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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回玄安国?”
【浅浅殇】她还不能跟他走
“你刚刚说回玄安国?”
那不就是他的国家,他终于要回去了吗?
“对,那里才是我的故乡,浅浅,你也会喜欢上那里的。”他伸手拉着她的手,笑着说道。
“是吗?不知道那里长什么样?可是,我现在还不能跟你去。”
夕暮剑如果真在皇宫里,她就不能走,那是她对曲朝朝的承诺。
她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她就是她的母亲,她必须报答。
答应她的事,也一定要做到。
“为什么?你又想食言,风浅夏,我是不会允许你离开的,你必须跟我回玄安,你只要点头说好就行。”
独孤殇皱了眉头,声音都重了起来。
难道这里还有她放不下的东西,她还想再回晟王府?
也不对,她之前在唯独山庄的两个月,也没有流露出要回晟王府的意愿。
既然如此,她又为何不愿意跟他走?
明明在崖底的时候,他们已经说好了不是吗?
浅夏听着他霸道的语气就很想翻白眼,现在的他又很像那时的独倾城,厚着脸皮的要她做他的夫人。
她想起来,是有些甜蜜的。
只是,这一次,她真的不能点头说好。
“小正太,我还有些事要办,不然你先回玄安,我以后再找你。”
他肯定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既然准备回玄安了,必定不会再只当一个质子王爷了。
“你觉得可能吗?你到底还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吗?还是你不信我?或者,你想将我骗走,你根本不会去找我?风浅夏,不管是哪一个理由,我必须要带你走!”
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了,脸都沉了下来。
抓着她一只手不够,干脆就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逃也逃不掉。
“喂,你要闷死我吗?好了,我说,我要找夕暮剑,所以还不能离开风祈。”
不知道为何,他的霸道她并不讨厌,反而那是在乎她的表现,不是吗?
【浅浅殇】她在陵墓里究竟发生了…
不知道为何,他的霸道她并不讨厌,反而那是在乎她的表现,不是吗?
而且,她怎么可能还不信他?
她已经决定,要给他,还有自己,再一次机会了。
“夕暮剑?”独孤殇放开她,疑惑的重复了一句。
“对啊,难道你不想知道,我那一年都经历了什么吗?”她将朝露剑又背在了身后,不管这把剑还会为她带来什么,她都必须要坚持下去。
独孤殇默默的点了点头,他当然想知道,可是他又害怕知道她所受的苦。
他还记得她在船上说过的话,她有差不多一年没有吃东西,他记得看到她的时候,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像一个乞丐。
他差一点就与她失之交臂。
她在陵墓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朝露剑会在她手上,而她为何又要去找夕暮剑?
这一切,他当然都想知道,可是,他又不想主动去问,怕她又怀疑他是有什么目的。
浅夏这一次回来很是多疑,他知道,是他之前的错害她防心太重。
以至于现在,他只想她留在他身边就好,别的不想多问。
“以后有时间再告诉你,反正我是一定要找到夕暮剑的。”只有将那两把剑集齐,她才能够打开萧家陵墓,救出她娘,再去救她爹。
“所以你上次去皇宫就是去找剑?”独孤殇想起来,她一身夜行衣,去闯皇宫的那次来。
“对,我怀疑夕暮剑八九不离十是在皇宫。”
“那也只是怀疑,你忘了你上次还受了伤,而现在的情形,所有的人都在找你,我答应你,我帮你找,我们先回玄安。”
留她一个人在这里,他不会放下心来的,而回玄安之行,也不能再拖了。
先回玄安?
那根本就是两个国家了,她还怎么去找?难道去玄安兜一圈,她再返回来吗?
那才是耽搁时间啊。
“就这么决定了。”独孤殇兀自说道,侧耳又听到一阵马蹄声,立刻将她拉了下来。
【浅浅殇】不是在诱拐我吗?
“就这么决定了。”独孤殇兀自说道,侧耳又听到一阵马蹄声,立刻将她拉了下来。
“可是——”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这个独裁的家伙。
“别可是了,听我的话就对了,乖乖的。”独孤殇一边说一边注意着那边的动静。
若说夕暮剑在皇宫,他有些不相信,毕竟这些年来,皇宫从没有传出有灵剑的消息,怎么可能会有?
所以,他要回玄安,更是不能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去擅闯皇宫了。
否则,再遇到风非烟、风锦渊之流,岂不是有去无回?
所以,最好的办法,必须要将她带在身边。
浅夏嘟着唇,看他拍小狗一样的将手放在她头顶上,有些嘴角抽搐。
小正太,你确定你不是在诱拐我吗?
“走吧,是花离他们。”
独孤殇将她拉了起来,直接走到了路边,花离一马当先的赶了过来,在看到他们两人时,万年面瘫的冰山脸也似乎有了些动容。
终于松了口气。
“公子,属下来迟,请公子恕罪。”
他翻身下马,单膝跪了下去,身后赶紧来的几骑也是如此动作。
浅夏一看这架式,他们这么正式,拜见的根本就是他们的皇子了。
她挣开独孤殇,赶紧向边上跳了开来。
独孤殇微皱了下眉头,手里空空的感觉让他有些不悦,好像她要逃离他似的。
他对花离挥了下手,又向她走了过去。
“你做什么?”
