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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承尘在月夜下的脸有些朦胧,带着一种不属于凡间的迷茫。
“你是说,找到他的父亲?”骆承尘有些惊讶地回看着林飞飞。
“就算知道,已经不能活着了,可是,找到尸体还是能够的吧?”林飞飞转过了脸,望向了那幽黑的苍穹,“也许,在那个洞里,他也许还能活着呢。”
“可能吗?”骆承尘呢喃了一句,太不现实了。那个洞他虽然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可是历代的圣子都是在那里死去的,没有了吃喝的地方,还能活着吗?而且,已经过了快一年的时间了,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就算是去世了的话,那不是还有尸骨在吗?找到了尸骨,随随他也是尽了一分心的吧。”林飞飞到真的想把随随的心结解开。她真不想让随随一生都生活在这种虚无之中。
那不是她要的随随,她没有那个权力让随随就这样生活在不是自己的世界里。
林飞飞沉默着,她要认真地想,如果药给随随吃下去了,她还能得到随随吗?有看着随随在她的身边,看着他像一般的男人一样,为妻主的乐而高兴,为妻主的恼而皱眉的吗?
也许,恢复到原来的圣子身分的随随,怕是不会承认了她是他妻主的这件事吧?
“你不放心?你害怕?”骆承尘看着半天都没有说话的林飞飞,低声地问。
天有些冷,在这外面他们都坐了这半天了,就算穿得再多,没有炭炉的天地间还是冷的让人直发抖的。
林飞飞点了点头,回头望向有些发抖的骆承尘:“冷了么?”
骆承尘点了点头,伸出手来。
林飞飞抓过骆承尘的手,入手的手冰冷冰冷的,好像没有了人的知觉一样。林飞飞笑了一下,完全没有顾忌到,骆承尘还是个未婚的男子。把手放在自己温暖的手里,放到了嘴边,轻轻地呵出暖暖的口气来,骆承尘的心都跟着抖了起来。
暖的,真的很暖的,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暖的,还着一络绎不绝线入了心底里的痒痒的,抓不住也拿不到的感觉。
骆承尘眯了眼,看着林飞飞那认真呵气的模样,这个女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吗?
要不要自己大胆一些,向她说自己的心意呢?还是,等着她提出来?
要是她不提出来呢?白天的时候,不是已经很明白地说了么?她不会娶自己为夫的。
骆承尘的眉垂下了,眼睛也闭上,长长的睫毛盖住了有神的眼睛,不想让人看到他此刻的那种落漠的心神。
“骆骆,你说,我是不是太好色了?”林飞飞望着远处,黑黑的天际,天际里的几颗零落的星星,一闪一闪的,比起那一世的天空来,干净也靖亮的多。
“怎么说这话?”骆承尘有些不解,却抽回了那温暖的手。也许,这双手可以给人温暖,但不是给自己的,自己何必又这么的贪恋呢。
“我总觉得,我喜欢他们,看到他们那么帅,就想喜欢他们,可是,我遇了上他们,和他们说话,和他们玩笑,心就那样的,落在了他们的身上,我也不知道,我这样是不是就是好色,可是,我真的喜欢他们,想给他们最好的生活,不想,让他们过那种男人的生活。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私,所以,我总觉得,我看上一个就喜欢上一个的性子真的是有些要不得。”林飞飞自然地说着,在骆承尘的面前,她真的什么都敢说,她说出来的话,也不怕骆承尘会笑话她,和她吵。
有的时候,她真的骆承尘可以成为她的夫,那样的话,她就把骆承尘当成她那一世的丈夫好了。
至于那几个她一直喜欢娶了进来的男人,他们都是好怕夫,只是,和骆承尘不一样,她会宠着他们,像宝贝一样的宠着,让他们过那种幸福的生活。
但是和骆承尘,她要和他过那种有爱的生活,到不是和其他的男人就没有爱了,只是,这不一样的。
林飞飞幻想着,自己真的如愿。只是,该死的身分啊,为什么他非要是自己的堂弟啊,这样近的血缘,根本就是让自己害他嘛。
就算她不在乎和他有没有孩子的话,可是孩子对一个男人有多重要,她不是不知道啊。
再者说了,就算骆承尘也不想要孩子的话,那皇宫里的那些人,她们一天没事干,会放过骆承尘吗?那自己还不是害了他>
不行啊,就算她过了乱伦的关,也不能害他呀。毕竟,骆承尘在她的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林飞飞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一切事情,还是顺其自然吧,她不想强求,强求来的东西,都是她无能保护的。
“那不叫好色,女人娶几个男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你也别太在意了。只要他们认为这是幸福就好了。”骆承尘真心实意地说,“男人是很容易满足的。”
男人是很容易满足的。
是啊,男人太容易满足了,林飞飞再次叹了口气。她一定要男人更满足,不然的话,她就真的是个好色的女人了。
“回吧,明天我就准备随随的嫁妆,男人没了嫁妆,总是不好。再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老板也是要进宫的,所以,半个月后,就成亲吧,然后亲自去小村向李家提亲,年前娶了李公子,这样的安排,老板觉得如何?”骆承尘笑着,有些苦涩,不过,这是他的命,他不承认也不行了。
逃了二年多,他还是没逃过去自己的命运不是吗?
