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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东西,随便吃二口还可以,真的想喝,他也不喝这么一般的酒。到是随随,好像多年见不得肉的人似的,喝起来没个完。
秋至水一看随随这样,就知道今天的事怕是不成了。
就推了说自己身子不太舒服,就往自己屋子里去了。
骆承尘也吃得差不多了,见秋至水不吃了,到底也是担心他的身子,便扶着秋至水往秋至水的屋子里去了。
秋至水本想着自己和随随订的计呢,可看看随随,还在那里喝呢。便知没戏,只好和骆承尘到了自己的屋子。
至于妻主和骆神医的好事,他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
林飞飞见随随一个劲儿地喝,也是怕他喝多了。男人喝多了不是撒酒疯的吗?于是,提了随随,就把他丢回自己的屋子里了。
好在那个随随虽然有?功在身,可还知道,林飞飞是他的妻主,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躺在床上就睡了。
林飞飞看看整个后院就自己,看看天,刚黑,这美好的夜生活啊,刚刚开始呢。
想到自己现在没人管着,忙着溜到了前门儿,轻轻地打开,喊了一个店员,叮嘱了几句,这才走出了布店。把那个门一关,自己走了。
怡香馆,不用说,那里也知道是做什么。
自己好奇啊,红灯区,那绝对是正宗的红灯区啊。
只是,这里的红灯区里面可都是长得好看的,风情万种的美男啊。
想着自己又可以左拥右抱的了,林飞飞连脚下都觉得轻快了。
怡香馆是这个城市第一的青楼,这个城别看不大,可是,有钱的人不在少数,也就养就了这些靠脸靠身子吃饭的男人、
怡乍馆不算是这个城里最大的青楼,却是这个城里拥有最美男人的青楼,听说,不光是里面的男人都美得像天仙,就是那个爹爹也是个美的不同凡俗的人物。
怡香馆里和别的青楼馆不太一样,那就是。青楼里的男子有自己要不要和客人开房的自由。
也就是说,人家青楼的男子没有看得上你,你就算倾了家产,人家还是不能和你上床。而你无论是有多大的权势,你也不能违了这楼里的规矩。
那位问了,有权势的不是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甚至那抢男霸男的事都有发生,一个小小的青楼,有啥仗势?
可不就有仗势吗?要不谁敢做这么一个条件啊。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么一个条件,这怡香馆里的美男人才比别家的馆里多。而且,只要是有那相中的女人,若是肯为其赎身的话,楼主还是会送礼物的。
林飞飞上怡香馆可不是因为它的名,而是,《 怡香馆离她的住的地方算是这城里的青楼里最近的一个。
而且,她对于这古代的青楼,还是满有兴趣的。
相向她看青楼都是在电视里看到的,那是编的。林飞飞有点不相信,所以,到了城里,她第一件事就想逛逛青楼。当然只是纯逛,并没有想着要和这些男人以生什么样的纠葛。
林飞飞偷偷地来到了怡香馆,那门口守着的胖女人自然是把林飞飞当成财神迎了进去,那架势,还真是和电视里演的相差不多,只是一个是男人,一个变成了女人而已。
林飞飞被让进了一个二层的小房间里,房间修饰的一般,不算华丽,也算不破旧。房间里有一张小床,床的外面还有一架屏风,屏风外是一张小桌子,桌子四周是四把凳子。然后就是在小床的一边看着一个洗脸用的架子,小房间便再无别物了。真的很简单。
林飞飞坐下,四下打量着,看着自己眼里的洋玩意儿,终于了了自己想一赌古代青楼的愿望了。
一个小小的,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来倒了茶,随后就有一个三十好几的男人走进来。一身的大红的衣服,把个男人衬得脸雪样的白。手里一把描金的小扇子,摇啊摇的,看着林飞飞,口吐珍珠般地问“客人是想过夜,还是想听曲儿?”
“听曲,叫个会唱曲儿的人来就好了。”林飞飞虽然很想把美男看个够,可是这新地方,她总是要熟悉一把吧。
“好,请稍等。”男人说着,也不意外地看了一眼林飞飞,转身走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门帘一挑,外面走进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来,怀里抱了把古琴。见到林飞飞一躬:“琴月见过这位客人。”
“坐吧。”林飞飞很正人君子般地抬了抬手,拿了茶来喝。眼睛却偷瞄着那个未成年的小破孩儿(她好像没有欺负未成年的意思吧,怎么弄了这么一个小孩子来呢?就算她到这里没到一年,可是也知道,男人是要十六岁才成年的啊,这让未成年的孩子做这种事,早不是有点儿太那个了?)
男孩儿坐在了桌子后,把琴抱在怀里,半垂着头。
“喜欢什么,就弹什么吧,随便。”林飞飞意不在此,自然是先把人安顿下来才成了。
小男孩儿见她这般,心也放下了。随手就拨了琴玄,流水的琴声便从指尖流了出来。
“你们这里,谁是头牌呢?”林飞飞眠了口茶,问。
来一趟青楼,若是不见见头牌,那不是白来了吗?
“倚红大哥。”小孩儿把琴停了,瞪着大眼睛看着林飞飞,“客人想请倚红大哥吗?”
