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至少,她必须只爱我了……”
他又一步步的向着独孤殇走去,眼睛嘲讽的看着他,又像是胜利般的向他伸出了手。
“把她给我!”
“你觉得可能吗?”
要他亲手将自己的女人拱手送人,他做不到。
“你想杀了我,就尽管来,我们连死,都会在一起!”
像是提醒他一个事实,他连笑,都是那么的残忍。
“冷残月,你就不怕我们将事实真相告诉浅浅,她不会原谅你吗?”
曲朝朝说着,干脆过去,自己扶起了女儿,外面天冷,她又受了伤,这一次得好好休养一下才行。
冷残月的脸色呈现一种阴沉的颜色,沉默了一下,才道:“她不会相信,她只会信我。”
他有这个自信,他能够控制她的心,她的行为,她的一切。
“是吗?我倒要看看,她还信不信我这个娘!”
除非浅夏真的已经被他控制成了一个人偶,否则,只要她还有自己的判断力,就不会只听冷残月的一人之词。
冷残月见曲朝朝颜词间完全气愤起来。
一时间也不想逼得太急,突而便收敛了狂妄之色,低声道:“萧夫人,我是真心喜欢浅浅,不管你同不同意,我是一定会带她走的。”
“是吗?那你就试试,在我手上,将她抢走吧。”
她真是觉得要匪夷所思了,前些天不跟他马上撕破脸,是因为独孤殇没来,而现在,这个人竟然在威胁她吗?
【浅浅殇】你就半点也不记得我?
她真是觉得要匪夷所思了,前些天不跟他马上撕破脸,是因为独孤殇没来,而现在,这个人竟然在威胁她吗?
曲朝朝难得隐忍的脾气也爆发了,她示意独孤殇将浅夏抱到了屋内,而自己则跟贺轻衣留在门外看着冷残月。
至少在浅夏醒来之前,他休想再见她。
冷残月的脸色更显难看,却也毫无办法。
但,浅浅应该很快就会醒来的。
独孤殇,我要你亲眼看看,在你面前,她是如何来爱我!
独孤殇将浅夏抱到了内室,这里没有人打扰,只有他们两人,甚至连曲朝朝等人都不在。
可是看着她昏迷不醒的样子,他的心里却是痛苦万分。
既是心疼,又是愤怒。
他千防万防,那么的担心她,放不下她,甚至给她加派人高手保护,却还是着了冷残月的道儿。
被他下了盅毒。
毒之一事,他真是半点也没有办法。
更何况,这连心盅,他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的,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落尘身上,但愿他能有解决之法。
他一转眼,看到摆放在床边的那盆小花。
龙鸢花,在这天寒地冻的雪原上,竟开得越发的妖艳了。
“浅浅,你尚且能这么精心的照顾这盆龙鸢花,为何却没有照顾好自己?”
他低喃,轻抚着她苍白的脸颊。
他只能守着一个睡着的她吗?或者说,是他没有照顾好她,总是让她出事……
他不知道该不该自责,但是他知道,一旦她醒来,又会跟之前一般。
心痛,亦或者,叫着冷残月的名字。
他伸出一手,放在了她心口的位置,轻蹙了眉头。
“浅浅,在你这里,真的已经没有我的半点存在了吗?难道,你就半点也不记得我?”
他真是无法相信,才不过一个月,就全部都变了。
她的人,她的心……
这些日子,她都跟冷残月在一起吗?
【浅浅殇】偷吻
这些日子,她都跟冷残月在一起吗?
他无法想像,这一路上,都是冷残月与她相伴,却将他忘了一干二净。
如果在之前,不管他做过什么错事,至少她还记得他。
而现在呢……
如果他已经变成了一个陌生人,他要怎样,才能再走进她的心里。
独孤殇拧着眉头,陷入了沉思,这世上,到底还是有他所怕的事与人。
她永远都是他的弱点。
而他用着寻找雪莲的借口,却只得来这样的消息,怎能甘心?
他俯低了身子凑近了她的脸,认真的盯着她,沉声道:“不可以忘记我,浅浅,你说过,会陪我一起变老,我还在等待,你怎么可以就走开?”
他向着她的唇上吻去,相触的瞬间,她的眼睛,却突然的睁开,他愣住,而她……
急速的眨眼再眨眼,当浅夏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非礼的时候,四肢突然间就灌满了力气。
手忙脚乱的要将他推开,想要尖叫终是迟了一步。
只因他又重新压了下来,这一次,将她吻了个结实。
她初醒,本就迷糊着,现下,更是觉得晕眩不已。
还是躺在床上,被他半压着身体,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本是苍白的脸,现下也是胀的通红了。
独孤殇最后又轻咬了下她的唇,才不舍的放开了她。
浅夏先是大口大口的呼吸,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往旁边看了一眼,立刻就翻身坐了起来。
似是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独孤殇看着她,也没有说话,他害怕一开口,她就会问出一句你是谁来?
那样的话,真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独孤殇,你刚刚在做什么?!”
