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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脸朝着窗子斜倚在炕上,满头青丝拖在身后,露出腻白一截子玉颈,勾的陈继保燥火窜上来,哪还忍得住,扑到炕上便扯她的腰带:“真个是爷的娇儿,知道这几日不见,爷的想坏了,这里特特候着爷不成……”
嘴里说着,已亲在那张小嘴上,扯了衫裙子丢在炕下,腿了自己裤子,劈来两腿儿便入了进去,一经入进去陈继保便觉不对,里头滑腻腻咕叽叽吗,早不知淌出几许春水,顶到尽头却顶到一个物件。
不免疑心上来,想她好好的,大清早不再后院她自己屋里,跑到前头书房作甚,莫不是与人有了j□j。
想到此不禁恼上来,丢开她,跳下炕去,一把扯了她的青丝拽到地上道:“贱人与爷实话说,刚与什么人在这屋里,干得好事,当爷好糊弄不成。”
冯娇儿听了,身子不禁抖了抖,忙跪在地上,暗道自己虽与俊儿行事,却留心不让他留了痕迹,这陈继保如何瞧出的,不定只是疑心这里来诈她的,若自己认了这奸,情,有甚好结果,说不得小命都难保。
想到此,做出一副委屈柔弱的姿态,抽泣两声道:“爷怎如此冤枉奴家,想爷这三日不来,奴家心里想的什么似的,在自己屋里坐着也想,躺着也想,惦记着爷,白日吃不香,夜里睡不实,想着爷常日在书房里,便想来爷的书房里瞧瞧,一大早便来了,不防听见婆子说,爷来了,奴家心里欢喜,忙添香候着,不想爷倒心疑奴家与人有奸,这般冤枉奴为了那般。”说着又掉了几行泪下来,真真可怜的不行。
陈继保见她赤着身子,j□j跪在地上,白嫩嫩的身子花朵儿一般,越发觉得嗓子眼干涸上来,细细瞧来,也不见行事的痕迹,暗道莫不是自己冤枉了她,却想到她那里头的光景,抓住她道:“还要哄爷,若无奸,情,里面是甚东西?”
冯娇儿听了才想她昨儿与俊儿勾在一起,如何能不干个痛快,想那俊儿生的那般俊俏,本就是给人当玩物的养着的,自是少不得那事,虽知风月却未近过女子,j□j那物事虽不甚大,好在年轻血气方刚,哪里经得住冯娇儿挑逗,挑逗起来干了回事,却未畅快,冯娇儿倒想起一件物事来。
为了勾住陈继保,冯娇儿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便寻了好些淫,药器,具助兴,陈继保尝了甜头,也上了心,哪日不知从何处寻来个物件,塞入冯娇儿里头,干起事来,那物件在里颤颤震震,说不尽的舒爽。
昨夜与俊儿行事不得爽利,冯娇儿便用了那物件,如今还在里头,想是他刚顶到了那物,故此心疑,便故意做出个脸红羞臊的样儿来,与他道:“爷这两日不来,今日好容易来了,见了奴怎不亲近一番,想爷最好那物件,奴便事先放了进去,也省得爷不得畅快,不想爷倒疑心旁的,爷若不信,待奴一头撞死便了。”说着,便要往那边墙上撞去。
陈继保听了她的话,心里早信了七八分,刚还道里头是那个奸夫留下的什么物事,却忘了自己寻的那物件,提到那物件,陈继保淫,兴起来,还疑心什么,又见她要寻死明志,更是消去了疑云,搂她起来道:“倒是爷冤枉了你,过后爷再与你陪理儿,这会儿且伺候爷爽利一番才是。”说着把她按在身下,扛着腿儿便入了进去。
这陈继保在府里想着冯娇儿,昨儿忍不得,见书房伺候的丫头生的白净,便按在身下想行事,却不想力不从心,那物事还未入进去,便软哒哒的没了精神,恼上来把那丫头踢了一脚赶出去,心里越发念着冯娇儿的好。
这会儿一沾她的身子,但见那物拨楞楞硬起来,入进去,正顶到里头那物件,好不舒爽,这冯娇儿怕他瞧出行迹,有心讨好,知他欢喜什么,待他干了数十下出去,便从炕上下去,立在地上趴跪在炕沿边上,撅着偌大的屁,股冲着陈继保摇了摇,嘴里淫,声浪,语叫唤着,勾的陈继保抱着她的屁,股狠入了百十来下,仍觉不过瘾,见她这般趴着,倒露出那上面一个j□j,沾了yin,水,粉嫩晶莹的好不诱人,不免动了龙阳之思,抽出那物便捅了进去……
这冯娇儿虽是粉头,那处却久不与人使唤,不想这陈继保倒动了这心思,直觉疼痛难忍,仿似裂开一般,却也不敢败他的兴致,强忍着哼哼两声求饶道:“哪里受用不得,入的奴疼呢,爷且饶了奴这一遭吧!”
