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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快天亮了!”她无力的推着他的手,破身的痛楚还未消除,可他却死活不停。
她还想要说什么,嘴巴却被他堵住,没几个回合若溪便不争气的投降。变成春水的身子泛着性感勾人的粉红,低垂的眼帘无助的微颤着,红唇微张发出连她自己都害羞的吟呻。
宜宣见状怎么能把持住?更何况他就是故意挑逗若溪。他迫不及待的入内,心里想着若溪不是第一次,便用力起来。又因昨夜一直在隐忍,根本就不爽快,眼下力道有些失控。
只听若溪惊呼一声,随即没了声响。他吓了一跳,低头一瞧,若溪竟生生被他弄晕了过去。他的物件不比一般男人,可以用极大来形容。昨夜他不过入了三分之一,便已经快要了若溪的命。今个儿他自认为若溪能受住,一下子竟全军深入,真真要了若溪的小命!
林宜宣终于和若溪圆了房,可孟浪的他竟把若溪弄得昏死过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赶忙离了若溪的身子,紧张万分的轻呼起来,见她没反应又掐她的人中。
就在他想要喊人请大夫的时候,若溪缓缓睁开眼睛,眼泪随即流了出来。
“冤家,你要我的命!”说罢呜咽起来。
宜宣如何能受得了?他又是赔礼又是求饶,紧张的询问她感觉怎么样?
“你是不是很疼?我这就派人去请大夫!”他最见不得若溪的眼泪,慌张的就要下床。
“你这是要丢人丢到天边去!”若溪急忙拉住他的手,“我歇歇就好,你别去!往后那鹿血可不能随便喝!”
“我还没喝呢。”若溪听了脸色越发的发白。
宜宣也觉得请大夫不妥,这要怎么说?真是要让人笑话到天边去。他小心翼翼的搂住若溪,轻轻拍着她的身子,温存的说道:“这都怪我太胡莽,都是我的错!你睡一下,我就跟母亲说你身子不舒服不过去请安了。等你睡饱就泡个热水澡,能好受些。若是还觉得疼就吩咐人去铺子里回禀一声,我找个嘴严实的大夫进来瞧瞧也好放心。”
“嗯。”若溪疼得没有力气说话。
“我也不是毛头小子了,可见了你便孟浪起来。你是个磨死人的小妖精,就是来要我的命的!”他低头瞧瞧自己昂起的巨物,又瞧瞧若溪发白的脸色立即萎了。
他俯下头温柔的亲着若溪的额头、嘴唇、耳垂,大手在她身上缓缓抚摸着。
“呃!”若溪皱着眉头。
他却轻声说着:“别怕,这样的ai抚能让你舒服些,我不会再妄动。”说罢噙住她的耳垂舔舐撩拨着。
若溪闻言便随他去了,她疼得顾不了许多。片刻,她感觉身子有了反应,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让原本撕裂般的疼痛缓解了些。
宜宣瞧见她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便停住,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自己想忍都忍不住。看着怀里的若溪睡着,他轻轻的下床,去了后厦冲澡穿戴整齐。
他的动静尽量在控制,看见若溪睡得安稳露出宠溺的笑,她终于完全属于自己了!出了房间,吩咐桂园不要进去打扰若溪,两个孩子也不要过来请安了,今天的早饭就各自在房里用。
桂园心中诧异却一一答应,宜宣在书房用了早饭,满面春风的带着孩子去给侯夫人请安。侯夫人听说若溪不舒服,忙问请没请大夫,倒是哪里不舒服。
“不过是昨天晚上走了觉有些头疼,我便吩咐她多睡一会儿。”宜宣忙回着。
侯夫人闻言点点头,带着两个孩子去安福居。老太君听见若溪“病了”,眼中精光一闪,随即暗道宜宣不懂怜香惜玉。
等到若溪醒过来已经过了晌午,桂园几个轮流守在门口,听见里面有动静便进来。若溪坐起来,身子还有些酸楚,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轻哼了一声。
