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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骆承尘吞了口水,很艰难地道:“可以让我去试试,我想,有些事,是可以商量的。”
“商量吗?如果可以商量的话,直接找我就好了,何必还把无辜的水水带走呢?”林飞飞冷笑着,“小尘尘,你说,我们来个鱼死网破如何?”
“老板,不要。”骆承尘一下子站了起来,抓住林飞飞的手,声音急迫地道,“不要这样。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人抓到的主夫,在她们还没有下一步的时候,不要动手。”
林飞飞反手,将骆承尘的手腕抓住,扯到身前,盯着骆承尘那焦急的面孔:“小尘尘,你说,我今天和随随洞房一下如何呢?”
“不可以。”骆承尘感觉到从手腕上传来的痛感,可现在,他不敢触怒林飞飞。平时看着为个女人什么事都不在意的,。可他心里就知道,秋至水那个平凡的男人,在她的心里一定是一个特殊的存在的。
他一直担心随随在这里会引起皇城里的那些人的注意,只是没想到,虽然把随随女装打扮了,可还是把那群人引来了。
来的太快了,完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早知道,他给随随就做解药了。
如果现在说,什么事可以把主夫秋至水换回来的话,那只能是随随的清白之身了。
退一万步讲的话,到时候,大不了他出面。
“那么你?”林飞飞没正经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她的焦虑,只是很了解她的骆承尘却知道,林飞飞是真的急了。
“老板,你冷静一下,我们还可以等到她们送信来的。雪落把主夫带走,他总不能就这样不声不吃的吧?”
“是吗?”林飞飞冷声地问,一手抓着骆承尘的手腕,另一只手却把骆承尘的下巴捏在了手里,唇贴了上去,轻声地问,“如果他不来信呢?”
林飞飞是真的有些乱了,她现在很恨,恨雪落,恨骆承尘。却并不恨随随。
随随是可怜人,一个男人才十七八岁,就要守着那个破屋子。虽然林飞飞现在不知道圣子要住在什么地方,但一想到那些什么书里的,什么圣女,那不还是一样嘛,都不是他妈的什么好东西。连知道这件事而不告诉她的骆承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定会来的,既然他们这样做了,他们就一定会来信的。他们要的是随随,而不是主夫。”:骆承尘眼里看着林飞飞像变了个人似的,也很认真地说。
他是从心里担心秋至水的身子,那样弱的一个人,还有不到四个月就要生了,真的出了什么事。,他真的不敢保证林飞飞会做出什么意外的事情来的。
这个女人,他一直都看不透,也看不懂。
“好,我给他们一天的时间,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再看不到什么支言片语的话,我想,我就要开始提前娶亲了。”林飞飞笑嘻嘻的,放开了骆承尘,“希望到时候,你来向我祝贺噢。”
骆承尘呆呆地看着林飞飞转身出去,听着林飞飞那张扬,嘴里喊着随随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另一种别样的韵味。
随随的事来得这么快,真的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随随是圣子,他能跑出来。再回去,只怕也只能沦为侍候再个圣子的奴仆了。随随的性子他知道,也比较喜欢,所以,他才会任林飞飞把他留下来,可现在这件事若是连累到了秋至水。
如果没有这件事,相信他们在一起会过得很好的。就算是他的姐姐找到他的话,也不会太难为他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些天更新耽误了,找房子真的不好找啊。我还是要搬家的。
随随出事
骆承尘在后院里难过,他知道林飞飞的心情不好,因为水水的失足踪被绑。和他是有关系的。也和那个尹随风有关系的。
如果了坚持不收留尹随风的话,会不会就不会出现这些事了呢?
骆承尘不敢确定,就连他为什么会跟着她走到现在这一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好像有了定数一样。
林飞飞回到前面,拉过在和店员嘻笑的随随,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随随很奇怪在大天白晌地被林飞飞拉进屋子里,不解地跟着。直到林飞飞坐下来,把他接坐在她的大腿上的时候,随随才开始脸红。
“飞飞?”随随不安地看着面色阴沉的林飞飞,“怎么了?不高兴?”
林飞飞把随随一把搂住,把头埋进了这个单纯,混然不知的男人的怀里,这个傻瓜,像水水一样的,什么都不知道,自己骗着说是自己的夫,他就相信了。
现在依旧信着她,等着水水肚子里的宝贝降生就要和她圆房的傻瓜。
林飞飞现在的心很是乱的,她不知道明天真的等不来她想要的,她会不会真的和随随上床。
她一向是个爱美的人,当然是喜欢美男了。可是到了这里,和水水之后,她对男人的心里,到有眲些变化,只是,她一直都不相信也不承认。
就像她把雪落娶进门之后,听了骆承尘的话冷落他。然后,她眼看着,雪落做出这件事来,眼看着她跟着秒至水的失去而心冷,而气愤,若是她早就出手的话,也不至于现在一样。
她该怪他们吗?
她应该怪的是自己吧,男人在这个世界里,本来就没有自己的主张能力的。现在身边的这几个有能力的男人,她难道真的要把他们都打回原形吗、
过着那种生活在女人压力下的男人,她不是一直都认为,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吗?
