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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又有些纠结郁闷了。
浅夏听花容这么说,自我反省了一下,艰难的伸手比了三根手指,“那三百两好了。”
却听独孤殇摇头道:“就一千两吧。”
于是,浅夏华丽丽的愣住了,这个,砍价还有往上再抬的,而且,那么多?
“公子,你确定是一个月吧?”别告诉她,是一年一千两,那样她会泪的。
“或者你想一天?”
独孤殇反问,其实,就算她这么要求,他也会应允,只是钱而已,他又怎会吝啬?
浅夏笑了,“公子啊,我发现你就算戴着块面具,那也是倾国倾城,风华绝代啊!”
独孤殇也跟着笑笑,难得的一派温润之色。
花容觉得自己很想遁地,在他们两人面前,她就是多余的。
浅夏可以时而开心,时而忧愁,但她的性子却真的让人讨厌不起来。
就算她比她后认识公子,那又怎么样?
公子那么纵容她……
“容容,你果然是在这里啊,校场那边新来了几匹马,我带你去瞧瞧!”
风见愁的大嗓门在她身后响起,好像每一次,在她无措的时候他就会出现。
花容抬头看了眼公子,他却没看她,眼睛不离浅夏的脸。
她心里有些酸涩,悄悄的转身走了。
第一次,也没对风见愁大呼小叫的,任由他将自己带往了特种兵营里。
【浅浅殇】花满楼的对面
风浅夏在心里盘算着,一个月一千两,她岂不是发了大财?
对古代金钱的概念,她其实当初在郡主府时就有所了解了。
就算是府里的管家、厨娘,一个月也才几两银子而已,更遑论她这一个月一千两了。
她喜滋滋的笑着,却突然听到独孤殇问道:“你自己会有什么事?”
他问,嗓音里稍稍夹了一丝紧张。
她的事,风祈国,她会回郡主府吗?
或者,直接进宫,去向皇上说明那年的一切?
浅夏一愣,她的事,目前,好像,还真的,不太适合说出来。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的,老板也无权过问。”
她微低了下头,轻声说道。
摆明了不告诉他,让独孤殇心里滑过了一丝失望之色。
可是,他难道能去逼问她吗?当然不可能。
“今晚跟我去一个地方吧。”虽然并不想让她涉足那些,不过,他却想,她时刻跟着自己,那样就不用担心,下一秒,她会不见。
“是执行任务吗?公子要去哪?”
浅夏问着,眼里却已经明显的透出了一丝光亮,拿人这么多钱,她当然乐于帮人办事。
更何况,她急需要锻炼自己。
“花满楼。”
………………
浅夏对花满楼早已没了印象,可是晚上换了一身跟花离同色系的衣服跟着公子出发时,她还是发现了那个悦来客栈。
突然就想起落尘来,不知道,那家客栈的老板现在是谁?
她还记得,在那里利用了落尘一把,只为让那个人吃醋。
他似乎是真的表现了,可是,也许只是在演戏。
一瞬间,旧地重游的伤感,便像条条的丝线将她整个人包裹,又是那种压抑的痛,痛的无法呼吸。
她不想去想,可是,太过熟悉的地方,总是会忍不住回忆。
有些庆幸,公子要去的是对面的花满楼,而不是另她回忆万千的悦来客栈。
【浅浅殇】我也做一回面具女郎!
有些庆幸,公子要去的是对面的花满楼,而不是令她回忆万千的悦来客栈。
“怎么了?”
独孤殇早就察觉到她的目光,他自然也明白她是想起了什么。
悦来客栈,她此时想的是他吗?
浅夏回过神来,自嘲般的摇了摇头,“没什么,那个地方,我原来做过一回傻子。”
她收回了视线,又似乎变的毫无所谓。
可是独孤殇却是一瞬间失言,傻子?
她的表情和她的话,可是现在换他想做那个傻子,却都做不了。
“公子。”花离在边上提醒了一句,他们实则该进了。
“嗯。”独孤殇点了点头,突而自怀里又拿出了两个面具递给了他们。
花离一怔,便即明白过来,要见的人,九夏郡主是认识的,如此一来,便不会揭穿身份了。
他没说话,迅速将面具戴好。
浅夏却是愣愣的看着他们两个人,随即忍不住撇嘴道:“原来我们还要这么神秘的呀,好,我也做一回面具女郎!”
她嘻嘻一笑,将面具戴在了脸上,同公子的相同,也是半张,紧露出了嘴,和小巧精致的下巴。
独孤殇微一恍神,便即转身带他们两人进了花满楼。
二楼的某一包厢被人包下,门外守着四名侍卫,一看就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浅夏完全不知道他们是要干嘛,但她既然是保镖,那就跟着花离一起,站他身后好了。
隐约间觉得,自己就像在拍黑道电影似的。
进了房间,正中央便摆了一桌酒席,而对面,用红纱隔开一道屏风似的隔挡。
红纱后坐了一个女子。
“你便是独倾城?”不待他们开口,那女子便率先问道。
浅夏只觉得嗡的一声,脑子里便有短暂的空白,这个声音,太过熟悉了,赫然就是——
风非烟!
