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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不急呢?你表姐她们二个,那是家里的聘礼不够,不然的话,早就娶了。”于多看着林飞飞,看着林飞飞瞪大眼睛望着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竟然把下面的话吞了回去、
“表姐她们是没钱才不能娶夫的?”林飞飞咽了口口水:这也太扯了吧?
“是啊,说起来,我还真的有些对不住她们二个呢。”于多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垂了头,“家里人口多,小三儿的身子也不好,所以,她们二个就把婚期都推了,钱都由着小三儿吃药了。”
“您早说啊,真正急的应该是表姐吧。”林飞飞大方地站起来,“娶个夫郎要多少钱,姑姑,我也没别的亲人,我就拿您不当外人了,表姐也就当成我的亲姐妹了,说吧,十两银子够不够?不够咱们再添就是了。”
“不行,不行,这可不行。”于多连忙摇着手站起来,“我回去就听说了,你这一次城,已经给她们二个买了东西,钱没少花,要送回来,又怕你不高兴,。所以,我就允她们二个留下了,可这钱,却说什么也不能再要了。我于多可不是那种人啊。”
见于多急了,林飞飞笑着道:“姑姑,您就当借的成不,反正,您这当管家也是要领一分工钱的,就慢慢还吧。再说了,表姐们成亲,我这个做表妹的,难道送个礼还不成吗?”
“这礼太重,不成。”于多严肃地说。
“那就借吧。”林飞飞无奈地苦笑着,这人也忒忠心了吧。她只是父亲的姐姐而已啊。
“那要写借据。”于多拿过来纸笔,放在了桌子上。
十两银子的借据写罢,林飞飞觉得,方才的事情也就罢了,不会再让于多提起。说实话,林飞飞现在还真的没什么心思娶什么男人回来了。
她现在得把自己武装起来,最启码的,她得让自己在此有一个立足之地,有一席之位,总不能做个混吃等死的女人吧。
借据于多让林飞飞收起,这才再次郑容道:“水家娶正夫的事,现在我想问问你的意思,讼亲,我是你姑姑,可是论理,你是主子。这正夫不但要人好,心性好,还要能够能生养的,水家得有继承人啊。”
林飞飞觉得自己的头有些大,怎么说好呢?
还有,能生养的?
算了,林飞飞暗暗对自己说,不要太过惊讶了,这样的事情小说里有的是,没啥大不了的。
“那个――”林飞飞摸了摸自家小巧的鼻子,“能不能先不娶正夫。”
“噢?为什么?云烟你可是有自己的打算了?还是看上了哪家的公子,咱们可以去求亲的。”于多的眼睛一亮,瞪着眼睛盯着林飞飞。
林飞飞暗自腹诽:对自己的姑娘娶夫好像也没这么上心吧?真的是出自真心的?
林飞飞这么想其实还真是冤枉了于多了,这于多就是过去的那种奴性人性,她就知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还有就是,她现在是拿着水家的钱养她自己的家,她若是不忠心对待水云烟,那她死了都不会得到安生的。
“是啊。”林飞飞拍了拍胸脯,“我可不是想找一个好的吗?”林飞飞狗腿般地上前,按着于多坐下,“姑姑,你说,你说的这些男人,是不是都是附近村子里的?”
