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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渴了。”晃晃悠悠,明姒睁开眼瞅了瞅窗外,过往的景色清幽宜人,但天上太阳高照,晃得眼花。
“嗯?好。”身后传来云燕潇有些低哑的声音,随后一只手拿着已经拔掉塞子的水壶绕过她的颈边准确的送到她嘴边。
喝了一口明姒偏开头,那水壶倏地撤回去,这服务万分周到,好似已经做过无数遍了。
“夫人,累不累?累了躺会儿,或者为夫给你揉揉肩。”抱着明姒,云燕潇歪头瞅着明姒的脸,不乏献殷勤之嫌,不过这段时间都是这般表现,明姒倒也习以为常。
“还好,你觉得疲累不?走了这么些天,什么时候歇歇吧。”看样子他也不打算在热闹的城池中享乐,那不如就在山野间寻个房子,清闲的住一段时间。
“也好,不过得寻个你喜欢的地方,若是你不喜欢,再打为夫怎么办?为夫可是承受不得。”倾身在她耳边轻语,说的如同真的一般。明姒在他怀中就像个孩子,她打他?有些天方夜谭。
明姒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你是不是都寻好了地点了?若真是寻好了就告诉我,整天神神秘秘,也不知有什么可神秘的。”她又不是小女孩,给一点惊喜就会兴奋的跳起来。
云燕潇眉眼弯弯,“是寻好了地方,不告诉你也确实是想给你惊喜。好吧,为夫也知道你也不会有多惊喜,最多给本少一个笑脸罢了。跟你说,还记得在康庄镇时咱们被洪水冲走,然后途经的那片竹林。咱们还认识了那个一个采药大叔,他住的那座竹茅,本少暂时借用了一下,供夫人你养心养身。”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云燕潇细语轻声,那模样有几分酥麻,若是外人看见,必定满身鸡皮疙瘩。
想起过往,明姒恍然,那竹林确实不错,还记得饥饿的时候挖林子里的竹笋吃来着,清甜可口,倒是想念。
“你云七少神通广大,还能找得到那地方。咱们落荒而逃时我都记不得方向了,现在若是要我去找,根本找不到。”摇摇头,对云燕潇万分佩服。这厮就是有这本事,让她望尘莫及。
“呵呵,得夫人夸奖,可是难得。来来,咱们庆祝下。”说着,在明姒唇边印上一吻,闲里偷香,妙事一桩。
明姒抿唇,斜睨了他一眼而后悠悠道:“云七少风流多情,与那些红颜知己就是这般调情的?”
“这是什么话?本少哪儿有那么多红颜知己,三两个而已。”云燕潇笑得眉眼弯弯,天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两三个?还真是不多。每个城市都有那么两三个,这样说应当更正确。”明姒冷叱,谈起他的风流事,她就心头压着一股火,尤其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撒谎,很想赏给他一脚。
“夫人这话倒也正确,只是,夫人不生气?”歪头瞅着明姒,他饶有兴味。他懂女人,就算明姒否认,他也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不过他就喜欢明姒生气,有多气就有多爱。
明姒看着窗外,任阳光照在脸上,“生气?为什么生气。还有人喜欢云七少你这样的过期货,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这旧货不出手,我何时能来新货啊!”
