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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熬着药,骆承尘一边说服自己:自己现在是落难公子,蒙她收留,要报恩啊,要报恩。
三碗水遨成了二碗水,骆承尘端着药碗,把药碗放到了一个托盘上。看着那蔼色的药汁,沉吟了半晌,终于还是把手再次探向了怀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瓶子,对着那药碗,轻轻地抖落了一点点白色的粉末。
放好瓶子,拿起厨房里的一双筷子,细细地搅了搅。又把那双筷子用浅水彻底地洗过,放回原处,将那水泼了。这才把那盘子端起来,小心翼翼地向后院里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搬家果然是力气活儿啊,全身都疼,尤其是大腿,上床的时候,居然奇怪,自己竟然爬上来!呵呵,呵呵。
家搬完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要迁网线了,明天去办,明天争取多更一些,免得迁的时候,又要耽误二天上不了网了。
PS:蝶衣感谢喜欢此文的朋友,蝶衣这个人也不是正统的人,平时没事也喜欢开个玩笑什么的。所以,文大概那个女主也是没正形儿的人了,嘻笑怒骂的,都会出现。如果喜欢文风严肃的人,看到这里,就大可不必再浪费金钱了,不过,喜欢的,还是要支持蝶衣呀,蝶衣还是那句话“积分不拿白不拿啊!”哈哈!
双美男,奇秘身世
来到后院儿,门还就照前那样的锁着,并没有人来过。骆承尘放下了心,轻舒了一口气,拿了钥匙,开了锁,端着那碗药进了门,回头仔细地把门关了,这才走向床前的那名俊美的男子。
“把这药喝了,你就可以起来了。”骆承尘面无表情地道,一边说一边把那盘子放到了床头,伸了手,把那男子很没爱心地‘扶’了起来,。还随手抓起一件淡青色的长袍摔在了他的身上,眼里却是有些愤恨的表情。
男子咧了咧嘴,也没有出声,只是用那会说话的大眼睛默默地看着一直劳动着的骆承尘。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子竟然是光着的。不由得脸一热,急伸手把长袍抓住,盖住了自己。
“看都看了,还有什么好盖的。你现在知道了,伤重的时候,还不是无觉?”
“那――是谁为我脱的衣衫?”男子的脸更热,半垂着头,盯着手里的拉在一起的长袍问。
“还有谁,当然是我了。不然呢?你希望是那个风流的女人吗?”骆承尘哼了一声,“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只当你要死了,这才去前面匆匆地把我找来。”
“可是,我恍忽记得,她拿了我的疗伤圣药,这身上不觉得疼了,连这味道,都是我那药的,可不是她么?”男子也不理会骆承尘那已经挑起的眉毛,和已经微变了的脸色,只管求证似的问道。
“哼,你知道什么。你那疗伤圣伤也不过是治你的表皮,哪里就能治你的内伤了。还是说,你连自己受了内伤都不知道?”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我看到那一包东西,料定是你救命用的,何况那女人手里还拿了个绿色的瓶子,说是要给你用的。你清白的一个男子,我怎么可以让她看你身子呢,自然是我来动手了。你可是对我的这些做为不满吗?”
“哪里是不满,还要谢谢你呢。”男子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有些失望。
“好了,不说了,喝了它,你就慢慢地可以试着走动了。不过,要慢,快了还是不行的。还有就是,不要出这个院子,我不敢保证你出了这个院子后,会出什么事。相信你可以做到吧。”骆承尘说得头不抬眼不睁的,直接把碗送到了那男子的手上,看着那药汤,又丢了一句,“这药里可是有毒的,要不要喝,你自己选择。”说着,把碗往那男子手上一塞,便一副什么都不关我的事样子,站在了床边。
男子苦笑着看着手里的药碗,道:“就算这是一碗毒药,我也只能喝了。何况,以你水家小王子的能力,就算我不想喝,只怕也不能够吧。”说着,将那碗放到了嘴边,一口气喝了下去。
骆承尘默默地看着,看着他喝完了才道:“你喝了这药就好了,以前的事都会忘记的。”
“我也想忘记啊,忘记了,一切就可以从头来过了,只是,我有些不明白,王子你为何在此呢?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里好像只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吧。”
“说的没错,这里不过是个小山村,一个谁都不会注意的小山村。不过――”骆承尘眯起了眼,“我郑重告诉你知道,我现在叫骆承尘,不是什么水家的小王子,若是我容你留下,你敢再多说,那真的就要死于非命了。”
骆承尘脸上恶狠狠的表情瞪着一脸微笑着的男子,那样子就像,男子敢说个不字,骆承尘肯定会扑上去,咬死他一样。
“好,骆公子,在下知道了。”男子把碗放回到骆承尘的手里,“我真的就可以走动了吗?”
“那是当然,你当我这个神医是干假的。”骆承尘不满地瞪了一眼男子,“尹随风我告诉你,你敢把我的事告诉给那个女人,小心我真毒死你。”
“知道了,我向来不是个多舌的人,放心好了。伤好了,我自会走的。”尹随风淡淡地道,“不知道在水神医的神医术下,尹某能几时才能走出这家小院子?”
