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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抿了抿唇,迟疑道:“公子回来了?”
“早就回来了,公子一回来就去看你,然后发现你不见了,大发雷霆,让好多人去找你,还把我骂的半死。”
花容说着,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竟然还要这么夸张的说。
她真是不明白,公子跟她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何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的,让这么多人,也都得配合着演戏。
浅夏听了这话,眉头却皱的更紧。
早就回来了?
“你去哪了?”
一道愠怒的声音自头上响起,浅夏吃了一惊,抬眼看去,便见月光下,他一袭白衣,脸上依然是那半张银色面具。
因为距离有些远,她看不太清,却突然觉得,正是那种朦胧,反而更加熟悉了。
她咬着唇,闷声不语,他的耐性也终于用尽,大踏步的走过来,一把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花容的眼眸暗了暗,还是退在了一边。
浅夏却冷了声音,喊道:“放我下来!”
独孤殇一怔,心里有些愕然,她刚刚不是还在说,她喜欢他了吗?为何现在又这么冷漠的样子?
他这一生都没猜过女人,可偏偏现在,真是费尽了心思,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了。
【浅浅殇】我干嘛要心虚?
他这一生都没猜过女人,可偏偏现在,真是费尽了心思,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了。
抿了抿唇,他崩着张脸也没去理会她,径自抱着她,向浅园的方向走去。
浅夏见他竟然不理她,气极的就向他脸上扒去。
是不是,揭开面具,她自然能够看的清楚!
但独孤殇怎么可能让她如愿,在她伸上来之前,便已经将她的双手都钳制住了。
“别乱动。”
他低低的喝她,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浅夏皱着眉头,他们都说过这句话,可是一番比较,似乎又有些不同,至于哪里不同,她半晌无解。
难道是她想太多了?
“我要看你的脸!”她要求着,认真无比的样子。
独孤殇脚下微顿,低头看了她一眼,又重新迈起了脚步,“我记得我说过,我的脸只给——”
“独倾城,你在心虚吗?”
浅夏快速的打断了他,死死的盯着他那张面具脸看,恨不得在他脸上看出个窟窿来。
这个怀抱那么熟悉,跟那个人那么像……
“我为何要心虚?该心虚的是你吧?”他冷哼一声,似乎比她还生气的样子。
浅夏一时间有些不解,直觉得的问道:“我干嘛要心虚?”
“你想逃跑?”他眸子微撇的看了她一眼,抬脚踏入了浅园的大门,院子中间正跪了四个丫环,见到他们二人,脸上立即现了一丝欣喜之色。
“公子,姑娘回来了。”
浅夏听到声音往地上一看,立即有些微汗起来,大半夜的,她们竟然跪在地上。
“你干嘛让她们跪着?”
虽然说,这四个丫环其实很多余(她自己根本不用别人伺候)但是,她们对她真的不错,此刻见她们这样,她也不禁在心里难平了。
“因为你逃了。”独孤殇淡淡的答,抱着她,就向屋内走去。
“我干嘛要逃?”她是自由的,干嘛要用逃这个字眼?
【浅浅殇】吃另一个自己的醋?
“我干嘛要逃?”她是自由的,干嘛要用逃这个字眼?
“不是就好。”
相比于她被激的性子,他始终淡然,但就是这份淡然,让浅夏恨的牙痒痒,她找不到丝毫的证据。
眼看着就要进到里屋了,她赶紧向后喊道:“你们都去休息吧。”
…………
无人应答,四个丫环依然跪在那里,很明显的在等另一个人的回答。
浅夏撇了撇嘴,冷哼一声,不想理他了。
却听他扬高了声音说道:“都下去吧。”
“是,公子。”
多整齐划一的声音啊,她们压根就是他的丫环,搞不好还是派来监视她的吧?
“你又生气了?”独孤殇一边将她抱上床,一边问道,眸子里闪着淡淡的笑意与宠溺。
看到她在他面前发小脾气,至少,比刚刚的冷脸,要强太多了。
忍不住在心里叹息,还真是同人不同命。
如果她真喜欢了独倾城,难道,他要一辈子做她的独倾城吗?
分不清,是不是在吃另一个自己的醋,他只知道,为了她,他已经推迟了太久,回玄安的时机了。
浅夏皱了皱眉,折腾了一晚上,实际上已经很累了,沾上床就很想去睡觉,偏偏,他不走。
莫名的又想起之前的画面,在郡主府的那张大床上。
一路上她的心情也已经平复了不少,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么快就遇见他的,他将她带回郡主府,还试图对她做那种事。
这说明什么呢?她还有用,所以他要她?
怎么想怎么悲哀,她苦笑了一声,抬起眼来,正看到公子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那眼神让她有些发毛,竟然是审判意味的。
明明,该审判的人是她,不是吗?
“你出去,我要休息了!”今天太累,明天,她一定揪出他的狐狸尾巴!
