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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各处都有的?”
简妍道:“这个你不用愁,我叫父亲买的地就是黄家兄弟的地。”
庄政航吓了一跳,叫道:“你当真是恨我不死,又叫我去碰瘟疫,又要我去挖太岁。太岁头上岂能动土?你没瞧见黄家兄弟两个一个死了,一个残了,可不是就犯了太岁。”
简妍哧了一声,道:“我是信神佛,信天理昭昭的。咱们虽有些许利欲心,但也有要救人的心思,想来那太岁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再说,黄家兄弟是分赃不均,这也算是叫他们兄弟躲过一劫。你也要闹着跟我分了?要是闹,就趁早,免得到时候又托词说是什么太岁显灵。”
庄政航道:“谁要闹了?就你瞎疑心,先不说我忒大的年纪才去学那个叫人笑话,就说黄家兄弟的地那样大,你哪里去挖?若是你挖了,黄家兄弟知道,他们又是叫钱财迷了眼的,能放过你?”
简妍道:“你骨子里老了,就当自己是老人了?甭操心地的事,我知道那东西在哪,就咱们两个去挖,不叫旁人知道,岂不好?”
“当真知道在哪?”
简妍道:“燕曾是喜瞧热闹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他都要掺一脚,原先他去瞧过,回来说那东西肉呼呼的,就又领着我去看了一回。
庄政航沉默了许久,不再说话。
简妍心知燕曾、蒙兴都是他心里的疙瘩,也就不再说话,只催着他去洗澡。
庄政航洗了澡,上了床,瞧见简妍抱着匣子睡,啐道:“天天抱着那硬匣子,也不见你落枕。”说着,将她扒过来,又掀了她的被子。
简妍眯了眯眼,还是觉得看着他就心烦,道:“你不累吗?”
庄政航笑道:“今日有喜,日后行动不用看人眼色,哪里会累。”
“我疼死了,你去寻了别人吧。”
庄政航道:“寻了谁?还不是要先等着你生下儿子?”说着,亲了她一下,又去解她衣裳。
简妍道:“生了又有什么用,哪一日我就死了,你另娶一个,不是叫他跟你一样,表面逍遥自在,背地里不知要被打多少回。”
庄政航啐道:“你又咒自己做什么?有那闲心,不如把腿张开一些。”
简妍道:“怎会是闲心,谁孩子谁操心罢了。”
庄政航脱了她裤子,手在下面探去,见简妍果然痛得一缩,又含着她嘴唇亲了亲,道:“你这话说的,就跟不是我孩子一样。”
简妍道:“你的孩子多的是,我的就有限,指不定到时候你不爱我的,只爱别人的呢。”
庄政航想起蝶衣那胎,叹了口气,道:“你叫我怎样,又不能就下了药给她,全当没她那个人吧。”说着又一路亲下去,慢慢的,到了下面,对着粉色的花蕾舔舐吮吸起来。
简妍没想到他会如此,忍不住缩了腿夹住他的脖子,道:“你做什么呢?那脏地方如何能碰得?”
庄政航因她夹得紧了,伸手将她的腿压开一些,道:“不湿一点,如何进得去。说着,伸手将花瓣分开,对着那蕊珠□,又向下,钻研那幽径,少时,流出少许清液来。
简妍一阵抽搐,顾不得再说他,只咬着自己的手指。
少时庄政航爬起来,伸手又将简妍也拉起来,叫她盘腿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慢慢放进去,待全放进去了,才安了心,又要去亲简妍。
简妍避开,然后搂着庄政航的脖子,一边用胸脯在他胸前摩擦,一边摇着腰肢,借着庄政航托在她腰上的力,上下□。
过一会子功夫,庄政航一身汗水压着简妍倒下,见她满脸桃花,星眼微眯,一只手蜷缩着凑在唇边,于是用额头摩擦着她脖子,道:“你可知你为何跟燕曾闹翻?”
