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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出门,还没等她抬头,就已经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抬起头就看到一脸黑的随随站在她的面前,盯着她的目光有些冷。
“随随,你做什么去了,我正要找你呢。”林飞飞笑。
“飞飞现在还找我吗?不是都已经找算娶新人了么?”随随的眼色不好,瞪着林飞飞,觉得这个女人说话不算数。
“新人不就是你吗?”林飞飞笑着捏了捏随随那细嫩的脸颊,“随随还真是好,我就想着,过两天就是我们的洞房了,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真的吗?”林飞飞的一席话,把随随满肚子的委屈都打消了,脸上带了不好意思,他错怪林飞飞了。
“当然是真的了,我不是说过了吗?水水生了,就娶你,现在就等着骆骆把好日子订下来,我们就可以洞房了。”林飞飞开心地笑着,等到她那个名义上的老妈想指婚给刀的时候,她想娶的都已经娶进门了,让她的好意也落空。
当然了,最好是,她指的那个男人不要欺负她家的男人,不然的话,有他好看的。
林飞飞想好了,拉着有些害羞的随随,往前面找骆承尘去了,随随和骆承尘是相识的,打随随进门的那天起,林飞飞就知道。
就算骆承尘不告诉她,她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骆承尘现在很伤心,也很是难过。本来以为,他的心思她是知道的。没想到,她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了他。
而且,那几个男人,都是她的男人,她的夫,不管是以前娶的,还是将来,这几个男人是一定会在一起的。
骆承尘呆呆地坐在屋子里,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要走还是留下。
现在就走,是不是显得他太小气。那样做之后,是不是把他的心思也显得过于明显了。
骆承尘无神地望向窗外:林飞飞拉着随随正往他这边来呢。看到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样子,骆承尘下意识地把手伸到了自己的怀里的那个已经放了好久的小瓶子上:要不要给他?还是让他就这样无知单纯地下去呢?
随随的脸上带着即将为人夫的羞涩和向往,如果他知道自己以前是做什么的,会不会脸上就没有现在的这种幸福的表情了呢?
骆承尘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门口迎着两个人,脸上挂着平时的那种微笑。
“老板,随随。”骆承尘打着招呼。
“骆骆,我就要成亲了,和老板。”随随高兴地跳过来,抓住了骆承尘的手,“你要给我好好地准备啊。要做天下最漂亮的夫郎。”
“好,好。”骆承尘心不在焉地敷衍着随随,眼睛却是看向了林飞飞。
“为随随好准备一下吧,我准备两个人一起娶,你看行吗?”林飞飞微笑着,脸上的表情是真的开心。
“好。我会好好地准备的。日子也会找人看。”骆承尘淡淡的,勉强让自己笑出来,笑容里有些苦涩。
“那就好,那就真的麻烦你了。”林飞飞见骆承尘答应了,这下子就放心多了。
“随随,你先到布庄去,看看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布料,拿回来,让雪落帮忙,我还有些事和老板讲。”骆承尘看着随随那天真的脸,对着他说。
“讲什么?”随随的表情就像孩子见到了好吃的糖果一样,开心极了。
“讲一些婚礼上要注意的,还有――”骆承尘扫了一眼林飞飞,对随随道,“你马上就要成新人,不能再的老板在一起了,你还是回避一下的好,不然的话,以后会让人笑话的。”
“知道了。”随随有些不高兴,但是看到林飞飞点头,他也只能答应,“飞飞,那我先走了,我们洞房见吧。”
随随嘟着嘴,有些不满地走开。
林飞飞看着随随走远,这才看向一直望着随随的背影发呆的骆承尘:“骆骆,有什么事吗?”
骆承尘回过了神,从怀里拿出了那个小瓶子:“这是他的解药,我已经做出来了,要不要给他,就由老板来决定吧。”骆承尘把瓶子递给了林飞飞,“吃了这个药,随随就是尹随风了,不再是现在的这个随随了,所以,要不要给他吃,老板定吧,我去布店拿些料子,为两位新人准备嫁人。”
林飞飞看着手里的小瓶子,拉住了要走的骆承尘:“骆骆,这个吃了之后,随随会变成什么样的?你认得他,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骆承尘抬头,望着林飞飞:“当初老板执意要救随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时候会给自己惹麻烦?”
林飞飞扁了扁嘴:“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一个男人伤成那样是有他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我就救了他,可是――”林飞飞想到后来,骆承尘给随随吃的那个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想要个解释吗?”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林飞飞笑嘻嘻的。
“圣子是水连国唯一不能成婚的男子,每一个被选定的圣子,一生只能在圣殿里生活,只到三十岁的时候,被封杀在圣子洞内。”骆承尘的声音平淡带着寒凉。
“封杀?”林飞飞有些心惊,她可不认为骆承尘嘴里说的这个封杀是那一世雪藏的代名词,
“不错,圣子一生不能嫁人,到了三十岁上,这一代的圣子已经了出来,他的使命就已经结束了,所以,为了不影响到下一任圣子,这一代的圣子就要被带到圣子洞里,封闭,任其自生自灭。”
林飞飞的心都惊了,三十岁就把人杀了,这也太残忍了吧?
“没人管么?”
