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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她抚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有着淡淡的母性光辉,比起以前要勇敢很多,也可美丽很多,只是她却是越来越不开心了。
“王妃哪有什么错,是皇上错了,让王妃来和亲。”奶娘摇头,只是心疼她自小看到大的公主。
“不,奶娘,说错了,雨”尘轻轻一笑,“其实是皇上帮了我的大忙,你明知道我虽是公主,可是父亲却从来就不喜欢我,如果我不是和亲,可能也是被他送给别人,在这里,我是王妃,虽然不得王爷喜欢,可是却是没有人敢欺负我,吃穿用度也是要比家里要好的很多,而且现在还有孩子,我很庆幸自己嫁过来,否则,现在我可能哭的更的厉害。”
奶娘硬咽了一声,也不再说什么了。
药药站了起来,只有一片落叶从她的脚下落下,然后轻轻落在了那名女子的脸上。 冷月的清晖洒上,她的脸上矛和温柔,倒是那双眼中的执着无怨无悔的。
又是一个闪身,她轻跳的在王府内各各房顶之间,因为有着对这个王府相当熟悉,所以, 她很容易知道向哪里走。
她躲在一块假山下面,听到上前方有脚步响起。她抽出自己大半个身子,看着那名丫环打扮的人,正提着一个食盒向着前方走去。她站了出来,然后轻步的跟上。
这是一所别院,并没有多余的守卫。丫环走了进去了。很快就又出来了。
她在这里站了很久。偶然的她听到里面有着琴声传来。她的身体猛然的一片,眼睛也是红了起来。顿时种股委屈让她不断的掉着眼泪。
“师傅。”
清幽简单的房间里面, 一架琴摆在一名白衣男子面前,他一点未变,似乎就如同在凤音谷一样自若,他的手指拔弄着琴弦,脸色也是平静如水,墨黑的双瞳看着远方,染上了一些毫汲汲的寥落
或许,他现在是孤单的,就连琴声都是可能的听出来,他孤单了。
琴声突停。他站了起来,身后的两名男子瞬间走入。
“师傅。”
“你们去外面看着,”他转身,吩咐着自己的两个徒弟。
“是,”白轩和墨熙答应着,他们走了出去,此时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了,他的手指轻滑动了一下古琴。抬头,。
“外面的朋友,请现身一见。”而他的话落。
一名黑衣人从窗户外面跳了进来。
凤青音一看,最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走了过去,伸手触开他脸面的蒙着的黑布,而那人也是没阻止了,只是用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他, 听着他的叹息声,有无奈,也在淡淡的想念。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他从未如此的想念,分别一年,再相遇时,却又是分离两地。
黑布扯下,露出一张面黄肌瘦的小脸,小小的眼睛,粗粗的如同毛毛虫一般的眉毛,除了一双眼睛黑亮如星以上,这张脸就只能是平凡,平凡的扔在人堆里,都找不到。
“南枫呢?”他低下头,将她额间的发丝梳理好,一出来就把自己的弄成这样,真是让人不放心。
“他可能在拉肚子,”药药说完,直接跳上了凤青音腿,双手搂着搂着他的脖子,整个和八爪鱼一样,小脸埋在他的胸前不时的蹭着。。
“师傅,你怎么能认出我的,我这样连自己的都认不出来?药约抬起自己耙耙脸,然后她指指小鼻子,“这可是我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弄好的,洗不掉,要用特定药水才可,你怎么认出来的?”
凤青音抱着她的坐下,轻捏一下她的小脸,“你是我养大的,你变成什么我都认识。人的脸可以改变,眼睛不会,“他的药药有一双极亮的眼睛,很漂亮,很动人。总是眨下眨去的。他永远不可能认错。
药药坐在他的腿上,轻轻晃着自己的小脚,“师傅,你为何要呆在这里?”药药嘟嘟唇问着,其实如果凤青音愿意,这里应该是关不住他的才对,何况,她这个半调子都可以进来,更不要说凤青音这样的绝顶高手,虽然她不知道他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可是看那个两个徒弟,和她朽木就知道了。这人的武功绝对比她想象中的要厉害。
“是我自愿的。”凤青音轻抚着怀中女子长长的发丝,轻如风的声音落在她的耳中。
“为了醉青,是不是?”药药抬起小脸,看进凤青音如清风明月的双瞳中。
“南枫把一切都告诉你了?”凤青音低叹一声, 是他失算了。
“他不能告诉我嘛?”一提这个,药药就生气,恨不得咬他一口,‘师傅,如果你出了什么事,让我怎么办,让我当寡妇吗?我们可是才成亲啊。“她鼓起一张包子脸。凤青音不由的轻笑一声。
“我不会死的,因为有你。”他俯下身子,长长的眼睫滑过了什么,留在脸下的是丝丝紧扣的情意。
还说不会说甜言蜜语,这说起来简直就是要人命。
☆、第十七章 卖身埋哥
第十七章 卖身埋哥
“哼,”药药还是不满意,她这次生气了,药药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药药,这是我,欠他的。”凤青音突然低叹一声 ,药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某种自责。
“师傅,雨尘公主是你让千寻哥哥旨婚的吧?”药药眨眨圆眼睛,其实有些事,她应该早就想到了才对,这婚旨的有些太古怪了,再加上的凤青音的这一句话,她已经基本可是以肯定了。
“是我。“凤青音点头,“生气吗?”他仍然是抚着她的发丝,神色清幽淡然,眼内却是有着一些打量,可能他也是有些愧疚吧,毕竟,他用了手段。