简妍眼睛睁了睁,回头看他。
庄政航道:“不赖我,谁叫你改嫁的。”
简妍伸手扇了他一下,心想难怪会有刚才那么一出,又觉手上没有力气,身上又疼,就懒得理他。
庄政航得了没趣,心想自己方才可是卖过力了,又讨好地道:“我给你讲个笑话,说一男子与女子行房,忽地那女子来了月事,那男子吃了一嘴,于是女子的丫头就说:‘这一会子,怎就生出了这么大的儿子来?’”说完,自顾自地笑个不停。
简妍闷闷地看他一眼,实在想不出这下流话有什么好笑的,待有了些力气,就起身去洗。庄政航也随着她去了,又依着简妍反复漱了口。
回来后,两人躺在床上,庄政航见她又背过身去,伸手将她扒拉过来,道:“好不容易咱们好了,你陪着我说会子话。”
简妍道:“谁跟你好了?”
庄政航道:“我明儿个跟舅舅说了,然后就不跟着他出去。”
简妍道:“不去就不去吧,只是去忙活着铺子的事就是。”
庄政航催促道:“你快些叫你父亲将铺子跟地转过来。”
简妍道:“急什么。”因想前日简锋来信,说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凑齐了,还是原先去侯府替庄政航要嫁妆的那几个人知道那起“人命官司”,心想这事简锋要做的不着痕迹,就得小心再小心,因此也不着急催他;又想若是能成,秦氏的嫁妆就只有些古董等物没了;只是特例总会招来不满,只许庄政航置办产业,旁人哪里会不吭声,因此思量一番,对庄政航道:“先不转过来,我叫人跟母亲说,求母亲劝着哥哥领着你去各处铺子里转转,做出你买了很多铺子的模样。”
庄政航蹙眉道:“夜长梦多,为何不立时转过来?你如今还怕我抢了你的?”
简妍道:“生意人讲究的是个信字,我父亲既然答应了给我,就不会食言。且如今他不常出去应酬,倒是清闲的很,就是替咱们先照看着铺子也无事。且那铺子又要修整,又要请伙计,哪样不要费上一些功夫。就由着父亲替我们操持好了,如此也免得父亲随了人去吃酒,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是修身养性的好。至于你,你便跟着哥哥,四下里转悠着,对外,也只将那些个铺子说成你盘下来的,又有我哥哥帮衬着,旁人定会想你这是发财了,买下那么多的铺子。”
庄政航点了头,叹道:“你算计的倒好,只是这么着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就料理自己的铺子。”
简妍道:“这么着可有意思了。你想,手上又没有银子,便是我的嫁妆,也不该那么多,一下子,你忽地成了财主模样,随手买铺子,旁人岂不怀疑你早有预谋?岂不想原来你是腹内藏奸,原先没钱模样是装出来的。这般,就算是大夫人不闹,你三弟不撺掇着你父亲寻了你闹事?此事二婶也要疑心你早年有意借债,将银子藏起来。要知,只今日你求着三叔去办的那张字据,就够二婶嫉妒眼红的了。她要查你的账,你就要各家的都查,你得知道她就算满口道理,心里也是无赖的;所以你就装傻跟她对着无赖。如此咱们顺势喊冤大闹一场,这家就分定了。”
庄政航沉默了一会子,啐道:“搅家精,原来你算计的是这个。”心想也好,这样闹一场,大家各自分开,各奔前程,也免得抱成一团,等着家破人亡。想完,就对简妍点了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简妍小心地道:“你可要小心一些,也别说我无情,不想着拉一把其他人。你想咱们分开了,谁乐意掺和侯府的事,谁就去。如今家里越发不如从前,若是分开了,那学士府的名头没了,更显势单力薄,想来,侯府那边也不会很用着咱们这边……”
