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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刚刚的事就好像被人看到了一般。
独孤殇也站了起来,整理好自己,眉眼间似乎有些不悦,浅夏却不敢看他,转身想走,又被他一把拉住。
“进来!”
命令的语气中也带着一丝不悦,他等了那么久他不来,偏偏要等这个时候。
欲求不满的某人对待落尘那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也只是冷艳高贵的轻瞄了一眼。
“见过公子,夫人。”
落尘上前来行了礼,似乎是若有若无的看了眼浅夏,那双淡雅的眸子里盛着对所有事的了然,更是让她不自在起来。
好在独孤殇最记挂着是她的伤口。
将事情跟落尘说了一遍,两个人的神色都严肃了起来。
落尘对着独孤殇点了点头,先一步进了房间去做准备,他则拉着浅夏随后再去。
只是她显然还在生他刚刚的气,死活不让他牵手。
“又闹什么别扭?”
“谁闹了,把我说的像小孩子一样,我告诉你,以后在公共的场合、人多的场合……总之,你再那个样子——”
“公共场合?这里明明是我私人的地方,就算是落尘来,他也会先通报,至于人多,刚刚哪里有其他人?”
【浅浅殇】只好抱过来了
“公共场合?这里明明是我私人的地方,就算是落尘来,他也会先通报,至于人多,刚刚哪里有其他人?”
独孤殇截过她的话,哼着反问,反正怎么看都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气得浅夏又抬脚踹他。
他就像是料到她的下一个动作似的,浅夏没能得逞,被他探身一把抓住了脚踝,手上再一个用力,隔空就将她抱进了怀里。
“放开!”她恼了,好像在他身上就占不到便宜一样,什么话都能被他说得出口。
她那么正经的在生气,他却好像当她是玩笑一般。
就像现在,又不顾她意愿,直接将她抱进了房里,挣扎到最后,她都不敢再乱动了。
真不知道落尘会拿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她了。
“公子,夫人的腿好像没受伤。”落尘竟然带着淡淡的笑意调侃起来。
浅夏紧紧的咬牙,干脆闭紧了眼睛装睡着,她倒要看看这个家伙要怎么回答?
独孤殇看着怀里小女人紧闭着眼睛,皱着眉头,脸颊还鼓包包的像在生气。
他倒是不以为然般的叹道:“说什么害怕不肯来,只好抱过来了。”
浅夏闻言,立刻就睁了眼瞪他。
独孤殇,你还能再厚脸皮一点吗?
“怎么?不装睡了?”他像是没玩够还继续说。
“哼!”浅夏觉得自己应该沉默,她说不过他,但她也有办法对付他!
以前真是没发觉,原来在那个一脸温和平静的正太脸下竟埋着一颗腹黑之极的心思。
于是再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完全将某人当成了一个透明人。
跟落尘讨论着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感觉,半眼也不再看某人。
独孤殇也不再闹她,只静静的站在一边看落尘拧着眉按压在她的手臂上。
显然,他也感受到了脉搏的跳动,回头看了他一眼。
“公子,应该是追魂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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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殇】她怕疼,你轻点
“公子,应该是追魂蛊。”
追魂蛊,并不是真正魂魄的意思,只是一种类似于在你身上放置了追踪器一般,不管你到了哪里,那个施蛊的人都能找到你。
直到生命结束的那一刻,蛊虫随之而死。
独孤殇之前其实已经猜到了这点,只等落尘来确认。
他轻点了下头,才道:“今天之前解决,明天一早赶路。”
“公子放心。”
落尘神色也很是严肃,示意浅夏在床上平躺下来,而他则去将一张小桌子搬了过来,上面放满了各种奇怪的器具。
感觉上要给她做手术一样。
浅夏心里有些慌,不自觉得又将目光看向了某人,在对上他微蹙的眉眼时又赶紧挪开。
没出息,都说不理他的。
可是看到落尘拿了把极细的刀子放在火上烤,她还是觉得诡异的害怕。
独孤殇走上前来握住了她的左手,轻声安抚道:“别怕,不会有事。”
他的声音低沉若水,她反手将他抓紧,心因为紧张而急速的跳动着。
眼见着落尘将那把小刀拿到了眼前,向她看来,浅夏赶紧闭眼转开了头,她可不敢去看那刀子扎进皮肤,还不痛死她了。
“她怕疼,你轻点。”独孤殇的话落,她就觉得他在她的右臂上轻点了一下,顿时,整条手臂都有些麻了。
落尘抬眼看了看公子,很是无语,麻穴都帮她点了,他却还要叮嘱一句。
分明就是要让某个女人听见啊。
浅夏只觉得手上皮肤一凉,正想回头去看,眼睛已被独孤殇快速的捂住。
纵然再好奇,她也安份下来不动了。
毕竟,也许是血肉模糊的场面,不看也罢,但总算,也不疼,只是麻麻的,沁凉,好像那刀子直接钻进了心脏一般。
落尘运气阻住了她手臂上的血流,用刀子挑开她的皮肤,一抹异常妖艳的血便顺着刀锋流了下来,滴在了他放在床边的一个盆里。
【浅浅殇】再也不要去见冷残月