“有,太上皇早就想把圣子殿废了,而皇相之前也是,但圣殿上先祖留下的,是为了皇族而产生的,所以,一直没有人敢动、”
“那这回呢?”林飞飞问完,突然间明白了:之前的一切,原来,都是因为要把圣殿除了,带走水水,不过是皇族要的一个可以除去圣殿的借口罢了。
若是她不是小公主的身分,只怕,圣殿也不会就那么容易被废。而那些所谓的圣子,比任何一个男子都悲惨的男子,就会在三十岁上,死去。
林飞飞苦笑着:“原来,我这个身分还做了一件好事啊。”
骆承尘也跟着扯了扯嘴角儿,却没有笑出声来。他没有什么可笑的,这些本来就是皇族人知道的。而他,因为伯父的关系,也算是皇族里旁支。
“随随不过是才立为了圣子,可是,因为他的不同吧,上一任圣子在被带入圣洞的时候,随随看到了,因为对随随来说,上任的圣子简直就和他的父亲一样。从小伴着他长大的,十几年的感情。而且――”骆承尘看着林飞飞,“他的武功极高,是上任圣子多出来教他的东西,没人知道,上任圣子为什么会教出随随武功来,所以,在圣子被带入圣洞的时候,随随跟去了,偷偷的――”
林飞飞无语了半天,可以想像得到,随随看到自己像父亲一样的男子被带到那样的地方,即将死去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想到刚看到随随的时候,他身上的那些伤,林飞飞也知道了当时的那种惨洌。
“后来呢?”林飞飞仰头看天,“圣子,随随救出了么?”
骆承尘摇头,转脸看向远处:“后来的事,我不太清楚了,我知道的,都是二姐后来告诉我的。现任的圣子失踪了,圣殿一直瞒着。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了这里,一切就都结束了。”
“那――那个上任的圣子呢?还活着吗?”林飞飞有些担心地看着骆承尘,骆承尘脸上的表情太奇怪了。
“不知道,没有告诉过我,他是否还活着。”骆承尘转头看向林飞飞,“老板是想他活着,还是不想?”
“这不是废话吗?”林飞飞大声地道,“那样的圣殿,早就该废掉,拿人命当儿戏的么?好好的一个男人,三十岁就会被人夺去生命吗?就因为他是什么狗屁圣子?圣子干什么用啊,真的能保皇族的人的吗?”林飞飞气乎乎地问。
“可这是祖宗留下的,要不是因为伯父的极力反对,要不是因为伯父一直反对,我相信,伯父也不会离开皇宫,来到民间了。”骆承尘轻轻地叹气。
“你说――这和――我父亲也有关系>”
“我不清楚,知道的也不多,想知道什么,老板你进宫问太上皇吧,相信太上皇可以告诉你一切的。”骆承尘口气淡淡的,像是对这样的话题,他不想谈。
林飞飞没趣儿地哼了一声:“那好吧,我走了,随随的事,我会看着办的。”林飞飞把玩着手里的瓶子,心里盘算着,骆承尘之所以会把随随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着随随的另一个顾忌,上一任的圣子死活不知道,但对于随随来说,那样父亲的一个存在,让随随知道了,会不会令随随疯狂?
捏着手里的瓶子,林飞飞真的不知道让随随怎么样好了,这个选择扔给她,真的太难了。
回头去看骆承尘,门口处已经不见了那个人。
林飞飞轻轻地叹气:“骆承尘,你简直就是上天派来专门和我作对的啊。咳,要是作对的话,你也不该是叔叔的儿子啊。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的,可你那样的身分,我怎么和你聚啊。”
摇着头,林飞飞握紧了手里的小瓶子,往外走去。
今天真的有些不舒服,是心里太不舒服了。
驳了骆承尘的亲事,随随的难题又摆在了面前。唯一可以让她放心的就是李成越是搞定了,可是这后续的感情问题,她还要多想想。
咳,原来,做女人也是很难的,尤其,她还想做一个好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也许不更了,要到亲戚家帮忙干活的啊,如果回来的早,就更新啊。PS:究竟要不要给随随吃下药,恢复他之前的记忆,已经成了我的一块心病了,大概,你们也一样吧。
男人太容易满足
林飞飞晚上没有和男人们一起吃饭,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心里对随随眲心。
原本以为,不过又是一个王孙的公子,离家出逃而已。就算后来多少知道了,他是圣子的事,也没有放在心上过,现在听了骆承尘的话,想不到,圣子的背后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太令人指了。
早就该废掉了,因为自己而废掉,林飞飞这才有点儿高兴的模样了。
只是,面对着放在她面前的小瓶子,她真的不知道,她要不要给随随。
“怎么了?连饭都不和夫婿们吃,他们都很担心你的。”随着有些冷的夜风吹来,身上多了件暖暖的大衣,回头,就看到了骆承尘含笑着的脸。
“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我不知道这样对他是不是好,也不知道,放了他是不是对他就是好。”林飞飞有些气闷地说。
“你是想,给他解药是吗?”骆承尘坐了下来,这里虽然是南部,可说到底,也是冬天了,也是会冷的。
自己穿了棉袍出来,看着这个女人,那青白的脸色,就知道,尹随风的事,让她真的为难了。
这个女人啊。骆承尘在心底里实实在在的叹了口气,他要怎么说这个女人呢?
“我想给,毕竟,那是真正的他。”林飞飞无力地说。
“可是你想过吗?若是随随真的恢复了以前的记忆,他会痛苦的。”
“我知道,我只是想,如果,他找到了上任的圣子,会不会就好些了呢?”林飞飞不敢确定地看着骆承尘。
骆承尘在月夜下的脸有些朦胧,带着一种不属于凡间的迷茫。
“你是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