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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熠见夏孟深没有太大的反应,以为他不太排斥,就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炽热的内壁,不断紧缩的肠道,快感如潮水般袭来。慢慢地,许熠也控制不住自己,他开始重重顶入抽出,坚硬的欲望在夏孟深的体内不断的挤压、摩擦。
“不行了,许熠,轻点!啊……嗯……”夏孟深的指头陷进了枕头之中,后穴又痛又麻,思绪被搅得乱七八糟,眼神也渐渐涣散开来。
“孟深…。。孟深你好棒!”许熠也同样的失去了理智,肉体的快感伴随着爱人的呻吟交织在他的意识之中,他不断抱紧恋人的腰肢,大力的撞击着。
后穴随着许熠的开发,渐渐地酸麻,夏孟深伸出手在渴望得到爱抚的前端快速的滑动着。
润滑剂在抽插的带动下慢慢地被顶了出去,顺着二人结合的地方向着夏孟深的腿根流去。这样淫靡的视觉冲击让许熠的快感渐渐登顶。
“许熠,快……快出来,受不了了。啊……”而另一边,夏孟深也全线崩溃了,痛感与快感并进着,生理的泪水布满了他的脸庞。
“马……马上好了,孟深你在等等……”许熠一边加快进出的速度,一边与夏孟深的手指共同催化着欲望的爆发。
“啊……”在一声低吟之后,夏孟深再次射了出来。他瘫软在床上,汗水渗湿了前额的发。待意识清明之后,他回过头去欣赏着沉迷于欲望之中的许熠。
汗水顺着他成熟的里脊滴落,他的眼里都是自己自己才能带给他的欲望。这样的许熠,即使面部有了些许的拧挣,却比往日来的更加迷人。
这让他想起了很多事,他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相拥而眠,第一次吵架,第一次告白,第一次接吻,到今天第一次真正的交合。
这都是他们俩共同创造的,只属于他们的美好。想到这,夏孟深的心里又酸又涨,就连后穴那火辣辣的疼痛似乎都不算什么了。
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明白。他,深爱着这个男人,此生不渝。
就在夏孟深分神之际,一记狠辣的顶撞使他不禁昂首。许熠终于低吼着射了,他粗大的欲望在他体内阵阵抖动,人也随着倒在了夏孟深的身上。
仍在喘息着,许熠不仅数次深吻怀里的恋人,似乎想要把诉不尽的爱语传达给他。
“好……好了吗?”
“嗯……”许熠从夏孟深体内抽了出来,拔下套子,“我带你去洗洗。”
“等等。”夏孟深出手制止着,他颤颤巍巍的下了床,拿着两件东西回到床上,“给你,又是新的一年了,新年快乐。”
许熠抬头看了一下钟,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折腾到10点多了。许熠接过东西问:“这是什么?”
“打开来看看。”
许熠先打开了其中一个绒盒,仔细一看,是夏孟深生日那天,许熠送他的情侣项链。而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夏孟深在项链的小牌子上刻上了两人的拼音缩写。他惊讶的看着夏孟深:“我……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用说话,还有另一个呢!”
许熠连忙拆开另一本用包装纸精心包装的本子,是他们约定好的大头贴小册子。
“那,这是我们说好的。之前忘了给你。”
许熠激动地捧着夏孟深的脸猛亲了两口:“我真的是爱死你了!”
夏孟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前几天不知道是谁惹我生气的……”
“呃……这个……”
“许熠。”夏孟深拉着他的手,“也许我不太懂得要怎么样才算爱一个人,才算为一段感情用心的去付出。我以为美好的未来才是对感情的认真和尊重,但是我似乎错了,因为我因此忽略了你。我今天想要告诉你的是,即使我错了,也请包容我,因为我真的很在乎你。”
“不,不是的孟深。”许熠连忙摇头,“是我……是我太小孩子气了。”
夏孟深一听许熠声音不对,转头一看,哭笑不得的说:“哎呦,你哭什么呀?一男子汉大丈夫的,你实在是……哎,算了,不准哭了!”
许熠哽咽着点头抹泪,破涕为笑。
夏孟深抱着他的头,与他共同望着天花板。
就这样,2000年的最后一天,他们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元旦过后,大学的第一次期末考试如期而至。大学的考试不像高中,连着几天考完,大学的期末考通常要考上半个多月。
夏孟深、徐筱婧之类的人自然是不怕60分万岁的期末考,但许熠这样打酱油的学生就在最后半月的考试周一夜回到高考前。
挑灯夜读、头悬梁锥刺股,就差没有囊萤映雪了!
无论怎么样,凭借着许熠的小聪明,期末考试还是很安全的低空飞过。
接下来,就是为期近40天的寒假。
由于今年寒假,夏孟深和许熠都在帝都,所以林老爷子就让他们考完试直接回林公馆,夏孟深就不用再回A市了,直接在过大年的时候与父母团聚就好。
但,无论是夏孟深还是许熠都不想这么快回到林公馆,于是他们就找了个借口,说学生会在寒假有个义工活动,可事实上两人天天泡在许熠租的房子里你侬我侬,享受了一段难得的甜蜜时光。
但是,好景不长,在年二十八这天,一通电话把他们急诏回了林公馆。
两人不急不慢的回到了家,这一回去才知道出大事了。
出事的是林绪扬和林辰曦。
也就在今天早上,林绪扬依旧不锁门就和林辰曦亲热起来。这衣服还没扒光,就被前来喊儿子吃饭的林得辉撞了个正着。
按照平时,若是佣人来喊那是绝对会敲门的,可偏偏今天来的人是林得辉。在他的眼里,老子开儿子的门还需要敲?
