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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墨言淡淡的声音传来,人也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墨年心中哀号,难怪刚才觉得背脊有点发冷,原来是男煞星回来了!看着身边的流苏,挤眉弄眼的打脸色。估计是墨年脸上的皱纹太多了,怎么挤看起来还是那么多条线,自然流大小姐也没看出个之所以然,不过即使看出了,估计流大小姐也还是要豁出去的挑衅一番的!
身边的火光熊熊,可众人却皆感受到了寒渗渗的冰冷感觉。缩了缩脖子,看着一脸阴暗莫名的墨老大,几个江湖少侠已经借口离开了,剩下萧太子和墨年还煞有勇气地堵在这。
流苏回头一看,按下心中的欢喜,不满意地道:“老墨,你一来就把大家都吓跑了,你看大家原本还挺得满心欢喜的,我亲自下了调料的烤肉都还没吃!”
墨言又向前走了一步,淡淡道:“没关系,我们回去你再好好讲,我再好好听!”言罢也不知道他如何动作,烤架上的三只烤兔已经没了两只。流苏已然被墨某人揽着,瞬间已经消失不见。
萧太子也不在意,轻笑道:“墨老先生,还是我们两个有福气,留到了最后还是有点奖赏,这兔子,咱两人就分了吧!”墨年心下想着宁做饱死鬼,晚上要小祖宗发难了,明日大祖宗不知道要如何折腾我老人家,吃吧吃吧,让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墨老人家带着壮士断腕的悲壮心情一口口啃咬这香美无比的烤兔肉!
流苏是第一次上了墨言的马车,一上车,流大小姐就觉得她闪了眼了!偌大的车厢足足有二米高,十平米宽敞。中间略略垫高的床上铺就着好几层厚厚的白色的皮毛,上面放着几个精致的靠垫,靠窗的位置还放有一方书桌,一把靠椅,还有一个小书柜。上面悬挂的,竟然是两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那明晃晃的犹如白昼的光线就是来自这两个流苏只曾听闻,从未见过的硕大的夜明珠!
流大小姐一把扑向墨言的床,舒服地叹了一声:“天哪,真是腐败啊,这车跟你这人一个模样,表里不一,金玉其中,败絮其外啊!”
墨言冷哼了一声,在自己的书桌前坐了下来,一路回来真的是饥肠辘辘,便自顾自地吃起手中的烤兔来!
流苏见状,迅速爬了起来,抢了一只边吃,相对于流苏的狼吞虎咽,墨言吃得如同他的人一样优雅自如,但速度却绝不比流苏慢,边吃还边慢吞吞地说:“今日有了毒医余孽的线索,我赶着去了一趟,你倒是自在,一个女孩子家深夜也不好好休息,跟那一帮人瞎混什么?”说着,一手抢过流苏手里的肉,慢条斯理地道:“饿着吧,罚你长点记性!”
流苏心里不怒反喜,墨言实际上已经解释了今天他的行踪,至于饿,墨言自然是知道他们都有固定的晚饭伺候,晚上这一顿烤肉,只是临时起意的额外之餐而已,倒是他,真的是饿坏了。
酒足饭饱思□啊,夜明珠光璀璨,让骤时对望的两人身上似乎也燥热了起来,流大小姐居然不自觉地舔了舔双唇,这落在墨言的眼里,更是如狐媚子一样夺人心魄。就在流大小姐蓄势要扑过去之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了。
“流苏,寒姐姐已经回来了,我们准备歇息了,你也赶紧回吧,我看寒姐姐今天很累了,怕你一会回去吵到她了,特意过来叫叫你!”门外响起的俨然是柳丹婷的声音。
柳丹婷一直留意这外面的动向,知道流苏上了墨言的马车,柳丹婷犹豫了好一会,才在寒珍月的鼓励下过来问了这么一句。无论如何,都不想流苏卧眠于墨言的榻上。
流苏舒舒服服地躺回墨言的榻上,摆明了要占为己有,以为墨言会出言直接告诉柳丹婷她今晚就留在这。哪知道墨老大居然轻笑了一声,道:“正是,天色已晚,苏苏还是赶紧和柳少宫主回去歇息了才是!”
