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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一辈子,不能甩脱她!
“辛情,是你太过执拗,我对你,从来都没有男女之情,我心里,只有浅浅一人。”
冷残月沉声说道。
他并不愿跟辛情撕破脸,可,若是有人来破坏他的计划,他便不会再念任何之情了。
浅夏通过车窗,将他们两人的对话听得分明。
辛情,她在脑海里转了一圈,似乎是有这样一个人的。
在马车里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她忍不住就推开了马车,白色的狐裘拖在马车的边缘,半探了身子,向外面看去。
在对上辛情那双冷眸时,身子微微一颤。
她记得这双眼,这副神情。
甚至,她曾经对她用过的毒功。
冷残月听到动静,立刻就回身向她身边奔来,“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冷,快进去。”
他的声音里不禁夹了些紧张之色。
太过明显,连浅夏都听了出来,她却只当他是跟她一样,一下子就抓紧了他的手臂。
【浅浅殇】错认了人,替身
太过明显,连浅夏都听了出来,她却只当他是跟她一样,一下子就抓紧了他的手臂。
“辛情,她会用毒,毒蛛丝,你要小心一点,我们被她推下过山崖!”
她急切的话,又突然顿住,眼里出现一抹迷茫之色。
这件事情,的确是发生过,可是,等她说出来,却又模糊起来。
冷残月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对独孤殇的记忆还是太过深刻,初醒那天,她所能想到的全是他,可是,渐渐的,她脑海里的那些印象。
却全是跟独孤殇一起发生过的,只是她将人,错认成了他。
他不得不承认,他再一次妒嫉了。
她在他身边又如何,可是,他竟然变成了一个可笑的替身。
连心蛊,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实验过,只是知道,这个蛊毒服下去,两人中若是有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也不能独活。
并且矢志不渝的爱着对方,是为连心。
可是,他却无法消除掉她脑海里从前的记忆。
辛情听了她的话,也是微微一怔,“你说什么?你跟他一起掉下过山崖?”
她皱着眉头,眼睛在他们两人身上打转。
她一向都知道,风浅夏跟独孤殇的关系,几乎不可能会有人从中间插进去。
可是现在,她竟然站在残月身边,还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
更让人惊讶的是,她所说出来的话,跟她掉下山崖的,明明就是独孤殇!
冷残月听辛情露出质疑的神色来,心怕她再说出什么来,急急道:“你快进马车,别跟这个疯女人多说。”
连心盅,做为同门,辛情又怎么会不知道?
只怕再僵持下去,她便会揭穿他所有的计划了。
“哈,我是疯女人?疯掉的不该是风浅夏吗?她是失忆了,还是中毒了,竟然会说出这种话,难道——”
辛情冷笑着说,又看到冷残月明显不淡定的神情,心里闪过了一个念头。
【浅浅殇】我们才是同一类人
辛情冷笑着说,又看到冷残月明显不淡定的神情,心里闪过了一个念头。
莫非,她是被盅毒所控?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别的,这个女人会在短短的几天之内,性情大变。
甚至,她将冷残月当成了独孤殇吗?
如果真的如此,冷残月,我是该嘲笑你,还是该同情你?
你自己下的盅,却也必须自己去承受这做替身的滋味。
她顿到一半的话,让冷残月抓着浅夏的手臂都不自觉得的收紧,眼神冷冷的警告着她。
辛情却只想笑,笑自己,又笑他。
“残月,你抓疼我了,她到底在说什么?我没有失忆,我也没有中毒,可是……”
浅夏也不知道自己的可是,到底是想说什么。
想说最近这段时间,她感觉所有的事情都有些莫名的怪异吗?
还是说,她对冷残月的感觉很虚幻,明明两个人离得很近,却又觉得那么遥远。
“别再乱想,你先进马车,等我收拾了她,我们再继续赶路。”
冷残月的脸色已经阴沉起来,辛情的表情,在在的说明了,她已经想到了浅夏变成现在的原因。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说出来。
浅夏没有反驳,转身进了马车,却一直在车窗处看着。
心里有种直觉告诉她,现在不能忤逆冷残月,他的眼神很可怕。
虽然有些不明所以,可是辛情是敌人没错。
而且,她也不愿跟她正面交手。
“冷残月,其实你我,才是真正的一类人,为达目的,不则手段,不是吗?”
辛情若有所思的说,眼睛也并不离开那辆马车。
她已经注意到,风浅夏身上没有背剑,如果没有双灵剑,那么,她根本不用顾忌。
“出手吧,既然是一场恩怨,便用武力来解决吧。”
冷残月扬着血笛飞身而上,不愿让她再说出更多的话来。
辛情和冷残月自小一起长大,彼此的武功,也向来是熟悉无比,平时对练,该出的招式,几乎闭眼,都能知道。
【浅浅殇】你喜欢他?
辛情和冷残月自小一起长大,彼此的武功,也向来是熟悉无比,平时对练,该出的招式,几乎闭眼,都能知道。
就像现在这样的打斗,他用尽了全力,想要杀她,而她竟然还陷在往日的过招中,留恋无比。
“残月,我们的不同就在于,你已经用了手段,我还没有来得及而已,若是我早些对你下盅,事情会不会是另一种局面?”
