过的位置上,双手交叠,然后趴在桌子上。
看不到那个人,但是却记得那个声音,在这些年来时常出现在梦里。
而此时,这个声音听起来竟然像阿九,带着陌生,带着疏离,带着某种冷漠。
“紫月,本王再对你说一次。你是祭司,你是月离的神兽,你要谨记你的责任,时刻怜悯这百姓的痛苦,为他们祈祷。除此之外,你不能,更不该又任何的感情。”
“为何我不该?为何我不能像你那样,有喜欢的人,有憎恨的人,有爱的人?”
“因为你是神兽。”
女子的声音依旧没有一丝感情,冷的像是一把冰锥,扎人的疼,冷到了骨髓里。
“我是神兽,所以你不喜欢我,你不爱我?我是神兽,所以你不准我喜欢你,不准我爱你?”景象中,那个银发的美人上前拉住身穿白衣的女子,紫色的眼瞳含着悲戚,“如果来世,我不是神兽呢,那你允许我爱你吗?如果我不是神兽,你会爱我吗?”
女子的身影在景象中微微一颤,沉默了片刻,她声音决绝的可怕。
“不会。”
说着,她拨开了银发美人拉着她衣袖的手,转身大步离去。
银发美人踉跄的后退一步,砖头看向另外一个方向,那儿似乎也站了一个人,“如果有来世,我不会再做祭司,而我,敢爱敢恨,敢嫉妒,敢残暴,却偏偏不要怜悯。”
你如果不爱我,那就恨我,总之,不能忘记我。
--------------------女巫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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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君卿舞的身份,和个性……还是有必要要解释的,大家迷茫吗?云雾都会一层层的拨开。
245
一道白光闪过,皎洁如月辉,在掠过眼前的那一瞬,倒映出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雪一样的发丝在凌厉的风中翻卷,那紫色的眼瞳犹如天空绚烂的烟火,旖旎而凄美,那张脸,好似紫罗兰绽放的瞬间,美得可以让人停止呼吸,摄人心魂。
这张可以让全天下人惊艳失魂的脸,却独独留不住眼前这个人的眼神,别说像那些人贪婪的窥望,就是淡淡的一瞥,眼前这个人,似乎都不想落下。
而此刻,这个人就站在他身前,手里拿着一把长剑。
刚才那月辉似的冷光便是手中长剑所倒影出来的。
紫色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绝望,他惨然一笑,看向她的眼睛。
在这双眼睛里,他再也看不到多年前的那份柔情,甚至看不到一丝温柔,只有那种让人绝望和心寒的冷漠和厌恶。
他认得她手里的剑,名月光。
过去十几年,他陪伴在她身边,在皎洁的月辉下,看着她持剑独舞,剑气名动四方,落雨纷飞,夹带着漫天飘舞的樱花。
篮那个时候,看着她迎风翻卷的白衣,他总是忍不住欢腾,不顾一切才冲过去,然后用角亲昵的蹭在她身上。
而她每次都会急忙收起剑,然后抱着他,“紫月,小心,剑气会伤了你。”
然后她蹲下身子,抚摸着他白色的鬃毛。
樱花落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那么美。
她眼眸犹如含秋的碧水,温柔而美丽……唇边亦有宠溺的笑。
而她就将剑放在地上……那是代表着帝王的剑,可她为了怕伤到它,则将它放在地上。
匠若是让长老院知道了,一定会痛骂,然而,那个时候的她从来不在乎。
而此时,她手里的月光,正落在他心脏处,锋利的剑刃划破了衣衫,只要她轻轻一动,那剑就会穿透他心脏。
“我说过,你还出现在我面前,我会杀了你。”女子冰冷的开口,眼底情绪越加的厌恶,甚至,都不看他眼睛,。
“为什么?”
他总是这样问。
“因为你企图蛊惑人心,你是不称职的祭司。”
女子的剑突然往下压了一分,他浑身一颤,浑身血液突然变冷,可是他不害怕,只觉得寒冷。
麒麟的人身,经不起任何伤痛。
“因为我爱你,所以你说我蛊惑人心?”他勾唇一笑,眉眼中有绝艳天下的妩媚,“难道说,王,你对我动心了?因为对我动心了,所以你才一次次的赶我走?唔……”
话没有说完,那身前的人手腕突然一压,剑刺进了胸膛,停在心脏上方。
“若非你的嫉妒和蛊惑,十一皇弟如何会死!?你害死了他。之前我赶你走,并不是因为我不想杀你,而是因为我不想恨你。恨你,还得记住你!”
“那为何今天要杀我?”
“今天,是十一皇弟的生日。”
绝美的笑,多了一分凄凉,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女子。
这个和他命运生死牵绕在一起的女子,这个曾不顾一起都要保护她的女子,这个曾用自己鲜血偷偷喂养自己的女子……现在,竟然为了另外一个人,要杀他。
之前,赶他走,他以为她是不舍得伤他,原来,是因为她不想看到他,不想记住他。
“我身体里有你的血,而你我生下来就是生死相随,我生你便生,我死你亦死。”
“那又如何,你我都死了,那我们就不再有任何关联。”
她冷冷一笑,眼中杀意腾起,手里的剑往前一刺,空气中有腥甜的血腥味。
虽然喝过她的血,然后这一刻,那种刺鼻的血腥味让他浑身顿时一软,无力的靠在后面的柱子上,努力的支撑着自己不要这么快死去。
空旷的圣殿外面突然传来厮杀声,这又是一个樱花盛开季节,然而,为何那原本樱花盛开的地方,却是熊熊燃烧的大火。
那些人就要冲入圣殿?还是发生暴乱了?
他无暇去想这些,只是凝望着眼前这个女子。
如此的迷恋,迷恋她的发丝,迷恋她那光洁而睿智的额头,迷恋她的黛烟的眉,迷恋她漆黑的双瞳,迷恋她的唇,迷恋到了疯狂,到了痴狂。
“哪怕一刻……你都不曾爱过我?”
血染红了白色的石板,他无力的跪在地上,扬起头凝望着她。
如此的卑微,甚至带着乞求,哪怕是欺骗,请告诉我一声,你爱我。
“不。”
女子冷冷的说道,声音没有一丝感情,手中的月光在瞬间穿透他心脏。
身体轰然倒下,他血一样的睫毛缀着泪光,倒影着火光之中,女子惨白而决绝的脸。
九儿……
那个名字,一生中,都不曾有机会喊过,甚至于,此时,他都无力喊出来。
心脏顿然的疼痛……
殷红的血交织着他血一样的白发,犹如怨念和再也无法散去的仇恨一样。
突然不甘这么死去,突然告诉自己不能这样死去。
她想要他们失去关联,可是他偏偏不要……他一定要用另外一种方式活着,然后出现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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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一刻……你都不曾爱过我?”
“不……”手放在那紫色的眼睛上,怀中的人已经失去了温度,她低头梦呓般,“我时时刻刻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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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卿舞突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旧保持最先的姿势趴在桌子上。
屋子里亮了许多,甚至有些刺眼,而周身酸涩的疼,甚至,能感到贴身的衣服已经被一层汗湿透,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