“是啊,我们也得找那家世相当的吧?本村的到是有二户,只是,家里的男子都不太长得好看啊。”
“所以说啊,今天我到城里一看啊,那男人长得那叫个俊,水灵灵的,以后啊,我就到城里去做买卖,咱们也娶个城里的男人,就当正夫好了,你说呢?”林飞飞满当当地找着借口,她可不想现在就弄几个小男人塞她屋子里。
“好吧,我先着帮你张落几个放到屋子里,先把他们的家世弄清楚了,再把他们的画像送来,你挑挑吧。”说着,于多转身就往外走。
林飞飞呆在那里,大瞪着眼睛,一直看到于多不见了,才有些颓丧地坐了下来:“我这不成了种马了么?有这样的吗?”林飞飞的眼睛四处一撒磨,想着要是真的弄一屋子男人,她还是赶紧着往城里跑吧,好歹不说,于多不会跟着她到城里就是了。
再娶一房(添加章)
可是,说去就去的吗、林飞飞回头一想,这也不是说去就去那么容易的事啊。
先产要说她城里什么都不明白,就算是在村子里,她还什么都不明白的呢,就算她想着要离这里,那也得先把事情都摸清楚了才行啊。
不能打没把握的仗啊,她现在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啊。
林飞飞有些愁了,真是愁了,那于多的好心,她可一点也不想领啊。
要不,这事问问至水,问问他村子里都有哪些还算过得眼儿的人,那样不就成了么?到时候,她就可以来个兵来将挡,水来土埋了。
林飞飞一想到这家里还有个人可以说话呢,立马就高兴了,马上窜回到了后院子里,往至水的屋子里就去了。
秋至水正在屋子里坐着绣衣服呢。
这半年来,他一直侍候着林飞飞,一直到昨天,他终于把她侍候醒了。还好,醒了之后的她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虽然以前病着不能说她就是那样的不好,只能说她小气。
今天,妻主上了一回城里,不但给他买了新布,那新布的样子和色菜真的都把他的眼都晃花了,更让他吃惊的是,妻主竟然给他买了些好几件首饰啊。
那些首饰在村子里富裕的人家也不会一下子买这么多啊。看哪一个他都爱不释手的,不光因为那些首饰看着好看,漂亮,而是因为,那些首饰是他妻主亲自为他选的啊。
这样的事,一般的女人才不会做呢,除非她非常的宠她的夫侍,不然的话,无论如何,她了们都不会逛首饰摊子的。
最多女人会给宠爱的男人一些私房钱,让他们上街自己买喜欢的衣服和首饰的。
秋至水一边绣着,一边想着,琢磨着怎么给妻主绣一件长袍穿穿,他要亲手绣出来,然后亲自裁做。
林飞飞进来的时候,就看一秋至水脸儿红红的,像涂了胭脂一样的,水嫩嫩的,好光滑啊。
轻手轻脚地走到秋至水的身后,伸出手来,轻轻地捏了秋至水的脸颊一下。
秋至水哪里知道身后有人啊,正想着妻主对他的好呢,那心思早就飞走了。
现在让林飞飞一捏,只吓得小脸儿一下子就白了,人整个就差一点跳起来。
待看到是林飞飞的时候,秋至水的脸却真的红了起来:“主子,您来了。快请坐,至水给您倒茶去。”
拉着秋至水的手,林飞飞笑嘻嘻地说:“别忙啊,我可是来找你说话儿的呢,坐下就好。”
秋至水红着脸,看着林飞飞,这就一张椅子,自己就算是坐的话,也要把手给他松开啊,不然的话,他坐哪里啊?难不成让他坐在妻主的大腿上?