“不是,想看看头牌啥样?”林飞飞真的很好奇,这些天她可没闲着,这城里的青楼不过几家,城不大嘛。可是这青楼却不小啊。
尤其是这座怡香楼,那叫个头等的。尤其是还听说,这楼里的头牌小最雪落的。那叫一个美啊。
多少男女人千金掷出,只为求得见这雪落一面,可想而知着雪落是如何的国色天香,艳冠群芳。
而现在这让男子痴迷的雪落却靠在一个女人的胸前,双目迷蒙,眼带媚意,娇喘连连,青丝散开,纤纤酥手拿着一杯酒往身边的女子的嘴边送去。
“雪落,我要的不是这种喂法。”暧昧的在雪落的耳边说着,恶意的雪落的耳洞中吐了一口气,离开前舔了雪落的耳垂,让雪落的身子不由颤了一下。
“飞飞,你真坏。”雪落对着女人撒娇,这个女人是要的是嘴对嘴喂她。
“你不就喜欢我坏吗?”林飞飞对着雪落说,手还在雪落身上滑动着。从那天偷偷见了雪落之后,林飞飞这个色女就被雪落给迷住了。偷偷来这怡香楼里,几句唐诗宋词,就把这个雪落那颗恃才傲物的心给收归已有了。
“飞飞……”雪落的语气不稳,那支很不老实的手在他的身上四处点着火,心中的火也跟着点燃。雪落不是处子,他是头牌,自然不是处子了。
今年十六岁的他,已经做了整整一年的头牌了。
从他成年之后,这怡香楼的头牌就归了他了。他也可以说是悦人无数了。而他真正侍候过上床的女人也是屈指可数的。就是平时想和他一起吃酒听曲儿,那也是要花好大的价钱的。
现在,他的一颗心却被眼前的这个出口成章,同时也出口成脏的矛盾女人给收了去了。甚至,他都有让她赎了他的心了。
只是,他现在还没有探听得这个女人的心,不敢轻易做出影响他终身大事的事就是了。
这个女人,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知道,她是个生意人。可是,生意有这么好的文采吗?
生意人有这么出口成脏的吗?骂起人来,林飞飞可是不让任何人的。而且,偷古人的文学,那林飞飞也绝不会脸红的,谁让她有恃无恐的。反地些和她现在不在同一时空的古人不会告她抄袭就是了。不用白不用。何况她用这个还是正途,勾引美人儿。就算是古人知道了,也会对她产生同情的。
现在,经过几次的接触,知道雪落喜欢文学,那林飞飞更是卖弄的脸不红心不跳的。把那些她知道的,能说则说,则唱则唱,把一个痴心的雪落弄得,一颗男儿心全放到了这个好色的女人身上了。
林飞飞绝不是圣人,可是来过几次,每次的敲门砖都是那几首被她抄袭来的诗稿。银子没送上不说,还让人家雪落倒搭了不少好吃的。
现在,看林飞飞的架势,大有要登堂入室的心里了。难道说,今天她想把雪落吃了?
这几天光买好了,眼看着眼前这么可口的美人却没有动嘴,想来林飞飞也是忍得急了。
手下更是没了算计,哪里惹火落哪里,把一个青楼里的头牌哥儿弄得是脸颊泛着红,娇喘着。
林飞飞食指大动,耳边全是雪落的呼出的清香,哪里还得住。
本来她就不是个素食主义者,好色的本性再经不住这般的美人在怀。自然就顺着她本身的意愿行动了。
把男人一抱就往那描金绣凤的床上走去,把人往床上一放。林飞飞就再也不是那个文雅的女人,而是那个出口成脏的色女。
手急不可待地伸进了雪落和的衫里,入手那滑润的肌肤,让林飞飞心里一个美怎么说得。
“滑呀滑呀,好滑呀。”林飞飞闭着眼,心里直叫。让她捞着了,让她捞着了。原以淡自家的那几个已经是很美的了(别忘了,两个还没到嘴),可是这个雪落,真的是个尤物啊。
林飞飞一边吃着嫩豆腐,一边注意着瞧那雪落,只见那雪落现在已经红潮早已布满双颊,半睁的眼眸里蒙上一层水气,竟是如此诱人;
人都这样了,林飞飞才不会装圣人呢,灵巧的手指一动,雪落身上的衣服就已经扯了开来,本来穿的就不多的衣服,哪里还会挂在身上啊,直接就寿终正寝了。
看着那雪白的,光滑的,还泛着粉红的肉啊,林飞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让鼻血喷出来啊。
林飞飞拿?看家的本事,只管把那雪落引得臆想连连,身上热度随着林飞飞的皎逗不断在升高。手更是不受控制地移向已挺立的**,想要借着舒缓热度。
雪落原本清秀俊雅的脸庞,在林飞飞的无情挑逗下,媚态尽显、煽情诱人。
林飞飞本来就已经心猿意马了,现在再遇上这帼活色生香的画面所引诱,她只觉得自己下腹一阵骚动。
“靠,青楼的妓儿果然不同家里的,还只是看就已经动情了,再等下去,俺非不举了不可……”林飞飞喃喃自语道,她心中的念头一起,马上付诸行动。
看着床上的美人儿确实别有一番滋味,最重要的是,她已经三个多月没开荤了,好难受的。
天知道,这玴的女人都是啥体质,咋像男人似的,欲求不满呢?这回吃了雪落,只怕是比什么都令林飞飞痛快的事了吧。
清凉的手抚上了雪落热烫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一点;但下一刻,他已经知道,现在不抓紧,只怕眼前的女人就会走掉了,这是他的机会,也是他要拴住女人的一个条件啊。
“小宝贝儿,不知道你文采出众,在这方面是不是也十分熟练?”林飞飞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裳。
她都打听清楚了,这雪落虽然是头牌,可是驉他的床的女人还是很少的几个。所以,要说他会什么床上的功夫,她多少还是有些相信的。所以才会出言相询、
他有着极佳的身材,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淡粉色的肌肤,不像水水那般的柔软,也不像随随的身子那般的出众,更不像那个骆神医,看着就惹火,偏偏还吃不到嘴里。但最引林飞飞注意的,是他下半身昭然若揭的**。
雪落听着林飞飞的大胆言语不由得笑了起来,一脸的风情万种:“飞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