于是,就这样,天雷勾动地火,林得辉拎起趴在林辰曦跨间“忙碌”着的林绪扬,冲着林辰曦就是一记铁拳。
林得辉做了一辈子的军人,这怒火中烧的力气,一拳过去就把林辰曦打了个中度脑震荡,当场昏厥。
听到打斗声,林家人立马跑上楼,入眼的就是衣衫褴褛的林绪扬和林辰曦,还有一个气的失去理智的林得辉。
林家人连忙拦下林德辉,林霞凑过去一看,林辰曦半边脸都肿起来了,而林绪扬更是凶狠的瞪着自己的老子,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
林德辉双眼通红,指着两人就骂了起来:“孽子啊!孽子!”
所以当许熠和夏孟深赶回林公馆的时候,林绪扬已经被罚跪在客厅之中接受三堂会审,林辰曦已经送医急救了。
两人悄悄的走进大厅,坐在最边上的椅子上,还未坐定就听见林老爷子一声大吼:“你这个孽子!瞧你干出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说,到底是谁这么大逆不道的!”
这一声中气十足的怒骂,把本来就心有余悸的许熠和夏孟深吓得差点没坐稳。好不容易坐定了,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还是毛毛的。
“我没什么好说的,事情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我不想解释,也不会解释。”相较于林老爷子的愤怒,林绪扬显得淡定很多。
这时,林霞开口道:“爸爸,不用说了,铁定是林辰曦那小子对咱们林家怀恨在心,故意引诱绪扬,想闹得我们林家鸡犬不宁!”
此话一次,林绪扬立刻激动地反击起来:“你们别狗眼看人低,这跟辰曦没关系,是我喜欢辰曦而已!”
“混帐小子,我打死你!”林得辉冲上前去,便想教训林绪扬。
可林绪扬的母亲一拦,说哭就哭:“这还不是你造的孽?如果不是你在外面拈花惹草留了种,我的绪扬又怎么会变成这样!现在你非但不自责,还把这事怪到绪扬头上来!”
“你怪我?我还要怪你吧!如果不是你出国留学时硬要把辰曦带上做什么陪读,他们俩又怎么会搞到一块?”
就在这一两句的斗嘴之间,怒骂声、哭叫声、劝架声乱成了一锅,直到林老爷子喊了声:“安静!”才重新恢复了暂时的平静。
“你们也别怪来怪去了,这事就这么定:绪扬先呆在家里静闭,没有认错之前不准出来。辰曦的话……等他伤好了,就给他一笔钱让他离开林家吧!”
这个决定立刻激起了林绪扬的反击,他大喊道:“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望族,这就是你们的家规吗?有本事你们把我一起赶出林家啊!你们凭什么!凭什么!”
林老爷子闭上眼睛,挥挥手道:“带他上去!”
许熠和夏孟深望着被林得辉抗在肩上不断挣扎的林绪扬,都仿佛看到了未来的他们。
许熠悄悄的伸出手和夏孟深握了握:“不要担心,我们不会变成这样的。”
夏孟深苦笑着摇摇头:“不是,我并不是害怕。我只是在想,连林辰曦这样的林家子孙都会被长辈们批的体无完肤,那我呢?我和我的妈妈岂不是要被千夫所指?”
“不会的,你有我。我不会让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唉……这以后再说吧,眼前的局面还得我们来收拾。”
49、第四十九章 。。。
大年三十;林公馆内人声鼎沸。
而在大厅延伸出的小庭院里却是一派肃穆的景象。
“你……真的要这么做?”出声的是许熠。
“不然呢?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只能趁着辰曦还在的时候把他带走。”
“可是你觉得这个计划行得通?”
“不出意外的话;会成功的。”
此时,思考了很久的夏孟深开口:“不;我觉得还有一个问题。”
“你逃走了,由谁来接应你;谁来接林辰曦?光靠我和许熠两个人简直是分身乏术。”
“你的意思是……”林绪扬想了想,“可除了你们俩;我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
“有倒是有,只不过……”夏孟深指着许熠;“搞不定他。”
“哎,现在只要能帮到他们,是谁都好了。”许熠摆摆手道。
“程睿风。”
“不行!”许熠立刻拒绝;“为什么一定要是他?你很相信他?”
“在帝都;相较于那些不认识的人,程睿风更有可信度。”
“可是……”许熠还是不愿意。
夏孟深无奈的耸耸肩,递了一个眼神给林绪扬。
林绪扬一脸认真地说:“弟弟,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们了,无论如何,算我求你了!”
“这……”许熠为难的挠着头,“好吧!程睿风就程睿风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那行,我现在就去联系他。”夏孟深站了起来。
夏孟深走远之后,林绪扬望了望大厅内的喧闹,又转回来问道:“弟弟,姨夫他又晋升了?”
“是啊,上年年中的事了,貌似去了资监局?”
“姨夫才四十出头竟然已经升到这个位子了,真不知道是是喜是忧……”
“怎么?”
林绪扬正色道:“树大招风啊!这样的事无论是在整个帝都政坛还是林家都未必是件好事……”
还未等许熠发问,夏孟深已经走了回来:“搞定了,他说他会来帮我们的。”
“嗯。”林绪扬点点头,“现在,一切就看初四那天了。”
三人对望着,神情皆如夜色般凝重。
大年初四,林家命运转折的第一页。
一早,夏孟深避过众位长辈的视线尾随在林霞之后来到了医院。
找到了病房之后,他见着林辰曦还垂头丧气的坐在里面,就趁着林霞去找医生的空档窜了进去。
林辰曦一见夏孟深,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