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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殇皱眉,她显然是不愿随他们一起去殇王府,他又不能真的勉强,只能点头了。
贺轻衣想了想,突然说道:“今日太晚,这附近有座茅屋,我们先去那里坐坐。”
几人都没有异议,当下便一行四人随贺轻衣向外走去。
那个小茅屋很是破旧,顶多就是挡雨休息的地方,里面只有张破床,其次连张椅子也没有。
贺轻衣显然十分的熟悉,早拿了火折子点燃了灯火。
【浅浅殇】一丁点的暧昧
贺轻衣显然十分的熟悉,早拿了火折子点燃了灯火。
浅夏随意在屋子里走了一圈,转身问道:“师傅,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茅屋啊?”
她是随口一问,贺轻衣却是抿唇答道:“以往来拜祭师傅的时候,偶尔碰上大雨,就会在这里歇歇脚。”
回过头来,状似不经意的碰上曲朝朝的眼,又急忙撇了开来。
浅夏就发现有那么一丁点的暧昧是存在的。
再看她娘曲朝朝,她在床边坐下,随手挽起了一头白发,看上去是那么的老态,但一张脸却又那么的年轻。
浅夏从前不知道,两个人也可以长的这么相像,让人不相信她们是母女,都难。
而现在,她确实发现了。
“啊,对了,娘,我们去外面找点吃的,你先休息一会,师傅,你照顾下我娘。”
她想,他们是师姐弟,又有那么久没见,肯定是有话要聊,便拉了独孤殇要出去,曲朝朝抬头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反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浅夏离开了屋子,她才又看向了贺轻衣。
原来这些年,他并不是一直没有踏入中原,他还是有去祭拜师傅。
她以为这辈子不会再相见。
毕竟从前,觉得亏欠了他许多。
可是,有些事的确是无法将就与凑和的,当年萧哥糟人迫害,她又怀了身孕,那种情况,她也无法再去想别的。
“曲师姐,你放心吧,萧师兄的肉身,一直是我安排的,不用再费力去打听,等你身子好点,我们便可以直接去塞外雪原。”
“你是指,萧哥在雪原?”
曲朝朝听他提起这个,也立刻站了起来,有些激动的问。
贺轻衣默然的点了下头,果然,只有在听到萧师兄的名字时,她才会有些人气。
否则,一贯的淡漠,无喜无悲一般。
“贺师弟,这些年多谢你了。”
“不用,我并没有做什么,如果早知道你会在墓中那么多年,我不会还——”
【浅浅殇】今晚可能在此过夜
“不用,我并没有做什么,如果早知道你会在墓中那么多年,我不会还——”
“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想的,就是见到他。”
曲朝朝轻轻摇了摇头,面上露出一丝怅惘之色。
是的,对她来说,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不会追究任何人的责任。
因为她这样一个观念,当日才会告诉浅夏,不要执着于报仇,只要活得快乐就好。
只是她没有料到浅夏后来还会失去一个孩子。
贺轻衣不再说话,他拿起腰间的葫芦,习惯性的想要喝酒,这才发现,酒早就被喝光了。
就像逝去的时光,也已经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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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拉着独孤殇到了茅屋外,看了眼荒郊野外,天色也越来越黑。
她有些微汗的转脸看他。
“这个,好像没什么地方可以找吃的啊。”
独孤殇满腹心事,听她这么说,只是轻摇了下头,带她向远处走远了几步,打了个口哨,立刻就从黑暗中奔出两个人来。
“公子!”
“准备些吃的吧,今晚可能在此过夜。”
“是,公子!”
那两人来无影去无踪的,答了独孤殇的话,又立刻退了开来。
“不是人都回去了吗?”她还以为,早就没人跟着了。
“他们是暗卫,随时要跟侍在我们身边,浅浅,现下,你是不是该说了?”
他指的,自然是毁灵剑和救她爹的事。
浅夏其实拉他出来,就是有心告诉他这些的。
本来还很是犹豫,可是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也不能再隐瞒下去。
更何况,看到曲朝朝当年为了救她,而让自己变成一头白发,她心里便更是歉疚不已,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样撒手离开。
于是,她将曲朝朝告诉她的那些事,全部都说给了他听。
【浅浅殇】很不放心
于是,她将曲朝朝告诉她的那些事,全部都说给了他听。
末了,忍不住叹道:“独孤殇,所以,我先前的那封信,并不是一时冲动写的,我们各自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所以……”
独孤殇半晌没有说话,她的所以,他自然很是清楚了。
原来,她早就这样计划的。
事关的是她爹娘的事,他自然不能阻止。
可是不知为何,她离开,他总是不能够安心的。
“你一个人,我很不放心。”
他说,伸手轻撩起她鬓边的一缕头发,叹息的环住了她的肩,将她纳入了怀里。
浅夏也伸手环住了他的腰,深深嗅了下他身上独特的味道。
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淡淡的月光,觉得此情此景,竟是那般的安逸。
“我身边有娘,还有师傅,你不用担心,倒是你,你的身边可能还会有别人,小正太,我一定会很想你的,等到了结了爹爹的事,我马上就回来你身边。”
“我的身边怎么可能会有别人?你在外面,我总是不能够放心的。”
浅夏听他这么说,立刻就抬起了头。
“你不可以再离开了,落尘毕竟不是你,皇上的寿筵,那么多人,怎么会发现不了?”
