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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你走后我本想找你,可朝中刚受到九皇子事件的洗礼,满朝堂的官员,包括后宫都暗藏九皇子的余孽,皇上招我立即回国,之后又御封我为镇国将军,对我很是器重。一时间我公务在身,也分身乏术,唯有委派雪狐老爷、司徒晋等人帮我四处寻你。”
非非凝眉,他是回国后再找返回来找的她。这样算起来的话他开始找她的时候已经过了三个月,出走的头三个月她就在北昌国,可三个月后她便抱着儿子远走到了西丰国,而大家必定以为她会在北昌南宁二国,或者回了两位师傅那儿。谁也没想到她会去了西丰国。所以四年来,她没见到任何找她的人。
“青丝的出现是在三年前,其实青丝与我本在童年便已相识,我、青丝、洛初、九皇子四人本就是青梅竹马的幼时知己。青丝的父亲是我父亲的副将,只可惜一次战役连副将战死沙场,之后青丝便与母亲远走他乡,至于去了哪里便无人知道。”
顿了一下,他又说:“洛初原本是我龙家军的军师,为我军出谋划策因而龙家军才屡战屡胜。他年幼便钟情于我妹妹檀香,到了他十七岁那年,更是被父亲做主将檀香许配给了他。只可惜此人虽文治武功出众,却偏执邪门歪道,他的武功造诣远在我与九皇子之上,但却在一次练邪功时走火入魔,残了双腿。”
“他的腿是练功残的?”难怪他不要她帮忙医治了,练功导致的残疾光是靠药是根本无法治疗的。相信这么多年他已经试过了很多方法,最后才终究失了望。
“作为龙家的女婿,龙家除了我便只剩他有机会继承父亲的官位与龙家军,可他恰时却残了双腿,自然不能带兵打仗。于是在父亲将龙家军交到我手上那年,他也接受了南宁的邦交——西丰国朝廷的学士一职邀请,遂带着檀香到了西丰国。”
非非被龙大将军牵着手,一步步慢慢的走在百花之间。
“你还记得吗?泉伊不是说他的哥哥不是真哥哥,是有人假冒的吗?”他突然提到另外一件事。
“记得是记得,可是我为九皇子探过脉,证实他只是长久的处心积虑、利欲熏心以致花了太多脑力,导致精神错乱而已。”想起来九皇子的结局也真是可怜,之后还疯了。
龙大将军继续说:“当你说他是精神错乱时,我便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洛初之前就是练一种叫做‘摄魂术’的邪术而走火入魔残了双腿的,而他双腿瘫痪后到底有没有练成这种邪术,我却不知。”
“摄魂术?”什么玩意儿?
“那种邪术听说可以使人产生迷惑人的心智,甚至会产生幻觉。就和九皇子的遭遇很像。”
这么邪乎?“那不是和催眠差不多?”只是好像比催眠还厉害。
“催眠是什么?”龙大将军睁眼。
“嘿嘿,没什么,你继续说。”总不能说催眠是一种大多治疗人心理疾病的医术吧?这古代的心理治疗又不挣钱,她也没必要去研究这个。
“你知道我的背上有一条伤疤吧?”那天她慌忙闯入房间,他正巧再换衣服,他知道她看到了的。
非非点头:“记得。”
“那是青丝所为。她回到我身边三年,可一到打雷下雨之夜她就会变得很不对劲,而那次,她拿了匕首到我房间,若不是一道闪电将我惊醒,如今你只怕已经见不到我了。”如今一想到那夜的种种,猩红的血,以及青丝那猩红的眼睛他便心有余悸。
非非无措的仰头,她从来不知道他曾今发生了这么危险的事。那道疤痕她看了,又长又深,的确让人毛骨悚然。
裁幻总总团总;。“我们在关山县分明看到了青丝的墓碑,但却没有尸体,我料定尸体定是洛初盗取的。而三年前出现在我面前的青丝,极有可能是已经被洛初摄了魂魄所傀儡了的青丝。洛初有一种起死回生的丹药,只要人死后身体没有凉透,配合内力将丹药灌入死者体内,会使人活过来。但却只单是活过来而已,醒来的是没灵魂的空壳,再加上摄魂术为她灌输思想思绪,那此人便会彻头彻尾的被摄魂者所傀儡。”
非非汗:“死而复生的丹药?将人救活,救成植物人,然后再灌入思想思绪?”为毛越听越觉得很有法轮功的感觉?
干煸四季豆
“所以,你的意思是……”
好吧,她姑且相信他说的这些光怪陆离,反正再光怪陆离的事她也不是没见过,只是她不懂他一再的是想强调什么。
所以?她还问他所以……难道他说这么明白了她还听不懂吗?
“所以洛初不是好人,所以你不要跟他来往,所以他无论让你做什么你都不要做,所以,这就是所以。”他都快气得抓狂了,洛初是个怎样的人,难道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吗?
翩翩佳公子的洛初一向在外人面前将他的角色扮演得很好,却也只是角色扮演而以,一个人再怎么变,心性不会变,那个背着所有人偷偷练邪功的洛初他一直记得,并且直到如今还心有余悸。
“洛初从小就是个野心勃勃的人,我与他一起长大,他的聪明我知道,他的机智我知道,他的心机我也同样知道。”只是那时候傻乎乎的,就算知道也仍旧被他利用,到后来连妹妹都搭上了,现在越想越亏。
“唉哟,你不要这么说他啦,其实我看他这个人挺好相处的啊。”至少人家对老婆还是全心全意的不是吗?
