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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旺道:“娘,帮咱们的人不算少,一人买一份礼,也不好买啥,不如咱在家做两桌菜招待他们以示谢意。”
经历这次事件,阿旺似乎变得更加老成了,说话神态一板一眼的。小树跟好儿都点头表示赞成阿旺的想法。
温氏自个想法本就是在家请吃饭,孩子们的想法与她不谋而合,她很高兴。
带着仨娃儿去镇上买了猪肉、牛肉各两斤,两尾肥重鲫鱼。家里养有鸡,有鸡蛋,这个不用买,又另买三斤豆芽,三斤豆腐饼,去酒坊买了一坛好酒。亲自去请韩广斌、钱掌柜甥舅等三人,中午到家来吃饭。韩、钱二人晓得温氏做菜好吃,乐呵呵地没有推辞。
回来后,为表诚意,温氏吩咐两儿子先摘菜洗菜,自个带着好儿,亲自登门邀请了常四叔夫妇、村长、里正,万永林夫妇、徐大才、吴二伯、黑五爹、二崽子爹、刘大宝等人。
这顿感谢饭,温氏下了一番功夫,将两桌子荤素菜做得是色香味俱全,男女分桌,大家伙吃得兴高采烈,一来是为好儿能安然无恙回来高兴,二来是能和云客来、红莲绣坊的老板和掌柜同桌喝酒吃饭,对于这些庄稼汉来说那是极有面子的事。三来是为又能吃到温氏做的饭菜而高兴。
说起来,温氏做菜好吃,在落日村里已是大家认可,大家都笑言,等哪家娶媳妇了,要请温氏去掌勺。便有人笑说厨子都是男人干的事,哪有女人去做的,不得让人笑话么。
温氏只是含笑不语,在家里,厨房是女人的一方天地,要说出去外面,女人却不宜掌勺做厨子。好儿后来曾问温氏,为何女子不可以,温氏也道不明白,只知道这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
晚上,一家四口吃过晚饭,各自沐浴洗漱完毕,仨娃儿围着温氏而坐,听她讲了在县衙堂审过程,阿旺、小树都很恼恨,阿旺道:“那三个混蛋坐牢,是罪有应得!妹妹说的很对,咱不能为他们求情。就该让他们坐牢吸取教训,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绑架勒索。”
小树忽闪着圆圆黑亮的眼睛,疑惑道:“为什么县令不下令把刘阿福夫妇抓起来?还有咱村里的邱三嫂,他们到处造谣生非,难道不该也抓起来吗?”
小树问的,也是好儿心里想的,加兰等三人所为固然可恨,但无风不起浪,如果没有别有用心的人在背后推波助澜,那三人不至于胆大妄为到这地步。
听钱掌柜的口气,东唐的刑法是很严酷的,绑架勒索可不是小罪,一旦被抓,三十大板逃不了,还要坐牢三年两载。家中有关系疏通的,可将坐牢时间缩短,若是遇上县令不那么廉洁自爱,甚至连牢房都不必坐,避一阵风头再出现大众视线,日子照样过得逍遥快活。
那范县令是否清廉自爱,好儿不清楚,但这三人都不具备那样的财力和关系去疏通,却是事实,所以,坐牢是坐定了。
温氏轻叹口气,对仨娃儿道:“那些官场、律法具体咋写,咱小百姓不清楚,咱只要不去做坏事,不去害人,官差就不会找上门来。”
好儿看向阿旺和小树,“哥哥,小树,我和娘的希望,都寄托在你们身上啦。”
小哥俩认真地点点头,都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书念好,将来走科举入仕途,外人才不敢来打自家的主意。
