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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皇闭上了眼,这个问题他答不上来。他也亲身经历过与自己深爱的女人无缘的痛苦。
“不,我不会失去她的。”雷德狠狠的下定了决心,不管是怎么样,哪怕是逆天,他也要留住米拉,他无法忍受她投入别人怀中。“父皇,婚礼定在一周后。来不来得及?”
艾米皇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强行的将雷德压制住:“不能这样!”这样乱来必定会大乱。占卜的结果是偷得一丝和先机,不管你怎么做,结果都会是一样的。反抗得越强,所受到的反噬也就越强。
雷德半点也听不进去。他开始挣扎,想从艾米皇的掌下挣脱出来。
艾米皇忽然想到了一丝机会,他急忙道:“我们可以寻找预知者。终究,主教说的是空白,而不是无缘。”只要能寻到预知者。就能知道雷德与米拉缘断的前因后果,处理得当的话,就能拐转。
预知者。这三个字狠狠的冲击了雷德的脑海,他忘却了挣扎,无力的靠在车厢壁上,眼神都开始涣散。
预告者是迪尔斯,这是他偶然间猜到的,在上次米拉被索尔带走时才确定。那次迪尔斯是这么跟他说的:“我无法看到能转变我命运的人。我也无法看到与她相关的人,我帮不了你。”
她是转变迪尔斯命运的人?不对,预告者的命运几乎是天定的,谁也无法改变。但是…预告者无法看到的人…这个世上有他看不到的人吗?传说中,他看不到的人只有他命定的妻子。
妻子!米拉与迪尔斯?
雷德的大脑完全混沌成一片,无法思索。
米拉虽然很好奇那个主教的占卜结果,但还是跟着麦卡特出了教会大厅门。一座与早上一样的精致的南瓜型小马车停在门外的小广场上,斯加达沉默的守在一侧。
麦卡特先上前去,将艾米皇的命令低声一说,斯加达平静的打开马车的门,扶着米拉上了车,自己驾着车往侧厅而去。麦卜特与艾维都一声吭的跟在后面。
马车在半路上就被冲出来的人给拦了下来。
斯加达急急的扯紧了缰绳,让马车停了下来,顾不上拦马车的人有没有损伤,连忙跳下马,可有人比他更急,艾维抢先拉开车厢的门,急促的问道:“米拉?”看到米拉平安,他才真正松了口气。
“我没事。”米拉扶着艾维的手就下了马车。这可是在王宫里,敢拦马车的人必定不会是平常人。还好,马车走得慢,一个急刹只是让她惊了一下,并没实质上的损害。何况她现在身手比以前强多了,就算是正惊马,她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斯加达一把拧起扑到马前的人,恨不得一手拧断他的脖子:“好大的胆子,既然敢出来拦车!”敢在宫廷里跑的马车,能有几辆?何况这车上的徽记图纹谁能不识?这摆明了是打雷德的脸。
“放开”
斯加达望娇斥声处望去,只见几个衣裙艳丽的年轻女子一齐走了过来,他将手中提着的人往地上一甩,弯腰行礼:“见过两位公主与各位小姐。”
“斯加达,放了他。”一个头上有白色羽毛装饰的女子娇声下令:“我只不过想见一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迷倒雷德哥哥而已。”
发号施令后,也不正眼看斯加达,一双眼睛毫不客气的在米拉的身上扫荡着,脸上的表情与说出来的话很尖酸,也很伤人:“原来长成这副模样,真丢脸,知道的呢说你纤细而娇小,不知道的还以为雷德哥哥有恋童的癖好!”
闻言,斯加达一楞,因为在他的印象中,玛丽公主不是会说这种尖酸话的人啊!