“你似乎还欠我一个解释。”他淡淡的问,不但不离开,反而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双手还算规矩,没有碰到她就是了。
【浅浅殇】任何人都不能伤了你
“你似乎还欠我一个解释。”他淡淡的问,不但不离开,反而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双手还算规矩,没有碰到她就是了。
但饶是如此,刚刚才经历过某些暧昧事情的浅夏还是忍不住稍稍紧张了一下。
她瞪着他,一边往后挪,一边说道:“什么解释,我干嘛要对你解释?”
都说了她是自由的,这家伙又想管着她!
“你穿成这样,还把自己弄受伤,别告诉我,你故意想给自己招来些杀身之祸!”
他到现在还是没能明白她去皇宫要做什么?
若是想找皇上,大可光明正大的去,犯不着穿着夜行衣,把自己搞的像个刺客一样。
今天若不是正巧遇到他,难免,她会伤的更重吧?
想到这里,他又低头看了看她的腿,没多想,直接将她的左腿扶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因为她的倔强,这一路上,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他的眉头皱的死紧,却没发现,浅夏已经错愕的微张了嘴。
他突然这么捞起她的腿,浅夏平衡不下,差点向后仰躺到了床上。
她伸手想将他拍开,却见他紧抿着唇,严肃无比的样子。
“干嘛呀?我是自由的——”
“自由就是把自己弄的受伤,我记得我说过,没有我的陪同,你不许出唯独山庄一步!”
好独裁的语气,浅夏怒了,“我凭什么听你的,你也太霸道了吧,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不听我的就是受伤!”
独孤殇也瞪着她,反反复复,说的就是她受伤的事。
“那也是我伤!”明明她回来就是想质问他的,为什么被审问的一直是她?
“任何人都不能伤了你,包括你自己!”
他冷冷的说,周身散发着一些黑色的煞气,好像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一样,可是,她却完全怔愣住了。
他说这话时,就算看不到脸,她也知道他很认真。
浅夏必须承认,她为这句话而感动。
【浅浅殇】你不换衣服?
浅夏必须承认,她为这句话而感动。
他说,留在唯独山庄,他会保护她……
他说,他什么都不缺,只缺她……
他说,可以做她的相公,不做庄主也无所谓……
他还说,任何人都不能伤了你,包括你自己……
……
她记得那么清,可是,她却总不敢去相信,亦或者,潜意识里,她还在奢望,为什么不是那个人对她说的?
说到底,她对于这两个人的认知,开始混乱了。
也说到底,她在逃,每每想到这些,她自己在心里就逃了。
等到她自怔愣住醒过神来时,他已经将她的伤口重新包扎过了。
浅夏吞了吞口水,故意问道:“你不问,是谁帮我包扎过的?”眼睛还是紧盯着他,他并没有打消心中的疑虑。
就算他说的那些话让她感动,但,如果她的猜测成真,那么就只能说明,他的每一句话,都存了目的。
独孤殇顿了顿,这才抬眼看她,“我记得,我要问很多,可是你会回答吗?”
她心里根本不信任他,就连她所谓的办自己的事,也并没有告诉他,无论他怎么问,她的防心太重。
“不会,那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走吧。”
浅夏敛了敛眸子,终究是不能敞开自己的心扉。
“你不换衣服?”他却这么问,一双眼在她身上打量着,眼神有些深。
浅夏瞪他,“那也得你走了,我才能换!”
难道他还要参观不成?
“我会派人保护你,别再乱跑了,你该知道有多少人在打你的主意。”他终于站起了身,温柔的笑笑。
浅夏觉得有些恍惚,那唇边的笑。
待他离开了,她才小声嘀咕道:“我当然知道,其中最明目张胆的不就是你。”
累极,她躺在床上就不想动,眼前却反反复复的重叠着两张脸。
独孤殇,独倾城……
【浅浅殇】惊艳的美
独孤殇,独倾城……
风华绝代的男子,即使过了一年多,即使他长大了许多,可是,依然那么美,美的惊心,也许,她只能用这个字来形容他了。
而另一张银色面具,却是一种神秘的美,也许从最初的好奇,到现在强烈的探索,她真的很想看看那张面具下的脸。
太多的相似之处,她的脑子又是无比的混乱……
第二天,浅夏便起的很晚,腿上的伤口有些微痒,却不再钻心的疼了。
她才一有动静,那四个丫环便已经飞奔而来,很是尽责的要伺候。
浅夏也懒的再废话,说了多少回,也只是浪费口水而已,所以,她这次很安静的任她们摆弄自己。
而那四个丫环一见她竟然没反驳,更是昴足了劲的要打扮她。
浅夏连眼皮都懒的抬,等到她们折腾好了,感叹着:“姑娘真美,这世间,也只有姑娘跟公子最配了。”
最配?
浅夏从愣神中清醒过来,随意的往镜子中看了一眼,也有些微微愣住。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容貌,从小到大她都长这样。
在现代的时候,大家就说她是古典美人胚子,可她一向懒散,不爱打扮。
在陵墓中,更是没有打扮的条件了,过了这么久,她这个身体也在变化着,真正认真的打扮起来,那也是一种惊艳的倾国倾城。
身上穿着一袭粉紫的衣裳,头发她平时只是随意用个银簪挽着,现在被他们正式的挽了发髻,的确是像从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