“奶奶这是怎么了?头还疼?”宜宣跟丫头们自然也说是走了觉头疼的话,所以青玉才如此问。
若溪有些脸红的回道:“没事,快去准备洗澡水。”说罢就要下床,可突然想起自己似乎没穿衣服,忙把身上的被子裹紧。
一旁的绿萼到底是过来人看出些端倪,赶紧找了一套干净内衣过来。她侍候若溪穿衣服,在若溪遮遮掩掩中瞧见胸前的梅花,又扫到床上的点点鲜红不觉有些诧异。若溪朝着她使了个眼色,她见状忙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把床上的褥子叠起来。
“一个时辰之前二爷回来,瞧见奶奶正睡着便出去了。午饭的时候二爷是进来吃的,吩咐厨房熬了燕窝粥,就在炉子上煨着,吩咐等奶奶醒了就端过来。”青玉笑着回道,“奶奶是没瞧见二爷紧张担忧的模样,若不是林总管说是有重要事过来请,恐怕就不走了。临走的时候还吩咐奴婢,倘若瞧着奶奶脸色不对劲,就到二门找小城子回禀。”
若溪听了心里涌上一股甜蜜的感觉,想到昨夜和今早上他的孟浪又忍不住脸红心跳。青玉见状忙过来摸摸她的额头,“奶奶是不是发烧了?摸着不太热啊!”
这功夫小丫头把洗澡水抬进净室,绿萼扶着若溪进去,泡进热水里她觉得下体的酸痛减轻了许多。
“奴婢知道一种药膏,擦在疼痛处特别管用。”绿萼轻声说着,“奶奶若是用,奴婢这就回家取来,一会儿就能回来。”她和王五置办的房子就在侯府后胡同里,走个来回不过半盏茶用不了。
若溪先是脸一红,随即微笑觑着她说道:“看样子你就用过,那王五瞧着老实巴交实则却是个滑头坏小子!”
“奶奶何必打趣奴婢?”绿萼脸上绯红,“奴婢的男人是个粗人,不懂得怜香惜玉。可奴婢瞧二爷对奶奶却是情深义重,这一个月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每晚都过来奶奶房里,却要活活忍住,这很伤男人的身子。原本奴婢还担心奶奶初葵未至便成亲,会对身子不利,没想到二爷竟如此为奶奶着想。
二爷到底是年轻力壮的男子,禁了多日冷不丁开荤难免不知道节制。奶奶不用害怕,等一会儿奴婢侍候您上药膏,不消一个时辰就会好了。”她到底是过来人,说起这些房第之事少了些扭捏。
若溪闻言想要问些什么,可又着实有些张不开嘴巴,犹豫了一会儿俯在绿萼耳边轻语起来。她的声音很轻,边说边羞涩的咬着嘴唇。绿萼轻笑着低声回着,主仆二人相谈甚欢。
绿萼回家取了药膏来,侍候若溪抹上果然有些效果。若溪侧卧在榻上,把还未全干的长发披散开来,让阳光洒在上面,她喜欢头发里有阳光的味道。
她正在看书,就见菲虹在屏风后面探头探脑,满脸透着关切小心。她见了放下书,笑着召唤菲虹过去。
“姨母,你身子不舒服?”菲虹破天荒没猴到若溪身上,规规矩矩行了个礼小小的眉头紧锁着。
“过来。”若溪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搂着她轻抚她的头,笑着回道,“姨母什么事都没有,你担心了?”
“嗯。早上父亲没让我过来请安,又吩咐我去学绣花。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姨母,被针扎了好几回呢。”她瞧见若溪脸色如常,这才恢复些往日的活泼,举起带着针孔的手指头委屈的嘟起嘴。
若溪瞧了亲了她的手指一下,笑着说道:“菲虹真是个孝顺的孩子,姨母听了心里很高兴。不过以后做事不能三心二意,不然会有比扎手指还要糟糕的结果哦。”
“姨母,只要你不生病,菲虹都听姨母的。”她的大眼睛里有一丝害怕和哀伤闪过。打小她就是柳烟教养大的,在她心里柳烟就是她的生母。可自打懂事她便见柳烟三天两头的喝药,有时候还卧床不起,后来撒手西去。
早上听见父亲说若溪身子不舒服,还不让她过去打扰,她这心里就忐忑不安。她真害怕若溪也会病倒,最后离她而去!