米拉是不明白这些女人是什么人,但她看到了女人群中的缇娜,米拉便明白这些女人来干什么了。
不得不说,缇娜的气色比起一个月之前来说是天差地别。一个月前她还像只骄傲的孔雀,处处走在人前,毫不吝啬的展露着她的傲气与美貌,可眼前的她,当初的气焰连三分都不剩,一脸的谨慎讨好的样子,连她引以为傲的美容都减了三分颜色。
麦卡特静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像是打定了主意要看好戏似的。斯加达横扫过去一眼,也顾不上与他计较,连忙退回米拉的身边,低声的替米拉介绍:“那两位是珍妮公主与玛丽公主,他们是大公爵的女儿。”
亲王的女儿?米拉大致上有了一个了解,她与雷德闲聊的时候问起过的,是雷德姑姑与大公爵的女儿。
面对挑衅,米拉从来都不怕,她俏盈盈的走近那群衣光鲜亮的年轻女子们,丝毫不介意自己身上穿得如街边的女仆一样。可她表现出来的气势却半点也不亚于女王。
“公主是吧?我就是这副模样啊,娇小又如何,纤细又如何,像个孩子又如何?至少我敢表现最真实的我,不需要将腰紧紧箍成一握,不需要将胸口堆得跃跃欲出,不需要在脸上涂脂抹粉,同样可以抓住雷德的视线,让他为我迷醉。”
让雷德为她迷醉?这话可算是踩到这一堆女人的痛处了。不是她们夸口,在这艾米帝国里,有谁不爱雷德?有谁不被他的翩翩风采所着迷?可是他偏偏挑中了这么一个下贱的女佣兵,这如何不让她们气愤。
可却又没有一个人能反驳得出来。就算两位公主并没有参加过新年舞会,但也听人说了。雷德在舞会的那天因为这个女子失踪,连舞会都没结束就急匆匆的离开了王都去寻找。甚至陛下与皇后都一直默认了这个事实。
这其中最气愤的没过于缇娜了。在冬幕节的订婚舞会上,她拒绝了雷德的花,而接受了托尔的花,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了艾米皇室的一记耳光。没想到原本要为她出头解决一切的艾米后也没有举动,她不仅仅毁掉了与雷德的婚约,也没有如她所愿的与托尔订下婚约来,成为整个上流社会里的最大的一个笑话。
从那之后,她就真正意识到了天壤之别。托尔打那之后就对她避而不见,爷爷父亲也都视她如无物,连最宠爱她的母亲也只是抱着她落泪不已。家族的圣宠还在,只是她已经变成了瘟疫。
整个新年,没有任何一家的舞会邀请了她,即使是送上公爵府里来的请贴,邀请的也是她的兄长,堂姐妹,而独独没有她的。她气极之下,以兄长的舞伴身份参加了一次舞会。舞会上,她的到来引发了得所有人都侧目,背着她又开始了冬幕节舞会的新一轮的议论…
看啊,是缇娜。嘿,见过傻的,见过笨的,真没见过这么傻这么笨的女孩!她本是雷德殿下的内定的未婚妻啊,可是她这个傻瓜却自己放弃了,主动悔婚,选择了托尔殿下,没想到托尔殿下也不要她。现在说不定后悔得连肠子都青了吧!哈哈哈哈~~~~
舞会上有几个年轻的贵族子弟对她表现出了兴趣与爱慕,也立马被身边的人轻轻的警告:“你不认得她?这就是那个拒绝雷德殿下的缇娜!她连雷德殿下都瞧不上眼,你认为她能正眼看你吗?”稍微有点脑子地人,都会很老实地选择走开了。
那一夜,在舞会上,没有一个年轻的男贵族愿意和她搭讪,连以前她最好的朋友们,都选择了避开她,如避蛇蝎!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了。可她不愿意就这样下去,她紧紧抓住了眼前的一个机会,趁着两位公主到王都来的机会,借着她之前与公主的良好关系,在她们没的听到冬幕节舞会的真实消息之前,替自己寻到了最适合的说词,成功的打动了两位公主。当然,一切的黑锅都得由眼前的这个让人厌恶的女佣兵米拉来背。
220、发怒
缇娜怨毒的看着米溃
都是她害的,如果没有她,雷德还是爱她的,托尔也是怜惜她的,甚至皇后也不会弃她不顾,连祖父都恨她入骨。
想到这,缇娜立马摆出一付怕事的样子,偷偷的扯了扯珍妮公主的衣服,怯生生的道:“公主别下,千万别”