“好,就听你的。”林飞飞站了起来,认真地看着骆承尘,“好好地睡一觉,今晚太冷了,记得回去喝碗姜糖水。”
“知道了,谢谢你,老板。”骆承尘心头一动,却压了下来,微微一笑,转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林飞飞看着骆承尘消失的背影,这才回转自己男人住的院子里。
正房是秋至水住的,现在灯仍旧微亮着。厢房是雪落住的,现在也亮着灯。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这儿下了一天一夜的雨了,还没停呢,帮忙是帮不了,过来更新,马上就要选秀了,十五岁到十八岁的男子都是参选的。骆骆就在其中了,当然了,未婚的都要上名册的。月灵纱也是在册的噢。
月灵纱雪地求嫁
林飞飞走上前,推开了正房的门,进到里面,看到秋至水正认真地在灯下缝着大红的嫁衣。她知道,那是随随的,一个月里,她要一起先后娶二个男人进门的。她的这位贤良的夫婿现在正在为她要娶地的夫婿缝制着新人呢。
林飞飞点了点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走上前,把秋至水手里的衣服拿开,端详着仔细地看着。
秋至水让林飞飞看得有些脸红,心头一阵的乱跳,拨开了林飞飞的手,站起身来:“妻主可是想睡了?我去准备水。”
“不了,今天我去雪落的屋里。”林飞飞一向都有原则的,既然是自己的男人,那自然是要一碗水端平的,她的那个不是很强烈,见到这些男人也不是天天都要的,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多半是互相说着话,拥抱着,体贴一下互相的关心而已。
“去吧,这几天,我要把这个件嫁衣做得了。随随这里没亲人,我到不放心外面的手工。”秋至水听林飞飞要去雪落的屋子,便重又坐下,再次拿起了针线。
“别太久了,天都很晚了,时间来得及的。”林飞飞看着那昏黄的小灯,“要不就多点二支吧,哪里就省得那样了呢?眼睛是要紧的。”
“知道了,快过去吧,天晚了,怕过一会儿,雪落要睡下了。”秋至水放下手里的衣服推着林飞飞到门口,轻轻地关上了门。
林飞飞很是无语地看着关上的门,回身往隔壁的雪落屋子里走去:男人啊,多了大概也是一种烦恼吧,可是,这样的烦恼,对于她林飞飞来说,是不是正合适呢?
第二天的时候,林飞飞是一身轻地出门了。
去了布店,去了酒楼。
酒楼还不错,李成越正和掌柜的在说些什么,见她进来,也只是点了下头,继续手里的事情。
李成越这二天就走了,交待一下是好的。
林飞飞喜欢这种有始有终的人,而且,这个李成越公私分得很开的,到更让林飞飞觉得,进了她的后院儿,男人果然都不是简单的。
李成越走的时候,林飞飞给拿了不少的钱,反正,她现在缺的也不是钱了。
李成越没有拒绝,那是林飞飞给他自己买东西用的。她不说,他也明白,大方地收下了。
于晴护送着,回去村子里。知道这位是大小姐第四个夫郎了。跟了大半年的,终于还是得了这个想要的身分。
李成越走后不久,城里就传出了宫里要选 秀的事情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骆承尘也正好坐在酒楼里算帐呢。
快过年了,一些奖励什么的都要算清楚的,他也接到了二姐的通知,父亲也来了信儿。他是这次待选的名单之一。是已经差不多内定的皇相的人选了。
皇上后宫虽然男人不少,最大的才是贵侍,有三个御侍,四个侍奉。品级很低的。
自己的父亲是相丞的正夫,而且,伯父还是太上皇的皇相,那么这次的选秀对于他们骆家来说,自然是首选皇相的人选了。
而且,想来太上皇为了表示对乙故的太皇相的歉疚,估计着,这个皇相只怕是非自己莫属了。
可是,自己真的不想进宫的,那样的皇宫,虽然金壁辉煌的,可也是个金子做的牢笼啊,他宁愿做一个普通女人的男人也不想做那个高高在上女人的男人。
骆承尘的心里一直不安,一直有一个希望。可是现在,他有也不行,那个女人拒绝了他呀。
帮着她娶了亲,他就要和她告别了,只是现在,他不能和她说,还太早了,能在一起看着她,有一天是一天吧。
皇榜是要年后放的,可是消息已经在皇城里传开了,品级够的人家,现在都已经开始对自己够年龄的儿子着重地准备了。
临皇城的这个小城,也慢慢地知道了,就在娶随随的前几天,林飞飞还真是有些糊涂了,没想到一个选 秀,会把动静弄得这么大。望着眼前的人,她一阵恍忽。
早晨的时候,林飞飞还是像原来一样,和水水雪落吃了饭,就把雪落送到布店里来,说会子话,就往酒楼里去了。
只是今天她还没出大门,就看到一个少年的身影就在她们家的门口徘徊呢。
墨黑的头发都有些湿,贴在了光洁的额头上,身上的冬衣也显得有些过于的单薄了。抱着双臂,一副很是畏冷的样子。
大冬天的,站在外面,怕是有些时候了,连个外棉外袍都没有穿。更别说斗蓬之类的了。
门一响,那少年就听到了,一回身正与出门的林飞飞打了个照面。
林飞飞一看,认识啊,这不是救了她家水水和儿子二条命的月灵纱月公子么?怎么?有什么事不能进屋子里去说吗?
想当初,秋至水可以回家的时候,林飞飞就想着好好地谢谢人家父子两个人的。可是被月灵纱拒绝了,只是收了一两银子的饭钱,别的钱,说什么也不说,而且,林飞飞这个人也是特大方,想着要不请月灵纱到她的店里做个工,安排一个小管事的当当,也免得他和父亲光肜针为自己赚那么二个糊口的钱。
可这些都让月灵纱拒绝了,现在,他到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他自己办不了的事了。
林飞飞还没等开口说话,那月灵纱却一下子跪到了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