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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难求by山掩-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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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撒娇,对她哭,一切柔顺的脆弱的一面都会展露在她面前。想到这里,陆信风又吻了吻他的额角,也不再闹他,任他睡在了自己怀里。陆信风忽然觉得当一个人在你面前表现得无坚不摧无懈可击时,大抵就是他不爱你或者觉得你不爱他。这样心意想通的感觉他觉得很好。
  第二日是休沐日,陆信风准备睡个懒觉。齐义忠醒过来了也有些迷糊,闭着眼睛靠坐在床头。陆信风初时没觉得什么,后来一想齐义忠并没有这么个习惯,从来都是醒了就起的,便也跟着坐了起来。陆信风一坐起来就看到齐义忠脸色不太好,以为是自己夜里闹得狠了,便把齐义忠搂在了怀里,又摸了摸他的额头。
  齐义忠闭着眼顺从地靠在她的身上,她抚着他的背问:“可是累了?今日便不去了吧。”
  齐义忠觉得有些胸闷,倒也不是陆信风累的,要说也是因为最近每天都要在陆父那里伺候一整天,有些吃不消了。他如今在内院里待着,身体却还比不了从前了。
  齐义忠皱着眉靠了一会儿,大概觉得舒服了些,便道:“爹爹身上不好,昨日又闹了那么一出,哪里容得了你说不去就不去的。”
  “那今日大夫来的时候,你也看看吧。就算没病也调理调理。”陆信风一想也是,自己说这个话的确是欠了妥当。
  “哪里就有你说的这般娇气了。每天补汤喝着,可还要如何调理?”齐义忠话虽然是这么说,却是又在陆信风肩头蹭了蹭,就像怎么待都待不够一般。陆信风觉得好笑,干脆抱他坐在自己两腿之间,靠坐在自己胸口。齐义忠这般便不动了,看来是舒服了。
  陆信风抚着他背道:“别不当回事。爹爹那里也自有小厮伺候着,你也不必事事都亲力亲为,只意思意思就够了。累着了我心疼。”
  齐义忠知道陆信风向来孝顺,却为了自己说出来这种话,心中难免有些感动又有些愧疚。陆信风却也不好把话同他说得太清楚,毕竟是自己的爹,背后议论他,总不是为人子女该做的。
  “你且放宽心,这事啊,母亲和父亲定然两天就要和好的,父亲的身子不出十日也能大好。你信不信?”
  齐义忠在陆信风怀里有些迷糊了,陆信风说了些什么他也没仔细听,只是感觉陆信风在问他话,便点点头道:“信。”
  陆信风知道他没上心,可是话她也不能说得再明白了,当下也不开口了,让齐义忠好好在她怀里待着。
  齐义忠又在陆信风怀里腻了一会儿,这才起身。陆信风也睡不着了,也跟着起来。两人一起去了陆父那里请安。
  两人到了陆父院外的时候,陆父还没有起,齐义忠先进去服侍陆父洗漱,这才把陆信风请了进去。陆信风见陆父脸色苍白,形容憔悴,也知道这次的事情,陆父是真的有些寒心了。陆信风指的不是昨天的事情,而是这整个大半年。陆父昨天不过是要给陆一岑一个教训,他忍了这么些年,终于来了个大爆发。
  陆信风跳出这个世界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不难发现陆一岑绝对不会是陆父的对手。从前的世界里,只要女人动点心机,男人们是很难发现的。他们总是愿意相信他们周围的女性是单纯善良而无辜的,哪怕偶尔有些明显的心机,那也是在乎他们的小小可爱之处。所以女人们对那种卖萌撒娇两面三刀的女人深恶痛绝,男人们却觉得她们可爱温柔诱惑非常。其实真正的心机哪里能这样简单看出来。