林飞飞默默地伏在随随的怀里,闻着随随身上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香气。很些安宁的意思。
“随随。”林飞飞闷闷地开口了。
“飞飞?”胸口传来林飞飞闷声的问话。、
“你喜欢我吗?”林飞飞问。手里玩儿着随随衣带。
“当然喜欢啦。”随随的脸让飞飞问得有些发红。
“喜欢我什么呢?”林飞飞的心情放松下来,靠在随随的怀里,自在听着。感觉着随随说话时胸口的振动、
“喜欢就是喜欢啊,有什么理由呢?”随随很奇怪,“飞飞,该不会是……”
林飞飞感觉到随随的身体一僵,旋即自己就被随随扯到了他的正面,看到随随那大大的眼里挂着一层水雾。
林飞飞头疼,拍了拍随随的手:“不要乱想啦,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啦。”
“那是什么意思?”随随咬了咬唇,瞪大眼睛看着林飞飞。
“也没什么啦,我只是担心,我没有能力保护你们啊。”林飞飞郁闷地说,
“怎么会?”随随吃惊地扶住林飞飞,“飞飞,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就算你不可以,我也可以啊?”
“告诉你什么?告诉你水水被人带走了,而我却不能把他带回来吗?”林飞飞霍在坐了起来,一把将随随推到了一边,站到了窗前。“我是女人,本来是应该保护好男人的,可是,水水就在我的跟前,让人带走,他还带着那么沉的身子,要是真的有个好歹,我就跟他一起走了。”
林飞飞咬牙的声音,带着一种悲哀的气氛,把随随愣是吓住了,半天才反应地过来,急步走到林飞飞的身边:“飞飞,你是说,水水让人带走了?”不容林飞回答,随随已经急了,“是不是那个雪落,是不是那个人,该死的,我早就知道,他是个坏人,一定是个坏人。”
随随急得跺脚,返身就向外冲去。
“随随。”林飞飞想不到随随的性子这么的急,一把没拉住,随随已经翻身冲出了办公室,往门外去了。
林飞飞一急,扬声向外:“拉住随随。”
随随翻身出来,径自向门外冲去。
办公室外面就是一条走廊,然后就是布店的大厅。大厅直对着二门,二门外是展示新衣服样的一个走廊样的大厅,再就是连接大街的大门了。
随随出门到二门上的时候,林飞飞的声音出来。正好赶在李成越正要进二门,刚刚和随随撞在了一起,听到林飞飞的喊声,李成越下意识地拉住了随随的衣服。
“走开。”随随看也不看李成越一眼,对于李成越,他即不看好,也不看坏,只知道,他是一直跟着妻主不放的男人。一个男人追女人追到这个分儿上,他还是挺佩服的,只是在佩服的时候,又有一些不屑。
李成越哪里是练武的随随的对手,随随一手随意就已经把李成越拨到了一边,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随随看了,迟疑了一下,还是跳出门去。
等林飞飞同来的时候,随随已经没有影子了。
李成越是让冲出来追随随的林飞飞扶起来的,看着不见影子的随随。林飞飞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话,随随这一跑出去,只怕再想他回来,已经机会不大了。
看来,这些事还要找骆承尘了。
骆承尘,不知道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啊,只是,你要是不想我恨你,就帮我把两个人找回来吧。
林飞飞转身向后院走去,不管什么,她都不能让两个男人出什么事。她的男人,自然是她保护的。哪怕――
林飞飞看了一眼外面平静的大街,哪怕为此她重新来过,也无所谓了。
圣子出嫁
林飞飞转身走出了布店,店里的李成越和店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只管瞪着。最后还是李成越跳起来,跑向了后面。
等骆承尘得到李成越送的信儿出来之后,前面已经早就恢复了平静了。
骆承尘呆呆地坐在了店里,望着门外人来人往的大街,现在,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李成越怯怯地守在门口,看着骆承尘深思,不敢上前多说一句话。
“我酒楼看看,店里我看着些。”骆承尘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只得往酒楼去了。告诉了李成越一声,他也只能如此。
那个女人不是个简单的人,方才他就看出来了。不发则已,一发该鸣人了。
骆承尘暗自叹气,早没看出来,她不正经的后面还带着那么大的一堆让人不了解呢。
这下子水水出事,只怕是惹到了她的底线。她一直挂在嘴边的,底线。大概就是她所承受的最低的要求了吧。
酒楼里的人正常的地工作着,没人看到过老板来。
骆承尘更是不安了起来,佑大个城里,找个人谈何容易啊。
坐在小雅间里,叶成龙亲自煮了二道菜送了过来:“当家的大概也只是想出去散散心的吧,不会有事的。骆骆你不要担心了。”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呢,那个人做事从来都不会顾及的。“现在后悔了,若是早知道事情会出的这么突然,他一定会把随随送走的,现在事情出了,随随不见了。林飞飞也走了,这让他怎么办?
“老板会去哪里呢?”叶成龙也有些着急了,虽然他只是一个专门为林飞飞烧菜的厨子,可是有些事情在他看来,也都看了出来,这个女人真的让人看不透。
“不知道。”骆承尘站了起来,他得想办法,不行的话,也只能亮出他的身分来了,不然的话,难道真的要等到圣子阁的人打上门来吗?
骆承尘走了,酒楼却在骆承尘走了之后不到半天的时间,接到了林飞飞的口信,关门休息三天。三天后营业。
骆承尘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没有再动,他知道,那个女人一定又在想着怎么救秋至水了,他再动,只怕会打乱她的布置的。算了,自己就坐在家里好好地休息吧,看着情形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