“师傅后悔吗?”药药坐直了身子,双手玩着他身上的衣服,莲香啊,比她身上的要冷多了,不过,却好闻。
“不,我很庆幸。”凤青音眼内像是聚起了万千光华一样,瞬间,暖意逼人。
“我自认是清心寡欲之人,难得我这么想要一个人,想要属于自己的,或许这样的手段是不够光明,可是, 为你,凤青音愿意。”
“那药药也不后悔,”药药搂住了他的脖子,“如果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才对,我喜欢离哥哥,可是却还是没师傅来的多,我知道,可能就算是我选择了他,我给他带的只会是痛苦,因为我的心里,永远有师傅,这样对他未公平,而现在,他的身边有比我更适合他的人,那个人爱他,爱的无怨无悔,我怎么能夺他们的幸福呢,所以,如是要怪,就怪我好了。”
想起那个雨尘那个温柔女人,她就难过,那样一个好女人,如果没有她,离哥哥一定会喜欢的,更何况,她并不信,景少离那种得不到就毁去的爱适合她,那样的爱太沉重了, 她负担不起。
凤青音轻揉着她的头发,感觉是真的自私吧,有些人,有些事,可能是真的要说抱歉,因为,他们也只能自私,毕竟总有人是幸福,总有人是不幸的。她拉过药药的手碗,两指放在她的手腕上。
“你怎么用这幅妆容混进了王府的?”他一边的给药药诊着脉,一边整理起她的头发,这乱的,不知道这些日子她是怎么过的。
“我卖身埋了哥哥, 现在厨房里当烧火丫头。”药药笑的有些小小的邪恶,不知道南枫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拉肚子,想起那臭臭的味道,她就想要打滚,以后记住,好好敲他一笔,他家可是金山银山啊,看他老爹那那身材就知道了。
“你又欺负南枫了?”凤青音轻弹一下她的脑门,前面的两个师兄就被她从小欺负大,现在又仗着他的宠爱,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又是去欺负他的半路徒弟。
“我哪有?”药药可是感觉自己很善良,“我只是把他扔进河里罢了, 他会水的。”她感觉自己真的很善良啊, 看吧,她还没有把他拉肚子,拉到裤子上的事告诉别人呢,不然他那张老脸,可能就要丢光了。
“强词夺理?”凤青音无奈一笑,果然是宠的无法无天了,看来,以后不能让她出来祸害别人了。
“对了,师傅,那个醉青在哪里,药药把它借来,我们就可以回家了,我不想和离哥哥为敌,他现在和那个疯女人在一起,我怕他会被传染上疯病。”
凤青音自然是知道药药说的那个疯女人是谁,除了安如云以外,不做第二人选。
她的恨太多了,只是,她何时明白,这世上,没有人欠她的。
而她却欠了他们太多。他微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了一抹清楚的杀意, 那女人 ,是真的不能留在世上,对药药有害的人,一个也不能活,
“师傅,你在想什么呢?”药药拉着他的手,轻轻的晃了起来,发什么呆,想什么了,女人吗,她还是那个安妖女。
“你想要偷东西?“凤青音说起那几个字,顺便点了一下她的鼻子 ,”这样的事,岂是我凤音谷的人能做的。“
“不是偷,是借。”药药反驳,“我只是借来用用。”
“算了,”凤青音对这丫头无奈,她所说的便就是偷,还说的理所应当。
“我会留下很多金银财宝的,”药药拍了拍自己的腰包,可是带了好多银子过来,“那皇帝还占便宜了,一棵破草而已。”
凤青音只是对她轻轻摇了摇头,“醉青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卖人的,那是月齐镇国之宝。”
‘为何师傅现在在景王府里,却不是皇宫,她真的不知道,离哥哥用了什么办法,才上她师傅心甘情原的留下的。
外在的风轻轻的吹了进来,里面莲香淡然,外面的站着的两个人奇怪的对视了一眼,今天的师傅很奇怪。
药药关上了一道门,里面和她同睡的胖丫头,现在睡的正香,还在不断的打着呼镥。她快速的脱掉身上的夜行衣,塞在了床底下,再换好一身丫环服,耙耙脸,粗眉毛, 这一看就知道是丫环命。
她走过去,在胖丫头的身上点了一下,这才是躺在自己的小木庆上,将手枕在头下。
“我的……好吃……”胖丫头匝着嘴,显然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了,药药坐起来,看着她流口水的样子,不由的一笑。
有时啊,这样的单纯的人才是幸福的,因为他们要求不多,一吃,一衣,就这么简单而已。
外面的已近三更了。她手上的铃铛晃了一下。却是没有睡意,她再次躺下,想起凤于音刚刚说的那些话,她说, 月齐皇宫确实是有醉青,不过,因为景王不久前刚刚立了大功,所以,月齐皇帝赐给他当做奖赏了,什么给不说,偏偏是要给醉青,离哥哥,你是要为难师傅,还是要小七的命啊。不过,她却是有些意外,那安如云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厉害。竟然知道她的鱼美人没有那么容易解开,想要全部的好,就一定需要醉青,她当时是下了功夫将那门毒研究透彻了吧。
药药啃着自己的手指甲,都快要把自己手指甲四给啃的快没了,听是一回事,而她想的则是另一回事。
似乎也只有那个借字,现在更容易一些了。
另一张通铺上的胖丫头翻了一下身,又是磨牙又是打呼噜。还在梦着吃,药药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敢情今天这一晚上是睡不着了。她伸出手指,用力的担了一下胖丫头的肉呼呼的脸蛋,果然够多的肉,真不知道这胖丫头的肉从哪里长的,怎么同样的米,养出来的别人却是面黄肌瘦,但是这胖丫头,却是肥的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