温氏揽过两儿子和女儿,说教道:“这几个搅风浪的,俗称小人,以前咱们看不出,如今知道了,对这几个小人,咱们去当面骂讨不到好,也不值当。咱们就在心里清楚,把眼睛放亮,不跟他们接触、来往就行。”
三兄妹受教地点头应下。
好儿忽然看向阿旺的左小腿,她回来后不久,发现阿旺走路有点儿异样,一时也没时间细问,这时问道:“哥哥,你的左腿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阿旺那天攀下山坳,不小心被一处尖锐石头戳伤,他寻了把野草粗嚼几下敷上,忍痛顺着线索追下去,追到落日山一个山谷,线索中断,无迹可寻,只好返回。
“没有受伤,妹妹怎会这么想。”阿旺下意识地往身前缩了缩脚,自然地笑答道。
小树看看阿旺,又看看温氏和好儿,表情有些犹豫。
阿旺没有告诉温氏自己受伤的事,而温氏当时沉浸在女儿凶险未知的悲痛中,亦没有察觉他走路的细微异样。直到好儿回来,温氏一颗心安放下来,早上忽瞥见阿旺走路似乎有点儿坡脚,问及,阿旺却说没事,并立即恢复了端正走路的模样。
此时听好儿相问,温氏也有些狐疑了,她带着凳子坐到阿旺跟前,“给娘看看。”说着伸手要挽阿旺裤筒脚。
阿旺忙出手阻挡,“娘,我真没事,妹妹是关心则乱。”
“我才不是关心则乱呢,小树都说了,你那天下山坳时受了伤。”好儿蹲下来,拿开阿旺的手。
“哥哥,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走路一不小心,妹妹自己看出来的。”小树在旁忙着澄清。
温氏轻轻挽起阿旺裤筒,只见小腿外侧,一道血痕斜斜拉过,皮都刮翻了,伤口约莫有半寸深。温氏看得心痛又心酸,略带责备道:“你这傻孩子,受伤也不告诉娘,你才多大点的孩子,就想自己扛了,要是发炎可就麻烦了。”
“娘,一点点伤而已,真不痛,而且我已经敷过草药了。”阿旺反而笑道,温氏责备的话里,他听到了一个母亲内心对于孩子的心疼,这让他倍觉窝心。
“家里啥药都没有,阿旺,你再忍一晚,明儿一早,娘带你去镇上医馆看大夫去。”
好儿想起空间的井水和湖水,心忖不知对外伤有否治疗作用?
“娘,哥哥,老婆婆送有一些瓶子给我,说是治病用的,我去拿来给哥哥试试看。”
好儿说完钻进卧房,瞬间进入空间,用两只细小瓷瓶,各装了井水湖水出来。
“好儿,这是什么药水?”温氏接过一个瓷瓶,打开瓶盖,嗅了嗅,什么药味都没闻到。
好儿道:“我不知道哦,老婆婆没告诉我名字。”
温氏轻轻往伤口上滴了几滴。阿旺顿觉伤口传来一阵清凉舒适,那痛感一下子减轻了许多。
“娘,这药水有用,一滴上去,伤口就不怎么痛了。“阿旺高兴地说道。
温氏嗔责道:“刚才是谁说真不痛的?”
阿旺自知失言,不好意思地笑笑。
好儿手中还握着装井水的瓷瓶,刚才温氏用的是湖水。看来湖水具有治疗外伤作用呢。好儿便将井水收起来,把装湖水的瓷瓶交给阿旺,叫他早上起来再滴一次。
阿旺早中晚各滴一次药水,当天晚上,那伤口竟奇迹般愈合,结疤。过了三天,疤自动脱落,新长出的皮肉白嫩且不留一点疤痕。大家都惊叹这药水神奇,不愧是菩萨送的神水。
钱掌柜帮留意寻到的那家铺子,店主姓陈,原是卖瓦罐瓷罐等物,生意不大好,陈老板一个老乡在江东县做生意,最近新开酒楼,缺一个掌柜,诚心请他去做,包吃住外还薪酬很不错。陈老板经过一番考虑,决定关门,去江东县做酒楼掌柜。为此还特意请教了钱掌柜,如何做一名合格的酒楼掌柜。
铺子位置刚好在菜市背对的北大街,中间隔了一片居民房屋和商铺,数条巷道横穿这些房屋商铺。因此,如果走正街,得绕点弯路,走巷道则距离菜市非常近。