辛情突而又喊道。
冷残月的心,就因为这句话,而微窒了一下,招式也缓了不少。
辛情其实,也是个可怜的人。
她说的没错,其实他们两人,才是同一类人。
“辛情,别再执迷不悟,你马上离开!”
“不是想要杀我吗?这句话,我劝了你快一年,如果你真听了,你现在不是站在这里!”
辛情不领情,她苦苦追寻到了这里,怎么可能会离开?
她又突而伸手,指向马车,“风浅夏,你出来跟我决斗,躲在马车里的女人,不配跟他在一起!”
她其实根本不想跟残月动手,她只是想要杀了风浅夏而已。
只要她死,便可断了他的念头。
浅夏也一直听着他们两人的话,莫名的就皱起了眉头,好像在的一场与自己无关的事,可是她却偏偏被搅在了其中。
听到辛情的大喊,她忍不住又跳下了马车。
“你喜欢他?”
她微歪着头,问,又回头看了眼残月,他闭口不言,但神色间有些烦躁之色。
“是又如何?风浅夏,你根本没有资格开口问我!”
这个世界,只有她是最爱残月,可是他为她,却倾尽了一生。
在他们这些人的心中,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结局。
她怎么可能放任他们两个,就这样结局了?
“我为什么没有资格?你要跟我比,我也不会退缩。”浅夏皱了皱眉,神色也渐渐冷淡起来。
她现在的确是跟残月在一起,而她竟然说,她没有资格。
【浅浅殇】他不是独孤殇!
她现在的确是跟残月在一起,而她竟然说,她没有资格。
冷残月听到她说这话,心里一喜,便即走到了她身边,“你有这份心意,我便已经很高兴了,可是你身上没有灵剑,对付不了她。”
“可是我今天不跟她比,她会永远的缠下去,我不喜欢你身边还有别的女人。”
浅夏皱眉说道,他们之间如果还夹着别人,就永远不会快乐。
辛情听她这么说,顿时就有些受刺激,大声的喊道:“风浅夏,你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了吗?他不是独孤殇!”
“辛情!”
冷残月暴喝,血笛亮出,单指扣动了上面的机关,一枚细针直接向着她射了过去。
辛情只是冷笑,也不躲开,替身就是替身,他会永远活在担惊受怕里,永远担心,她会不会有清醒的一天。
届时,她只会更加恨他。
冷残月明明知道这些,却依然让自己陷在这种痛苦中。
细针在距离她的脸半尺处,突而自她身上涌出一个小蜘蛛来,飞速的向着那枚细针扑去。
又听嗽的一声,掉到了雪地上,渐渐泛起一团绿,白雪地上,诡异的绿,护主而死的蜘蛛。
“浅浅,你别听这个妖女胡说八道,她故意刺激你,回车上去,不要再下来了。”
冷残月一招没有得手,他也来不及去使第二招。
只挥手让手下的人动手,与辛情带来的人,斗在了一起。
可笑他们从前都是残月教的人,现在却要自相残杀。
冷残月怕她问别的,急急的要将她往车上赶,她有些呆怔的看了他一眼,他干脆半强迫的将她抱了起来,向着马车走去。
浅夏的确是在想一个人,独孤殇……
可是,她搜遍了记忆深处,也没有多少关于这个人的印象。
但是,这个名字,却让她在刹那间,有了心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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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乃们还记得大明湖畔的七殿下么~~《不就吃了你豆腐:殿下,我不负责》
【浅浅殇】你真残忍
但是,这个名字,却让她在刹那间,有了心痛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
自从她那天醒来,这样的心痛,就不下三次了,好像每次都是她在乱想时发作,现在也是吗?
还是,这个人,不该想?
冷残月正要将她送进马车厢里,便听辛情又喊道:“风浅夏,你敢大声的说,你是喜欢冷残月的吗?”
浅夏闻言顿住,就向冷残月看去。
他也正看着她,听了这话,眼睛带些期待的盯着她。
浅夏微微眨眼,便听他说道:“浅浅……”
声音蛊惑着,连眼睛都是,她在他的眼眸深处看到一抹橙色的流光,像是夕阳的颜色。
可是这漫天雪地里,怎么会有半丝的夕阳?
她就在这份幻境里,入眠了一般的轻喊:“我喜欢残月……”
冷残月眼里带笑,另一手,却狠狠的掐进了自己的掌心,若不是他用意念控制她,她竟是犹豫的。
这连心盅,原来还是会让他心惊胆颤的。
他将她扶进了马车,回过头来,看到辛情呆站在一边,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周围的两帮人马打成了一片,却也没有人敢主攻击她。
他抬步走了过去,就见她一下子仰高了脸。
“是连心盅,你对她用了连心盅对不对?否则,她怎么会把你当成心里最爱的人,她怎么会连人都认错?冷残月,你真残忍。”
他残忍的将那个不爱他的女人禁锢在身边。
他残忍的拒绝了她。
他残忍的将自己的生命也任之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