她相信,一个坏男人背后永远有一个能改变他的好女人。
龙大将军好想吐血,她到底有没有听他说话啊?“你信他不是信我?非非,莫非你已经被他摄魂了?”想着,他一脸紧张的捧起她的脸,专心致志的盯着她的眼睛看,深怕她眼神迷离涣散,那便指定是中招了。
被他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看,非非害羞了,小脸一红将他手一挥打开,娇嗔的嘟囔道:“你不要这么看人家嘛,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呃……害羞?……龙大将军一愣!……果然是被摄魂了!
“反正我觉得他对你妹妹很好,一个男人肯对自己的老婆好,说明他还没那么坏。”她脱口而出。
龙大将军俊眉一蹙:“你怎么知道他对我妹妹好?檀香不是到山间寺庙小住去了吗?你见过檀香?”
非非心口一惊,糟了,说漏嘴了。
“不是不是,我没见到,我只是听下人们那么说,他们都说太傅对太傅夫人不知道多好呢。嘿嘿……嘿嘿……”笑得诡异而且尤其的干巴巴。
龙大将军狐疑的睨着她,想了想这才慢慢收回视线:“你最好别信他的人说的话,有几句能是真的。”
“呵呵……呵呵……”莫名其妙的傻笑——
“昨日我问了他见过青丝没有,他说没有,可根据关山县县民的描述,那些盗走尸体的人明明就是洛初的手下,他如今刻意隐瞒,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他只担心青丝的安全,别忘了如今青丝还与九皇子在一起。
正在他认真思考时,非非一双细嫩的柔薏一把握住他的大手,他一抬眉,她清秀的脸庞已越来越近,接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唇上一软,她的小唇居然主动印上他!
“你……唔……”想问的话被她吞进嘴里,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专心吻着她的非非,心口如万马奔腾跳。
“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已经浪费太久时间了。”与其在这里讨论别人的事,还不如给他们点时间培养培养失去四年时间的感情。
裁幻总总团总;。当然,她不会说最重要的是她一点也不想看到他那副认真沉思的表情是为了别的女人。
两个相隔多年终于能再再一起的男女正激烈而自然的拥吻着,花园的尽头,转角处,一道坐在轮椅上的身影正转身,然后渐行渐远。
午饭时间十王爷又跑来了,小安翼见了他像见了同伙似的高兴得不得了,一大一小两个孩子继续玩在一起。张侍卫被龙大将军派去办事,已经一夜没回来了,而龙大将军抿着嘴一边吃饭一边不知道傻笑什么。
最后一盘菜是非非端上来的,干煸四季豆,很庸俗的一道菜。也是非非唯一亲自下厨大可一道菜。
“非非姑娘,你是贵客,怎劳得你亲自下厨?”洛初这个主人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非非无碍的挥挥手:“没关系没关系,其实我近几年爱上了厨房,我现在的兴趣多数就是下厨做饭啊,料理家务啊,比较贤惠的消遣。”她脸不红气不喘的说。
龙大将军听了抿着嘴笑得更开心了。小安翼玩了一半扭过脸来。
“老妈。你说的是谁?”他刚才没听清,她说谁贤惠来着?
深谙儿子拆台功夫一流,她当然不会笨得自找死路,于是故作优雅的微微一笑:“没什么,乖,吃饭了。”
两个孩子搁下手上的绳子,转身抓着碗吃饭,那吃饭的架势的确跟孩子没两样。洛初就较为优雅很多,吃点东东,擦点嘴巴,是很别扭,以及很装处的吃法。
还是他家龙大将军最坦诚,看人家吃得多潇洒,看那个汤汁流在唇角,多有韵味,看那颗白饭贴在鼻尖,多可爱,在看那颗花椒掉在了唇瓣上,多销魂啊——
“这是什么啊?好像木屑。”咬了一口所谓的干煸四季豆,十王爷立即哇哇大叫。
非非右眉诡异的一挑,斜睨着眼睛看着他,眼神没由来的凶残,夹杂着一丝犀利。
小安翼心头一紧,立刻抓着十王爷到旁边说:“你不想死的就闭嘴,学我一样,不要吃那盘干煸四季豆方圆半米之内的任何菜,你没看到我一直在吃那盘完好无损的油麦菜吗?”
“扑哧……”终于,洛初很不好意思的笑出了声。“抱歉抱歉,在下今日胃口不是很好,也吃不了多少,各位慢慢吃,在下还要为明日入宫为太子讲课而备书,先行一步。”说着推着轮子就跑了。远远一看,大有落荒而逃的架势。
这个局外人非非没理,她转头,泽泽生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龙大将军:“这个菜是我亲自炒的,你尝尝。”
龙大将军浑身僵硬,眯着眼睛如临大敌的看向那盘传说中的“炭黑木屑”,确……确定那个可以吃?真的可以吃?
“煜卓,千万不要吃,会中毒的。”十王爷以自己的切身之痛慷慨的坦言他的感受,那个吃下去,是如此般杀人的味道。
阴郁……阴郁……僵持……僵持……
非非一言不发的看着龙大将军:不吃?你可以试试看我会不会杀你。
十王爷满心不忍的同样看着龙大将军:吃了?你可能马上就会死啊。
龙檀香醒了
这个选择题很困难,到底是抛开一切,以不畏强权的正直思想推翻满清政府的压迫,为新世纪的创造而抛头颅洒热血呢?
还是站在贪生怕死的尖端,过着被地主阶级虐待剥削的痛苦生活,只为一条命,而苟延残喘呢?
最终,在经过了长达半分钟的思想政治理论分析以及心理质素解剖调节下,龙大将军最终持起筷子,以大无畏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精神一筷子夹中那其中最为大的一条四季豆,最终在那副壮士一去不回头兮的悲壮表情下,毅然决然的放进