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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她不怎么喜欢风浅夏,却也总是讨厌不起来,就算是她打公子一巴掌的时候。
她心里不是生气,而是震惊。
这世上,敢那么对公子的,也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她今天说,她们是好朋友,她拉着她躺在马车里,她无法再板着脸面对她了。
“呃,说说你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她挺好奇他们兄妹俩的,竟然都是独孤殇的手下,经过香香,经过奴儿,她觉得人心变的好快。
可是他们却对公子是最忠心的。
“为什么要说我哥,不是要说公子吗?”说到大哥,花容就有些恍惚。
她那么任性,大哥却那么沉静,她想到了很小的时候,大哥背着她的情景,那个时候的大哥,跟现在一点都不一样。
“为什么就非要说公子,你还喜欢他啊?”
她其实也想知道小正太原来的生活,只是特意去问,却总觉得有些怪异。
花容睁大了眼,看她神色没什么变化,这才又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再对公子有非份之想,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夫人,是皇妃,那个时候对你真不好。”
想起她刚来唯独山庄时,她还拿冷脸对过她。
现在想来都觉得有些愧疚,但幸而,她不是她想的那种人,她不会有报复的心。
“呃,我没怪过你啊。”皇妃,这个词还真是陌生。
“夫人——”
“诶,你别这么叫我了,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花容我很喜欢你的性子,真心想将你当姐妹的。”
整天被人叫夫人夫人的,她都觉得被叫老了,好像有代沟一样。
明明她跟花容一样的年纪。
“那好,浅浅,你一定要对公子好,他这辈子,只有在遇到你的时候,才有了血肉和灵魂,你消失的那一年,他过的并不好。”
“我明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他们还有未来,不是吗?
【浅浅殇】我会让这里归属于我
“清水关……小正太,你原来说的出关,就是这里吗?”
浅夏坐在马背上,伸手指了指前面的一块石碑,难道过了这里,就是玄安国的境内了?
“对,出了清水关是一处叫金初的地方,这里混迹了各方人士,并不属任一国的管辖,但总有一天,我会让这里归属于我。”
独孤殇说着,马鞭挥过,挑起了一抹极高的弧度。
他站在最高点上,自有一种傲世天下的王者之气。
他的话也是那么的霸气,可是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实现自己的愿望。
“好,我们就去看看,属于我们家小正太的地方长什么样。”
浅夏也显得很是兴奋。
这条出关的路很窄,一边是一道峡谷之水,另一边一眼望下去,倒有些像沙漠之地。
等到浅夏真的踏上那片花沙时,才知道自己猜对了。
即使不是真正的沙漠,也是一片荒芜之地,风一吹,便是漫天的黄沙。
但幸而那黄沙并不松软,马骑在上面不会显得难行。
而且,她也并没有看到过路有什么骆驼之类的。
独孤殇早就弃了马要跟她一骑,见她有些呆愣,便解释道:“这里曾是两国的战场,多年来虽然停止了战事,却也被荒了下来,再往前走一阵,就到金初了,不会太远。”
原来是战场,所以说这里是两国的交界之地。
“小正太,你也有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吧?”
她想起他十三岁便来风祈了,也快有六年没有回去了吧?他应该也很想家。
独孤殇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果然如他所说,走了大概半个时辰,便看到了房舍。
不过他们的房舍看起来更像是蒙古包一样,皆是圆形的,挺特别的感觉,远远的便看到几个女人向这边迎了过来。
她们的穿着打扮也像是少数民族人似的。
“几位是外地来的吧?要不要住我们客栈?”
【浅浅殇】每一个悦来客栈
“几位是外地来的吧?要不要住我们客栈?”
“还是住我们蓬莱客栈吧,保证几位住的满意。”
“你那客栈除了几张桌子还有什么啊,姑娘,一看你这水灵灵的样子就知道是贵族人家,还是住我们水清清客栈吧。”
………………
几个女人堵在了马前,竟然就这么吵了起来。
浅夏有些傻眼,古代也有这种旅店拉人的形式?
独孤殇的脸色淡淡的,没什么起伏,但那双深敛的眸子里却已经闪过了一丝不耐之色。
花离和另两名黑影死士上前驱逐了那些个女人,表明了他们有地方可去。
他们自然是有地方的,当浅夏看到那装潢的很眼熟的悦来客栈时,她觉得眼睛都有些抽搐。
小正太啊,你是想要全国甚至全世界连锁这个悦来客栈吗?
都到了自家门口了,那些个人还来拉客,想来也是没生意。
“公子!”
客栈的掌柜亲自来迎,脸上的笑已不是平常的商人嘴角,恭敬无比的,直接将他们一行人带往了后院。
浅夏就发现,每一个悦来客栈的布局都很像。
在后院处皆有一棵桃树,不管是什么季节,似乎都在开着桃花,随风,落花纷纷。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使得它们长开。
浅夏坐在桃花树下吃一盘糕点,其他的人也不知道去哪了,只有独孤殇陪着她。
“我们不是要赶路吗?”