珍妮公主用扇子遮住了嘴,极度轻蔑的哼了一声:“你怕她,我可不怕她。”
缇娜又小声的火上烧油道:“还是别,上次托尔殿下只是想请她过府商谈…差点没被雷德殿下打拆了双腿”
珍妮公主手上的扇子滑落在地上,啪的摔成了两截,她失神的望着扇子,也不知道是心痛扇子还是心痛雷德,也许是为自己心酸。
玛丽公主终究年幼了一点,没那么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激动,她冲着米拉脱口而出:“你…你…你…我就不信雷德殿下真会喜欢你,他只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你根本配不上他!雷德殿下一定会娶沙漠公主为第一王妃的。”气呼呼的丢下这句话,玛丽公主伸手去拉珍妮公主:“走,我们找雷德殿下去。”
米拉依旧是一脸的轻松,不气,不恼,完全在看小孩子耍脾气,还好心的向着两位公主挥手:“慢走,不送啊,好好跟你们的雷德殿下说,让他抛弃我,早点抛弃我。”
他们都没有发现,另一辆马车悄悄的靠了过来,就停在她们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斯加达想上前提醒米拉,却被麦卡特悄悄的给拉住了。而艾维,只是沉默的扫了一眼脸色苍白的雷德,默默的垂下了眼帘。
雷德如一阵风一样从马车上刮了下来,冲到米拉的面前,一弯腰,像扛米袋一样将米拉头朝下的甩上了肩。在所有人的惊愕的目光下,疾速的离开。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
“他怒了。”只有艾维凉凉的做了个结论。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雷德,连他都快忍不住吹口哨了。他冲着马车里的艾米皇一欠身行礼后,扯了一把还在发呆的斯加达:“走吧。带我去他可能去的地方。”他得快点赶过去,免得雷德在狂怒之下伤了米拉,到时候可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可能去的地方?斯加达回过神来,那应该是殿下小时候居住的宫院,那一处现在还空着,留给殿下偶尔过夜用的。
雷德扛着米拉直接冲进了宫院,沿所有的侍卫与侍女都惊讶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他们风度翩翩的殿下?无论对谁总是温和相待的殿下?将女孩呵护成掌心宝的殿下?
“都给我出去。”雷德一声大喊,整个小宫院里的人如鸟兽散,再大的胆也没敢在这个风头浪尖上不识趣,终究,惹火雷德殿下的后果,还没有人知道。与其做这个尝试的出头鸟…还是小命重要。
雷德径直将米拉甩在宫院正房的一张靠窗的大垫塌上,虽然气愤难耐,但他还是心细的保持了力度与角度。没将米拉的一身骨头给摔散,但也摔了个头晕目眩,米拉抚着摔痛的小屁屁翻身跃起。又立马被雷德扑上来的身子给压了下来,她张口欲骂,对上的却是一双闪着火焰的怒瞳。
熊熊火焰,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
“怪不得你不愿意嫁给我,所以要推迟婚期到两年后,你打的主意就是让我自动放弃吗?你就这么不愿意与我在一起吗?恨不得我早点抛弃你?离开了我,你想去哪里?投入谁的怀抱?”雷德用身子死死的压住米拉,连她挣扎的两只爪子都一手紧紧握住,话冷得像冰碴子一个一个字的往外嘣:“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说啊,你只要说出来,我都会成会你的!”
“你在胡说些什么!”米拉一直在忍耐,她猜到他听到了她与两位公主的争吵,也想到他可能误会了些什么,她还是大度的想解释:“只是话赶话而已。气她们的,你当什么真。”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