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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告诉他咩?这女人就是夜叉!
今日第一更!
诅咒下的夜晚
在非非的胁迫下,娘娘腔只能很悲催的抱着小枕头,蹲在床边像个乞丐似的。房间里有了男人,非非自然也不敢乱睡。好吧,她承认她是怕鬼才不敢睡得。
总之两人在听着小安翼均匀的呼吸声,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下,纵然难耐却还是坚守住最后防线,打死不睡。
隔壁已经很久没响起那怪声了,娘娘腔小心翼翼的拉拉非非的袖子:“你说隔壁到底在做什么?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非非幽幽的望了那堵墙一眼,轻轻点点头:“恩,如果你想去的话,就去吧。”听清楚,是“你”,不是“我们”!跟她没关系。
这女人真没义气,好歹也有难同当了,居然连陪他探究一下事实真相都不肯。可非非不肯,要他一个人去他自然更不会肯。如今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莫非就这么干坐着等死咩?
“要不,我们去找龙兄吧?”要是有个人陪他下楼他就没那么怕了。
非非仍旧表现得很淡定:“我说了你要去就随你。”被指望她在这半夜三更的出去跟鬼玩捉迷藏。
这下娘娘腔放弃了,谁让他向来养在深闺实实在在的个绣花枕头,要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在这么一个闹鬼的客栈里乱转悠还是算了,他宁愿一夜不睡。
于是乎两人继续大眼瞪小眼。
时至下半夜,娘娘腔终于有点忍不住了,他重重的打了个哈欠,抱着枕头靠在床榻边,眼睛实在撑不开了。
就在这时,隔壁又有了动静。非非立刻汗毛都竖起,可这次不是奇怪的撞击声,而改成了古怪的咒语——
“嘎斯们,乃之可素亚忋测垦滴洛克……”这是什么语言?中不中英不英的,也不像俄罗斯语,更不象希腊语。
——或者,几百年前的古代也不该出现这些个语言。
这下娘娘腔也醒了,他瞪大了眼睛望着非非,又望着那堵墙,在频临神经衰弱前卯足了劲霍然站起身来:“我受不了了,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看。”
非非很佩服的为他鼓掌欢呼:“去吧去吧,我在房里等你。”她是有家室的人,不能抛下儿子跟他去犯险,所以她垫后,垫后。
娘娘腔白了她一眼,当真抱着枕头慢慢朝门口走出,当走到桌子旁时,那古怪的咒语奇迹般的停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一股脑冲到门口。
“咚咚咚……”还没拉门,门外便先一步传来敲门声。
“啊——”娘娘腔一害怕,尖叫着冲进桌子底下,抱着脑袋抖成一团。
真是没用!
非非翻了个白眼,走到门口问:“谁啊?”
她本以为门外会是龙大将军或者张侍卫,可没想到门外却是个诡异的女声:“姑娘,是我。”
我?我是谁?谁知道你是谁?
“你、你、你谁?”吞了口唾沫,她也不禁倒退几步,额上冷汗也开始奔流,心肝也开始扑腾。
“掌柜的。”那女声阴测测的回答。
阴测测?为毛她要用这个词语?非非浑身颤抖,更加小心翼翼的往后退,她退,她退,她继续退,到墙角了,无处可退了。
“姑娘,老身刚才看到你对面的屋门打开,住在里面的公子也不见踪影,茅房亦是无人,请问姑娘可知道他人的去向?”
找娘娘腔来的?
非非探照灯似的眼睛立马射向桌子底下的娘娘腔,眼神示意:“找你的,还不快出去当炮灰”。娘娘腔连忙做出拜求的手势哀求她千万被乱说话。
可是人家明明是来找你的,她要是不把人交出去,那她自己也会受牵连。再次重申一便,她是有家室的人,那边的床上还睡着她的宝贝儿子呢。
宝贝儿子?这一说倒有些奇怪,连续两个敲门声儿子怎么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呢?她家小安翼虽然是孩子,但警觉性倒是很高的,就算再累也不至于睡得不醒。
她暗暗觉得有些不对,走到床边,拍了拍儿子的脸,可这一碰却不得了,儿子的脸居然热得跟火烧似的。
“姑娘……”门外又响起那妻子的催促声。
儿子发烧了?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刚才?不,不是刚才,是在那奇怪的撞击声跟古怪的咒语前他还好好的,但那些动静过后儿子就莫名其妙的病了。
病?也或者这不是病?刚才的一切赫然说明了隔壁房间似乎正进行着什么可怕的仪式,是诅咒吗?她的儿子被诅咒束缚了。
这里果然是间黑店。只是不知道龙大将军和张侍卫如今如何?但愿他们还没事。
老天,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部文成了恐怖文了?非非明明记得自己是言情文的女主啊,什么时候串文的?她为毛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这不是恐怖文,非非以资深金牌女主的信誉做保证,这绝对是百分之一百的言情文。要是真串文了,她丫的就辞职不干了。
“姑娘……”那妻子的声音透着焦急。
非非额头汗流不断,她勉强开口:“我、我半夜起来肚子饿,我让对门的公子为出去买糕点了。”
“什么?他出去了?”那妻子很吃惊,很焦急,又问:“他出去了多久?”
非非吐了口气:“没、没多久。”
说完就听那妻子急急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看样子是出去追人去了。非非重新回到床边,抱起儿子,轻叫了几声,可儿子却浑然没有反应。
浑身冰冷,脸色发黑,这分明就是中毒的迹象。可就算是中毒,什么人能在她花非非的面前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所以非非更加笃定这是诅咒,是诅咒啊。
娘娘腔确定门外的人已经走了后才怯怯的从桌子下钻出来,一看小安翼那张泛黑的脸也立刻紧张了起来:“他怎么了?”