但她说出来的话却是这样一句,夹着些羞恼之意。
独孤殇眼睛一亮,立刻就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浅浅,你记起我了?你已经好了吗?”
“什么记起你?我本来就认识你,放开!”
【浅浅殇】你再敢非礼我……
“什么记起你?我本来就认识你,放开!”
浅夏微皱着眉头,甩了甩手,看他的神色变幻莫测,她有些搞不懂,为什么会单独和他在这里?
看了看周围的摆设,她又想起了之前的事。
独孤殇突然出现,她心痛万分,后来又像是在梦里听到一曲很奇怪的音乐,再然后,就陷入了昏迷。
可是现在,面对着这个人,好像心又不痛了。
只是,她认识他,对他的记忆,以及从前所发生的事,却是想不起来。
只知道,在一醒来,就被这个人非礼了!
“你认识我!这么说,浅浅,你已经没有被他控制了!”
独孤殇却是难掩激动,不仅不放开,反而更将她一把搂进了怀里。
“浅浅,你知不知道,你真的要吓死我了,不可以忘记我,不可以不爱我,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他在她耳边宣誓一般的说着。
浅夏起初还有些怔愣,只因这个怀抱很是熟悉,温暖。
可是下一秒,她立刻就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了他。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是认识你,可是我跟你的交情也不是这种,你再敢非礼我,我要对你不客气了!”
她跳下了床,摆了一个防备的姿势。
独孤殇却是再次愣住。
她……
“浅浅……浅浅……”
屋外突然响起了几声幽长的呼唤,像是魔音一般,直通人的耳内。
浅夏的眼睛看向门帘处,轻喃道:“残月……”
那两个字,对独孤殇而言,才是真正的魔音。
她还是没有清醒。
只是记得他,却已经将他当成了一个陌生人。
只要冷残月叫她一声,她便会立刻失了心智,脑子里只有那一个名字。
“浅浅,你清醒一点!他在控制你,我不许你这么出去,你忘了这次出来的目的了吗?你是来找你娘的!”
独孤殇试图搬出曲朝朝,能让她清醒一点。
【浅浅殇】她混乱了
独孤殇试图搬出曲朝朝,能让她清醒一点。
“我娘?”浅夏有些迷茫的轻喃,又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
“看到你,总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可是,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这就是她对着他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逃,之前的那种心痛,真的有些无法承受。
独孤殇却是喜忧参半的说道:“因为我是你的相公,你只是不小心忘了我。”
他的语气幽然而低沉,夹杂着一些无奈。
却没有怨怼她的意思,他又怎么能怪她呢?
“你、你不要胡说,残月才是——”浅夏一愣,忍不住反驳道。
独孤殇却是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你真的已经认定他了吗?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心里,真的已经爱上他了吗?”
他受不了她说残月是她相公的话。
“你才是奇怪,你的话更是奇怪!”
浅夏叫喊着,挣脱他就向屋外跑去,脑子里面有些慌乱,有些不确定了。
她不是傻子,有些时候,自己的一些行为,她都想不起来,而且,自从那天醒来看到冷残月起,她就一直有种很怪异的感觉。
可是,她一直让自己不要多想,只要不多想,就不会心痛。
但是独孤殇的话像是提醒了她什么,让她开始混乱了。
“浅浅,你醒了,娘有话对你说。”
曲朝朝一看到她,立刻就拉住了她的手,阻止她出去见冷残月,她要将事情跟她讲一遍,要在她清醒的时候,让她对冷残月产生怀疑。
“娘,我想先去见残月。”她要把一些事情问清楚,一定要问他。
为什么,她像是失忆了一样,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
为什么,很多时候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些,她都一定要问清楚。
独孤殇自门帘处走了出来,听到她急切的话,眸中带着一抹悲哀之色。
【浅浅殇】他才是你真正的相公
独孤殇自门帘处走了出来,听到她急切的话,眸中带着一抹悲哀之色。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他吗?
曲朝朝看到他出来,更是对浅夏用了强制的语气。
“是娘重要,还是那个人重要!你现在跟我来!”不容置疑的将她重新拉进了屋子里,又看向站在一边的独孤殇。
“殇儿,你也过来。”
就见她又打开了那个密道,独孤殇眸光微闪,没想到,这里还会别有洞天。
浅夏的心思却没放在突然出现的密道上,她只是看着独孤殇,越发的费解。
娘看起来跟他熟的不得了,还叫他殇儿。
难道真的如他所说的……
不,怎么可能呢?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连人都认错,都爱错呢?
“浅浅,娘现在要告诉你一件事,不管你信不信,必须要听完。”曲朝朝带着他们两人下了密道,坐在了一张石桌边。
浅夏微点了点头,眼睛还是忍不住看向了独孤殇,很想很想,将脑子里不清醒的部分重重划去。
独孤殇,独孤殇,为什么关于他的点点滴滴,就一点都想不起来呢?
“坐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才是你真正的相公。”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