流苏愣了一会,狠狠地盯了墨老大一样,口里愤愤不满地低声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哼,老头子,你行!”踩了两下地板,看着暖和的皮草床,还有那还没摸过的夜明珠,依依不舍地下车离去!
第二日,墨年一早就被流苏叫起了,墨年只觉这两个主子的过家家那是过得如火如荼,乐此不彼啊!流苏交代他趁着墨言不在,到墨言的马车内如此这般改造折腾。墨年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平白无故为啥要在墨言的车上装上一根杆子呢?
墨言一直浅睡,如若无其他特别事情,每日一早定然要独自找个僻静的地方练两个时辰的枪,流苏知道后不由地感叹天才,确实是百分是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天赋(篡改了)!
墨年觉得怪异,但还是乖乖地照做了,要是其他人让他到墨言的车上肆意改动,他那绝对是威武不能屈,打死都不敢,不过那人是流苏,那就另当别论了!墨言的心思最懂的还是墨年。墨年敢拍着他的小胸脯打保证,就算流苏把他那杆只沾他人血,不沾他人手的紫血枪拿去插着兔子烧烤去,墨言也绝对扛得住!
不知道墨言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一直到傍晚才赶上了大部队,回来只见到萧雪莲,寒珍月和柳丹婷三女在过夜的林子里闲聊,惟独不见流苏。
见到墨言回来,三女倒是颇有默契地迎了上去,如果流苏此刻在此,定当恨声道活像几房姨太太见到老爷回来的戏码,她自己当然自居为正房老大!
一见墨言稍微皱起了眉头,心思细腻的萧雪莲也不拉着他说话,只轻轻地道:“墨言哥哥定是在找流苏妹妹吧,今日她好像做了什么有趣的玩意,正和哥哥在马车上玩得颇为开心呢!”
墨言一听,眉头皱得更深了。身子一闪,已经离开有几米开外,三女一看墨言紧张的样子,心里一时间都有些痴了。
墨言闪身进了萧太子的车厢,却发现流苏的手正沾着一条长长如面须般的纸条,正兴高采烈地贴上萧太子的下颚!而她自己,嘴下满满的好几张纸条正随风飘舞!桌前的一张大纸上涂涂满了XXOO。(莫鸡动,是五子棋)
背对着墨言的流苏自然没有看到,萧太子却立马后仰坐正了身子!流苏不由地不满地道:“喂,有没有搞错,输了不认账,怎么成!”
“都有什么好玩的,不如我也玩玩?”一个冷得彻骨的声音传来!
流苏打了个哆嗦,回头一看,才看到墨言脸如包公,打开的车厢阵阵寒风凛冽!
流苏干笑了声,很大方地摇头晃脑道:“下棋下棋,高雅艺术!”那随着她摇头左右摇晃的纸条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吊儿郎当!萧太子倒是早有自觉,扯下下颚的纸条,正襟危坐,并不插话!现在的时机外人还确实不好插嘴!
墨言扫了流苏一眼,生硬地说:“过来!”
流苏撇了撇嘴,一脸的不甘心,却也不敢反抗,男人么,就是爱面子,给你点面子,一会你才知道什么叫灿烂!扯下脸上那可笑的纸条,扭扭捏捏地走了过去!
墨言冷哼了一声,右手已经占有感十足地勾住了流苏的纤腰。不多言语,直接捞了走人。人飘走了,萧太子却清晰地听到墨言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下不为例!”
萧太子无奈地耸耸肩,自己的女人舍不得说一句,到我这倒是堂而皇之地下命令!男人毕竟理解男人,墨言那种占有欲十足的表情,萧太子不由叹了口气,自己的妹妹这次,真的是希望渺茫哪!
墨言一上马车,见到马车里竟无端端地竖着一根拳头大小的竹子,直接把流苏扔向床榻,墨言的力度自然是把握妥当,流苏只觉得一睁眼,自己已经舒舒服服躺在她昨晚梦了一夜的皮草床上。看着对面已经施施然坐在躺椅上的男人,流苏的眼睛有点迷了,似乎无论何时,即使长途奔波赶路,这男人永远都是清雅如斯,不沾染半丝俗气!