“嚯,这话狠。本少说不出这种话来,认输认输。来吧,打本少两下出出气,你身子刚好,可别再气坏了。”说着,拿着明姒的手往自己腿上敲。
明姒挣回自己的手,悠然的靠在他身上,“你若想听更狠的,我都可以说给你听。不过,我还能做出更狠的来,不信你就试试。”
“本少信了,对夫人你虎视眈眈的岂止一两人?不过夫人心若磐石,本少不怕。”歪头仔细的瞅着她,云燕潇嬉笑着,深褐色的凤眸却是充满了认真。
明姒转头看着他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我们的事与旁人有什么关系?我的意思是,我能做更狠的,比如,杀人碎(蟹)尸,剥皮抽筋,放血吃肉。”
云燕潇挑眉,“凭夫人你有这胆量,为夫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惹你。任本少武功高强,在夫人的温柔乡里也无法反抗啊。”眼角眉梢皆是微笑,却不觉得明姒说话有假,她还真敢。经历过这么多,都死过一回了,想来她也没什么可怕的。再加上,现在她也只有他了,而他也只有她。相依为命,若有一人背叛,两人都必死无疑。
马车顺着山间的小路开始朝着深山里走,马车的两个窗子都推开,外面清新的空气不断的涌进来。明姒坐在窗边一只手搭在窗沿上,盯着外面的花草树木,好似怎么都看不够。
云燕潇靠在另一侧,双腿正好搭在明姒的腿上,瞧着明姒的脸也不眨眼,她看风景,他看她,就这样静静的,却异常安逸。
蓦地,树木间有稀疏的竹子出现,不甚挺拔,却是异常苍翠。
“咱们快到了吧,这一路走的够远,天都要黑了。”明姒悠悠道,其实黑天了也不怕,和云燕潇在一起,黑天白夜都没分别。
“快了,大概翻过这座山头,就要到了。”云燕潇回应,盯着她不眨眼睛。
明姒回头扫了他一眼,而后轻笑,“邵安好好的一个文武全才,如今却要给咱们做车夫做小厮做厨师,我都有些不忍心了。”这几天一直都是邵安在做后备的事,吃喝穿度样样周到。其实邵安一直在帮云燕潇管理生意上的事,十分有头脑,如今却落到这步田地。
云燕潇没说什么,外面传来邵安的声音,“夫人这样说就折煞属下了,只要少爷夫人能安稳,属下做什么都行。”
“那也不能要你陪着我们在山里过着原始生活啊,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就连棠心都找到了归宿,更何况你是个男子。”摇摇头,其实明姒觉得他们俩应当更能吃苦些,这样也不至于拉着别人跟着他们一起流浪。
“属下已经成亲了,并且,已有一儿一女。现在属下就是在立业,追随少爷,是属下最明智的选择。”邵安回答,很是恭敬,但说出的话却很惊人。
明姒也是一诧,“你已经有儿女了?真是意外。”相当意外。那邵安看起来不过二十三四,而且,一直跟着云燕潇东奔西走,也不像有家的样子。
“回夫人,属下的儿子今年已经七岁了。”邵安声音沉稳,他说的都是真的。
明姒点点头,万分惊异。
云燕潇眉眼弯弯,“他十五岁娶妻,十六岁便做了爹。如若不是随着本少东奔西走,他现在已经儿女一箩筐了。”
明姒瞅着他,倒是感叹,十五六岁的男人,具体该说还是个男孩呢,居然就做爹了,也不知懂不懂得当爹是什么意思。
“每次谈起家事来,少爷都要取笑属下。是家里定下的亲事,属下也没得办法。”听起来,他还有几分无奈。
明姒明白了,看起来,邵安也很满足现在的生活,与其在家中,还不如东奔西走着。
云燕潇轻笑,而后看着明姒挑起眉尾,万种风流,“我说夫人,咱们什么时候也研究研究生个孩子玩玩?”
明姒闻言抬眼看着他,“玩玩?那你怀胎十月生个孩子试试,是不是玩玩那么简单。”
云燕潇眨眨眼,“本少又说错话了?好吧,不玩不玩,想不想生个孩子,若是想,那咱们就努力努力生一个?”看起来,他还蛮想的。
明姒给他一个冷笑,瞧他那满眼浪色,估摸着不是喜欢生孩子,而是更喜欢制造孩子的过程,臭男人!