非非一转头,表情格外凝重:“我想我们真的进了黑店,看来这个县的古怪都跟这个客栈有关。”
“那龙兄与张兄现在岂非很危险?”
非非不敢想象,她搭脉在儿子的手腕上,发现儿子的脉象极为紊乱,明显就是中毒的迹象,可这种毒是她没遇到过的,会是什么毒呢?又要怎么救呢?
我保跟跟联跟能。看来一切终究只能等天亮再说。
今日第二更
瘟疫
熬了一夜,两个一夜未眠的人顶着两双国宝眼圈对视,在确定了窗外已经艳阳高照了,他们这才小心的推开房门。
“二位起来了,下楼吃早饭吧。”一开门,诡异的声音突然传来,吓得两人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那丈夫捂着嘴,艰难的咳嗽着,面无表情的道:“原来公子昨夜是呆在姑娘房里,我家老婆子可是在外头找了你一夜。”
娘娘腔心里咯噔一下,这句话什么意思?控诉?抱怨?还是他也即将会被诅咒的暗示?
那丈夫倒不细细追究,他捂着嘴边咳边说:“还是先下楼吃饭吧。”说着自己飘忽的身子已经往楼下走去。
非非神色紧张的看了娘娘腔一眼,回到房间抱起儿子,打算一切与龙大将军会和后再说。
下了楼,硕大的大厅唯独只有一张桌子上摆了饭菜,并且摆得还挺多。那个……这里流行早饭吃烤鸡烤鸭东坡肉吗?
坐在餐桌上,两人四处张望寻找,可却始终没看到龙大将军与张侍卫的身影。莫非两人已经先一步葬身在这恶毒两夫妇手里了?
“掌柜的,我们另外两个同伴呢?”
那妻子舀了满满的一碗白饭放在他们面前,声音阴沉的说:“两位公子还没起床,没关系,老身已经为他们留了饭菜。”
“不劳掌柜的了,我去叫他们。”说着,将儿子往娘娘腔怀里一塞,她立刻火箭似的冲到龙大将军府房前,像追债似的猛敲房门。
“龙煜卓,还不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嘴里很幽默,但手劲一点不放松,咚咚咚的敲得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拆房子。
两夫妻倒是很淡定的任她敲,好像这房子不是自己的似的,敲坏了一点不心疼。
龙大将军行军千里,走在风口浪尖的日子数不胜数,他会让自己睡得这么沉?绝对不可能。看来只有一种可能,龙大将军极有可能已经牺牲了,就在他们刚到这黑店的第一个晚上。
内力一催,非非火大的干脆使出大力将房门给撞烂——
两夫妻看着自己破碎的房门依旧很淡定,眼观鼻鼻观心,既然这女人连点穴都会,那拆一扇门自然是小菜一碟。
娘娘腔不敢单独跟这夫妻俩呆在一起,他抱着小安翼直线跟着非非冲进房间,可一进去却吓了一跳。
宽敞的房间里弥漫着幽深的黑气,非非正站在床前表情凝重的注视着床上那面色黑云的男子。
“还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气也就剩那么一口,要死也就时辰的关系。
这下非非怒了,她霍然转身,一双眼睛染上了腥红的怒气,她冲出房间,猛然跑到那两夫妻面前,什么也不说一掌就攻向那病怏怏的丈夫,那妻子立即冲过来挡在丈夫身前,实实受了非非一掌,她一介普通百姓怎么受得了江湖人士的随意一掌。当即吐了一斤血。
“你们这两个恶人,开设黑店不说还用旁门左道谋人性命,今天我就杀了你们为民除害。”说完她手掌一抬,眼看下一掌也要相继落下。
千钧一发之际,那丈夫强忍住喉间的咳嗽吼道:“昨日是你们执意入住,我夫妻二人好说歹说你们不听才落得如此下场,今日倒还怪责起我们来了。”
“大胆贼人还满口歪理,今日不杀你们姑奶奶就不姓花。”说着手刀再次准备落下。
那丈夫又连忙解释:“你的同伴都是患了瘟疫,与我夫妻二人无关。”
瘟疫?!非非的手顿了下来。
娘娘腔连忙过来拉住她,小声在她耳边道:“不如我们先听他们说完再动手不迟。”如今重要的不是杀人而是如何救人。
那妻子在丈夫的搀扶下勉强站起来,喘着粗气坐在凳子上,缓慢着道:“我们县打从三个月前便发生了瘟疫,知县向朝廷上书了好多次都没有结果,上书的折子一个个被打退回来,到最后就连我们的知县老爷也患上了疫症。”
“县里的人能走的都走了,就剩下一些老弱病残无力搬迁,至今还在这荒凉的县城上苟延残喘。就连我的丈夫,也不幸沾染疫症,怕是时日无多了。”
非非冷哼一声:“骗谁啊,我明明听到昨晚你们在我房间隔壁开坛设法,还念了很多古怪的咒语,这不是下咒是什么?我看你们八成是谋财害命的江洋大盗。”
妻子这可不乐意了,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的确昨夜我在你们隔壁房间设坛,但那都是为你们祈福希望你们可以躲过一劫,没看你们俩还活蹦乱跳的吗?只可惜你们之中还是有人逃不过这场灾难。”
祈福?姑且不论真假,但她与娘娘腔的确是没事的。
“那你们这是什么瘟疫?没找大夫查探过?没配置疫苗吗?”
“怎么会没有,可如今连疫源在哪里都不知道,如何救治?那一个个前去查探的大夫最后个个死的最快,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