“呃,他们跪你呀,我闪开比较好嘛,总不能也去接受跪拜吧。”
她可是一直不习惯这动不动就下跪的礼仪,想当初在皇宫的时候她都没跪过。
“没什么不能的,你是我的妻子。”
他直接牵着她的手走到了那些人面前,花离一看,眸色微黯了一下,却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便又躬身道:“请公子和夫人上马。”
他身后也立即有两名黑衣人牵了两匹马过来。
【浅浅殇】不用秀恩爱吧
他身后也立即有两名黑衣人牵了两匹马过来。
“她跟我一骑。”
独孤殇说着,揽上她的腰身,直接飞上了马背。
小正太,你要不要在手下面前秀恩爱啊,干嘛非得骑一匹马?
还有,花离那句夫人让她听得很是别扭啊。
最关键的是——
“喂,我真的还没决定要跟你——”
“驾!”独孤殇一拉马缰,黑骑立刻飞驰而去,浅夏惯性的向后倒了一下摔时他怀里,他顺势一手便搂紧了。
身后跟着的几名手下也加快了马速。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浅夏对着他大叫,这个霸道鬼,玄安国有多远她都不知道呢,要是太远,她岂不是没机会再去皇宫?
独孤殇抿了抿唇,低头看了她一眼,马速并不减慢。
“听到了,我答应你,有朝一日,会将夕暮剑亲手送到你面前,所以,跟我走!”
浅夏微张着唇,突然就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了,他要帮她。
要亲手把夕暮剑给她。
她轻笑了起来,靠着他微仰起了脸,“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独孤殇很淡定的点了点头,她的事他怎么可能不帮?
而且,他也好奇她想做什么,更想见识一下,那把夕暮剑有什么特别,目前朝露剑实在让他大开眼界了。
行至渡口时太阳已经落山了,弃马从船,花离直接买了一艘船。
又有一个手下拿了两顶蓑帽过来递给了他们。
独孤殇随手戴在了船上,这一路上他们急着赶路也没休息片刻,但难免会被有心人士盯着,所以还是要低调小心才是。
毕竟,传闻朝露剑已经在独倾城手里,而独孤殇回玄安又会遭到阻拦。
双重身份,他可以想像会有多少人来找他。
回过头来,见浅夏正在看那顶蓑帽,他便伸手拿过帮她戴好。
“走吧,我们先上船,你累了吧?”
【浅浅殇】喂她喝水
“走吧,我们先上船,你累了吧?”下午的时候她甚至在他怀里睡着了,马那么颠簸也没醒,可见是有多累了。
“还好,屁股还没成两半。”
她还没试过这么长时间骑马,尤其他像赶着投胎一样骑的很快,她被颠的发晕,最后睡了过去。
独孤殇脸色一黑,半晌无语,幸而她那声音并不大,没被别人听到。
“别胡说八道。”
他伸手将她拉到岸边,抱着她一个飞身就稳稳踏在了甲板上。
浅夏现在是有武功也不用使了,某人似乎一直把她当成个弱者,上个马背跳个船他也要抱,她极度怀疑他是故意的。
“好累也好饿,是不是过了河就是玄安国了?”
进到船舱里,她立刻就没形象的瘫在了后面的床板上,很想继续昏睡过去,可无奈肚子还在咕噜叫。
“当然不是,玄安与风祈相距甚远,我们一路不休息的走,也要七八天,更何况,如今可能会发生些意外,你身子也不好,我们在这个月底到达就好。”
他其实知道,不只是两方从马,玄安那边,二皇子上一次计谋未成,他要回玄安,他怎么可能不会全力阻止?
“我身体?我很好啊,小正太啊,别把我想成弱不惊风的小姑娘,我可是会武功的,我的目标你不记得了吗?那就是打败你!”
这是她当日在唯独山庄学武时所发下的豪言壮语。
她刻意忽略了他所说的发生意外,不管怎么样,她已经决定要跟他在一起,不管什么,她都会面对的。
船上又上来两名侍女,可能是花离临时调来的。
饭菜也是在岸边的客栈里买的,她们将饭菜布好后,便候在了一边。
独孤殇挥了挥手,让她们出去,才开口问道:“为何非要打败我?”
一边说一边倒了杯茶水给她。
偏偏她懒的不愿意起来,他只能将人半揽在身边,喂她喝。
【浅浅殇】宠溺
浅夏嘻嘻的笑着,赖在他身上磨蹭了一会,才伸手抱着他的脖子说道:“打败你,以后你就不能欺负我,你要是惹我不高兴了,我还能修理你。”
她又对着他伸了伸拳头,眼睛看到手腕上那个丑陋的疤,很是郁闷的扁了扁嘴。
他像是看出她的想法一样,将她的手拿到了眼前皱眉看了看。
“放心吧,不会留疤,先吃饭,一会帮你上点药。”
“哦,可是我觉得我累的都没力气吃饭了。”
她像是没骨头一样,靠在他身上说,有气无力的样子,那还真不是装的。
独孤殇看了她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想要我喂你就直说。”
他一副很了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