她越这般说,陈继保越起兴致,正干在兴头上,如何肯丢开,一味狠,抽,狠,送,直入的冯娇儿忍不住唉唉叫了起来,尽数传在窗外的小厮耳里。
这小厮也不是旁人,正是俊儿,听见冯娇儿叫的这般淫,浪,暗道这妇人倒真是biao子,与自己干了半宿,这一早又给老爷入得这般,听的他浑身直冒火,却想到前头孙县丞,只得开口道:“老爷,孙县丞来了道前头有人递了状子上来呢。”
这陈继保听了,按着冯娇儿的身子大力干了十来下,终是泄了,抽出来,只听叮铃铃那物件也从另个洞中掉了出来,冯娇儿瘫在炕上,只觉后头那里火烧火燎的难过。
陈继保见她那样儿,趴在炕上腿儿都合不起来,那刚软的物事却又怒睁起来,真恨不得再干一场,只孙县丞在外头,却不得不去,想着出去打发了那些事,来好好耍乐一番,便把她抱在炕上,头寻了床薄纱被盖在她身上道:“这里候着爷,爷去去便回。”
穿了衣裳收拾妥当出去,到了前头,孙县丞把阮小二的事说与了他,陈继保不听还罢,听了倒吓了一跳,旁人不知,他如何不知,那河沿边上的院子,正是武三娘置下的私宅,哪日宜春公子还与他道,他姐姐古怪,好好的园子不住,非要住在那河沿边上老太监的旧宅里,故此,陈继保知道哪里住的武三娘。
想那武三娘什么人,便躲都躲不过来,倒不曾想这阮小二不知死,凑上去寻不自在不说,这会儿还要递状子告她,虽未正名,这天下谁不知她是皇上的女人,若她乐意,想必皇后都做得,阮小二还来告她,岂不是疯魔了。
忙问到底何事,那孙县丞并不知里头缘由,便把这些日子阮小二与武三娘的恩怨说了一遍,这陈继保听了,更是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在自己眼皮底下就让人轻薄调戏了皇上的女人,这要是皇上知道,莫说自己的前程,便是陈家说不定也要跟着倒霉,这阮小二不知死,可别连累了自己才好,倒是该先把自己摘楞清楚才是。
想到此,哪里还顾得冯娇儿,忙于孙县丞去了前头,阮小二还道自己打点一番,必能报仇,不想陈继保升堂之后,派了他个诬告之罪,不由分说让衙差按住他,狠狠打了三十板子。
想这阮小二本就病体未愈,哪里禁得住这三十大板,直打的阮小二皮开肉绽,昏死在堂上,抬了家去,又不得郎中医治,不出半月,便下不得炕了,眼瞅露出下世的光景来,不及两月便一命呜呼了。
阮小二一死,柴世延便使人拿着他写的借据来讨账,阮小二的婆娘只说世态炎凉,汉子不听自己劝,才落得这般结果,无奈之下只得遣散家人,把自己住的宅院给了柴世延抵账,自己带着婆子投娘家去了……
☆、第79章
玉娘听见说阮家之事,只道是柴世延的手段;不免与柴世延道:“既知他不妥;只不与他来往相交便是,也用不着这般摆布他;却有些过了。”
柴世延道:“他是自己寻死与爷甚干系;你且莫理会这些;你哥哥哪里如何了,这两日事忙倒未去瞧他。”
说起陈玉书,玉娘眉目舒展;忍不住露出一丝欣慰之色,当日一梦起因;思想起幼年之事;念着兄妹之情;把她哥哥陈玉书救回陈家,玉娘心里也不知是对是错,虽幼时她哥哥秉性纯良,但后来却是一个沉迷酒色的糊涂之人,只知听任妇人之言,不明是非道理,干出那些事来,如今想起来尚令人忍不住恼恨,若助他熬过死劫,过后仍不悔改,岂不枉费了自己一番心意。