昨夜在马车上也并没有睡好,她现在都有些犯困。
不过现在已经到了边关,要再去玄安,应该就不远了。
“先在这里等落尘,金初人多眼杂,我们停留一晚,才不至于被冷残月的人追到。”
独孤殇说着,伸手在她嘴边轻擦了一下。
浅夏有些脸红,轻咳一声,点了点头,又不放心的问道:“那会不会招来别的人?其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麻烦。”
现在就有朝露剑,将来还要找夕暮剑可怎么办呢?
【浅浅殇】谁不知道你是我的
现在就有朝露剑,将来还要找夕暮剑可怎么办呢?
“别胡说。”
独孤殇对着她翻了个白眼,浅夏一看,千层糕一下子就呛到了喉咙里,难受的她手直在石桌上乱摸。
他赶紧倒了杯水递到了她手里,一手又伸到她背后拍着。
浅夏好不容易从快噎死的状态中脱离,对着他又忍不住笑起来。
“小正太,你不知道你刚的表情,太媚了,多娇嫩呀,哈哈哈……”
她又伸长手,调戏般的挑他下巴。
独孤殇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皮又痒了?”
浅夏一窒,讪讪的放了开来,扁嘴道:“什么呀,人家在夸你,真是没有幽默感。”
“是吗?幽默感?”
独孤殇看着她笑,微眯的眼,看起来就有一种危险的意味。
浅夏悄悄的起身,正想跑,奈何,她又再一次奈何了,她总是没有这个家伙的速度快。
被他一把拽到了怀里,硬是按在了腿上。
浅夏挣了两下没能挣开,不禁瞪向了他的眼睛,“干嘛呢?这里随时会有人来,影响多不好。”
“那又如何?”他挑了挑眉,竟流露出一丝不羁的样子,好像所有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浅夏才怔了一下,就听他又说道:“谁不知道你是我的。”
“独孤殇,我发现你的脸真是越来越不透明了呀。”她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皮肤真是好的没话说。
这家伙的性子有些别扭闷骚,有的时候却又赤裸裸的。
可是,却让她越来越喜欢。
独孤殇眉峰一挑,掐在她腰间的手便有些紧,“你在说我脸皮厚。”
“噗,小正太,你会幽默了呀。”
他竟然能听得出来了。
“娘子,我是不是该惩罚你一下。”他眯着眼看她,将她转了个身,双腿分开,面对面的坐在了他身上。
浅夏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举动,脸都快烧起来了。
【浅浅殇】呼吸渐渐重了起来
浅夏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举动,脸都快烧起来了。
这个姿势,这个姿势,太让人想入非非了吧?不知道的人会不会以为她在勾引他?呜,她是冤枉的。
“喂,你快放开我。”
“等一下再放。”
他说着,直接揽了她的后脑勺便吻了下去,急切而汹涌,舌头伸入她嘴里,几乎要堵住她的呼吸了。
浅夏挣扎了两下,被他搂的越发的紧,终于不再动弹,软软的倒在他怀里。
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也不轻不重的向上捏去,隔着衣服去揉弄她的浑圆,另一手牢牢的扣在她身后,让她无处可逃。
两人的呼吸渐渐都有些重了起来。
浅夏在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着色狼两个字,却是觉得全身的力气被他抽光了一样,只能依靠在他胸前。
他将唇移开,细细的啃她耳后的皮肤,她一阵颤栗,几乎连坐都坐不住了,他的呼吸热热的洒在耳边,她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独孤殇像是受了鼓舞一般,渐渐向下,将脸埋在了她的脖子里,咬的她脖子都有些疼了起来。
察觉到他竟大胆的将手探进了她裙间,浅夏终于回过神来,立刻手忙脚乱的要去推他,弄得她自己都差点掉到了地上,被他反手捞住了。
“你、你疯了……”
这可是在院子里,她原以为他只是接下吻什么的,没想到,动作越来越大胆了。
有时候,她对这样的他都有些陌生感。
毕竟那一年的离开都是有变化的,她从前跟他在床上躺了一年,他都没碰过她。
君子的要命,却也让人怀疑是天性冷情。
可是现在——
她吞了吞口水,却还是挣不开他,只觉得他那双眼的灼热度能将她融化一般。
“我没疯,不会有人来的。”
他在她耳边低喃着哄,她越挣扎,他越是难耐,少年初成人,他知道了男女间的情事,怎么可能会没有冲动?
【浅浅殇】公共场合,私人地方
他在她耳边低喃着哄,她越挣扎,他越是难耐,少年初成人,他知道了男女间的情事,怎么可能会没有冲动?
浅夏无意中碰到了一处硬挺,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这下子,她几乎想将头缩回到脖子里去,看都不敢去看他了。
他低下头又在她脖子上乱亲着,另一手却揽在她臀后将她更加贴进了自己,浅夏几乎倒吸了口气,腿间灼热的触感太过真实,他还真准备在这里——
但幸而她才想到这里,连接着客栈内堂的石碑处便传来了落尘刻意放大的声音。
“公子,我来了!”
浅夏满脸通红的迅速自他身上跳了下来,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总感觉刚刚的事就好像被人看到了一般。
独孤殇也站了起来,整理好自己,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