  陆信风忽然想起上辈子的这个记忆,忽然发现其实这个世界的情况是一样。陆一岑自然是愿意相信她周围的男人们都是善良的,自然觉得自己是女人自己一家之主,便瞧不起男人的智慧。
  陆信风耐心地从旁侍奉,但是心思却已经飘远了。她有时候真想把齐义忠绑离开这里,让他不用接触到这些龌龊的事情。其实她也明白齐义忠没有这么弱,可是她也是愿意相信他的单纯善良和无辜。
  陆信风虽然明白这是陆父的苦肉计,也还愿意陪他做戏,其实这里头也有齐义忠的原因。陆父熬到了昨日才动手,其实也全是为了她们两人。她们两人一回京璟帝就赐了婚,如果这个时候家宅不宁出了见红的事情,这彩头就没了,这婚只怕也结不顺当,搞不好璟帝还要觉得齐义忠命里带灾,一不高兴就真让杨家公子嫁来了。陆父一直到她们结婚快两个月才动手,这只能说明陆父心里还想着同陆一岑好,他还有理智,还愿意用心计。
  陆信风叹一口气,只要家宅安宁和乐,这种平静底下的暗涌,她就当作不知道罢。
  两人伺候陆父用完早膳喝完药,又陪着陆父说了一会子话,陆父便说乏了,让两人回去。齐义忠还想留下来,陆信风也装模作样地说这怎么使得,又伺候陆父上床休息,这才出了陆父的院子。

  第 57 章

  陆信风领着齐义忠去了她的书房。院子里的侍女小厮见齐义忠来了,纷纷见礼,却是比之前活泼了许多。陆信风让人送些茶点便让她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两人虽然成婚不过一个多月,此时却有了种老夫老妻的感觉,一人各占了一处,手持书卷,倒也可以消磨时间。不一会儿思齐送来了一盘子糕点茶水,齐义忠还记得她,等她走后问到另一个。陆信风说在陆荣那里伺候,齐义忠又问及陆荣的伤情。陆荣这些天身上是大好了,却还是需要休养,有克勤帮衬着照料,也是不错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门外陆安便报说任侍卫求见。齐义忠听见有人来了就要走,陆信风阻止了他,牵着他到了里间,又把茶点小说都端了进去,让齐义忠在里间避着。
  齐义忠开始还不肯,可是陆信风说是来商议案情的,他留在这里搞不好也能帮上点忙。其实这也不过是个借口,陆信风就是想和齐义忠在一处待着。
  任夏是来送口供的,陆信风问了些细节便让她回了。齐义忠这时候从里间出来,陆信风朝他一笑,道:“可不像我们从前?”
  陆信风指的是还未去西关时两人的相处,齐义忠也在她旁边坐下,不过一年的光景,谁知道居然便可以这般相对而坐呢。这在当时,是谁都想不到的。
  有些人出现在你生命中的时候,未必就带着主角光华,未必是那样风云变幻气象万千,能一眼让你看出他就是命定之人,他可能只是悄悄出现在你的生命当中,一点一点交融蚕食,这般水乳交融恨不能拆骨入腹。
  陆信风正和齐义忠谈着案情,那边陆一岑又派人来差她过去。陆信风留了齐义忠在房里,自己去了陆一岑的院子。
  陆信风过去还是摆了一张臭脸,泥人还有三分土性,陆一岑为了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侍欺负她爹,她自然是要摆脸的。陆一岑却似乎没心情和她纠结这些,只是道:“今日陛下又宣了左敏之进宫,封了长随,你可知道?”
  “女儿不知。”陆信风还是那张脸,但是心里却是有些嘀咕了,不知道璟帝这到底是闹的哪出。她回来了才知道,璟帝在她不在那半年常诏左敏之进宫,也常常在朝堂是赞左敏之才华。
  “你说你,知道些什么?每日就只知道办些不入流的案子,如今倒是好,连京兆尹那里你也都插手了!”