墨老大心情可没有流苏想象中的那么
56、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
好,最近这小妮子的反应过激了,瞄了瞄无端端竖在中间的竹子,墨言的眼睛危险地眯了一下,墨年胆子绝对没有这么肥大!这小妮子,又要玩什么把戏!
两人还未言语,马车外的声音又传来了:“墨言哥哥,夜深了,还是让流苏妹妹早点歇息吧,有什么误会明个儿再讲吧!”
流苏暗道还是这萧雪莲老道,明则是关心流苏,怕她被墨言迁怒,实则不想流苏呆在墨言的车上,要知道,除了流苏和墨年,还真未有人上过这马车!
看着墨言邪邪一笑,似乎就要开口,流苏娇滴滴地嘤咛了一声,上身的衣裳居然褪下了一半,露出的正是那日在霓裳做的那套情趣内衣。火红色的牡丹花在流苏的酥胸上如火焰般绽放。轻轻解下头发,那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光滑白皙的背部,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黑白闪烁的光芒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流苏心底正咬牙切齿道:“今个儿要让姑奶奶走,窗户缝都没有,姑奶奶我今天就卯上了!”
墨言此刻欲言又止,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墨老大喉结可疑地动了一下!
外面这会的声音又传来:“墨先生,还是让苏苏回来吧,苏苏姑娘和太子殿下也只是朋友之谊而已,并无任何逾矩行径!”寒珍月的声音传来了!
听到萧太子的名字,墨言的眉毛挑了挑,正欲答话。流苏一看墨老大的眼神清明了,暗道不妙。就在墨老大张嘴一瞬间,墨老大的神情就定格了!
流苏身上的外衫已经全部落下,露出那套让男人血液喷张的红色内衣,而真正让墨老大骤然停顿的,是流苏的动作。流苏双手着地,摆摆她那丰美的臀部,像只慵懒的猫一样爬到了那根竹子的旁边。突然一个优美的弧度双手握着竹子,身子一个S型的波浪弧度的摆动,身体已经贴紧了那根竹竿,侧面望去,那竖立的竹竿,如同夹在流苏深深的沟壑中,翘起的屁股,脸上挑逗的表情,流苏那灵活的舌头,居然轻轻地伸了出来,舔了舔贴在脸边的竹竿!
墨老大的喉结又动了,眼底闪烁着不明的光芒,沙哑的声音低低传开去:“你们先去歇息吧,我和苏苏还有些话说!”
门外的三人各有所思,脸色阴暗不明,墨言既然已经开口,多说也无益处,只能相互看了一眼,各自带着无边的心事散开。
此刻墨言的眼睛如同猎食的豹子,而猎物,明显就是那个还在犹然自得,不亦乐乎的流苏!
流苏此刻的舞蹈,又是这世间从未出现过的别树一帜的舞蹈!墨言诧异凭借这样一根毫不起眼的竹子,流苏竟然能够跳出如此妖娆绝艳的舞蹈!
流苏跳的,毫无疑问是现代的钢管舞!虽然没有强劲的音乐配乐,但单单一个视觉上的冲击,就能够让墨言叹为观止了。
钢管舞实际上分杆下舞蹈和杆上技巧两部分。杆下舞蹈动作流苏融合了性感爵士、肚皮舞、芭蕾等多种舞蹈元素,那大幅度的扭腰,转体,抬头,那迷蒙中又电光十足的灼热的眼睛,那嘴角荡漾着的梨涡里盛满的如同是一沾则醉的美酒,那晃动着的丰润的臀部,那如水蛇般柔软的腰肢!
惊艳,永久的惊艳!每次看到流苏的舞蹈,墨言总认为那就是迄今为止看过的最惊心动魄的,墨言看过的只是当日流苏的芭蕾天鹅之舞。错过了美人鱼之舞对墨言来说,心底总觉得稍有遗憾。然而,今日流苏就在他两米开外之处,几乎身无寸缕,触手可及,只为他一个人火辣辣地舞蹈!
就在墨言以为即将结束之时,流苏一个漂亮的跳跃,直接攀杆而起!那墨言难以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