手牵手一起走 161、传宗这些小事
太阳落下去,这山里更是安然静谧,除却他们车马的声音,甚至连夜莺也睡着了,伴随着竹香阵阵,再加上昏暗的视线,更让人想跟着沉睡,然后一觉睡到明日太阳从东方升起时。舒槨w襻
“邵安,还需要多久?”云燕潇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估摸着他是累了,在马车里坐了这么久,不累也烦了。
“回少爷,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咱们就能到。”天色暗下来,马儿也不好走路,车外面挂着灯笼,也便于邵安看路。
明姒抿唇轻笑,“做什么那么着急,这一路也没见你着急,反倒在临门一脚时急上了。”
云燕潇眉眼弯弯,车中视线更是昏暗,明姒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却是能看得到她。
猛的倾身,一下子凑到明姒面前,他喷过来的气息吹得明姒眨眼,同时也知道他凑到自己面前了,不禁微微后退些。
“不是着急和夫人你传宗接代么!”嬉笑着,饶是万种风流。
明姒无言,“滚蛋,离开那些事就不会说话了是不是?”
“怎么滚?横着?竖着?”云燕潇嬉皮笑脸,完全不受影响。
明姒抬手,准确的拍到他的脸上,“圆润的滚。”
“有点难度,夫人先示范下?”抓住明姒的手一拽,她轻松的被拉进他的怀里,鼻端萦绕的都是他身上的气息,那般清爽好闻。
明姒轻笑,“待得晚上你跪在床边,我赏你一脚,你就知道该怎么滚了。”
“那个时候你还舍得把本少踹走么?”歪头亲吻加搔痒着明姒的脸颊,当真浪荡满身骚气无限。
明姒抿唇,一边躲着他,车轮滚滚,外面邵安扬鞭,清亮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黑夜中。
马车顺着竹林中的小路悠悠的前行,不过转了个弯,前方就有灯火的光亮照过来,将黑夜照亮,马儿也行进的更快了。
一栋竹舍出现在眼前,大门前挂着明亮的灯笼,竹舍中也亮着灯火,火光悠悠,看起来十分温暖。
马车行至竹舍前停下,邵安从车辕上跳下来,“少爷,夫人,咱们到了。”这竹舍虽灯火通明,但是却没有一个人。
明姒先从车中走下来,云燕潇随后跳下,满身潇洒风流。
入眼的就是明亮的竹舍,明姒倒是一诧,“不是说借用了人家的竹茅么?这是竹茅?”
云燕潇眉目弯弯,抬起手臂搭在她肩上,“难道你还真要在那什么都没有的竹茅里住?放心吧,那竹茅还在,或许那大叔近日也在,你明日可以去看望他。”
明姒把他的手扒拉开,随后举步走进竹舍的大门。
一共三间房,最大的那间,门口就是一扇屏风的应当就是卧室,窗口垂坠着纱帐,雅致清幽,正是明姒喜欢的。
“如何?还不错吧。”云燕潇走在明姒身边,双手负后,举手投足尽是风流。
明姒微微颌首,“是不错,云七少的速度总是很快。”想来这竹舍建好没多久,还能闻得到油漆味儿。
“过奖过奖,如若平时夫人能多夸为夫几句,往后做什么都能让你满意。”歪着身子撞了她一下,一幅浪荡公子的模样。
明姒扭头看着他笑笑,随后径直的走进卧室,绕过屏风,入眼的便是清雅的竹床竹榻,四面窗户旁都挂着纱幔,层层绕绕。
“这书案做的很好,是用竹子编织的?”北窗那放着一个书案,上面摆着笔架笔洗,数杆狼毫挂在上面。旁边立着一个齐腰高的书架,摆满了书册,样子好似这里经常有人住一般。
“是,本少也觉得很精致,这江南的手艺人倒是有真本事。”明明是编织的,看起来却像是用一整块树木雕刻出来的。
“我累了,云七少给我弄洗澡水?”倚着书案,明姒指使他倒是很熟练,好似已经指使过无数次了。
云燕潇挑眉,俊美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