  “女儿自有分寸。”
  “我知你在想什么。可是这官场并不是伸张正义便无事了的地方。方方面面的都要顾忌,你还年轻,还要多历练。”陆一岑难得这么语重心长,说了几句又想到陆信风也未曾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一直一来都不拔那个尖儿,但是举手投足都无懈可击。一想她也快二十岁了,是个大人了,便也住了口。
  “女儿谨遵母亲教诲。”陆信风又道。
  陆一岑叹了口气,道:“你啊,这性子再不改改,终有一天要吃了大亏的。”
  “女儿告退。”
  陆一岑挥了挥手,似乎是对教育她没了兴致。她也知道,陆信风这意思,分明是在说她昨日做得过火了,她又何尝没有后悔,不过做都做了,让她去服软,她又有些放不下面子。
  陆信风走了出去,倒也不是真的恼了陆一岑,这个事情在这里就是这样的,世界都是这样,完全没必要对其中的某个个体愤怒。陆信风倒是对璟帝封了左敏之长随有些意外。左家最近似乎也没了动静,左敏之倒是往家里抬回来过好些人,什么身份的都有,这阵子也都消停了。
  有些人在这种情势下,照样能活得轻松,其中一些运气很好,能风生水起,另一些只怕就要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还有人情势越诡谲,她就越开心,如何打败所有人得到所有人爬到顶峰这才是她活着的意义。陆信风显然不是这两种,她知道周围都在发生些什么,她知道大部分人的心事立场,可是她却不喜欢这些。她只是想过平淡的日子,护好身边的人,就像在现代那样,做个平凡的人,过自己的小日子。
  陆信风回到自己的院子,齐义忠还皱着眉在看着任夏送过来的口供。陆信风忽然觉得连齐义忠都比她更有担待。陆信风忽然明白自己是还没有抛开过往,还当自己是个走茬了迷路的现代人。她出身不过平凡,家境不错却独自长大,她知对错荣辱,恪守方圆规矩,认为人最重要的莫过于自制。其实对于这个年代的士人,还是远远不够的吧。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她一直在做的不过就是修身这一步,不管世界如何,只要我没有事情做错责任不在我便罢了。无论她为百姓为璟帝甚至是为天下社稷做了多少,她不过是做了她该做的。
  这个年代的正统士人,在修身之前,就已经心怀家国天下。她们有她们自己的行为准则,所以如果她们被璟帝利用了,断然不会觉得自己感情受到伤害像她这般消极怠工,如果她们被家人放弃,也断然不会心中忿然,自己默默的发些小脾气。说到底,她陆信风还是被洗脑得不够彻底。
  齐义忠被当女子养大,胸有丘壑,一般女人都比不过他。想来,要他抛弃了自己原本的姓名跟着她,还真是委屈他了。
  想到这里,陆信风走近道:“可看出什么门道了?”
  齐义忠也是一皱眉道:“这案件并无奇特之处,怎地任大人呈到了你的手里?”
  是啊,这只是桩没头绪的命案,死者也不过是个青楼小厮,还没开审就送到了陆信风的手里,不是京兆尹自认无能是什么?
  陆信风无奈地笑笑,挑出一张纸道:“你看这叫菱花的小倌,同任大人有些瓜葛。这小厮是他亲舅舅,家道败落后自小是受这舅舅照顾长大的,小舅舅甚至还去过码头卸货。后来他自卖进青楼,他舅舅又跟着来伺候他,感情不比一般,如今他舅舅身死又遭了这番折辱,他在堂上都哭晕过去了。任大人也不过是想叫我来陪他走个过场而已。”走个过场随便抓个什么嫌犯,让这小倌放过任大人就好。
  齐义忠一听这个,脸色就郑重了起来,道:“大人,您可……”
  陆信风知道齐义忠是什么意思,齐义忠是想叮嘱她不要如此这般,大抵又怕自己嫌他啰嗦。陆信风笑道:“我自然知道,这不是在办案么。只是这事还未到我手里,我却是越不了这个权的。”
  “大人,我知道的。”
  “还看出了什么来?”陆信风又问,直接略过这块不提。
  “这凶手掳人过程干脆,并未留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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