“要想不死,得用些时候。”骆承尘收拾起药碗,回身就走,“我会亲自送饭过来的,你放心好了,这间小院子不大,尽够你一个人住的了。还有――”骆承尘站下,盯着仍旧坐着的尹随风道,“你最好别出这后院子,等伤大好了,我自会放你出去的,你少给我惹麻烦。”
尹随风点头,并不和骆承尘对语。直见骆承尘走出门去,才慢慢地轻轻挪动着身子,把那长袍丢下,抓起床边放着的一套白色的内衣穿上,看着自己几乎祼着的身体。
尽管骆承尘是那样说,可他感觉好像还是哪里有些不对劲儿一样。可是哪里呢?说不清楚。
穿好了内衣裤,把长袍披在了身了上。慢慢向门口移去。
既然骆承尘不让自己去前院,那不去也就是了。知道那个水家唯一的一个王子,是向来从不把人看在眼里的。更何况,他还有那几个宠他至极致的姐姐,哪一个也不是他给惹得起的,也不是他身后那些人惹得起的。
既然他已经答应了为自己治伤,看起来,自己的命到是保住了。若是和他在一起,说不定,还会躲开那些追他的人呢。
想到自己这会儿大概无事,心情便放松了下来,身上有他自己的疗伤圣药,已经不太疼了。加上吃了骆承尘的药,已经慢慢感觉到药力在体内化开了。连带着开始的那种心肺都要碎开的感觉,已经不见了。
心里不由得暗暗地想到,还得说是圣手神医啊,只是,知道这圣手神医是个少年美貌的男子的,好像除了皇家的人,还真不多见呢。
尹随风决定依着骆承尘的主意,在这里住,安心地把伤养好。到时候,自己再另寻出路也是就不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下晚儿还有一更的,蝶衣尽量。
忘前尘,投怀送抱
骆承尘小心地回到了前院,看了看厨房里。没人,拍了拍胸口,暗道好险。亏着自己把那个林飞飞气走了,不然的话,以那人的性子,说不定还得要磨他多久呢。没准儿连他的真实身分都磨出来了。
放下了手里的盘子,把碗就着那清子洗干净,放回到了原处。这才出了厨房,往林飞飞那院子里去了。
到了林飞飞那院子,就见那院子里,二个小侍正在那边清洗着衣服,院子的树下,一个摇动的椅子上坐着那个张狂又嚣张又无赖的女人,嘴巴鼓鼓的,不知道在吃些什么。一边坐着秋至水,不时地拿着一二个了皮的果子递给林飞飞。
林飞飞吃得惬意,眼睛都眯了起来。身子随着那个摇动的椅子,前后悠闲地晃动着。
秋至水看到骆承尘进来,忙站了起来,微笑着打着招呼:“骆公子来了,快坐。”
一边有那有眼力介的小侍,连忙回屋子里取了一把凳子放到秋至水的身边。
骆承尘看了看林飞飞,林飞飞眼都没睁,依旧吃着。
骆承尘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现在尹随风的事还不亦在第三个人面前提起,要死不死的,偏偏那个林飞飞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连搭理都不搭理他一下,让他有话也无从说起,只得和秋至水有一搭无一搭地说些闲话。
骆承尘有些急,眼看着天都下午了,中午他们是吃了,可是,那个人呢?看他一身伤的,只怕连没吃呢。说不得也得让他吃饱了啊。而且,尹随风的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治得好的,林飞飞要不要留下他治伤,还得要林飞飞点头才成。
骆承尘有些矛盾,想治尹随风,又怕林飞飞那性子真的惹出什么事来。若是不治,以他的性格,他偏偏又放不下那个尹随风。
说到底,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偏偏这个女人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秋至水和骆承尘说了半天的话,渐渐觉得,骆承尘说话好像有些敷衍,怕是找妻主有事,又产方便他在面前,所以,才会这般的心不在焉的。
于是,秋至水站起了身,向着林飞飞道:“主子,天眼见着就晚了,我带他们去大厨房里看看,主子看您喜欢吃什么,告诉至水,至水让人做去。”回头又看向骆承尘,“骆公子有喜欢的,也改改口味吧。一并做了,也是方便些。”
骆承尘特喜欢秋至水这样的善体人意,笑着道:“不要只想着我,和你主子,到是你,多喝骨头汤,那东西有营养的。对你和孩子都有好处,再就是,补品要适当?吃些了。”回头看看那个还眯着眼装不知道的女人,骆承尘道,“另外,你主子现在火气正旺,沼给她做些清水的饭食来,消消火气也是好的。免得哪天火气上来,你们又那无畏的殃。”
秋至水抿嘴一笑,招手带着二个小侍出去了。
三人一走,院子里就剩下了林飞飞和骆承尘两个人了。
林飞飞这才睁了眼,瞄了一骆承尘:“可是有话想说?”
“承尘想问问老板,可是要留下他来医治?”
“不治要死人的吗?”林飞飞地正经地问。
“虽然还不至于会死人,但他的那身本事就此也就废了、”骆承尘见林飞飞终于不像个死人似的说话了,本来想没好话说的,可见她神色郑重,便知道,她是不想让秋至水知道的。于是心里一下子轻松了些,这事现在也就他和林飞飞知道,想来,自己还是很被林飞飞依重的,心里这样一想,面上便渐渐地热了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有些在意起林飞飞对自己和对别人的看法来了。
“本事?”林飞飞忽然坐起,眨了眨眼睛又细细地像是想什么,泮天才看着骆承尘认真地问:“承尘,你说,你也是男人,你若是有了一身的本事,便这样轻巧巧地没了,你会如何?”
骆承尘很想大吼一声吼回去,他能怎么想,男人本来就不大抛头露面的,有一种本来,本就是万里出一。不过是个保身的笨法子,若是就这样没了,还不是要心疼死了,只怕连个生的希望都破灭了呢。
林飞飞见骆承尘不回答她,脸上还忽明忽暗的,眉头紧皱,方才的那喜气儿不见了。便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了,坏坏的一笑,冲着骆承尘:“小尘尘啊,大神医,他那身本事留不留得下,可是跟我没关系了。我也乐得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