秋至水一想到要坐在妻主的大腿上,那清俊的小脸儿更上红得利害了:“主儿,您松开至水。”
“怕什么,你和我可是夫妻,有什么好害羞的,来就坐我腿上好了,这软着呢。可别把你那小身子骨硌着了。”林飞飞笑咪咪地看着红透了脸的秋至水,嘻嘻一笑,把秋至水扯着就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哎哟,你瞧你呀,这饭都吃到哪里去了啊,你就不能每天多吃点吗?是不是厨子不好,不然的话,明天咱们再请个厨子来,请一个会做点心的厨子,每天多做些点心,你也多吃点,瞧着这份量,还不如一只小鸡儿沉呢。”林飞飞夸张地说着,逗得腿上坐着的秋至水抿着嘴偷偷地乐。
“主儿,您说什么呢,就算至水身子轻些,也不至于连只小鸡儿都不如啊。”
“对啊,不能比成小鸡儿啊。我们家的至水这么漂亮,哪里比喻成小鸡儿呢,小鸡儿哪的我们至水长得帅啊。”
秋至水见妻主这般夸他,更是羞涩,垂了头摆弄起自己的衣襟来。
林飞飞呵呵地傻笑着看着秋至水,接着道:“我们至水啊,是小猪啊,小猪多可爱啊,胖胖的,圆圆的,吃了睡,睡了吃,胖乎乎的才可爱呢,是不是?”逗弄着怀里的少年,林飞飞得意加兴奋。
秋至水的脸要烧起来了,知道妻主的话是在夸他,可是,把人比喻成猪,好像也太难看了吧。
嘟了嘴,秋至水半天才闷闷地问道:“主儿,是不是丑陋?不过,至水知道,主儿还是要娶别的哥哥弟弟进门的,所以,至水不会吃醋的,主儿放心好了。”
“是啊,娶夫好像是早晚的事呢。”林飞飞听秋至水提起这件事,又郁闷了起来,叹了口气,“方才于姑姑就是和我说起娶夫的事,我才好几天啊,就上门提亲,烦不烦啊。我才十七岁还不到呢。”
“主儿不高兴吗?”秋至水担心地问,“想早些时候,主儿还没病着,提亲的就好几份儿呢,那时候主儿才成年,后来主儿病了,摥亲的人才没的。现在主儿好了,亲的人自然就会多了。”秋至水的脸上带着一种笑容,看起来高兴还不像是假的,可林飞飞就是看不顺眼。
男人不吃醋,说明什么问题,那是他心里没她啊。
想想,也有可能啊,想这秋至水出生在一个半秀才的家里,那母亲识字,父亲也多少识字,他的思想就和别人不一样的了。若不是因为家里穷,他也不会冲喜进自己的家门了。
如果说他不喜欢自己 ,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啊。
林飞飞低眉垂眼的,方才的那乐呵劲儿没了。
“怎么了?主儿,您怎么就不高兴了呢?”秋至水奇怪地问,方才明明还高兴来着,这还二句话不到呢,就不高兴了。
“你说怎么了?你就那么希望我早些娶夫啊?”林飞飞闷闷地问,手上的劲道又紧了紧。
秋至水闻言,淡淡地一笑:“主儿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呢?”
“当然是真话。”林飞飞奇怪了,难道这个也要说假话吗?
盯着秋至水,心道:小样儿,我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真话听着不舒服的,主儿要听真话,至水就讲真话,主儿不高兴,就罚至水好了,至水不想骗主儿。”秋至水的声音里含着一种淡淡的悲伤,有什么在心里堵着,那是他的嫉妒,他不是没有心的男人,是凡有心的男人,都是有心让主儿只宠自己一个的,容不得他人的。
“就算是不了舒服,我也要听真话。”林飞飞的脸上展开了笑容,轻轻地在秋至水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就算不舒服,我也不会罚我们至水的,就算是要罚,也要罚大的。”
“大的?”秋至水吃了一惊,本能地想站起来,无奈林飞飞的手握得死紧。
“当然了,对我们至水的惩罚,当然要大的,要重的。”林飞飞咬着牙,做着恶狠狠的表情,“我要在床上罚你,罚你躺在床上三天不能下床。”
“啊,主儿!”秋至水这回连脖子都红了,一头扎进林飞飞的怀里,再也不肯把脸露出来了。
“哎,话也不能说一半就不说了啊。”林飞飞笑嘻嘻地逗着,着那水当当的嫩脸,“快告诉我,不然的话,我瑞就拉你上床。”
“我说,我说。”秋至水忙抬起头,还是脸红地看了一眼林飞飞,这才道,“主儿问至水吃醋不吃醋,至水一心都在主儿的身上,怎么会不吃醋呢,可是,男人是不能吃醋的,吃醋就犯了七出了。”
“所以呢?你不是不想吃,而是不敢吃对不对?”林飞飞明白了,欢喜地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