她定定的看着那红纱后的人影,心潮已然起伏万千。
【浅浅殇】这些天想起他多少次了!
她定定的看着那红纱后的人影,心潮已然起伏万千。
是恨吗?也许是有,这个女人抢走了她喜欢的人,并且,她要她的命。
可是,需要报仇吗?
她想起娘说过的话,人只要活着,坚持自己的信仰,不需要去执着于仇恨,快乐就好。
而且,她没死,但是,她绝不会允许这个女人,来伤她第二次。
她回过神来,看到公子已经在桌边坐了下来,神态间有丝慵懒。
他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吗?
公子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跟风非烟扯上关系?
那个、那个人该不会也在?
一瞬间,她竟然有些莫名的心慌,眼光迅速的扫遍了整个房间,然而,幸好没有别的人。
心情起伏间,分不清那种情绪叫做什么。
为什么要慌呢?
她有什么不敢见他的?她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他面前,她没有死。
但,她又想,见或不见,都已经不重要了。
那个人,不再是她的谁。
突然就有些庆幸公子给的面具,原来面具,有时候是能掩饰一个人的真实情绪的。
由此一来,不让任何人看透你。
想到此,她深吸了口气,倒是淡定起来。
她不知道的是,独孤殇的眼其实一直在看着她,风非烟的声音没有变,他知道她听出来了。
也许,他是存了私心的,带她来这里,想看看她见了风非烟的反应。
可是,她似乎除了一开始的下意识握拳,之后,便又恢复了原样。
而那个面具,恰巧让他看不透她了。
“独倾城,你可知道我的身份?”风非烟又问,声音高傲而又漠然。
浅夏就在想,原来过了一年,她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而那个人呢——
有时候,她反而恨的是自己,为什么,总是能联想到他?
她已经分不清,这些天想起他多少次了!
“我从来不问身份,只接生意。”独孤殇压低了声音,淡漠的回道。
【浅浅殇】这件事只说给你听
“我从来不问身份,只接生意。”独孤殇压低了声音,淡漠的回道。
一副肆意的样子,似乎也没将她怎么放在眼里。
风非烟似乎冷哼一声,突而起身,直接从红纱后走了出来。
浅夏这才发现,她面上也覆了一层红妙,这下子,屋里的四个人,全都看不到对方的脸了。
她有些汗,怎么搞的跟地下活动似的?
而且,公子要接什么生意?
不待她将疑问的眼神转过去,风非烟便已经在长桌的另一边坐了下来,摆的一个桌酒席谁也没有动。
与独孤殇的慵懒不同,风非烟的一双眼,却是肆无忌惮的在打量他。
空气中似乎有些怪异的因子在形成着、发酵……
“独公子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许久,风非烟突然这么说道,一双利眸依然是紧盯着他。
那个人,她今天才见过,的确是有些相像的。
却没想,独孤殇也笑了起来,伸手轻扣着桌面,淡淡的说道:“是吗?姑娘也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此话一出,风非烟立刻就沉默了。
这个面具男人的话她明白,最好是不要互相猜忌,否则,生意是谈不成的。
而这个人说她像一个人,只能说明他的神通广大,或者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如此一来,这一层纸更是不用去捅了。
她忽而又向他身后那两个人看了一眼,低声道:“独公子不该让他们出去吗?”
浅夏一听,立刻就皱起了眉头,是要密谋什么事?
他们竟然要单独谈,但她这个保镖不是应该随时跟着吗?
想到这点,她正想说话,就见独孤殇回头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的说道:“不用出去。”
“你!这件事情我只说与独公子听。”
风非烟态度有些强硬了。
天知道他们戴着面具都是谁,她怎能信得过?
独孤殇却不以为然,轻启朱唇,道:“我不喜欢把别人的话再转述一遍给自己的手下,花离和萧浅将会负责你这件事,若是姑娘不放心,自不必找在下。”
【浅浅殇】她要杀太子!
独孤殇却不以为然,轻启朱唇,道:“我不喜欢把别人的话再转述一遍给自己的手下,花离和萧浅将会负责你这件事,若是姑娘不放心,自不必找在下。”
说罢,竟要起身。
风非烟没有办法,只好蹙眉道:“独公子请坐!”
谁不知道江湖上有个唯独山庄,里面不乏各种能人异士。
既然他已经说出了那两个人的名字,想来是对她保证了,她只稍稍看了他们一眼,便即收回了眼。
“我要你们收集风锦渊最近结党营私的证据,必要的时候,我要他的命!”
风非烟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过的是绝对的杀气。
即使面上覆了红纱,依然能让人感觉到她的狰狞,她是一个很狠的女人。
浅夏从一年前便知道了,却还是因为她这句话而吓了一跳。
如果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那么,她要太子的命她还不会觉怎样,而如今,风非烟竟然想要杀太子,她有些不敢置信了。
“好!”
独孤殇简单的一个字,便即答应了她。
这让浅夏更是吃了一惊,他竟然答应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