若溪见状心里一阵怜惜,搂着菲虹看着她认真地说道:“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生病的!不过姨母身子骨好着呢,只要休息一下就没事。你放心,姨母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真的吗?”菲虹满眼希翼的仰着脸问道。
“嗯,拉钩!”若溪伸出小手指,轻轻勾住她胖胖的小手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母女二人亲昵的头碰头,阳光洒进来分外的温馨。
若溪不经意一抬头,就见逸浚立在屏风旁,再迎上她目光的同时敛去眼里的光芒。这个内向别扭的孩子,一定也是担心她的身子,只是不好意思表露出来罢了。算了,既然他不想说,那她就假装不知道好了。
“哥哥散学了?”菲虹欢快地喊起来。
逸浚哼了一声进来,给若溪问安见礼然后坐在旁边一声不吭。
宜宣回来的时候就瞧见三个人在屋子里,若溪卧在榻上,菲虹依偎在她怀里。女二人亲昵的说笑着,逸浚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你们母亲身子不舒服,你们怎么还缠着劳动她?”宜宣不悦的皱起眉头轻斥两个孩子,一副严父的模样。
菲虹听了忙乖巧的爬下来,逸浚也站起来见过父亲。宜宣板着脸问了他学里的事情,吩咐她们回房去了。
“我又没怎么样,撵孩子做什么?”她想到昨晚和今早的事,娇嗔的瞪了宜宣一眼。
宜宣笑着过去坐在她旁边,捞起她一缕秀发玩弄着。他觑着若溪,暧昧的俯在她耳边轻语道:“那里不疼了?嗯。”他的尾音拉长,越发显出挑逗的意味。
“没个正经!”若溪听了闹个大红脸,脑子里满是旖旎的情形,又想到跟绿萼说得私密话,心狂跳起来。
看着她眼泛春波,脸若艳桃,低垂的粉颈雪白细腻,他忍不住搂住她的腰肢。
“别!青天白日,丫头们还在外间侍候着呢。”她轻咬着嘴唇推着他的胸口。
他却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啄了一下,“她们都不敢进来!”说罢俯下头去。
若溪不敢太挣扎,唯恐外间的丫头听见动静,只埋怨的紧抿着嘴唇抵抗着。宜宣见状发起温柔的攻势,噙住她的唇瓣轻柔的吮吸,不停的用舌尖撩拨。
宜宣刚打外面进来,他的唇冰冰凉凉略带着淡淡的薄荷味,让若溪想起了好吃的冰淇淋。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却立即被捉住纠缠起来。阵地失守,任凭他胡作非为,只觉得酥麻一片扩散到全身。
她不自禁的婉转莺啼,让宜宣几乎失控。好不容易他才停住,再看怀里的若溪,满脸娇羞红唇半启,嘴唇被亲得微肿泛着光泽。
“溪儿,早上吓坏我了。你真得不疼了?不用请个大夫进来瞧瞧吗?”他轻抚若溪的嘴唇,贪婪的嗅着她发间散发的香气和阳光的味道。
“嗯。不疼了。”她轻不可闻的回着,虽是对宜宣坦诚相对了,提及私密处还是有些害羞。
宜宣见状搂着她的手用力起来,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沉地说道:“那晚上咱们……嗯……”声音轻得不真切,可那神情、语气却暧昧十足,极尽挑逗的味道。
“讨厌!”若溪臊得连耳后都泛着粉红,推开他下了美人榻,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头发。
他顺势躺在榻上,单手拄着头侧着身子盯着若溪,“你不是说想要芝麻花的种子吗?我已经派人去郊县买了。”
“买了多少?可够种十亩地的?”她赶忙扭身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