落尘运气阻住了她手臂上的血流,用刀子挑开她的皮肤,一抹异常妖艳的血便顺着刀锋流了下来,滴在了他放在床边的一个盆里。
血肉里一个红色的小物正在慢慢蠕动着,有些让人头皮发麻的恶心。
落尘拿过一旁的药粉迅速的向她的伤口处洒去。
白色的药粉在沾上她的血液时立刻就变成了绿色,鲜艳的绿。
那本是紧咬着手骨的红色小物似在贪婪的吸着,不过一会,便直接掉到了盆里。
本是细长的东西却是慢慢的变得圆滚,随着在盆子里翻滚,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一条盈绿的小蛇,异种一般,极其的小。
落尘皱着眉头,却并没有帮她马上止血,而是就让她垂着手臂,一滴滴的将过份妖艳的血滴落在了盆中。
这其间浅夏是无比的清醒,几乎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
房间里太静,以至于自己的血滴落声她似乎都能听到,整个身体都忍不住发冷。
若不是独孤殇握着她的手,又捂着她的眼睛。
她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胳膊上还是凉的发麻,落尘似又在她的伤口上洒了什么药,紧接着是一层纱布包了上来。
他的脚步渐渐走远,而独孤殇也终于将手取笑。
得以见了光明,她却还有些发呆。
独孤殇伸手将她的衣袖放了下来,她这才清醒过来,非要看看手臂。
只是简单的包了层白布,透出隐隐的血迹,她的手臂还是凉的发麻,没有其他的感觉。
“这个,就好了吗?”她其实真的好奇,刚刚取走了什么。
“嗯,以后再也不要去见冷残月。”
那个人的速度该是有多快,竟能在她的眼皮底下对她下了蛊,蛊虫为异种蛇,应该是藏在口中的,而异种蛇钻入人的皮肤下也能造成一种使皮肤伤愈的假象。
“我疯了才会想见他,可是,那个追魂蛊到底是什么?”
【浅浅殇】想来他们是秘密幽会!
“我疯了才会想见他,可是,那个追魂蛊到底是什么?”
“没什么,别乱想。”独孤殇眸子闪烁了一下,却不愿多说。
如果告诉她,她手臂上一直有条小蛇,恐怕她会做噩梦吧,看她现在还苍白着的脸,他就想让她忘了这一段。
落尘重又走了进来,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药瓶子递给了独孤殇。
“公子,这个晚饭后给夫人服下,她体内残存的毒便能彻底解了。”
“落尘,看来你并不是庸医啊,不过,貌似我们之间还有个账没算吧?”在两人皆是严肃的神情中,浅夏突然开口说道。
她用另一只手撑着起身,右臂麻麻的不能动。
独孤殇伸手揽在她的腰间,直接就将她抱了起来,又将她靠在了自己身上。
浅夏也懒的多有反驳,他要把自己当病人,她也没办法。
反正他要把她当病人,她就要行使病人的权力。
“不知道夫人指的是哪一件事?”
落尘接收到他家公子赶人的眼神觉得很是无力,这么千里迢迢的赶来帮她取了蛊虫,他家公子却嫌他碍事了。
于是作为征罚,他硬是当做没看见,不走。
“很久以前,某人做为一只船夫的时候,还装作跟他不认识,你们两个约好的接头暗号吧?”
浅夏翘着嘴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想起当年自己傻傻的在他们两人面前做的那些个破事,她就觉得生平没那么囧过。
他早就是独孤殇的手下了,她却还为了他单独要救治他而不放心。
想来他们是秘密幽会!
浅夏想着就觉得酸酸的,还有那一次在悦来客栈,她还傻瓜似的为了让某人吃醋而利用落尘。
敢情她真的就是一傻瓜。
她越想,越是愤愤然,落尘本是想杵在这里让他家公子抓狂会。
哪知道她说的是这件事,他顿时尴尬起来。
摸了摸鼻子,看公子一脸置身事外,甚至在看他好戏的样子,他便直接指向了他。
【浅浅殇】只因,甜过火了
摸了摸鼻子,看公子一脸置身事外,甚至在看他好戏的样子,他便直接指向了他。
“当年,都是公子指使我这么做的,夫人好好休息,属下先出去了。”
所谓告了状就要立即撤退。
落尘深信这个道理,没敢看他家公子一眼,闪人了。
浅夏淡淡的哼了一声,将眼睛转向了某人,“小正太啊……”
她的声音倒还是甜甜的,独孤殇却是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只因,甜过火了。
他叹了口气,自身后将她搂紧了,低声道:“那一年的我,还不是现在的我。”
意思是,他还没有喜欢上她。
其实,浅夏明白的,所以她只是叫了他一声,并没有多问,那一年,他防备太多,他为了能更好的在风祈生活下去。
所以不得不与九夏郡主成亲。
她靠在他身上抱住了他搂在腰上的手臂,她应该要感谢那个真正的九夏郡主吧?
因为她,她才能在穿越的第一眼,看到他。
从此,一生为之倾心。
经过了这些日子,从前的过往,她也早就看淡了。
“我是要跟落尘算账,当然不跟你算了。”她笑着说,明显包容他的语气。
独孤殇呼吸微窒了一下,却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啊?小正太,我现在是病人,对不对?”
“嗯,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我们再上路。”他将脸埋在她脖子里嗅着她身上特有的香气,有些蠢蠢欲动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