“你看,我这铺面够宽畅,光线也足,从这小门进去,还带个小院,里面有一间厨房,两间住房,茅厕一间,非常方便。”
陈老板领着温氏母女参看铺子里外,钱掌柜相帮到底,也跟着过来相看。
铺子是长方形的,长度是差不多够,深度稍显不足。整体来说,温氏母女是满意的。在决定开蔬菜铺子之初,一家人就常商讨,蔬菜铺子该怎么开,该怎么招引客源等等。
好儿的想法是,开一家蔬菜超市。等以后不断增加果树品种,果树结果,再把蔬菜超市变成果蔬超市。她把何为超市的概念浅易地解释,又画图解说一番,让温氏三人都能理解明白。
大家都觉得好儿的设想新奇,感觉很不错,最后一致通过,就开一家蔬菜超市。
有钱掌柜出面,陈老板为人也相当痛快,将价钱谈拢后,立即起文书,邀钱掌柜做见证人,最后拿去县衙过审。
陈老板还有一批瓦罐瓷罐要以成本价处理卖掉,温氏便主动说,若是对方信得过,可以将这些都留在铺子里,由她来负责帮卖,陈老板只需将不同型号的罐,订好售卖价格单即可。陈老板相信钱掌柜,自然是信得过温氏,闻言大喜,笑说就按成本价卖,要是温氏能卖出原价,多出的部分就归温氏,他只收回成本钱。于是双方再立一纸委托文书,钱掌柜做担保人。
一切谈妥后,陈老板顿觉一身轻松,一高兴,请众人去云客来酒楼吃了顿饭。
65筹备
从镇上回来后,好儿开始着手画货架。阿旺帮忙把自家所有的瓜菜名称都列出在一张纸上,供好儿画图时参考。
空间小书店没有这方面的货架图,好儿回想前世超市里的果蔬货架,以及书店里一种梯田式的书柜。她将两种货架都加以运用,靠墙的货架一律分两层,摆放中间的货柜则呈梯田式。再根据不同的瓜蔬所占用的长度、面积大小等,对货架尺寸进行修改,标注上尺寸数据,并写明什么瓜蔬摆什么货架、货柜。
画完再检查一遍确认无误,再临摹一份只有长宽数据,没有瓜蔬名称的图纸,立即拿去镇上找常德兴。
常德兴接过来细看了一遍,惊讶地问道:“这是要做什么用的?”
温氏笑道:“就是一些货架、货柜。”
好儿接话道:“德兴叔,等做好了你就知道做啥用啦。德兴叔,我们时间有点儿赶,你能很快做出来吗?”
常德兴蹲下来,摸摸好儿脑袋,笑说道:“哟,还学会吊德兴叔胃口了。那你说,时间有多赶?”
这完全就是一个大人逗小孩儿的口吻,好儿可不跟他玩笑,认真地说道:“不超过五天。要求板面刨得光滑,不能刺手、扎手。放置物品的底板要结实,两端的拦板、中间的隔板,这些用薄板就可以了。”
这些货架简单,货柜也不算难,常德兴一口应承下来,双方谈好价钱,温氏先交三分一订金。
温氏母女一走,便有其他同行一脸羡慕地过来,问这漂亮妇人是他什么人,这么帮衬他。又瞭到他手里的图纸,看见那梯田式的货柜,觉得新鲜,又好奇地问是要做什么用。
常德兴不喜谈论他人八卦,只笑笑说是叔伯家的亲戚,至于那货柜用途,人家没告诉,他也不清楚。
一同行忽然道:“德兴,你叔伯家这亲戚,长得可不是一般的好看,她老这么抛头露面,她男人干啥去了,就不担心?”
“她男人不在了,我回去干活了。”常德兴知道这几人要八卦了,忙抛下话走开。
那同行恍悟:“原来是寡妇啊。”
温氏照旧带着女儿去菜市卖菜。一走进菜市,母女俩立即感受到一种异样,几乎人人都往她们看过来,小声议论着什么。
“娘,他们干嘛都看我们?”好儿帮着从竹筐往外拿菜,纳闷地说道。
温氏也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