如果让他迁就她,她心里总会有负罪感。
“是啊,父皇的大寿。”他也知道,那件事,他是万不能缺席的。
“好了,你看,龙鸢花被我照顾的这么好,我也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你不要担心了。”
浅夏取出那盆龙鸢花,在月光下,紫色的花叶似乎还泛着些光,很是漂亮。
有时候就觉得它像一个妖娆的女子,慵懒自在的成长着。
独孤殇没说话,久久的凝视着她。
直到那两个手下送来了吃的东西,他们才又重新进了茅屋。
那一晚,自然是两个女子睡在屋内,两个男子在屋外,贺轻衣又指点了独孤殇一些剑法,比之当年的随意,多了些严肃。
【浅浅殇】别怪我吃回头草
那一晚,自然是两个女子睡在屋内,两个男子在屋外,贺轻衣又指点了独孤殇一些剑法,比之当年的随意,多了些严肃。
浅夏从小便没有多少机会跟女性的长辈一起睡觉,有时候想想,在陵墓里的那一年,她也并不是完全在怨恨中度过的。
至少,她真的感受到了亲情。
而如今再相见,还能躺在她的身边,浅夏觉得心里异常的温馨。
“娘,你的头发还能再变回来吗?”
浅夏轻抚着曲朝朝的白发,忍不住问道。
“变不变都无所谓,不用太过在意。”她三十几年的功力在一年前消耗过度,只是变了头发,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
“娘,你心态真好,淡然的好像都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这份超然脱俗,有点像是无欲无求的仙人了。
曲朝朝却叹气的摇头,“不,我在意你,在意你爹,这一次,我终于能够去见他。”
“嗯,我陪你一起去找爹。”
浅夏点了点头,偎在她身边轻轻的笑。
真的从来没想过,她在古代可以有这样一个娘。
“浅浅,你要跟着我,那么,独孤殇呢?”
浅夏沉默了一下,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三日后便是玄安皇帝的大寿,他必须要赶回去,这一次,他是出来寻我的。”
曲朝朝点了点头,又转开了话题,说道:“看来,你是真的原谅了他。”
她也能看得出来,那男子对她的在乎。
若非如此,她又怎么会允许,一个不顾自己女儿生命的人,再重新跟她在一起。
如果这是浅浅的选择,她也不会反对。
“娘,其实,他也很苦,他一直隐忍着,就是想有一天,能够证明给所有人看,他是最强的王者,也许当年他不够爱我,所以才会如此,
但是我相信,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他为了我,做过很多事,娘,你别怪我又吃回头草啊。”
【浅浅殇】陪你三天
浅夏跟曲朝朝之间的谈话从来都是很轻松的那种,基本上是有什么说什么,而最重要的是,曲朝朝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有些事情,她会给你建议,而有些事情,她则会鼓励你。
就像现在,她只是点了点头,“你能够了解他,既而再爱他,那便是缘,自己决定就好,不用想太多。”
浅夏笑了笑,有这样一个开明的娘亲还真是不错。
只是没想到,天亮时,独孤殇蹙着眉,久久的盯着她,却说不出话来。
真要告别的时候,他还是有种把她抓回去的冲动。
浅夏凑到他身边讪讪的笑道:“别板着脸啦,我很快就会去找你的。”
“浅浅,你随他去吧。”
曲朝朝突然开口说道,侧脸看了眼独孤殇,轻点了下头。
“什么?”浅夏却是吃了一惊,昨晚明明都跟她说好了,怎么现在又让她跟着独孤殇走?
独孤殇的眼中出现了一丝亮光,他对曲朝朝有些刮目相看。
但是看浅夏一副忧急的样子,这事关了她的爹娘,她怎么可能会无所谓的跟他回去呢?
他叹了口气,低声道:“不必如此,萧夫人,浅浅就拜托你照顾了。”
“三天,让她陪你过完皇上的大寿吧,她既已嫁你,亦该如此。”曲朝朝想了想,又如此说道。
呃,现在是什么情况,她老妈跟她老公一起决定她的去留权吗?
浅夏有些汗颜的抚额,决定,还是把自己置身事外。
听他们两人在交谈,她便走到了贺轻衣面前,“师傅,我娘的性子其实就是决定了的事也很难改,我恐怕得离开三天,不知道师傅能否照顾下我娘,我很快就回来。”
“去吧,不用担心。”
贺轻衣点头,不用她多说,他亦会如此。
本就是要陪着她,去塞外雪原。
浅夏笑了起来,又再抱拳说道:“师傅总要给我点提示,不然我到时候找不到你们怎么办?”
【浅浅殇】灵剑留在娘身边
浅夏笑了起来,又再抱拳说道:“师傅总要给我点提示,不然我到时候找不到你们怎么办?”
“我们要去塞外雪原找你爹,你办好事后便跟来吧。”
“知道了,谢谢师傅。”
转过身时,看到独孤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