前儿两日听见说他好了不少,便坐轿去瞧他,进了陈家见了他,倒令玉娘止不住心酸,这一程子算起来有几月不见,倒不妨他哥成了这般,脸色青黄,身上瘦成了皮包骨一般,虽收拾的干净清爽,哪还有往日半分精神,这还是缓过来的样儿,当日在那庙中不定什么样儿呢。
陈玉书给柴世延带回陈家,那两个婆子又是药又是饭的,每日静心伺候着,不过几日便回缓过来,想起自己糊涂,听了妇人之言竟要害自己的亲妹子,如今落得这般,若不是玉娘,这会儿不定早奔了黄泉,尸首都不知何处安葬。
越思越想心里越发愧悔难当,及到好了些,有心在玉娘跟前认个错,却又着实无脸见这个亲妹子,不想这日玉娘倒先来了。
一见玉娘,陈玉书忙立起来,也不管旁边婆子丫头小厮的在跟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玉娘大量,哥,哥……”说着竟无论如何说不下去,只落下泪来。
玉娘哪里受的他的跪,忙让平安扶起他道:“只哥知悔改便是了,玉娘如何受得哥哥这一跪,岂不要折煞玉娘。”
陈玉书虽给平安扶了起来,却道:“妹子便受不得哥的跪,咱们陈家的祖宗牌位总受得,妹妹既来了,瞧着哥在祖宗牌位前磕头悔过,也做个见证。”
玉娘暗道这倒在理儿,于是跟他哥哥进了后头祖先堂来,秋竹点了香,递在陈玉书手里,陈玉书三炷香在手,跪在正中道:“祖宗在上,不肖子孙陈玉书在下,承继书香之族,却不思读书进取,终日只知酒色纨绔,听信不贤妇人之言,铸成大错,好在祖宗保佑,妹妹不计前嫌,才使玉书重得活命,定会悔改,重振家业,以此立誓,若再胡为,教玉书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说着磕下头去,把香插在香炉之上。
玉娘见他这般,才算真放了心,兄妹俩重进了屋去,玉娘与他道:“哥既真心悔改,想来祖宗有灵,定会庇佑我陈家,只哥哥想重振家业,却从何处入手?”
玉书道:“妹妹也知,哥自幼不喜读书,便从这会儿再用功呢也于事无补,倒是当年机缘巧合跟咱们邻居的老郎中学了些识草药的本事,虽不会瞧病,草药倒是识的一些,哥想不若开个药铺子倒是个营生。”
玉娘听他这般说,这心才真正落了地,想他定不知琢磨了几日,才想起这个来,当年有个外乡的郎中走到高青县来,不想得了场大病,身上的钱使的一文不剩,给店家赶出来沦落至陈家村,就在村头的破瓜棚里落脚,正赶上寒冬腊月扬风搅雪,险些没冻死,是她祖父吃酒家来,瞧见他躺在村口,让小厮抬了家来,救了他性命,与他些本钱,赁下陈家旁边临街的两间门面开了个药铺子。
玉娘记着小时候她哥倒常去哪里玩耍,后那郎中思念家乡,辞了祖父家去,那药铺子就归了陈家所有,祖父不善买卖经纪,后折了本钱,无奈何才收了起来。
如今她哥哥提起这事,玉娘倒也记了起来,倒是个可行的营生,又问他:“想在何处开铺子?”
陈玉书道:“咱们家前头的门楼子做营生倒便宜。”玉娘听了暗暗点头,道:“你且莫忙,待我家去与爷商议过再说。”
这会儿柴世延问起来,玉娘便把他个要开药铺子的事与他说了,柴世延道:“可见是真改了性子,倒思量起正经事来,你家那宅子守着官道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