庄政航听她絮絮叨叨,道:“你说的道理我懂,咱们本就没有逆天的本事,能保全小家就好了。”
简妍叹口气,道:“如今我就一担心如梦的亲事,二盼着早分了家才好,离了这糟心的地方才好。”
庄政航听到安如梦的名字,又想起上辈子的屈辱来,梗着脖子道:“权当我大人大量,不与如梦计较了。”
简妍道:“正是,上辈子她也吃苦,算是不亏不欠吧。”
因简妍与庄政航算是和好了,庄政航日日去简家里头,简老爷先不待见他,后见他虽不甚通透,但还有几分上进心,就耐心与他说要操持铺子的麻烦事,又领着他往四处铺子里转悠;庄政航本提心吊胆,后见简老爷不时地试探,问他简妍如何,心里就有些矛盾,又想借着说简妍过的苦,再叫简老爷多给点东西,又怕简老爷跟秦尚书告状,因此每每简老爷问起,他心里就是一番煎熬;此外,因简锋时常拿了事多推搪,不肯领着他出去,庄政航心里不免腹诽起来,暗道简锋果然心胸狭窄,却不知简锋乃是为了他家的事忙碌。
一日,简妍正听着阮妈妈说些她屋子里该添了人伺候的话,简妍心里正想着若是冷不丁有个丫头跟笑话里一样说一声生儿子的话,她岂不是要丢死了人?忽地就见一叫青杏的小丫头连蹦带跳地在院子里叫道:“了不得了,不年不节的,上房堂屋开门了。”
阮妈妈斥道:“大呼小叫的,像是什么样子。”
简妍招手叫那小丫头过来,问:“你还听说什么了?”
青杏瑟缩了一下,道:“大夫人叫人扶着也向上房去了。还有侯爷也进来了。”
简妍暗道定然是简锋算计出来的事了,于是叫那小丫头下去,就坐在屋子里等着看究竟如何。
过了一会子,庄政航回来了,在炕上坐着,却是一脸凝重。
简妍望他一眼,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也有心事?”
庄政航道:“你没瞅见我的白头发吗?我哪里像你那样没心没肺。”因见简妍看的是医书,便道:“你果然还是要学了那劳什子。”
简妍道:“又不碍着你什么,我看看就是了。”
庄政航戚了一声,叹道:“我那日可是挨个去了族长、侯爷,太傅那边,想来没有出什么差子的,只是不知为何今日舅舅、太傅他们又上门,族长、侯爷也在,这若是闹出什么事来,父亲他们岂不是要疑心我将那家丑外扬,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简妍拿着书遮了脸,只露着眼睛看他,见他果然忧心这事,劝道:“没事,你将功夫做足了,后头就全看老天爷了。”
庄政航道:“老天向来不站在我这一边,他比你还不可靠。”
简妍扑哧一声笑了,笑道:“你可靠了,我就可靠。”又问:“那地你可是答应给我的,不能反悔。”
庄政航望着她,问:“当真能要回来?”
简妍笑道:“你若是反悔,我有的是法子折腾死你。”
庄政航又哧了一声,道:“我不与你计较罢了,若是换了个人,你这样说,看不叫人打死。”说着,因又去打量她,见她垂着眼皮看书,抢了书过来瞄一眼,鄙夷地嘿了一声,道:“这东西还要看那样久。”丢了医书,又道:“若是能要回来,给了你就是,总归不独我的,便是你的,将来都要给了我们儿子,我是他老子,如此我也算是赚了你的。”
简妍望了他一眼,乜斜着眼睛道:“你是从哪里顿悟出这么个道理?”
庄政航摇头笑道:“我这是大智若愚,你那是小聪明,计较半日,你计较来的还不是我庄家子孙的。”
简妍一时噎住,半响道:“你别做梦了,我计较来的,是我儿子的。不是我的,谁都别想沾。你也别觉得我刁钻,我要的东西,要么是我爹娘的,要么是我自己挣的,都是光明正大,自己劳心劳力得来的。”
庄政航道:“你又说这话,瞧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